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这是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被迫害流离失所中的谭晓容女士再次遭一群恶警绑架后的酷刑简述,短短的文字,却无法形容谭晓容女士几天每分每秒的承受与生死线上的挣扎。
谭晓容,女,今年五十三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金桂社区。一九九七年二月,她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标准做好人,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修炼前,她是一个生性泼辣、不讲道理的人,由于性格暴躁,导致多种疾病缠身:头痛病、咽喉炎、胃粘膜发炎、美尼尔综合症、口腔溃烂、妇科病、肩周炎、长期药罐不离,到处求医,也没有治好她的病。在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星期,所有的疾病不治而愈,修炼二十多年来从没吃过一粒药,脾气变好了,身体健康,家庭和睦,无病一生轻,干活有使不完的劲,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充实,整个身心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
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任中共党魁江泽民擅自发动对善良的法轮功修炼群体的疯狂迫害,电台、电视台、报纸、所有媒体污蔑、诽谤大法师父和法轮功,不准善良的民众修炼法轮功。当地公安、派出所、社区干部闯入她家,叫她表态不准修炼法轮功,并把书交出来,谭晓容不配合他们无理的要求,坚持自己的信仰。
从那以后,谭晓容家无安宁日。当地公安、派出所、村镇干部,对她骚扰不断,经常是深更半夜,或凌晨四五点来敲门,不开门就大喊大叫,搅的左邻右舍都不安宁,谭晓容和家人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和摧残。每天都提心吊胆,每时每刻都在恐怖惊吓中煎熬。十几年中,她被中共非法关押洗脑班、劳教所、监狱、看守所等酷刑折磨。
下面是谭晓容女士自述她的遭遇。
龙坪公社内洗脑班无人性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到保升乡赶集,被绑架到南强派出所,非法关了三天。在满地粪便和布满灰尘的冰冷水泥板上,度过了三个不眠之夜。
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下午五点多,也就是邪党“两会”,我和丈夫在田间干完活回家,在半路上,被南强派出所、村社干部挡住,骗我说到镇上去开会,我不配合他们,几个人强行把我塞进一辆行恶者的出租车里,我被绑架到龙坪公社内的洗脑班。
洗脑班绑架了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强行叫写“保证”,放回一些,剩下不配合的十六名法轮功学员,十女、六男,年岁大的七十多岁、最小的三十几岁。我们被非法关押在这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扔了稀稀拉拉几根稻草,这就是我们睡觉的铺,十六个人每顿喝不到一斤大米的米水,舀到后面的学员没了,只有用自来水充饥,每天还强行收取十元生活费。而那些迫害我们的邪党官员每天在这里大吃大喝,挥霍无度。
我们被非法关在洗脑班第二天,政法委书记康家亮给我们“训话”说,把你们抓到这里来,是(迫害元凶)江泽民下的命令,不准你们炼法轮功,你们来到这里就要守规矩,不准炼功,要把你们转化了,说不服压服、压不服打服、打不服饿服,直到服了为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打了你们还要你们给钱,羊毛出在羊身上,干竹子都要揪出水来。上面有政策打残不打死,打死算自杀,万一打死了拖出去埋了就是。反正也找不着我们,我们吃了(迫害元凶)江泽民的饭、拿(迫害元凶)江泽民的钱,(迫害元凶)江泽民叫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要告就到北京,去告(迫害元凶)江泽民(注:康家亮已遭恶报,被判刑,还在刑期中)。所长申长兴骂着说:你去偷个鸡、你偷个鸭,哪个舅子管你们呀,你一个个的偏要炼这个法轮功。
三月七日上午,绰号叫贺麻子的贺玉平把我们十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关在屋里打,我因保护另一法轮功学员,被拖在大雨中拳打脚踢,光着脚,又从一楼拖打到三楼。六个男法轮功学员被光着脚在大雨中淋站了近三个小时,雨水顺着头流下来,湿透了棉衣,冻得直哆嗦,他们中最小的都五十多岁了,有三个是七十多岁的老人。
三月九日,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南强派出所一帮不法之徒,请来两个社会地痞,其中值班有贺麻子、周春红、彭明华,他们在下午就开始喝酒,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晚饭后,这群暴徒把两位女法轮功学员杨思珍和张秀容拖到大雨中,象踢皮球一样,你踢过去,他踢过来,打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还不罢休,贺麻子又冲到屋里一脚踢在我小腹上,对着我的嘴唇猛击一拳,我的门牙被打松、嘴唇被打裂了。
