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后,赵亚伦女士,这么个老实巴交、走路溜边、不争不抢的人,却因为说几句公道话、几句心里话,陷入冤狱,被非法判刑五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几次死里逃生。
下面是哈尔滨法轮功学员赵亚伦老人诉述她的经历:
我是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叫赵亚伦,今年七十五岁。一九九六年我因为有病,在公园里学炼了法轮功。在看法轮大法(法轮功)经书《转法轮》时,被这博大、精深的法理震撼了!解开了我所有的谜团――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人为什么活着,怎么活?人为什么有病、有难、有不幸……怎样才能幸福,这一切的答案都找到了。我如饥似渴的学着,法轮大法在我心中扎下了根!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病的身体变得健康了,人变得宽容、善良,改善了人际关系,感觉到做一个好人的幸福。我由衷感谢我们的师父。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邪恶集团迫害法轮功后,我为大法说真话,讲真相,就因为这被关押到看守所,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摧残,这还不够,又被劫持到监狱迫害。下面是中共对我迫害的真相:
一、精神上的伤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为了说明我们的真实情况,我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去北京上访,中途被劫持关押在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那里环境恶劣:严禁限制上厕所;从早到晚“码坐”,人又多,不通风,许多人都长了一身疥疮;牢头李红艳受恶警的指使,没有好气,想方设法折磨人。这艰苦的环境,加上非人的虐待,身体搞坏了。更严重的是“百分之百的洗脑转化指令”,弄一帮犹大围攻一个人,软硬兼施,从早到晚车轮战术,一直把人搅糊涂了,不清醒了。再拿来纸笔,让我写了“转化”的东西,这才放我,给我精神上造成极大的伤害。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
我被迫害将近四个月才回家。 回来后,身体上的痛苦还好忍受,但精神上的伤害可是太大了,长时间一种负罪感。所谓的“转化”,使我痛苦的每晚伴着泪水而眠,早晨起来心凄楚的痛悔,失去了欢乐,每每想起就要哭。比生命还珍贵的大法,我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冥冥之中一直在寻觅,终于在晚年时得到了,知道了做人的真谛,生命才有了意义。我感悟师父的慈悲,写了严正声明,重新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一年六、七月,我与同修贴法轮功真相不干胶,被人举报,被劫持到工农派出所。我讲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关押几个小时后,我回家了。
二、被绑架、遭非人的待遇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多钟,几个便衣警察敲我家的门,一听不是好动静,没开。他们就找来撬棍,把门撬开了,象土匪一样冲进来,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倒在地,戴上手铐,进屋就翻。翻出一沓传单让我看,当时打了我,还翻出录放机、书籍等许多私人用品,都没让看,拿走了,扬长而去,同时把我也绑架到哈尔滨南岗公安分局。这才知道这帮人是分局的。他们非法“审问”我,问到传单哪来的?通过我想害别人。我心一横:打死也不能说。从我家搜出的东西,又无故加了几倍的量,让我承认、签字,我没签。所谓办案人姓王,他说过,要想从我这立功,他对我说:他是法警,杀过人,我没理他。把我劫持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关押。
