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绝症 死亡边缘苦挣扎
我家在河南沙河边。爷爷原本是个卖苦力的纤夫。爷爷、父亲及全家节衣缩食,攒了半辈子,终于买了一条运货的船,满心欢喜能靠运货过上不愁吃穿的日子。可船刚刚买来不久,共产党来了,想不到的是这只船成了我家的大“祸根”――爷爷被扣上“资本家”的大帽子,我们子孙都变成了“狗崽子”……
那种苦这里不多说,就从成家说起吧。
到了婚嫁的年龄,别人给介绍了几个对像,都因我“成份不好”而告吹。几年以后,我与一位男士相亲,他不计较我的出身,愿意娶我。结婚后,丈夫认可我的省事:能吃苦、节俭,笑说自己找对像“没有看走眼”。接着,我又调动了工作,过了几天比较顺心的日子。
可惜好景不长!丈夫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某某找了个资本家老婆,一块臭肉坏一锅汤,自己前途受影响,孩子大了,连个兵都当不上……他听了感到很憋屈,烦躁,对我的态度一下子就变了:开始看我不顺眼,接着就动手打,而且是狠打。再后来,打我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饭,我的身上、脸上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一次,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他把我的锁骨打断了。面对没完没了的家暴,我一个弱女子,除了痛苦和哀伤,还能如何?对丈夫的怨恨在心中层层累积。
尽管婚姻如此,但毕竟丈夫没有抛弃我。我安慰自己:咬着牙凑合着过吧,为了孩子。
谁知后来,我又不幸患上绝症,原本的苦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那是在一九八八年,我经常出现头晕,开始没有当回事,想着挺一挺就好了。没想到,后来越来越严重。有一天,我突然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好心的同事随即把我送到医院检查,查来查去,没查出是什么病。
经医生介绍,丈夫送我到北京宣武区医科大学和天坛国际中医研究院就诊。做了脑血管造影,核磁共振等相关检查,确诊为“脑血管畸形并伴有不定期出血”,此病属于极罕见的疑难杂症。据医生说,在该院接诊的病例中,包括我只有三例,前两例,病人已经死亡。
现代仪器冷冰冰的结论,让我伤心落泪:活不长了,两个儿子都还没成年,谁来照顾他们?可有啥办法?全国最好的医院都治不了,还上哪治呢?回家等死去吧。回家后,病情不断恶化。不但脑病越来越重,又添了肺气肿、心脏病、癫痫、气管炎等几种病,都是让医生头痛的顽症。
看我病到这一步,本性不坏的丈夫心软了。加之当时邪党引诱世人“一切向钱看”,沉湎物欲,堕落迷失,不再拿“成份不好”开刀。随着“心病”的消除,丈夫逐渐回心转意,不再打我,还主动送我到当地医院住院治疗。住一段时间,感觉好点了就出院,出院不几天,病情加重,再去住院。一年中至少有三百天,我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的。
后来,听说某野战部队医院進口了一台伽玛刀,做脑外科手术的医生是个医学博士,国内一流的脑外专家。家人带我前往就诊,做了伽玛刀手术。没想到手术后病情非但没有好转,还留下了手术后遗症――头痛、恶心、呕吐、全身浮肿,头痛时脑、眼欲裂,惨叫不止。专家也无计可施,劝我出院。
我回到当地住院,打针、输液,不见效。因为我哀嚎不止,针药不济,搅的四邻不安,医生催我们转院。丈夫百般无奈,又把我送回那家部队医院,恳求收留我。专家试用了多种方式,我的疼痛未能减轻,病情一天天恶化。
这几年,我治病花了很多钱,成了单位的包袱,自家的钱也花的光光的。我和丈夫商量:“医院住不起了,咱们回家吧,死在自己家里,总比死在外头好。”就在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出院的时候,专家过来了,对我说:“你先别走,我明天要去广州参加国际医学研讨会,我把你的病例带上,让国外权威专家会诊一下,看看有没有办法,等我回来再说。”
于是,我们抱着一线希望,在医院焦急的等待。等了半个月,专家回来了,告诉我们:“在会上,专家们对这病例做了专题研讨,一致认为,脑浆和颅内积液混在一起,就当前的医疗水平,无法分离。很遗憾,你们回去吧。”听到此言,我求生的一线希望彻底破灭!没路了,只有回家等死。
我没死,师父救了我
我从野战医院回到家是一九九六年的金秋十月。那年,法轮大法洪传到我市。
回家刚刚两天,单位一个年轻男同事就来到我家,劝我炼法轮功。他给我介绍了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方面的神奇效果,并讲了他自己的亲身经历。原来一年前,他因脑瘤在北京做了开颅手术,术后的化疗使他大伤元气,头发稀疏,面黄肌瘦,走路气喘吁吁。经人介绍他修炼了法轮功。炼功时间不长,身体奇迹般的康复:头发长出来了,体重增加,面色红润,浑身是劲。
同事的经历打动了我的心,当时没去想我的病会怎样,只是隐隐感到,好象自己久久期待的某种事情到来了!
