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上法缘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我去我的二姨姐家串门,发现她正在看一本书。她跟我说:你身体不好,还老跟你丈夫打仗,你应该学这个功法。这个功法太好了,叫法轮功。我说我也不认字呀,她说你就跟着学功,有人就教你了。我说农村也不通车,咋来呀?我们唠了一会儿。
回家之后,过了些日子,我发现我浑身的病都好了,包括胆结石、风湿性心脏病、脑震荡后遗症、腰腿痛等等。现在我明白了,我当时动了想学的心,师父看见我这颗心,就帮了我。师父说:“可能大家听到佛教中有这样一句话:佛性一出,震动十方世界。谁看见了,都要帮他,无条件的帮他。”[1]
以后隔了两、三年时间,大约是九八年年末的一天,我和丈夫又打仗了,是因为丈夫挣钱不往家里交,专门出去赌博。那天家里没有米了,我也不好意思再去别人家借米了,就从丈夫兜里翻出一百元钱买米。丈夫发现后,跟我干了起来,说不要我了。
我气的不行,就去了我姐家,跟她商量我决定回老家,不跟丈夫过了。那时,我姐已经得大法了,她就给我介绍大法的美好。她说,你听了这个法,你就知道咋回事了,也可能是你前世欠人家的。这个法对这些事情讲的可透了。你别走了,周一辅导员放讲法录像,你跟我去看,看完了,你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我听她的话,周一开始跟着她看录像。我这个人从小就是干什么都认真,听法也认真,一句话都没漏下,真是听進去了,觉的师父讲的真对,从来也没听谁讲过这些道理。师父第一天就给我下法轮了。可是奇怪的是,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没有消业的过程。后来我明白了,我的病为啥都好了?前两、三年我在二姨姐家听说大法后,我动了想学的一念,师父就提前给我消业了。我还没進班就管我了。
听完九讲讲法后,我在我家成立了炼功点,当时有五、六个人,每天早晨炼功,晚上吃完饭,撂下饭碗就开始学法。我没有文化,不认字,跟着大家认字,学念《转法轮》。每每回想起那段时间,非常留恋,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二、助师正法
1. 省政府上访 和省长唠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我去省政府上访,被送往当地警校关押。后来,陆续给户籍所在地派出所挂电话,让他们来接人,剩下的人越来越少,我也在其中。
那天快下班时,我发现有五、六个干部模样的人夹着包走过来,我走上前去,跟他们讲真相。我看他们也挺愿意听的。一个人问我说:你们放着发家致富不干,跑这儿来扯这个干啥?我说:发家致富得有个好身体才行。我学了这个功,身体好了,这个功还教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这个功这么好,为什么你们不让炼了?他们听了一会儿,说:这功是好,可江泽民说不好,我们得听他的,我们挣人家钱,得听人家的。我们也没办法,我们也不愿意管这事儿。这时,过来一个司机,冲着我说:你还唠起没完了,你知道你跟谁唠嗑呢?他们是省长、市长呀,你看他们跟谁(指老百姓)唠过嗑?司机一吵吵,省长让司机给乡长挂电话来接我们,乡里就来人,把我们接走了。
第二天早晨,擦完地,我往床上一躺,突然出来一个想法,师父要是佛身,他们抓不着,要是肉身他们抓住不知道咋打师父呢?想着想着,眼泪就“刷刷”下来了。这时,就看见师父打着坐,从西南方向的天上下来了,到我跟前了,对我说:“他们抓不着我,我从哪来,还从哪回去。你就多学法,多学法,多学法。”然后又奔来的地方飞走了。我激动极了。
2. 正念对待警察 制止行恶
回去后,屯里其他同修害怕了,我安慰他们说别怕,你们就说是我找的你们炼的功,把事情都推在我身上,我一个人承担。这样,我把事情都揽过来了。晚上,村长到我家来说,明天派出所来人,你要说炼,就判你刑;你要说不炼,就拉倒。我说当然炼了。
第二天,派出所警察来了,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警察说:共产党取缔法轮功,不让炼,你怎么还炼呢?你是共产党的众生,你不得听共产党的吗?他一边说,一边拍桌子吓唬我。我一点也不害怕,也拍桌子喊:我心脏病犯了,共产党咋不给我治病呢?是我师父给我治好的。……他有上句,我就有下句。他们说不过我了,就往公安分局挂电话,让来车把我送進去,说你要炼就判你三年。我说:乐意几年就几年,我行李都准备好了,并指给他们看我捆好的行李卷。结果,车到底也没来。后来他们没办法了,就让回去了。
可奇怪的是,他们走之前,态度却缓和多了,而且面带笑容的对我说:愿意炼自己在家炼吧,把门锁上点,别让犯罪分子有可乘之机。然后他们就走了。
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访,中途被截回来,送当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这十五天,同修们在里边每天学法,我跟着学念,提高很快。
