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七年毕业前夕开始修炼法轮功,觉得这个大法太好、太神奇了,结果还没学动作,就得到了师父给予身体的净化,孱弱的病体完全康复。我与亲朋好友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与师父的伟大。
一、疯狂的绑架
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四日下午三、四点左右,我与另外几名法轮功学员张小美(女,三十八岁)、闻喜(男,三十六岁)、元达(男,三十四岁)、秀姐(四十六岁)、宏哥(四十五岁)、奇哥(约五十六岁,以上均是当时年龄,名字为化名)还有一位不熟悉的法轮功学员共八人,同时被长春市公安局警察绑架。
经过是:当时我与张小美一起走,我们面对面向世人发放神韵光盘,因为晚会演出弘扬的是纯善纯美的中华神传文化,八年来已深入大陆同胞的心灵,很多世人抢着要,没看过的人一看那精美的包装与神奇的舞姿,都如获至宝的惊喜,因此,我们很快就发完了。在回家的路上,接到闻喜同修电话说,回家时注意点,遇到“狗”了。我没在意继续往家走。到了楼门口,看到有两个着便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口,看见我俩就问,这是不是教师南楼,我毫无防备,就说是,并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说来找人。在此警醒大家,一定要警惕,时刻有安全意识啊!如果我当时很谨慎,就会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从这路过,然后走开。那么这场迫害的阴谋就会破产。恰在此时遇同修来送光盘,我们三个就在楼门口逗留了一会。当我感觉不对劲时已来不及了,陆续赶来的警察一下将我们三人围住……他们强行从我身上搜抢到钥匙,径直到我家打开门,然后开始洗劫大法资料。为首的警察叫吴湘曦(三十九岁),还有一个小警察,叫王宏伟,另一名不到三十岁的警察不知道叫什么,自始至终用双臂钳着我肩膀,生怕松开一点我就会跑掉,我怎么说难受,他都不松开,甚至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也无动于衷。
这四、五个警察我全都不认识,他们管我叫王青之,我说我不叫王青之,那个吴湘曦说应该叫法轮功学员王青之,对吧。我确信他们确实不知道我叫啥,就没吱声。后来他们非法抄查我的大法书,搜出了我的身份证,这才知道了我的名字与基本情况。他们将我全部大法宝书三十多本,笔记本电脑一台、平板电脑手机一部、真相电话一部、佳能打印机一台,还有近六百元真相纸币,八十多个真相护身符全部洗劫一空。抢劫我的宝物,还让我签字,我不签。约晚六点他们绑架我离开我家,下楼时恰好我丈夫上楼碰个正着,其中有一个警察认识他,把他也绑架了(他当时没有直接说自己是法轮功学员,当晚他被放)。
我和那几位同修被直接绑架到长春市公安局。警察说,已经跟踪了你们两个多月了。这是他们组织好几个派出所临时组成的迫害集团。市公安局的警察轮番审问我,我就和他们讲大法给我带来的健康和高尚,让他们不要迫害善良的好人。他们态度比较和善。
当晚我被劫持到长春第三看守所(奢岭),到时已经深夜一点多了,一个姓栾的女警让我照相、摁黑手印,我拒绝。她劝我做,我发自肺腑地告诉她:法轮功学员是好人,士可杀不可辱!她吓得连忙说:还没到那种程度。于是我被关到二楼监舍里。这一关就是三年!
