今年四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王易非手持被迫害致死的妹妹王可非的遗像 |
王易非的妹妹王可非,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日被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劳教所迫害致生命垂危,匆忙送到医院后当天离世。当王可非家属来到太平间时,看到她的毛衣毛裤在外面地上扔着。王可非面部表情有挣扎的迹象,脖子上缠了大约一卷卫生纸,大臂上勒着止血胶带,左手肿的象馒头一样。她身上穿了一件破毛衣,袖子撸到腋下,下身裸露,情景惨不忍睹。
王可非的遗体,被冰冻了十八年,仍未入土为安。在死因不明的情况下,家属不同意火化,每年都会给劳教所写信请求查看遗体。“遗体还在。” 二零一五年,劳教所主任对王易非的丈夫说,“你们要看遗体,我可以答应你们,但你们要同意她不是被迫害致死的。”
象王可非这样被迫害致死而监狱、劳教所又不给说法的例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他们的家属亦走上了漫漫维权之路。
真假遗体:四个警察签名之后
2017年7月5日,黑龙江省牡丹江第二看守所所长马国栋给高一喜二哥打电话,通知他限七天火化高一喜的遗体。当天下午,看守所副所长谢涛领多名警察到下城子火车站,找到正在工作的高一喜的妻子孙凤霞,再次逼她在火化书上签字。孙凤霞感到很意外,她签上了“我不能理解再次签名。”
此前,孙凤霞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不明药物迫害,多名警察轮番逼迫她签字同意火化遗体。然而这次却要求高家人必须都同意,每个人都得签字;并告诉孙凤霞火化时人不需到场!
2016年4月19日晚11点多,高一喜和妻子孙凤霞被牡丹江先锋分局立新警务室副队长吕洪峰、牡丹江市国保支队长李学军等人强行入室,将夫妻二人绑架到牡丹江看守所,仅仅十天时间(4月30日)把年仅四十五岁的高一喜迫害致死。
高一喜四十五岁被迫害致死 |
高一喜的遗体被送到牡丹江市四道火葬场解剖室。警察不让女儿高美心看遗体,直到女孩跪在那苦苦哀求他们,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嘴都出血了,才反扳着她的手臂让她远远见一眼父亲遗容。高一喜的遗体双目圆睁,眼角有泪痕,头部有瘀青;左手往左撇,右手抬高一点往右撇,紧握双拳,手指甲是青紫色,双腕铐痕明显;且身体已经僵硬,胸部鼓起,腹部特别瘪,后背往起翘没有贴到床板上;有明显的绳子捆绑的痕迹,小腿有六个明显的针眼。
警察在家属不同意的情况下,声称解剖了高一喜的遗体,还把孙凤霞当成人质作为火化高一喜遗体的筹码。一年多以来,家属多次欲做二次尸检,并请到法医和律师。可610、检察院和公安警察,暗中紧锣密鼓地要家属火化遗体,以此销毁他们作恶的证据。家属到相关部门索要高一喜的拘留证、病危通知书、死亡证明、看守所的体检表等,一直不给。监所检察科田瑞生说:“我跟你们说吧,怎么做第二次尸检也得跟我们的结果一样。”
2016年7月21日早八点左右,公安局国保警察李学军,立新警务室吕洪峰,立新警务室刑侦队于洋,片警宋志刚和一年轻协警,检察院赫某,看守所马国栋,社区一女工作人员,两个录像,一公安开锁员和一些便衣等二十五、六个人,到高一喜家,在高一喜家小区遇到正要上早市买东西的高一喜二哥高一信和高一喜二姐夫刘宝国,将他们拦住。两个拿着录像机的人开始录像,这时检察院赫某开始向两位亲属宣读火化高一喜遗体的文件,并要求高一信签字同意火化遗体,高一信没签。
他们又追到高一喜家门外。叫高一喜二姐高秀清开门,不开门,他们就找来开锁的,欲强行开门,把高一喜二姐威胁出来,在门口又给她宣读了一遍火化书。高秀清拒绝签字,说:“你们强行解剖,现在又要强行火化,还有没有人性?!高一喜死亡原因不明,家人正准备二次尸检,不能火化。”
