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法会】修炼之路

更新: 2019年06月05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三日】

尊敬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有幸借此机会记录一下自己二十三年来的修炼历程与其中的所悟所感,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交流。

一、童年得法

一九九六年,母亲的同事将法轮功介绍给了她,说炼此功可祛病健身,很多疑难病都不治而愈了,没有接触过气功的母亲,从半信半疑开始,走上了修炼之路。我当时九岁,一天看到母亲在家里炼第一套功法,一抻一抻的觉的很有趣,就跟着做了起来,我要学,母亲也没管我,就这样,我也走上了修炼之路。

二、修炼之初,见证大法的神奇

修炼后不久,母亲多年前的脚伤就不治而愈了,不仅如此,长年困扰母亲的病也都不翼而飞了。因为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在精神层面上也得到了提高,以前是得理不饶人,修炼以后不再与人争辩,兢兢业业地干活,几乎年年都被评为先進工作者。我自幼多病,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平均每月要去医院二、三次。而且越到过年过节,越是生病,把父母亲人弄得苦不堪言。修炼以后这一切都改变了,我明白了法理,知道这是在消业。十岁那年,有一天我突然出现了肾炎的症状(因身边的同学正巧因肾炎住院休学一年,她跟我讲过肾炎的症状)。我深知这是消业,没有一丝动摇,我坚信大法坚信师父,不久身体就一切恢复正常,这期间我也没有耽误过上学,没有请过一天假。

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加上亲戚共十人,都沐浴在大法中,早上去炼功点炼功,晚上去学法小组学法,度过了一段非常幸福的时光。

三、迫害开始,走上正法之路

本以为会这样一直平静的修炼下去,哪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炼功点不能去了,学法小组解散了,炼功点的负责人被抓走了。面对这么多的突变,当时还是孩子的我不知道为什么电视会这样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带着一大堆的不解,我与母亲决定和炼功点的同修们一起去北京说一句公道话。九九年十二月我们踏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走上了通往天安门之路。

到达北京已是次日凌晨,寒风刺骨,搭地铁前往天安门广场,还没来得及环顾四周,同修们打开横幅,我们几人开始抱轮。手举起还不到一分钟,一大群便衣警察蜂拥而至,连踢带打的把我们赶上了警车,关進了不知名的拘留所。只记得在那里呆了好久,不断有同修被送進来,人很多只能蜷着腿坐在地上。又过了不知多久,给我们每个人登记,被强行送上了回程的火车。当时不懂发正念,也不知道否定旧势力安排,虽然稀里糊涂的配合了警察,但并没有顺利的回到家。母亲被关進了监狱,我由于没有达到关押的年龄被送回了居委会,让我写好保证书才能回家,我只是哭,就是不写,父亲来接我。当时的我只有一个信念就是坚决不写,后来他们实在没办法就让父亲把我领回了家。

这以后,我内心悲痛,思念母亲,无心上学。虽然知道母亲被关在哪里,却不让探视,只能捎進去一点衣物,我就在衣服里面夹了一封信,鼓励母亲要坚持住,不要妥协。一个月以后,母亲出来了,说在里面和同修一起绝食抗议,虽然吃了许多苦但没有妥协,我真为母亲的坚定感到高兴。自此,警察经常来我家骚扰,将母亲带去派出所,说一会就让回来,可是这一去就不知所踪,经父亲和母亲单位领导多方面打听才知道母亲的下落,单位领导出面,全力担保才将母亲放出来。那时我马上面临考高中,为了避免警察的骚扰,怕耽误我的学业,母亲决定搬家。虽然远离了骚扰,但与同修失去了联系,又不懂得上网,在闭门独修中度过了许久。虽然心系大法,但却没有真正的走出去,浪费了很多时间。上大学以后,渐渐与往日的同修取得了联系,也知道了修炼人要做好三件事,但儿时的阴影总是挥之不去,不敢和陌生人讲真相,和身边要好的同学说时,也从不敢说自己是修炼人,总是以第三人称去讲,根本上还是怕心在作祟。