机不可失!当天晚上,我就让儿子用自行车带着我去了附近的学法点学法。当时的我极度虚弱,脸肿的吓人,走不了路,人迷迷糊糊的。学法点在一个单位院子里的空地上。灯光下,几十个法轮功学员围坐在一起学法,没人理我(后来才知道大法有要求,不让危重病人進场)。我坐在一边,听着同修读书,读的什么听的不是太清楚,但置身于那个场里,感觉特别舒服。回到家,那一夜睡的很踏实。起床后,我很饿,这是多年没有的感觉。一顿饱饭,一个安稳觉,我就象换了个人,有力气了,能站起来走路了。
到了晚上,我又去点上听大家读法。去时,是儿子推车我坐在后架子上,回来的时候,我就能自己走了,头一点也不痛了,不晕,不喘,全身舒服了。心里那种愉悦,对师父的感恩,实在是没法说!
第三天早上,我就自己去了炼功点学炼动功。炼完功回来,走到我家单元楼门口,看到儿子的自行车在楼下放着。家属院治安状况不好,经常丢车,我也没多想,直接把车子扛到肩膀上,一口气上到五楼我家房门口,把车放在走道里。当时,儿子正和他的一个伙伴在屋里,听到动静,开门一看,他的车在门口,儿子大吃一惊!“妈,你咋扛上来的?!”伙伴也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因为几天前他来我家,看见我儿子背着我,从一楼背到五楼,每上一层,还得放下来歇一歇,否则,我就难受的顶不住了。今天倒过来了,是我扛着车子,从一楼扛到五楼。
太不可思议了!看到俩孩子那副惊奇模样,才使我回过神来:哎呀,我是咋上来的?哎呀,我的病这不是好了吗?我是炼法轮功炼好的!是法轮功师父救了我的命!感激的泪水一下子奔涌而出。我跪下来向师父磕头:“师父啊,您把我从苦海中捞出来,给了我新生,弟子一定好好修大法……”
到了炼功点上,我讲了自己的经历,同修们都拍手,为我高兴,也都再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增加了修炼的信心。我的奇事,成了同修引导有缘人得法的典型例子,很快周围很多人都知道了。
当地一位高官,人很善良,很稳重,下属向他介绍法轮功祛病健身如何有奇效,他听了觉的不错,但感觉有点玄,于是,就亲自走访了十几位法轮功学员,有市内的,也有县、乡的,其中也找了我。后来,这位官员成了法轮功学员,我们成了同修。在大法遭打压以后,这位同修顶住重重压力,毅然坚持信仰,助师正法,讲真相,劝三退,真名实姓向最高法院递交诉讼状,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精進实修 报师恩
记的炼功之初,慈悲的师父鼓励我。有一天,我在家学法,看到头顶上方有一个人,四十岁左右的男士,祥和的对我微笑,久久才离去。我当时很惊奇,不知道咋回事。到学法点上和同修讲,同修说:“那是师父吧。”拿出《转法轮》,翻开首页,是师父的法像。我一看,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法像,心里一阵喜悦和激动:我见到师父了!我是大法弟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同修们说我缘份大,根基好,鼓励我一定要精進实修。
