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师父的讲法,我明白了,我这一生就是为了来找师父,就是为了寻求宇宙大法!我是师父亲传弟子,我何其荣幸!唯有再精進,以报师恩!
我是一九四九年一月生人,得法前,我患有多种疾病:内外痔疮手术两次;类风湿,手脚都是大骨节,不能沾凉水,家务活什么都不能干;日光过敏性皮炎,太阳一晒,露出的皮肤就起小红疹子,象小米粒一样的水泡,出血、痒,靠打止痒药维持;美尼尔氏综合症,一不顺心就冒汗昏迷,说不出话,但能听见别人说话;心脏病,不能生气。二尖瓣心房狭窄、房颤,经常昏迷;胃癌,腹部肿胀,肚子特别大,1米58身高,体重78斤,裤腰却3尺6。抗药,胳膊打点滴后拔下针头药水就顺着汗毛孔往出冒,没办法,全身贴满土豆片防止药往出淌。一把一把吃止痛药也不管用,送医院,大夫说:“来晚了,手术也下不来手术台,回家吧。”那意思就是说我不行了,回家等死吧。
我原来开个照相馆,身体不行,干不了,就交给弟弟干了。我就在家养病,一天只能吃一小勺小米粥,还得仰着脸平躺着吃,不然就都吐出来。丈夫早年离世,儿子又不在身边,觉得活着没奔头了,不想活了。有一天,自己从五楼跳下,没摔死,只是手上磕个小疤。弟弟怕我自己在家寻死,就雇个人看护我。
一九九四年三月的一天,我想去江沿,弟弟就让司机开车拉我去江沿。到了江沿,我看到法轮功炼功点,听音乐感觉很舒服。我说不出话就用手比划着,指着炼功点竖起大拇指,想去看看。司机就背着我到了炼功点。司机和同修说我是胃癌晚期,医生说只能活二十多天了。同修说有奇迹,有录音带、录像带,先学学师父讲法吧。
弟弟就给我买了当时最好的录音机,一个一千多元的日本录音机,让我听师父讲法。回家后,我不管黑天白天,只要醒着,就听师父讲法。三天后,感觉到饿了,想吃鸡蛋和牛奶,照看我的人就和弟弟说了。弟弟说胃癌哪能吃那么硬的东西啊,让在小米粥里放半个馒头,拌红糖吃。
第四天,我就有力气,自己能翻身,能下地活动了。我就去江沿炼功了。第七天,我没去炼功,有人以为我死了呢。有个同修来我家看我,见我命门穴上长了一个象小饭碗那么大的包,里面都是小米粒那么大的黄水泡。同修说:“你根基好,出功了。”让我去炼功,我就用白毛巾捂上,用胶带粘上,第二天早上我就去了炼功点炼功,晚上去学法小组学法。我不认字,同修就给我买个尺子,同修读到哪,我就比着那一行字跟着学。
得法的第二个月,得知师父在广州的讲法班是国内最后一期讲法班了,我想去听师父讲法,就让同修帮我订票,同修不给我订票,说:“师父讲法班不收重病人的!”毕竟我是胃癌晚期,有人怕我死了,给大法抹黑。我就每天自己在家学法时,捧着书,跪着,哭着求师父:“师父啊,您让我去吧,让我看您最后一眼吧,我死也不后悔了!”现在想起来,还泪流满面,那时悟性就那么差,都得大法了,还想死呢。
我还天天哭着求师父:“师父啊,让我认字吧,我不认字,怎么学法啊?”我就每天跪着,捧着《转法轮》哭着求师父。有天睡着了,看见《转法轮》书上的字变成金陀螺旋转着,钻進我脑子里,醒来以后,《转法轮》上的字我全都认识了,就连繁体字我都认识了。前几天师父的《洪吟五》出来以后,上面的繁体字我全认识,有的同修不相信,拿字典一查,我读的都是对的。谢谢师父的给予!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是广州讲法班开班的日子。十二月十三日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白胡子老头对我说了三遍:“你千万别错过机缘!你千万别错过机缘!你千万别错过机缘!”说完就走了。醒来后,我不明白是什么事。晚上去学法组学法,同修汪姨对我说:“你去我家一趟,我老伴儿要见你一面。”我当时突然就明白了,说:“我明白了,这是要给我去广州听师父讲法的门票啊!”就双手合十说:“谢谢汪姨!”汪姨说你咋知道的啊?然后,说他老伴儿做梦,一个白胡子老头告诉他:“你别去了,给该去的去吧!”原来汪姨买了两张听师父讲法的票,想让不修炼的老头陪她去,顺路回老家串门。做了这个梦,老头就说:“我不去了,让张求宇去吧,省得她整天哭!”在此之前,汪姨和老伴儿说过我想去听师父讲法的事。