国保李学军等人没能达到目的,就去穆棱镇找高一喜女儿高美心签字。在高一喜“火化书”上,最后在没有人配合签字的情况下,看守所四个警察:谢涛、郭某某(高一喜的包监管教)、丁毅(女)、李某某在火化书上签了字。
高一喜被强行解剖后,家属多次要见高的遗体,均被拒绝。在无数次的强烈要求下,2017年4月27日下午两点,高一喜的六位家人被允去市第一殡仪馆看望遗体。在殡仪馆中有三十多名着装警察和多名便衣、特警严防死守。
家人被强行单独安检后分成两人一组进入,被挡在三四米外观看,而且放在冰棺里的遗体是在高层,人戴着帽子,根本看不见是不是高一喜。
在家属的再次要求下,殡仪馆工作人员准备去拉个车子,把遗体放下来,可是被跟出去的警察在耳边嘀咕两句话,马上回来说:“不行了,单位有规定,不让放下来了。”高美心说把花放过去,并给爸爸戴个帽子,被一一拒绝,勒令家属不准碰遗体。家属隔着三米远看了一分钟,工作人员就把单子盖上了,特警蛮横地往外推家属,生拉硬拽,暴力驱赶。
两组家属看遗体的时间,加在一起不到两分钟。到现在为止,殡仪馆里存放的是不是高一喜的遗体尚未知晓。
疑点重重的“寿衣”
辽宁省鞍山市年仅五十岁的法轮功学员孙敏是名优秀教师,二零一六年六月再次被绑架迫害、非法判刑七年,遭受了种种非人折磨,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在辽宁省女子监狱十二监区被迫害致死。
五十岁的孙敏被迫害致死 |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日,孙敏被鞍山市女子看守所的警察秘密转移到了辽宁省女子监狱,当时身体已极其虚弱,体重只有三十三公斤,根本不具备收监条件。鞍山市女子看守所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招数使辽宁女子监狱居然接收了。
二零一七年十月中旬,孙敏的父亲多次接到监狱的电话说女儿病重,十月末,辽宁女监十二监区副监区长陈硕和分监区长胡杨来到孙敏家中,称孙敏患有冠心病、窦性心律过缓(四十次/分)、高血压(二百六十)、心律失常和肺炎,时刻有生命危险,并哄骗孙敏的父亲在她们拿来的资料上签字。
依据孙敏当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在监狱关押,孙敏的父亲向辽宁女子监狱有关部门递交了保外就医申请,遭到了狱方的拒绝。孙敏在辽宁女子监狱被关押了近五个月,监狱以“修大门”为借口无端剥夺了家属的探视权,家属只在二零一八年二月七日会见了孙敏一次,那也是家属与孙敏的最后诀别。当时孙敏是被人背出来的,眼睛视力明显下降,右耳听不清说话,还流着脓,说话也不怎么流利。
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上午十点二十分,孙敏的父亲接到辽宁女子监狱警察的电话,说孙敏正在抢救,中午十二点五十分当孙敏的家人驱车到达辽宁沈阳监狱管理局总医院时,看到的是居然是已经穿好紫色寿衣死亡的孙敏的遗体,当孙敏的父亲触摸女儿遗体时,发现女儿身上居然是冰凉的。
更为蹊跷的是,给抢救中的孙敏把寿衣都准备好了,上述种种迹象表明孙敏为非正常死亡。根据医学常识,人死后的体温可以断定死亡的时间,在常温下,人死亡后体温每一个小时下降一度,依据监狱所打来的电话说孙敏正在抢救的时间断定,孙敏死后体温应该是温热的,而孙敏父亲摸到的却是冰凉的,这说明人已经死亡多时。
另外当时在场的辽宁沈阳监狱管理局总医院的王大夫证词也说孙敏到医院时已经是死亡状态,医院还给出示了一张心脏停止跳动的心电图。
监狱这边通知家属正在抢救,那边寿衣都给穿好了,这完全违背常规,明显就是监狱在撒谎欺骗家属,家属还没看到孙敏,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寿衣都给穿好了,人就稀里糊涂的死了,连个明确的死亡原因都不给家属!