最后,把两个法轮功学员拖到三楼上,惨无人道的毒打了三个多小时,两位女法轮功学员全身没有一处好的,真是惨不忍睹,血肉模糊……其邪恶程度令人发指,他们在洗脑班对手无寸铁的、对修炼“真善忍”的大法弟子毫无人性毒打、迫害。这次,洗脑班非法关押我二十三天,才回家。勒索罚款一千二百元、生活费二百三十元。
为法轮功说公道话 遭绑架关押
二零零零年四月的一天上午,我外出没在家,南强派出所又来抄家,找到丈夫上班的地方把他骗回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转法轮》一本和炼功录音机。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下午四点过,南强派出所伙同村社干部闯入家中,再一次将我绑架到龙坪公社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五天,其中绝食三天,被勒索生活费五十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我与几个法轮功学员结伴到北京上访。十二月三十一日在河北燕郊,被白庙派出所不法人员绑架到三河公安局,我们被扒光衣服,搜得身无分文,恶人拉了三车来自不同地区的大法弟子,把我们扔到天津的一个荒郊野外。
我们走了一夜,又来到北京,在北京中山公园被一大群便衣警察围住,叫我们骂我们的师父,我们不理睬他们,又把我们劫持到地铁西单派出所,在西单派出所关押了十个小时,就叫当地驻北京办事处米家富、刘兰接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被接回当地派出所,武装部长陈辉对我们又打又骂。第二天被送到吴家湾拘留所非法关押两个月。
“游街示众”侮辱 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所有公、检、法、司、火警、武警、交警、防暴警察、派出所全部出动,全市五年级以上的学生全部停课参加,关押在看守所的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武警五花大绑双手反捆在背后,每人脖子上挂着一个六十公分大的牌子,上面写着“法轮功顽固份子”某某某,押上二十几辆装载车,每名学员身后有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察,各抓一只胳膊,各一只手按着我们的头。前后二十几辆警车开路押后,比死刑犯赴刑场的气氛还要恐怖,把我们拉去游街示众。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
在中途随处可见打着诽谤法轮功横幅的学生在街上游行,上午十点,我们被押往球场,上万人的球场上坐满了学生,各行各业的代表,球场周围楼房上挂着诽谤法轮功的长条幅。我们一个个分别押上邪恶审判台,遭非法审判,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就连两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也被押上了邪恶的宣判台。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我们八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送到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劳教所。在那个邪恶的劳教所,人格尊严被践踏,我们直接被送到严管队,被脱得一丝不挂搜身,一尺多长的头发在后脑勺上边被一剪子剪断,丑陋的发型成了警察犯人侮辱的笑柄。每天两手举起、两脚并拢站爬壁墙十几个小时,早晨五点站起一直到晚上劳教人员下班洗漱后,才准休息。每天都在邪恶的高压、恐惧中艰难度日。
持续骚扰 家无宁日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点过,南强派出所强行闯入家中,把我从床上拖起来,在屋里乱翻,什么也没捞着,走了。
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一日下午(也就是中共“十六大”期间),村社干部到我家,拿着复印好了的“几不准”所谓“保证”要我签名,威胁、恐吓我,不签字,晚上就要抓人,由于被迫害怕了,违心的签了字。
第二天凌晨五点过,市公安局、南强派出所、村社干部十几人闯入家中,又一次把我绑架到龙坪洗脑班。这次又被关押了十三天,他们逼迫我丈夫用“建房证”作抵押,要是我跑北京去了,就没收我家房子。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七日下午六点多,我一个人在家,遂宁市国保、公安、南强派出所,五辆警车停在我家门口,二十几个警察伙同村社干部,共三十几人,站在院坝里大呼小叫要我开门,我不开门,一个名叫吕小平的警察就开始踢门,他们威胁我说:再不开门就要砸门。我说,你们再敢砸门,我就马上打电话报警,告你们是土匪强盗入室抢劫。他们一听又来软的,妄图诱骗我开门。