四、走向海外,兑现史前誓约

工作以后,我有了去日本的机会,我知道在国内自己做的不好,出了国一定要加倍弥补。到了日本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上明慧网联络当地同修,随即参加了在当地公园举办的洪法活动。那天晴空万里,樱花盛开,在一棵樱花树下,我看到了一位同修在打坐,我试探的走过去对那位同修说“我也是炼法轮功的”,同修微笑着说“那就来一起炼功吧”。自九九年以后,已有太久太久没在阳光下堂堂正正的炼过功了,我内心激动无比,从那一刻感觉尘封已久的自己终于重见天日了,从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海外的正法之路开始了。

我小时候在学校吹奏部吹长短笛,有一定基础,所以很顺利的就加入了天国乐团。但是看到有一些同修吹了很多年,还是吹的不理想,走路队列也不够整齐等等,生出了很多抱怨心。觉的自己小时候比这难好多的曲子都吹过,市级的军乐队大赛都参加过,花样队列也都走过,天国乐团这点东西根本就难不倒我,又衍生出许多显示心、欢喜心,但却不表露出来,把它隐藏的很深。所以除了乐团的出团活动以外,几乎不练习乐器,认为自己根本不需要,练习就是浪费时间,以自己的现有水平足以应对。

二零一五年,台湾的专业指挥来日本指导,当众指出我的吹奏和大家无法融合,说我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一开始我心里很不服气,没有向内找。游行的时候也是,总是故意吹的很大声,还为自己的显示心找借口,因为其他同修吹的不太好,我得大点声才能让长笛声部有存在感。有一次和台湾乐团同修一起演出的时候,被旁边的台湾同修善意指出我虽然吹的挺好,但声音很突出,不够融合,我嘴上说谢谢以后会注意,但心里却仍是不以为然,没有想要改变。现在想来真是惭愧无比。

直到有一天,参加完乐团练习开车回家,近五个小时的车程,我一直在听神韵交响乐团的CD,虽然每天开车的时候都在反复的听,但那天突然从心底感受到了音乐融合的力量与震撼,乐器与乐器交相辉映,合奏中没有突出的声音表现,或平静祥和,或跌宕起伏,或波澜壮阔,无论哪种表现都听不出“强调自我”的声音。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融合。其实乐团一样是修炼的一部份,练习乐器也同样要以法来要求自己,应该怎么做,师父早已开示给了弟子。

师父说:“大家一定要注意一个问题:你们在证实法,不是在证实自己。大法弟子的责任是证实法。证实法也是修炼,修炼中就是要去掉自己对自我的执著,不能够反而助长这种有意无意在证实自己的问题。在证实法与修炼中也是去掉自我的过程,做到了你才是真正的在证实你自己,因为常人的东西最后你们都得放下呀,放下常人的一切执著才能够走出常人。”[1]

是的,证实自我这颗心,导致了我的显示心、欢喜心、抱怨心、瞧不起人的心,乃至不真正接受同修的劝告,乃至成为了破坏乐团整体融合的一个声音,我意识到了这一切。音乐之美,源于各种声音的相互配合,在于不强调自我,放下自我。

台湾专业指挥希望日本也可以效仿台湾,开展由常人专业老师指导的声部课或个人课,开始时我有抵触情绪。几堂课下来发现日本的常人老师,对于成人音乐爱好者的教学方式,并不很严格,感觉学不到实质的东西在浪费金钱和时间,就不想继续下去了。但是丈夫(同修)希望我能坚持,又帮我找了一个新老师,我很不情愿的决定去试听一次课。上课的感受出乎意料,老师指出了我根本存在的问题,教给我一些正确的练习方法。

这时我意识到,对上课的抵触,认为老师教不了我什么,这也是在“强调自我”。其实只要放下自我,相信老师,自然会有所得。

师父在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中有这一段讲法:

“弟子:纽约天国乐团现在有很多乐理知识学习,还要考试,是否耽误时间?

师父:很多乐理知识要学?不是这样吧?目前不可能专业化,证实法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明白了就行,也不需要你成为一个专业的天国乐团的成员。大法弟子是身兼多职的。做每件事情的时候,大家都想把它做的好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一定要斟酌轻重,斟酌轻重。”[2]

师父说:“目前不可能专业化”,“明白了就行”。我悟到,天国乐团演奏的曲子里面的最基本的乐理知识,是需要每一个人掌握的。悟到此,当我开始放下强调自我的心,学习正确的吹奏方法,一点一点积累乐理知识,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的音色变好了,气息的控制也越来越自如,乐曲的演奏也可以听出音乐的感觉了。我知道,这条路我走对了。

在个人吹奏提高的同时,也看到乐团同修的状态,我想到了师父的讲法:

“弟子:我们如何能更好的整体提高、整体升华?