一进监室就受到侮辱,吆喝着让脱衣服,再蹲几蹲,不听就打。晚上睡觉,把人象码刀鱼似的码起来:让人立肩睡,就是一个人前胸紧挨着前面人的后背,前面人的前胸再紧挨着前面人的后背……上厕所回来没空隙,不睡也不行,夜间有值夜犯人看管。帮着把人硬往里挤进去,憋得胸难受。本来屋里挺大,就这么祸害人。吃喝拉撒睡同在一室。上厕所刚一到那儿,就让快点儿,没等便完,就让下来,大便便不完,许多人都便秘。十几天、还有二十几天的不解大便。监室里的牢头,受恶警指使,整天连打再骂的,监视着人,看谁不顺心就踹两脚。天气热,人多,出汗,不通风,再加上从早到晚的“码坐”,不让活动,从不放风。许多人都长疥了,我也长了,还长了许多脓包疥,痛痒难忍,身上一块一块的烂。
三、非法开庭、不讲法律程序就安个罪名
有一次来了两个警察,把我带到一个屋子里,屋里有两张桌子,后面有几个警察。我旁边还有个人,警察问我是否给他传单,我没回答,那个人当时也没认可。又问了我个人情况,心想听说还要开庭,就问:什么时候开庭呀?一警察说,这就是“开庭”。啊?这就叫“开庭”?又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祥和、明确的大声说:“炼!”他们急急忙忙就走了。之后又来找我签字,说是“批捕”,我没听过这两个字,不明白问:警察说是,判一缓二,然后就让你回家了。当时也不清楚他们说的啥意思,我想让回家就签吧。我把被褥送给劳教的同修,以为自己快回家了。(与我同监室有个年轻同修,为了怕牵连别人,没有报身份,给编个代号。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走了,再没有任何消息。)过不久说判我,我不认可,要求上诉。来了几个警察,也不亮身份,问我法轮大法,我说,法轮大法好,我受益了。他们不满意我的回答。
二零零三年的大年“三十”那天,把我从第二看守所调到了第一看守所。又来人送判决书,判我五年冤狱,我很诧异,这怎么可能呢?说要放我,怎么还判刑呢?而且还判了五年重刑,警察撒谎、骗人!从此以后渐渐认清了共产邪党的邪恶本质,再让我签字,当然不能签了。
那年我已经快六十岁了。我不承认这一切,把判决书撕了。也不知道安的啥罪名,警察当时也没说过。在二零零三年三月二十一日,我与郑伟和王丹一起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四、强行关进监狱,残酷迫害
进监狱后先到集训队,刚到这儿恶警为搜法轮功经文,把所有的东西都搜个遍。强制背监规,不背就罚站,罚站到深夜。快到七一了,要集训,不集训就严管迫害。防暴队都是男的,戴着大盖帽,拎着电棍来了,逐一进行盘查,法轮功中有的被打、有的被电、还有的被关进小号。对法轮功学员,每人给派两个犯人做“包夹”迫害,时刻跟着。不给我铺位,睡在两个刑事犯人中间的夹空。上厕所有人在门口盯着,觉得时间长了,也进来盘查看你在干啥。经常挑剔,找小脚,不听摆布就折磨你……
同年六月下旬,我和李平、张秀英被劫持到五监区四队,把我们分到不同监室。每人被四个犯人管着叫五连保,以后又改做两人管,叫包夹,这俩人时刻不离身边。晚上狱政科带着打手,清点人数时,经常打我们。有一次驱赶着法轮功学员跑步,其中有许多人被打。我动作慢,犯人李梅飞起一脚,把我从地上踹起“啪”摔在地上。当时就感到很疼痛,一瘸一拐的走路腿不好使。
(1)冷冻、挨打、用雪埋、关小号
给法轮功学员戴犯人的名签(胸卡),我们没犯法,是好人,不戴。从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开始,每天逼迫我们早起,五点多钟就拉出去冷冻。我想不能配合邪恶、命令、指使,不去。四个犯人拎起我四肢就走,这时神奇出现了,身体抬起,轻飘飘的很舒服,这四个犯人也乐呵呵的(我知道我做对了)。以后还逼着我去。到吃早饭时,用面袋背些小凉馒头出来,俩人分一个,在冰天雪地里吃。不给水喝,一天也不让进屋,几乎不让上厕所。到下午四点多钟,警察下班了才回监舍,回来后被强迫在走廊坐小板凳。晚上有值班警察,还经常单个把法轮功学员,弄到外面让犯人抽打,冷冻她们。接连到了十二月份还是这样,这是东北的十二月份,满地的冰雪,这儿离市区远、荒郊,显得格外冷。冻的两只手,肿的象馒头,不让戴手套、脖套等一切保暖用品,有时还给扒掉棉衣。法轮功学员黄丽萍,被迫害的犯了心脏病,也没放过她,等她缓过来,用三轮车把她拉来,照样受冻迫害。
