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自己竭力的干工作几十年,虽然得到的荣誉称号无数,同时也积劳成疾,被迫病退。一年后又得了乳腺癌,在生命垂危之际,幸遇大法。短短一个月的学法炼功,全身的病不治而愈。同时也看到许许多多法轮功学员身心巨变和他们的善举及对社会的稳定、文明進步起到的巨大作用。法轮大法是教人修身向善的,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学,不让炼呢?一定是政府搞错了。作为在大法中的受益者,我不能坐视不动:到北京去,把所见所闻和亲身感受,反映上去告诉他们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
(一)
当天下午我乘飞机到了北京。下飞机半个小时,在中南海前面一站,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大姐,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啊。”他一挥手就来了四个警察,夺了我手上的包翻出来一个小本的《转法轮》举起来说:这就是证据。他抢了我的书,将我推上了警车。我还没有搞清怎么回事,就遭到抢劫。到了天安门前面的派出所,院子里已经关满了法轮功学员。他们把我和书移交给了所里的一个警察,我紧跟在拿了书的警察后面,他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晚上八点我把被抢去的《转法轮》要回来了。
我们被拉到了万寿山体育馆,那里已有两、三千名法轮功学员,有老人和小孩。北京气温达到摄氏三十八度,热的透不过气来,两百多名警察,不停的喝冰水,还时刻有人晕倒,送医院抢救。但法轮功学员坐在体育馆的观众席上没谁喊热、喊饥渴,也没听到小孩的吵闹声。
凌晨三点,来了大批的军人,强行将我们一个个的抬上了公交车。我当时还对着那些军人讲:你们这些子弟兵,长江中下游正发大洪水,你们不去救灾,跑到这里来干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法轮功好吗?当时那些军人都低下了头。
没告诉我们去什么地方,数辆载满法轮功学员的车都出了北京城。我坐的这辆车在二十一日上午开到了石家庄市。后来我在大法弟子的掩护下走脱了。我马上乘上了一辆开往S市的中巴车。据说那天晚上,全北京市的大小车辆全部都停下来拉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拉出城的学员有四万多人。
(二)
S市是我的故乡,这里有我的母亲、同胞弟妹,他们都在大法中修炼。大妹妹曾参加过“四二五”万人上访。来到了大妹妹家。妹妹六点钟才回来,见了我,招呼也没来得及打:姐,我们马上要去北京上访,现在北去的汽车不准开出城,火车也停止售票。我们已经决定步行進京,你是不是和我们一起去?我立刻说当然要去,也没有想到要吃饭。
一行十一人匆匆出了城,出城就上了一零七国道。这里离北京还有八百里路,路上的大法弟子已经是人挤人了。有骑自行车的、有骑摩托的,有一家一家老老少少连家门都没有锁就上了路,徒步行走的大法弟子一路上不计其数。这都是要到北京讲一句真话的。我们走到半夜时迎面碰到了妹妹厂子里两位失业工人从北开回来的两辆出租车。我们要他们把我们送到北京,他们听说是法轮功去上访,满口答应,马上掉转车头,我们十一人分别上了车,车子开过石家庄,这里离北京还有六百里路,这里国道禁止车辆通行,车子只好就回去了。国道上已经一步一岗,军警宪特见人就抓,国道上的大法弟子都進了“青纱帐”,年纪大的拄着拐棍步履艰难的走着,有的脚上打了大泡。
因为黑夜,也不能大声喊,我们一起出来的人都走散了。我怕走错了方向,一个人顺着铁道走,两边的铁丝网把衣服刮的一块一块的。凌晨五点钟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我下了铁道,走到了一个小镇,在一家饭店的大院里,看到了我们一个车上的其他几个人包括妹妹在内,全部被关在大铁门里面,我不能跟她们说话,仅仅挥了一下手示意告别。天已经亮了,我想:只能前進、绝不能后退,我一定要進京。
一人在荒郊野外,天热的好象随时都能把人烤焦了,我的口里长满了溃疡,口水只能吐不能吞,已经三天没吃没喝没合眼了。我觉的师父就在我身边。这时的我,只有一个心愿:快進京告诉政府赶快停止迫害法轮功,法轮大法好。请师父加持,今天天黑以前,我一定要進京。