这三年冤狱,给我的家庭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损失,八岁的儿子失去妈妈,有苦无法表达的压力造成孩子压抑,家人和社会又误以为是自闭症,无意中给孩子造成更大的伤害。公公、婆婆搬到我家帮助我丈夫一起照顾孩子,累的满身疲惫,满脸的憔悴。
二、吉林省女子监狱黑窝的残酷折磨
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日,我被邪党的长春市二道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和我一起的法轮功学员顾宏伟被冤判一年半。审判长是赵俊峰。八月五日,我和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赵桂荣老人从第四看守所被劫持到吉林女子监狱黑窝。在入门的大楼让换囚服、不许穿自己的外衣。我忽然意识到,我是法轮功学员,怎能穿囚服?下午到八监区,监区长倪笑红逼我穿囚服,并让包夹徐长平和姚篮强行给我穿。我坚持不穿,他们就穿不上。僵持着近一个小时,忽然来了一大帮人,把我强行抬到严管屋,我一直抗拒并大喊:“法轮大法好!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就捂我的嘴。
我被躺着铐到床上一只手和一只脚,三、四天时间,第一天夜里我要解大便,包夹翁立说狱警睡觉了,不到一楼来。其实值夜班的狱警应该是半小时巡视一次,必须应该给我解开手铐上厕所的,自私的狱警玩忽职守置他人痛苦于不顾。我就大喊:“法轮功学员要上厕所!”“不许迫害好人,上厕所是人的基本生存权利!”翁丽怕我喊就急忙去叫狱警,结果叫了几次也没来。身心的痛苦使我无法安静,加之坐不起来,那种痛真无法形容。导致我便秘,好多天没排下来。白天我要上厕所,“包夹”韩桂兰也不给叫警察,致使我憋尿了裤子。后来翁丽心烦就取笑我被铐到床上的姿态,并出言不逊羞辱我,还往下拽我说:你下来呀,你师父不是管你吗?我忍着疼痛不和她一般见识,慈悲劝她不要心烦,并给她唱大法歌曲。
很多犯人也有善良的一面,翁丽也有温和与我交谈、跟狱警说我好话的时候,但是邪党的监狱就是让好人变坏、坏人变更坏的地方,因为她们是受专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如迫害不力就会给她们扣分。所以翁丽有烦心就拿我发泄。有一次她骂我,我劝善她不要骂人,她就过来打我,打过我很多次。有一次我跟姓陈的队长讲翁丽打我,她却邪恶的说:打你怎么了?!导致次日翁丽在卫生间对我暴打、撞瓷砖墙,并指使安海燕(北朝鲜的杀人犯)用厕所刷刷我的嘴。下午翁又抓我头发打我,从我身后抓头发猛地往下拽我头将我摁倒在床上(是在我被铐着迫害中),头发被抓掉了一大片,我大喊:“不要打人!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丧心病狂的翁丽用枕巾捂住我嘴,打的我嘴和牙齿出血沾到枕巾上。这时隔壁的维权人士王伟终于忍不住跑了过来,对她们气愤地大喊怒斥,“狱警”屠强此时进屋将我解下来,王伟气愤不已的跟屠强交涉两个小时,我情绪很激动,边哭边揭露翁丽怎么迫害我,之后屠强才做决定换另一个“包夹”。后在王伟的帮助下,我写了投诉给狱侦科,翁丽、韩桂兰、安海燕都被严厉的处分,倒扣了分。
八月十六日,我被转到111房间,犯人刘平平(以前是律师)对我极为苛刻,有一天她把我骗到角落里没有监控的地方(其实在狱警办公室都有全方位监控,只是走廊没有),无缘无故抬手就给我一大巴掌。还有一天,她几次连续把我推倒在地上,把我的胳膊、手都戗破了。还有一次她打我,隔壁的法轮功学员荆凤伟过来制止说犯人不允许打人,她才罢手。狱警屠强是个年轻女孩子,实在看不下眼了才找我问怎么回事,我揭露刘平平,才把她调走了。
监狱的邪恶在于,这些迫害行为狱警都能从监控中看见,可是只要你不揭露,她就视而不见假装不知道,犯人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迫害的政策是狱警定的。
九月十七日,我被关到二楼严管迫害,二楼比一楼还要严酷的多,监舍长巩翠杰脾气很暴,其实她有仗义的一面,在生活中也经常帮我,但在那种特殊培训下,她真是经常沦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我只要炼功,她就象疯了一样,不但铐上我,还扬言要杀了我,二十四小时画地为牢的禁足!我每天都趁她们不注意去走廊呆一会,每天都会被劈头盖脸骂一顿,不给法轮功学员喘息的空间。这种极为邪恶的精神迫害导致我产生了强烈的逃避现实、想回家的渴望,甚至写了假的“五书”骗他们以便快点回家。这才是对我最邪恶迫害!
我因为炼功经常被狱警高阳铐起来,每次都好几天,我就不吃不喝,她才会给我放下来。她知道自己没有理,每次不敢听我讲真相匆匆就逃走。我坚持要炼功,经济犯梁小梅和刘莉上来扳我的胳膊,把我胳膊使劲往后扭,使我疼痛难忍。
表现极为邪恶的“包夹”是原一汽某部门的党委书记梁晓梅,她多次在厕所打我、踢我,不让我在屋里走,还扬言只要我告诉狱警她就把我全家都整进来,她把我迫害的瘦成一把骨头,我一再要求调换,高阳这才把她调走。
这些可悲可怜的打手、狱警本身也都是被邪党利用和残害的对像,她们是一级利用一级,只是程度不同罢了。当然也有善良的狱警,不忍心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几次值班的警察看到我被那么多手铐铐着,特别不忍心,默默地给我解了下来。
最后一次在八监区,那一次我的内脏疼的要命,我知道只要盘上腿就会好。当时我的右脚脖里侧被脚铐勒了一个大坑,七、八天以后,狱警高阳才给我送到监狱医院。
我想再次对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和打手们说:其实这也是邪党在迫害你们呀!因为迫害佛法将使你们失去未来,且祸及家人。你们应该在特殊岗位上帮助法轮功学员,不要沦为邪党的殉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