汪姨带我去了她家,对她老伴儿说:“她就是张求宇。”我赶紧双手合十说:“谢谢大爷让给我票!”然后和他讲了我做的那个白胡子老头的梦。大爷就把听法的票给了我,并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说是他给的票,我出啥事他都不负责!我知道他是怕我死在半路上。
我拿到票后特别激动,就对另一个去广州听法的同修说:“师父给我票了!”同修看到票,听了我讲的事情经过后也很激动,就说:“你身体这样儿,咱们提前一周走吧。”弟弟听说我要去广州听师父讲法,不放心我独自出远门,就给我四千元钱,让我找两个人陪我去,费用咱们出。还给我买了一箱方便面带着。走的那天,同修左右一边一个搀扶着我,一个帮我背着一箱方便面,一个帮我背着包。
到了广州武警招待所住下的当天晚上,梦见白胡子老头朝我招手说:“张某某,你来,你来,你看看。”我当时正在火葬场的炼人炉前,披散着头发,双手叠扣在肚子前,两腿一前一后稍息姿势排着队,我排在第四号。我从那排队中走出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141大货车,一车12吨的载重,共5车,车上都是黝黑铮亮的大黑煤块子。白胡子老头说完就走了。我就醒了,醒来以后,感觉整个人都变了,所有的不舒服都不翼而飞,同屋的人问我:“张姐,你昨晚怎么没起来上厕所啊?”我哭着说:“咋没起呢,我的病没了,我好了,我自己起来上的厕所,师父把我的病都给我拿走了!”我就哭着给同修讲我做的那个梦,我知道那五辆大货车上的大黑煤块子都是我的业力,被师父拿走了,师父把我从火葬场炼人炉前救了回来。我还没见到师父,师父就提前管我了啊。我边说边哭,同修也跟着我哭。
从那一天开始,我就象脱胎换骨了一样,变了一个人,无病一身轻。
第二天师父讲法之前,让大家有问题都提出来,都给大家解决,还说有手表和1000元钱让失主来领取,领的人都哭了。师父用手指着会场中间,左右各分一半,分别给大家去病。让自己想一下自己的一种病或亲人的一种病,师父喊一、二、三,大家跺脚,师父给去病。当时我就想:“我是黑龙江佳木斯背着一箱方便面来的,我得了胃癌,请师父给我拿下去!”我在第五排五号,只见师父喊一、二、三,手在空中一抓,就往地下一扔,我看见师父扔在地上的都是黑的、象虫子似的活的东西,师父拿脚踩没了,左右共两次都是这样。当时我悟性不好,怕一次不行,就对身边的人说:“我是胃癌晚期,让我再来一次吧。”那人就让我站在她的前面,我又跟着师父喊的一、二、三口令,做了一次。做完后,神清气爽,心里透亮,身体轻飘飘的。以前两腿象绑了两块大石头,走路抬不起腿。从那以后,走路轻飘飘的,直到现在,二十五年过去了,我的两腿走路还是轻飘飘的。
在广州的讲法班九堂课中,我都是在睡觉,还淌大鼻涕,胸前都是大黄鼻涕,每天都得换衣服。九天结束后,我头脑特别清醒,去广州的时候,是两个人搀扶着我,回来时,我帮大家拿东西。
回来后想到师父救了我的命,让我做好人,做一个为他的人。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我的继母。小时候继母虐待我,打我,不让我上学,九岁就让我帮着做家务干活养家。我姐十五岁就被逼着嫁人了,继母向对方要了很多米面,等于把我姐给卖了一样。我哥十六岁就被逼着上班累得吐血,我特别恨我继母。就想长大后,有钱就雇人杀了她。得法后,我放下了对继母的怨恨,我就善待她,她生活不能自理 ,我就把她接到我家,给她买新床单,天热,一天给她洗两遍澡,给她听师父讲法。三个月后,继母白白胖胖的走出我家。亲朋好友很多人都因此而得法修炼了。
时光飞逝,从得见师父那幸福的九天,一晃二十五年过去了。一路走来磕磕绊绊,让师父操尽了心!忆师恩,泪水盈双眼,幸福在心田;再精進,救人兑誓约,随师返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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