孙敏八十多岁的父亲于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一日以特快专递的方式向辽宁女子监狱有关责任人邮寄了多份《关于孙敏死因调查的申请及诉求》的书面材料,要求狱方提供入监时的体检报告、入监后所有时段的监控录像,以及孙敏二零一八年三月八日在监狱医院抢救时和在外诊抢救时的相关监控视频和有关辽宁女子监狱出外诊的狱警的职位、名单及联系方式等。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二、十三日,孙敏的父亲和家人及聘请的两位律师来到辽宁女子监狱讨个说法。当问监狱方面是否收到《关于孙敏死因调查的申请及诉求》,监狱说收到了,于是家属拿出一张接收信函收据凭证让监狱签字,刚开始监狱方面签字了,签完字说让领导看看,回来后说我给你重新打印一份,家属拿来一看是一份空的文书,没有接收的年月日、监狱负责人也没有签字,是一份不生法律效应的白纸黑字而已。
家属对申请和诉求的内容让监狱方面做出答复,对于孙敏死亡的原因有个说法,狱方的答复要么不能提供,要么请示监狱领导,要么向上级机关申请,监狱方面根本就是在推卸责任和拖延时间,连一份接收材料的回执都不敢提供。
嘉州监狱:用小纸条通知 要强行火化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四川省攀枝花市彭广贞老人不在家,门上收到乐山嘉州监狱一通知小纸条,说将在十二月五日强行火化她儿子——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的遗体,彭广贞老人找街道办,回复嘉州监狱说:“不行。”
年轻的徐浪舟 |
徐浪舟是四川攀枝花优秀警察,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于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八日,被四川乐山嘉州监狱(原五马坪监狱)与四川省司法警官总医院联手迫害致死,年仅三十九岁,遗体一直冷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
徐母彭广贞自述道:二零一一年十月九日,这是我七年来第一次被批准见儿子,见他瘦得皮包骨头,我问他为什么不买点奶粉、芝麻糊等营养品吃,我儿手指狱警说:“他们不卖给我,只卖洗漱用品给我。”当时几个狱警吼他,不准他说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强行把我儿拖走,这是我亲眼所见。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至二零一二年二月这期间,我儿被五马坪监狱七监区长张健吊打七天七宿,奄奄一息才拖回监狱医院,导致我儿胃穿孔病危。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下午六点钟左右,我儿做了胃穿孔修复术,一切正常,人很清醒,已能坐起来与人交谈,他对我说:“妈妈,给我买个盆子,买点洗漱用品。”三月十四日、十五日、十六日,连续三天,不让我见我儿子,开了接见证,也不让我见儿子。我说我儿子是下了病危通知书的,还是不让我见。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突然得知儿子“病危”;三月十七日,监狱和医院对我儿做了什么,造成他病危?因我在之前提出过,要给我儿办保外就医,王政强曾说:“要他写三书才给办。”是不是十七日监狱要我儿写放弃信仰的“三书”,我儿不写,监狱暴打了他?从他身体上反应的情况,已说明他的“病危”完全是人为造成的。前两次见我儿时,前胸无瘀血状,三月十八日见我儿时,为什么他前胸有对称两片瘀血状?这两片瘀血状完全是人为造成的。
三月十八日见我儿时,他已完全昏迷,医院未对他采取任何救治措施,没有给他吸氧,没有上呼吸机,也没有上心电监护仪,也没有输液,没有一个医生、护士在场,只有一个犯人守着,这正常吗?如果是正常的病危,医院能不抢救吗?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从以上情况看,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监狱长讲过:“不死不放人。”从医院刘天明的话中“我们只对监狱负责”。