迫害延续到十二月二日那天晚上,是在晚饭后全家欢乐的时刻。在监舍的房山,这偏僻,很少来人,在值班警察唆使下,犯人把我的棉袄、棉裤都给扒下来了。还说,死后用那个板儿抬我。我已经忘记了生死。有个叫李梅的犯人,是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她穿得厚厚的,抱个热水袋,坐在一个凳子上,还冻得够呛,像个黑社会老大一样,在督战:看着犯人刘玉梅害人,打我骂我,用扫帚上的竹条(带节的竹条),狠命的抽打――肿的象馒头一样的双手,手关节象裂开似的疼,钻心的疼。我不自觉的“嚎”了出来,她们架着我向屋里走,我一下冷静了,我是法轮功学员,怎么能这样,再也不出声了。把我架着到警察室对面,给警察看。我没有屈服,又拉回来,继续迫害。我已经冻了一天,也没吃东西。这回是李梅上了:把我扔到雪堆躺着,左右掰两条腿,又要活埋,拿锹,用雪埋我。这时同修杨秀华为了救我吧,她闯出来了,她们奔她去了,我死里逃生。
中共酷刑示意图:冷冻雪埋 |
次日晚上我在走廊,李梅在屋里大声问我,对她有啥想法?我想起了师父大善、大忍的胸怀,就一字字地说:“我对你无怨无恨!”当时没有一点儿声音。第二天早晨在车间,她翘起大拇指在众人面前,弓身来到我身旁说:“赵姨!我服你了!我服你了!”说完又退回去了。看她这样我也很欣慰,看来她要变好。我们法轮功学员舍生忘死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世人明白真相,得到救度,别无所求。
经过这些事后,周围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刮目相看。还有一个叫肖海蓉的是个小哑巴,我们相处的很好,见面先说:“法轮大法好!”,她会看嘴形,一次她竟然叫出声来了。白天她在厕所窗户看到我们被迫害,哭了。别人告诉我,她看我们遭罪上火了,嗓子都红肿了。 还有一位曾打过我,后来她变了,搂着我脖子和我说心里话。
二零零四年黄历大年初四那天,有人提起法轮功,我解释一句,我们就是炼炼功,当好人。这时一把笤帚就撇过来,一个姓张的大犯人张牙舞爪向我抓来……(在这之前,也有人无故在厕所里打过我,别的同修也有过这事,)我心想:法轮功学员可不是软弱无能,任人欺负。当天晚上集合,报数时,我大声报“法轮大法好!”象没人听见似的,竟然没人管我。可能把她们镇住了,不知怎么对待了。第二天,把我调到二楼去,这一楼人来人往的影响大。
从这天晚上开始,每晚报数,我都报“法轮大法好!”(每天晚上人们在走廊站好,鸦雀无声,等待点名报数,报一个蹲一个,几个警察在前边监督。)上来两个犯人就把我按倒、打我,每天给戴手铐迫害。有一天晚上关在水房里,用手铐铐了一夜。又把我关进了小号,屋子窄小,阴冷不通风,不见阳光,前上方有一个监控器,随时对人发威,不准说话。吃的是:稀粥加点咸菜,饿不死就行。上厕所不让,严格控制着。一进来,就给戴上手铐,先用杀手锏,憋的心脏难受,双手胀痛之后,肿的象发面馒头,才给松个扣。
仍然整天双手被背铐着,铐在地环上,睡觉也这样铐着。半个月了,折磨的心脏受不了。看我身体要不行了,送去做心电图,当夜有人专门看着我了,怕我死里头。第二天又做了一次心电图,这回小号不干了,怕死里头担责任,让监区接回去了。
当晚犯人报数,我不是犯人,不去报数,警察不干。我报法轮大法好!包夹打我,用手铐把我铐在床头。时间长了身体承受不住了,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书中讲的:“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我坚持着。给我开了药,让打点滴,我不打。(这是迫害造成的,我没有病),每晚还报法轮大法好!