过后,我又去了北京上访,被送到北京的一个派出所。他们把我绑在铁椅子上,所长问我是哪儿来的?我不说。他就拿出师父的法像,吓唬我说,你不说,我就烧你师父。然后就拿打火机要点火烧师父法像。我伸手抢法像,没抢过来。他就跑一边去了,又要烧,我一看也够不着了,灵机一动就说:“你烧的是一张纸,我师父是在另外空间呢,你烧不着。”他一听,吓的马上就把烧着的那个角捏灭了,跑屋里去了,很害怕的样子。之后,我被送回了当地拘留所。
4. 不感觉苦的时候,苦就没有了
那时是二零零零年末。因为房间不够用,非法关押的同修多,一个监室关押三十多人,大家只能是人挨着人,侧着身子躺着,叫“立刀鱼”。如果谁起来上厕所,回去就插不進去了,就得站一宿。我每天晚上躺下后,就背师父的诗:“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2]。背一遍或两遍就睡着了,一宿都没有难受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并悟到的是,当我溶于法中时,功就起作用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师父让我们“吃苦当成乐”[2],当我不感觉苦的时候,苦就没有了。我真正体会到了法的威力。
5. 信师信法,恶人动不了我
之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里面同修中说什么的都有,我稀里糊涂的就被别人代签名“转化”了,然后,我就哭了。出来后,我求一个同修教我认字,大约一年时间,就认全了,就可以跟大家一起读《转法轮》了。然后,就在我家成立了学法点。
一次,我家来了三车警察,为首的一个人问我:你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呀。不炼有病了,共产党能给我看吗?两个女警偷偷告诉我说:他再来问你啥,你别跟他说。你觉的好,就自己在家炼。他们说了一会儿,就走了。
一次派出所来七、八个警察到我家,翻东西,连菜窖都翻了。一个警察让我骂师父,我说凭啥骂我师父?他说,你不骂,我就不走。你骂一句,我就走。我说,我长这么大也没骂过人,我不会骂人。他发横的说,在你家你就不骂,到派出所你就骂了,是不是?我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我到哪也不会骂的,赶紧让他们走。结果,我马上就瘫痪在那儿了,他们吓得赶紧跑了。只剩下一个警察和小队长一起给我抬到炕上,给我姐和哥打电话。打那儿以后,他们不再来骚扰我了。我体会到,只要信师信法,他们就动不了你的。
一次我在广场讲真相,给一个大个儿男子讲真相,他说:我也想要学法轮功,我儿子有病,上哪儿能买书去呢?我说,我家有,我给你取去。他说,还有别的吗?我说有,我回家一样给他拿了一个。我给他送去后,他问我姓啥叫啥,在哪儿住?我都告诉他了。
当天晚上,我躺炕上要睡觉时,我脑子里就浮现出师尊的点化,告诉我说,今天那个人不是真的要学法轮功,他是“六一零”的便衣。隔了三天,大队来人告诉我说,你们出去讲真相,“六一零”都知道你们谁谁的了。
我没有害怕,照样出去讲,而且每次都说实话,告诉他们真名实姓,讲真相的效果非常好。有一个同修告诉我,讲真相时,你的真名实姓不要告诉常人,结果我试了一下,效果不好。常人听了假话,就撇嘴,一脸不屑不信的样子。我想我们修真善忍的,不能说假话,就又按照原来那种说真话的方式讲,效果很好。
师父说:“人家都知道这个人练功,办公室的人知道,街道也知道,邻居之间都知道他练功”[1]。 我们就是要堂堂正正的讲真相,因为我们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社区也总派人盯梢,也总找我哥,我哥跟他们说:“她可犟了,谁也说不了她。”
我天天大白天出去做真相,例如我贴粘贴或者往树上挂条幅时,经常有派出所的人跟踪。一次我挂条幅时,一辆警车在我旁边慢慢悠悠开过去了,象没看到我一样。
我们这片诉江我是带的头,警察到我家来找我,我没在家。警察跟我儿子说:你看你妈又讲真相,又发小册子,又挂条幅的,我们啥时候管过她?她怎么还起诉江泽民了?告诉我儿子让我去派出所一趟。我就去了派出所。结果,到他们下班时候了,他们就把我关到一个小屋里,准备第二天审问我。我心里就跟师父说:今天要是师父您送我,安排我進去讲真相,我就去,蹲几天我都干;要不是您送我的,我一天也不去。结果师父给我演化出心脏病假相,他们看我心脏病犯了,当天晚上,就去市局批拘留票子,结果到医院体检,两次均不合格,拘留所不收。派出所没招了,只好放了我。我体会到了“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二零一七年夏天的一天,我在马路上发小册子给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他说,你还敢发这个?他没接小册子,就走了。一个月左右,这个男的就来我家了,还带来两个年轻姑娘。他说这两个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来采访你有啥信仰?他问我,你是炼法轮功的,是不是?你还炼不炼了?炼那玩意儿有啥用?别炼了。我说,为啥不炼,这功法这么好,祛病健身。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他不让那两个女孩听真相,急急忙忙领着那两个女孩走了。