我多次到乐山五马坪监狱要病历、尸检报告、卫生院病历。我到北京请个律师和我一起到五马坪监狱,要病历、尸检报告、监狱卫生院病历。几个狱警吼我,王政强威胁我,六月二十一日强行火化遗体,还把律师告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决不会同意火化遗体,我身强力壮的儿子被转到五马坪监狱,两年时间不到,就被他们活活打死,还要我拿两万多元钱给他们,才把尸检报告给我。
我儿徐浪舟已被监狱和双流警官医院杀害四年多了,现遗体还冻在成都东林殡仪馆,我的国赔申请已经三年多了,四川省高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国赔案已经6个多月了。不结案,遗体我是不敢火化的,因为他们杀害我儿的罪证在我儿身上。如今,乐山嘉州监狱(原乐山五马坪监狱)威胁我要在十二月七日强行火化,就是要毁灭证据,企图逃脱责任。我是坚决地说:“不行。”
然而,四川省嘉州监狱在二零一七年一月十日强行火化了法轮功学员徐浪舟的遗体。
向外媒曝光母亲死因被判刑
59岁的山东省潍坊市潍城区北关徐家小庄法轮功学员陈子秀,去北京上访的路上被绑架关押在潍城区城关街办洗脑班,2000年2月21日上午9时被活活打死。
善良、健康的陈子秀被活活打死 |
2000年4月20日,《华尔街日报》以《直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天,陈女士说,修炼法轮功是一种权利》为题,头版长篇报导了山东潍坊法轮功学员陈子秀被中共地方折磨致死的遭遇,引起国际广泛关注,记者伊安•约翰逊因此报道而获得该年度新闻最高奖——普利策奖。
文章描述道:“警察用沉重的塑胶警棍毒打她的小腿、脚、后腰。他们用赶牛用的刺棒猛击她的头部和颈部。整夜都能听到从行刑室里传来陈子秀凄惨的叫声。暴怒的地方官员逼着她赤脚在雪地里跑,要求她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轮警棍打击后,这个五十八岁的老人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
报道中据目击证人说,两天的折磨使她的腿严重淤伤,她的短短的黑发上粘满了脓和血。她被强迫在外面的雪地里爬,呕吐并因虚脱而昏倒。结果她再也没有恢复知觉,于2000年2月21日被迫害致死。
2月22日,陈子秀女儿张学玲和兄弟一起去辨认遗体。她看到角落放着她母亲破碎、浸满血迹的衣服。她母亲的小腿呈黑色。背部有一条鞭痕。她的牙齿被打断,耳朵青肿。陈女士的家人试图控告,但是没有律师敢接受此案。3月17日,陈子秀的遗体未经家属同意即被强行火化。
4月23日,陈子秀的女儿因向《华尔街日报》叙述事实真相,而被中共以所谓“泄露国家机密”罪抓捕。5月1日被释放后,张学玲女士带着五岁的孩子,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用尽了所有法律渠道,想给惨死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然而,陈子秀的女儿张学玲不但没有替被酷刑致死的母亲讨回公道,反而在一年后(2001年4月24日),因上访被潍坊市潍城区公安分局劳教三年。
销毁遗体的种种手段
截至2012年6月13日,在被迫害致死的3559名法轮功学员中,强行火化遗体,毁尸灭迹的就有249例。2013明慧网发布的《中共酷刑虐杀法轮功学员调查报告》披露,销毁尸体的有293例。中共为了封锁迫害消息,共使用了“销毁尸体、销毁迫害证据、封锁取证、封锁消息传播、抹去死者生前痕迹”等诸多封锁手段。
(一)抢尸
45岁的辽宁锦州法轮功学员石忠岩因到北京为法轮功请愿,于2003年4月23日在锦州劳教所被摧残性灌食致生命垂危,送锦州市205医院抢救,4月26日凌晨1点抢救无效死亡。遗体都还没穿上衣服就被警察在家属眼皮底下将一丝不挂的遗体抢走,连夜送到火葬场。锦州劳教所告诉石忠岩家属,如果家属去殡仪馆必须经过凌安派出所同意,家属不能直接前去。
69岁的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谢德清,被中共劫持到成都“法制教育中心”洗脑迫害不到一个月致生命垂危,回家仅四天便于2009年5月27日晚含冤去世。5月29日凌晨3点左右,大批防暴警察突然闯进谢德清灵堂处,包括综治办、610、派出所等人员在内的一百多人包围灵堂,打伤谢德清大儿子谢卫东,并绑架走谢卫东和谢德清的二儿子谢卫民,然后将谢德清遗体抢走直接送火葬场强行火化。
(二)秘密火化