师:大家互相配合好啊就能做的到。每个人的境界不同,我现在告诉你们,师父看到有些学员与学员之间的差距已经拉开了。过去是不明显的,现在已经拉开了,越到最后差距越来越大,所以在认识上肯定是有出入的。关键是你们怎么样配合好,怎么样协调好。”[3]

虽然不是针对乐团讲的法,但是乐团同修的吹奏水平,落下的同修有一些。我不能只是独善其身,如果有机会我想帮助同修提升,和同修配合好,整体提高。但我住在距离东京很远的地方,所以始终是有心无力。师父看到了弟子的诚心,一年以后,我顺利的進入了东京的一家公司工作,离乐团又近了一步。

搬到东京以后,乐团希望我能带长笛和黑管声部练习,当时的我有热心但没有经验,就查找一些基本乐理知识,讲解给同修,参考自己的长笛老师的教学方法,带大家练习基本功,根据同修的接受和吸收情况慢慢做调整,逐渐积累经验。

没想到几个月以后,乐团协调人问我可不可以担任技术协调的工作,我单纯的以为技术协调就是和台湾及亚太各国的协调人在技术上相互交流,就一口答应下来了。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不仅仅是乐团技术方面的对接窗口,需要负责乐团全体的技术,制定练习计划,带乐团练习。这下傻眼了。好在我和丈夫一起来做,我们共同研究练习方法和内容,加上台湾专业指挥同修的无私帮助和指导,使我渐渐的摸索到了适合日本乐团的练习方法和方向。同时,我深信只要信师信法,能在法上不断提高自己,该有的能力师父自然会给予弟子。所以每次遇到乐团练习上的难题,我都会以法来平静自己那颗急躁的心。

在具体过程中,真的不是一帆风顺的。为了尽快提升同修的基本功,乐团要求大法曲目考试合格方可在游行上演奏,但这对于一些同修来说已是无比艰难。考试不合格就不能参加游行的吹奏,每次香港,包括日本国内的游行,都需要更多的乐团同修,才会壮观,可这两者如何能够平衡好?考试实施之初,有一些同修每次都积极报名参加,可是几乎每次考试的错误都一样,说自己最近没怎么练习等等,我嘴上不说心里却翻江倒海。怀着一颗靠碰大运的心理来参加考试,不是在浪费大家的时间吗?又是对同修充满了抱怨,负面思维都一拥而上,又没有向内找。回家后深思,为什么会这样,同修的表现是在给自己提高的机会,乐团的工作亦是提高心性的环境,绝对不能把乐团和修炼分开,不能把乐团的工作仅仅当成做事,不能只有在学法炼功时才是修炼人,一涉及到吹乐器就变成了常人。后来我换个角度想,同修没有练习好,我想办法帮助他们练习不就可以了吗?于是想到了一个考试的方案。只要让同修知道问题,就能够改正过来。之后,考试效率有所改善,合格率也变高了。

有一些同修经常给我发录音,尽管确实很明显的感到同修的录音中以前说过的问题点改正过来了,可是我还有怕麻烦的心,这都是应该去的。其实这个方法在日本慢慢的進行中,已有一点效果,虽然有些许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我与同修也在慢慢配合中提高自己。

师父说:“我不只教了你们大法,我的作风也是给你们留下来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别人心里不服而只是表面的服从,那么看不见时还会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4]

师父说:“我经常讲这样一句话,我说一个人不抱着自己任何观念去对别人讲,跟别人指出他的缺点,或告诉他什么,他会被感动的落泪。没有你自己的任何因素,你不想得到什么,甚至于你不想为自己保护什么,你真的善意为别人好,他真的能够看到你这颗心,不管是什么样的人。”[5]

我深深的知道,在乐团里,要帮助同修切实的解决吹奏上存在的问题,乐团才会整体提高上去。我要以无私的心,善的力量去做好乐团的工作,在这过程中去掉人心,放下自我,与乐团同修们互相配合,整体提升,我想这才是师父想要的。

以上体会,若有不足,请同修慈悲指正。

感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5]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二零一九年香港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