看我死都不怕,他们也没招了,不管了,不再让我去报数了,不戴名签了。
(2)吊铐、捆绑在大厅、挨犯人踹
二零零四年三月,把我送到十一监区――老年监区(也叫病号监区),这地方也同样邪恶。当晚罚我在走廊“面壁”站立。值夜班的是一个农村老太太,她看管我,她也不明白。我把衣服脱下,搭在手上,做法轮功的腹前抱轮动作。等到回去睡觉时,全身轻松极了。第二天把我“吊铐”在铁栏上,双手背铐脚尖着地,铐在监栏门的铁栏杆上,吊了一宿。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一次,监舍里播放诬陷法轮功的录像,让大家看。这不是在毒害人吗!在挑起对法轮功的仇恨。我想起师父说的讲真相、救度众生的事。我说录像是造假,讲起真相了…… 一会儿,同屋的牢头李红波和监区的大牢头韩淑杰进屋了,看到录像播不下去了,用束缚带把我绑起来,绑在大厅里。中午了上厕所,还不让,说是打扰她们休息了,气急败坏的骂。
我邻铺的上铺住个叫王新华的大犯人,让我听她的摆布。我坐着,她说炼功了,踹我,从床上摔下来,紧接着还踹。她膀大腰圆,身体好,家里很有钱。哪扛得住她这一踹,把右侧软肋等处踹伤,喘气困难,吃饭疼痛,几天不能吃饭。警察潘彤(说了算的)和包组警察陈冬月知道,袒护她。这个姓王的犯人经常下狠手打骂法轮功学员,已经遭恶报死了。
(3)虐待、侮辱人格
法轮功学员关淑云跟我说:有人偷偷给她下药,她不知道,喝了,又一次弄错了被翟笑梅(法轮功学员)给喝了。喝了后人像得了重病似的…… 关淑云抓住证据让我看:水底有白粉末。她说,是黄贺荣、姓康老太太(俩刑事犯)下的药,往暖瓶里灌水时偷着放的。她问过警察谁下的,知道了是张晓颖(警察)让下的。关还说,我孩子被害死了,又栽赃陷害,把我绑架到监狱里……。
我还被一个狱政科的科长杨丽彬扇过大耳光,她太用劲了,抡圆了胳膊的扇,耳膜打破了,被打出血了。 警察和犯人把我们的所有衣服都印上“犯”字,发现没有字的给烧毁。
监狱里警察动不动就搜监,弄得非常紧张:突然间把所有人都赶到院子里,派人在屋里把被褥等物品翻个遍,查找法轮功经文。之后把人放进来,再搜身,搜经文。
有个叫李惠荣的大犯人,在外面有钱有势,在这里也称王称霸。把我调到与她临铺,刚到这里的第二天早晨,我刚一起床,呼啦上来几个人,蒙上被就打,说是起来早了,还差一会时间。李派两个犯人做包夹,专门盯着我。眼睛睁得小,说闭眼睛了,坐着又说炼功了,上厕所在门口看着,走哪跟哪,找小脚。有一次李慧荣扇我一耳光,第二次又出手,我没怕她,盯着她眼睛,立起右臂搪了一下,她一愣,再没敢动。过几天说我打她了,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会呐?让我看她胳膊。我一看没怎么样呀,她说疼。我明白了,法轮功有功能,我无意中用了一下。又有一次,她迫害我,我被逼的绝食,五天不吃不喝,要找警察对话,她拦着不让去。有一天警察来了,我出去找,几个人拦着,我甩开她们就出去了。她当时很震惊,瞪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大家说:几天没吃没喝,怎么还有这么大劲儿,几个人都没拽住。从这以后,她收敛点儿。
有一天,犯人李梅、单桂香、刘玉梅在厕所里,对我无故大打出手,迫害我。别的法轮功学员也遭遇过这事。我还受过刘波等刑事犯人,用低级下流的话谩骂,栽赃。
还被“熬鹰”,被迫长时间的坐小板凳、被骂、侮辱、罚站、罚蹲、被偷(偷日用品、偷钱卡花)、洗脑……都是常有的事。监狱里用减刑、立功作为诱饵,教唆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把犯人改造的越来越坏。
(4)强制转化、洗脑
犯人王新华有一次说我炼功,状告到监狱的医院院长兼监区长赵英玲那里,赵英玲和副监区长赵慧华把我叫去,我把王打我的事说了,她们想了想,并没处理她,却处罚我了,把我关到楼下(三楼),说不转化我,呆半个月,不要做违反的事。这层楼是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每个房间关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几个犯人强制转化。我通过走廊去厕所,看到每个房间玻璃窗都用报纸糊上,门扣的严严的,外面看不到里边。我刚一扭头,马上有人嚷嚷说我看到法轮功学员了,对眼儿了,我没理她们。
我写过长篇反转化信给赵英玲,开头比较客气(这篇文章她会看得)讲了法轮功真相,把转化法轮功学员所用的手段都给揭露出来。还说,你们说让当好人,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对国对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让我们往哪转哪?让犯人管,你说,把我们转到哪去?