在师父的一路看护下,我在高速公路旁边的小路上拦到了一辆的士,司机说:这里离北京还有三十里路。我还以为听错了,从S城到这里,还没有二十四小时,已经走了八百里路,厂里司机只送了一百三十里左右,还有六百多里路怎么走的呢?这一切都是师父安排的。我求小车司机把我送到北京长安街,他同意了。
二十二号晚五点,我又進了北京,在长安街上看到:很多军人正在大街上吃盒饭,我想这又是到哪里去迫害法轮功的。长安街上也布满了岗哨,为避免被抓,我就上了公交车。到了天安门西,车子不停,我站在车门口往外看,喊着停车,公交车一直开过三站,我下了车。请的士司机送我到天安门广场,司机说:现在天安门广场全部戒严,不能去。我要求司机把我送到长安街对着天安门的地方,让他再把车门开开,我就跳下去。司机不肯,说:如果那样,我连人带车就全完了。这时司机把车上的收音机打开,我才听到了迫害法轮功的公告。
又过了一个钟头。司机把我送到前门。我下车就往天安门广场跑,看到天安门广场上很冷清,几乎没有人了,一个钟头前,天安门广场上那么多的人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当天晚上,很多大法弟子都坐在天安门广场,有很多便衣不停的来干扰。十二点戒严,我离开了广场,找了个地方稍息了一下。凌晨三点,路上站满了岗哨。所有通往信访局等机关的路都不许通行。中南海附近停满了大小车子 ,车上已经抓了很多人。出租车司机拉着我转了几圈,告诉我这里不能下车,来一个就抓一个。
几天后,我离开了北京,回到了妹妹家。在妹妹家里,听到一个法轮功学员说:就在二十二日下午,她一个人骑自行车到了北京。她从来没有到过北京,進了城后有一个不认识的人把她带到了天安门广场,当时广场上有很多人,六点钟时,有一个人喊了一声炼法轮功的都站出来,呼一下都站出来了,这时大批军队就包围了广场,宣布戒严,紧接着就开来了数辆大汽车,将大法弟子抬上车,有的不走,枪托、警棍、拳脚都砸向了他们。无论军警们怎么打骂,没有一个还口还手的。有一个孕妇,走的慢一点,就被踹了两脚,马上血就顺着裤腿流了下来,军警们看也不看,照样把人扔上了车。山东来的同修最多,而且最坚定。大法弟子都喊着:“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1]。
七月二十二日广播电视上公布了迫害法轮功的公告,自此全国广播电视一天二十四小时滚动播放对法轮功的污蔑、谩骂,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在全国大规模展开。我回到南方,看到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重了。那时许多地方对法轮功学员只问一个字“炼”还是 “不炼”,“炼”就要被开除公职,就要被抓、被打、被劳教;说不炼了就可以过关,就可以回家。我觉的北京的天是黑的,整个中国的天都是黑的。
(三)
十月二十七日中共邪党喉舌《人民日报》根据江泽民的旨意发表社论污蔑法轮功为×教。当天晚上我和许多大法弟子第三次去了北京。我想,难道三次上北京都不让说一句话吗?我们来到国家信访局。刚往门口一站,几个便衣公安不由分说就把我们推上了警车,将我们关到了北京西城区看守所。
在那里,我受了人生以来从没受过的屈辱。狱警指使年轻的牢头,不管我做什么,总是骂个不停。当时我咳的厉害,发着高烧,很想喝一口热水,牢头要用开水洗澡,不让喝。十八平方米的房子,装了三十八个人,牢头一边睡六个人,另一边没办法睡,就每班八个人值班轮流睡一下。我们坚决不背监规,集体背法,炼功,我们给犯人讲大法的美好。刑事犯人都有重病,我们没有嫌弃过她们,尽量关心她们。有一次,牢头让我“坐飞机”,刑事犯人们连两个哑巴都给牢头磕头,说法轮功(学员)是好人,让牢头不要迫害我。十二天后,我们离开监号时,除牢头外,大家都哭了。
我们一行十人,被警察劫持回了原籍。到站了,下车的车厢两边站满了武装到牙齿的警察,我觉的挺可笑。手握原子弹和几百万军队的共产党,为什么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这么害怕?我和另一同修被非法关到看守所,被关押了一个月。
从这场迫害一开始,我的明白的一面一直都在心里笑,笑这场迫害的徒劳。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8/6/1787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