又过了一个月左右时间,一天有一个电话打过来说,我是“六一零”办公室的,问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大声说:炼呀。她马上说,没啥事,我就是问问。说完赶紧就把电话撂了。给我的感觉就是,他们碰到我们的正念,吓得马上就瘫了,再没精力接着迫害。正如师父说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3]。你放下怕心,堂堂正正的做,师父就帮你了。
我讲真相时,多次碰到过这样的情况:有的人抓着我要举报我,或者要报警,我一点也不害怕,心里想:我不归你管,我归我师父管。然后,我嘴上跟他说:我瞅你这个人是个好人,我才给你讲真相。迫害大法弟子是要下地狱的,你能做这种事吗?一般的人他听了这些话,马上脸就变过来了,有的就笑了,松手了。也有的说,跟你开个玩笑,碰到很多次这样有惊无险的情况。
我想这些都是旧势力的干扰,师父不承认,我们也不承认。师父说:“但是不管怎么样,师父是不承认它们的。你们也不承认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而且师父周围也有很多护法,有很多佛、道、神,还有更大的生命,他们都会参与,因为不被承认而强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旧理也是不允许的,无理的迫害是绝对不行的,那样旧势力也不敢干。就是大家尽量的走正。”[4]
一次,我在公交车站点给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讲真相。我刚一讲,他就说:“你还敢跟我讲这个?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掏出证来你不害怕吗?”我说:“我救的是你的生命,大灾难来时你不也得保命嘛。”他说:“我在××县是专门管抓法轮功的,抓住要判刑的……”我说:“我们冒着危险跟你们讲真相,为了啥?就为了让更多的人得救,在大灾难来时能保住命。我师父告诉我们要无私无我,一切为了他人,我们现在做的就是这个呀。”他态度缓和下来,问了我许多问题,我都一一给他解答了。
最后,他说:“很多人都给我讲真相,我也没听明白,这次你给我讲明白了。我退。”我说:“我给你起个名字你退了吧?”他说:“不用,就用真名。”接着,他从兜里掏出公安局的工作证,让我看了真名。最后还谢谢我,并告诉我他是来看儿子的,在附近的那个广场刚买到房子。他还说:真怪,差不多有二十七、八个人给我讲过真相,我都没听明白,都没退。今天你讲,我听明白了,我退。我们在一起唠了半个多小时。
我二姨家的孩子,我叫他二姨哥,是经商的。开始我给他讲真相,他害怕,说:国家不让练,抓住往死里打呀,我的车上经常有人放小册子,被抓住了往死里打,都上大挂呀。我和他见面就说,见面就讲真相。第三次,我遇到他是二零零五年末,他来我家看我妈。我就给他讲真相。这次讲的比较详细,我有一句话打动他了,我说:我讲真相就是不多讲,我讲了三个,退了三个人,我的一条命换了三条命,也值得。人不能为自己活着。他听了这句话非常感动,说:我真赞成我的老同学能教出你这样的弟子。他说,他跟师父是中学同学,早就认识。
后来在一次婚礼上,我们又见面了。亲戚们在一起唠嗑,我劝别人三退,有的人害怕,犹犹豫豫的。正在这时,他说话了,说:妹妹,我就听你的,我是党员,退了吧。在他的带动下,那几个亲戚都同意退了。现在,他生意做的非常好,对别人也很慷慨。
二零一七年六月份的一天,我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士讲真相,开始他不相信,说你们跟(迫害元凶)江泽民作对,还“自焚”等等。我给他讲了基本真相,“自焚”是中共演的戏,是假的。后来他问我,你们那个真好使吗?我说当然好使了。当时,我兜里就剩下小葫芦了,小册子和卡片护身符都发没了。我说,送给你一个小葫芦吧,并且告诉他念九字吉言。他说他真有病。我说,你得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第二天,我又碰见他了,他很激动,说:“你还有啥东西?再给我点。这法轮功真好使。听他这样一说,附近的老头、老太太们从那儿以后都管我要法轮功(真相)的东西,见着我就要。
结语
百分之百信师信法,不是嘴上说的,是体现在行动上的,这种考验一直都有,到最后,可能都有很大的考验,就看你信不信,坚不坚定。
师父讲过:“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他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1]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苦其心志〉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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