没拉我去转化,但看管我的牢头拿话套我,还说北京、上海都转化了。我说:“都转化了,剩我一个人也学。我告诉你们都没转化,只是个别的。”她们再也没话说了。
二零零五年八月中旬,听说北京来人,监狱召开个讲演大会,我一想没好事,没去。监狱骗法轮功学员说是法律咨询,许多法轮功学员都去了,到会场一看,邪恶之徒在散布毒素,诬陷法轮功,竟然骂大法、骂师父。法轮功学员没机会讲真相,当场就喊:“法轮大法好!”有人跑到会场外边喊。我在的监区与会场是个拐把子楼,听到楼里有杂乱声,一会儿听到有人喊:“法轮大法好!”我明白了,就配合现场的同修,声援她们,趴在窗口向外喊:“法轮大法好!”声音越喊越大,不停的喊着,真痛快!包组警察和室长都不在,可能去现场开会了。我们屋一名张姓犯人,已明白真相与另一名叫刘某某的,她经常给警察按摩,与她们比较熟悉,她也变了。她俩分别在两个窗口把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别的科室一个警察进来了,问谁喊了!没人之声,又问,刘说没人喊。警察瞅瞅,一会就走了。
过后听说狱长刘志强下令了,叫警察所谓“维持秩序”。法轮功学员不畏强暴、维护法轮功,现场有的被迫害,被打,也有被关进了小号。上午会没开成。下午,法轮功学员没人去了。
(5)草菅人命
有一位叫肖淑芬的法轮功学员,岁数很大了,被连抻带拽的拖下去转化,把腰、肩等部位弄伤了,后来眼睛也看不清了,要求保外就医,也不让去,最后去世了。
同在一个监舍还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叫曲杰,大家都说她好,当时没拉下去转化折磨,可是找她“谈话”离不开所谓“转化”。同监室的法轮功学员被铐在床头,使她很紧张,血压经常240~260度。一天早上,我发现她不对劲,在厕所找到了她,在便池上已经下不来了。我把她慢慢的顺下来了,到了地上。这时来了几个犯人,粗鲁的对待奄奄一息的她,硬把我撵走。不知怎么干的,一会她就死了。我一听说,就哭了,诉说曲杰被迫害死了,在家能死吗?有个叫田闯的警察,让我出来,看我哭,把我给踹一脚。
五、出狱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九日,五年的冤狱结束了。早晨,先被搜身,要求穿囚服走,我没穿。离开监舍,在院子里喊了最后一句:“法轮大法好!”来到前楼,警察不放我,要等“610”、派出所、社区来人接(这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规定的一种迫害)。我姐姐和弟弟,大早就来了,等着。
直到中午,接的人来了。警察把我带到楼上大厅,来的人要我签字、干什么我都不听。又要照像,不照,又说和我弟弟合影,我知道这是阴谋,坚决不配合,有人在前面举起相机,我转过身,他又到前面,再转过身,他又跟过来,我说:“抱轮!”举起双臂做头前抱轮(法轮功炼功动作),心想,你照吧。不知照没照上,不照了,也不要求别的了。
迈出监狱大门,马上就感觉一阵轻松。问监狱的情况,这正合我意:揭露监狱的迫害。他们问法轮功的事,我讲法轮功真相,他们都爱听,我讲了很长时间。最后社区主任(女)说:“不就是个信仰问题吗!”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大家分开走了。以后再没人找我。
到家才知道:家人每月邮三百元钱,有一年多时间,刚开始接到大约三次,以后再没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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