我把二楼门锁上,跑到三楼把门反锁,看热闹的村民越来越多,院坝里、马路上、堤坎上站着围观的人群。许多有正义感的村民指责,骂警察是江泽民养的狗,吃着皇粮不干正事,专整好人。我坐在窗台上给围观的村民讲真相,揭露这些警察追随江氏流氓集团对我这些年的迫害,就这样,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一个警察拿着手机请示他们的上级,一会儿,又开来三辆警车十几个警察,就这样八辆警车整整围困了我五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多才散去。留了大约七八个人在我家周围监视。零点左右,我翻过院墙,被迫离开了家,被迫流离失所。
流离失所中遭绑架、诬判四年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下午,国安大队的不法人员将我出租房的门撬开,在里面蹲坑。丈夫下班给我送生活费来,当我回到出租房准备开门时,从对面邻居屋里,冲出几个不法之徒,将我按住,丈夫也被早已蹲在屋里的两个不法之徒踢跪在地上,一个叫牟鹏的恶警打电话邀功说抓到我了。
不一会儿,国保大队又来了十几个警察,拿着手铐将我反铐住。他们当着我丈夫的面围着我,手电、警棍、拳头,雨点般在我头上身上乱打,有一个女恶警揪着我头发扇我耳光,从六楼一直拖打下去,在场的二十几个警察没有一个没动手的,我被这女恶警打的鼻口流血,脸被打肿,头上全是大包小包,鲜血渗透了衣服。
酷刑演示:踢打 |
我被绑架到育才路派出所,恶警们用拇指粗的绳子将我拦腰捆绑在一长条椅上,两手分别捆在两端,捆成一个大字型,将我全身搜了个遍,逼我照像,我不配合,一个警察伸手拽着我的头发,强迫给我照像,我的包被抢走,包里有一百多元钱、一串钥匙。
大约十点左右,他们用绳子将我五花大绑押到收教所,把我外衣拉开、脚尖沾地、双手反吊铐在三楼走廊的窗框上,我被他们整整铐吊了四天四夜,不准合眼,只要一合眼,就被抓着头往窗框上撞,甚至拳脚相加,劈头盖脸。他们采用车轮战术,刑讯逼供,将我迫害得体无完肤,打晕死过去两次,头发扯掉许多,两只手肿得无知觉,每分每秒都在生死线上挣扎。
参与迫害我的国保打手有:许军、郑向雄、牟鹏、袁光林、周开志、杨玉平、周建彬、龙修刚、谭国庆,等等。还有许多不知名的。
未修炼的丈夫也被绑架到吴家湾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一夜,国保头目许军怕丈夫回去告诉法轮功学员我被绑架的消息,第二天,丈夫被送到灵泉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七天,还抢劫丈夫给我的生活费一千一百元。
十二月一日我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半,被看守所恶警李智拖着我的头发毒打近半个小时,右大腿被踢成猪肝色,淤青一个多月才消失。我遭两次灌食,中指粗的管子从鼻孔插到胃里,差点被灌窒息。两次被坐“龙椅”(酷刑),一次坐了六天六夜,一次坐四天四夜。严寒酷暑都是洗冷水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三日,我被在看守所非法开庭,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半,在看守所非法宣判,在零口供,在他们伪造的证据下,我被诬判四年徒刑。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我被送到四川省成都女子监狱,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狱警指使六个刑事犯用擦厕所的烂毛巾堵我的嘴,将我强行抬到十六监区六楼,由于身体不合格,被退回。
在车上,我被几个警察一直骂到看守所,一下车,就被熊姓警察扇了几耳光,拳打脚踢一顿暴打后,被围铐在早已准备好的“龙椅”上,四天四夜。
五月八日,我再次被送到成都女子监狱六监区六楼,我被严管了四十三天,不准出监室门、不准和任何人说话、不准随便上厕所、不准购买日常用品、不准穿自己的衣服、半个月洗一次澡,昼夜被不断的洗脑、强迫转化、强迫写所谓的“三书”。强迫奴役劳动,从早上八点干到晚上十一二点才收工,每天都在高度紧张中度过,记忆力减退,连数都数不清,回家一年多,才恢复过来。
在这些年的邪恶迫害中,早已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了,中共邪党官员贪赃枉法,前任村书记唐坤禄滥用职权,把生产队卖地我所应得一万二千元全部扣留,儿子只上了初一,十三岁就辍学。这场迫害在他幼小心灵上,烙上了难以愈合的创伤,毁了我儿子的前途。
参与迫害我的村社干部有:余世忠(已遭恶报死亡)、唐坤禄、石云端、王力富、于世海、杨运清、薛国秀。
参与迫害我的政府官员、派出所的有:康家亮、任华勇、申长兴、陈辉、彭明华、李翔、周春红、李旭、席敏(席敏遭报已死)、奉光国、余顺才、杨永才、吕小平、翟昌彪、黄治先、贺玉平(贺麻子)、蒋燕、谢凤兰。
这十几年的迫害给我和我的家人无论在精神上、肉体上、还是经济上,都造成永远都无法弥补和挽回的损失,这在中国大陆还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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