我只上过几天夜校,识字不多,学法困难。我不怕困难,一个字一个字的学,不会的就虚心问别人,查字典。一有空闲就看法,饭前饭后,干家务休息的一小会儿,都要看上一段。晚上参加集体学法回来,再看上一段才去洗漱休息。短短几个月的功夫,不知不觉的,我已能通读《转法轮》了,连《转法轮卷二》、《精進要旨》和《法轮大法义解》,都能读下来了。大法真是超常的科学,真的能开智开慧。
学法后,我明白了人生真谛,明白了人受难有病、没三天好日子过的根本原因,明白了很多过去想不明白的问题。对丈夫的宿怨,对曾经伤害过我的那些人的怨恨,很快就变的云淡风轻。我知道,那是我生生世世欠下的,他们是来讨债的,尽管他们用心不良,但是从修炼的角度看,是在给我消业,送德,为我今天得法修炼而铺路。我不再怨天尤人,没有了自卑,没有了愁眉苦脸,唯有幸福和自豪:我是师尊的亲传弟子,修的是万古不遇的宇宙大法,我的真家在天上,我要好好修炼回真家,与亲人团聚。那时的我,浑身是劲,无忧无虑,天天乐呵呵的。为了洪传大法,引导有缘人与法结缘,我四处串亲访友,与同修一起到县城,下农村,以苦为乐,风雨无阻。每天都是高兴事:有缘人得法了,我高兴;自己在法中有了升华,成功过了心性关,我高兴;听到世人对大法、对炼功人的赞扬,我高兴。遇到的都是高兴事,感觉修炼真是殊胜,美妙。
我的家人看我因修了大法,百病皆除,为人也变了,变的乐观开朗,宽容祥和,人人佩服大法,非常支持我学大法。我炼功,家人受益,家庭温馨和睦。丈夫对我修炼更全力支持。那些年,他花光了家产耗尽精力为我治病,承受已达到极限。我的迅速康复,使他眉开眼笑,对大法和师父的感恩溢于言表。为了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学法、炼功、洪法,他每天帮我做家务、做饭,还逢人就讲法轮功如何好。就是在大法遭诬陷打压之初,听到谁说大法一个“不”字,丈夫都要和对方争辩一番。
单位的同事看到我修了大法绝处逢生,都认可大法。一个管老干部的负责人对我说:“过去你一年几次住院,每年报销的药费能买一套单元楼。如今炼了功,不报药费了,等于每年为单位省下一套房。你受益,单位也受益。这功挺不错的,好好炼吧。”
算起来,从一九九六年十一月我修大法开始,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遭中共打压之前,两年多时间,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光!师父的无量慈悲,放下人心的轻松,向内找的玄妙,洪传大法的快乐,使我每天都被幸福快乐包容着!
结语
经过漫漫长夜的苦苦等盼,我终于盼到了云开日出,生生世世的轮回,我的长梦已醒。我看到了,在天宇的深处,有一缕金色的彩霞,是那样的美妙绝伦,光彩万千。那里是我久别的家,是我生命诞生的地方。圣缘已结,我要紧随师父,同化真、善、忍,返回久盼的家园。
邪党二十年的疯狂打压,多次的非法关押、劳教、判刑,三十八斤重的脚镣加酷刑摧残,单位全天候监控、扣发工资,没能使我动摇、放弃和懈怠,金刚百炼,我反而变的更加清醒理智、心性不断提高。我有师父的慈悲保护,大法的法理指引,有同修的相互帮助,神路上的任何阻碍、魔难,都是我向上攀登的台阶。剩下的时间,我一定会不负师望,扎扎实实做好三件事,了却洪愿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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