31岁的吉林公主岭市法轮功学员支桂香因讲法轮功真相,于2002年7月27日被长春市绿园公安分局朱志山等人刑讯逼供致死。7月31日,在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支桂香的遗体在双丰火葬场被秘密火化。8月13日、14日,支的父母两次找到朱志山追问支桂香下落,朱志山公然撒谎说支桂香跑了,他还要找支的父母要人,甚至辱骂支的父母,态度十分恶劣。8月15日,支的亲属在双丰火葬场查到了支桂香火化证明上委托人一栏中赫然写着朱志山。
支的母亲知道真相后悲愤难当,于当日冲进朱志山的办公室大声哭诉:是不是你们把人给炼(火化)了?你凭啥给炼了?还没验尸就炼了?你家人死了,说炼就炼吗?是不是你们给打死的,怕人验尸你给炼了?你工作还想不想干,我告你去。我家小香不是饿死的,是被你们打死的,要不就是你们吃药给吃死的。你们太可恶了,炼法轮功也不犯错误!朱志山叫嚣道:你爱上哪儿告上哪儿告去,我也不怕,反正上面让这么干的。
(三)武警强押
31岁的河北省河间地区法轮功学员顾亚楼因发放真相资料,于2001年黄历8月14日被任丘公安局国安大队刑讯逼供致死。家属被当局叫到公安局让看遗体后,不到半小时就催促家属给死者穿衣火化。家属提出再等一会儿还有未到的亲人,但亲临现场指挥的任丘检察院、公安局正副局长及沧州地区政府领导等一刻也等不了,施压家属马上签字火化。家属坚决不从。结果当局立即调来两队武警强制其家属在15分钟内把顾亚楼的衣服穿好火化,然后大兵押着家属和遗体直接送去火葬场火化。火化后丧失人性的中共当局连骨灰盒都不给家属。
(四)禁办丧事
湖北省赤壁市商业局法轮功学员郑玉玲(女,57岁)因粘贴营救法轮功学员真相标语,被湖北省女子劳教所于2009年9月28日迫害致死,在不通知家人情况下直接火化。中共人员甚至不准家属在家里举行葬礼、不准家属将骨灰埋在农村老家,强迫家属将订好的葬礼酒席退掉,然后于10月11日由湖北省610、女子劳教所一帮人将郑玉玲骨灰盒直接送至赤壁火葬场,家属连举办丧事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五)破坏追悼会
重庆铁路分局法轮功学员段世琼(女,34岁)被迫害致死后,当家属在中共指定场所内准备举行悼念活动时,重庆市政法委、610办公室、国安人员及众多警察几十人突然闯入,对悼念活动进行公然破坏,撕毁段世琼的遗像及法轮大法好千古奇冤的条幅、横幅等,抢走现场的衣物、现金、烟等物品,并当场拘留了前来参加悼念活动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当晚又拘留了段世琼丈夫王治海(法轮功学员)。
(六)将目击者开颅
山东省蒙阴县张德珍,女,38岁,因拒绝转化,于2003年1月29日左右在蒙阴县看守所被毒打致死。蒙阴县610强迫其家属张德文在火化通知单上签字,被张德文拒绝。结果张德文遭到暴打,帽子也被打掉了,被逼无奈的张德文只好含泪在通知单上签了字然后火化。
山东沂南县法轮功学员刘淑芬(女,39岁)与张德珍是一起被毒打的,是在现场见证张德珍被毒打致死的目击证人。警察怕杀人罪行被曝光,故意说刘淑芬脑子有问题,需要开颅做手术,然后把刘淑芬强行抬出了监室开颅杀害,当局就说是脑溢血死亡。刘淑芬和张德珍被迫害致死后,中共当局还派人跑到刘淑芬和张德珍亲人的家中将张德珍和刘淑芬的照片全部搜走。
(七)谎称坠河
山东省聊城市莘县法轮功学员张震中(男,22岁),因发放真相资料于2001年5月在河南省汤阴县看守所被灌食致死,当局为逃避责任故意编造了死者不幸坠河淹死的假消息登报,然后以无名尸处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张震中一位在北京的亲属在报纸上恰好看到了这一则假消息,一看照片正是张震中。张的父亲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去汤阴看守所要人时,警察不敢承认。张的父亲为了给儿子讨回公道去汤阴打官司,法官竟说:明明知道法轮功是冤案,因为是江泽民下的令,谁敢受理?因为没人敢受理,张的父亲借了一万多元钱从知情人手中得到了张震中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后的遗体照,还有证人王风伟等等,汤阴看守所和公安局见此方才承认。
(八)省长指挥火化
28岁的安徽省合肥市法轮功学员李梅,因订做了去北京为法轮功请愿条幅被抓捕,于2001年2月1日上午在合肥女子劳教所被迫害致死。2月1日下午家属被通知去探视遗体时,不准带照相机及摄影机。唯恐真相外泄,时任安徽省副省长亲自在现场强调一定要将尸体立即火化,公安、政法委、政法官员等也均强调一定要立即火化。火化时,大批公安守住火葬场不许任何人进入,各级政府向家属施压不准对外泄露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