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新世纪后,我很快参与了影片的拍摄、制作当中。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参与到正法讲真相的项目中,从一开始的兴奋激动,到慢慢的适应,学习,配合大家去完成好每一项工作。来到这里两年的时间,我参与了新世纪六部影片的拍摄,从《心愿》、《艺考》、《过年》等,一直到最近完成的《归途》,我觉的我的工作是充实的,心里是充实的。每一部影片都好象纪录了我在每一个阶段的成长和认识。
以前,我在看自己演的影片时,有时觉的自己是个出演者,很少有代入感。但是每次看《过年》这个影片时,我真的都忍不住热泪盈眶。因为在拍摄《过年》期间,我的妈妈就在国内的监狱被迫害。《过年》里有段戏是,在一位明真相的警察的帮助下,被关在看守所的沈玉给自己的父亲录了一段问候的视频。使我想起第一次去看守所给妈妈送衣物时的情景。当时在一个不大的等候厅里放着好几排椅子,中间挂着一个小小的电视机,电视机里显示的就是一个个小小的会见的房间。我看着我的妈妈走進了房间,拿到了我送给她的衣物,之后她开始对着监视器比手画脚了起来,听不到声音,但我知道她要告诉我,不要担心她。这一切感受都真实记录在我的脑海里,转换到影片《过年》中的角色,我饰演的人物沈玉,我觉的她就是我自己。她的每一句台词都好象说到了我的心里,真的就是我内心最想要说的话。
在大陆的时候,每当我遇到关难,心里觉的过不去时,妈妈会把海外天国乐团的游行视频给我看,每每看完气势磅礴的游行之后我都会泪流满面,心中又燃起正念,又有了去面对困难的力量和勇气。而现在我也来到了海外,来到了自由的国度参与海外证实法的项目。我也希望我的一点点力量,以及剧组里每一位同修的付出和努力,都能够给国内的同修带去一些鼓舞。
在新世纪的另一部影片《归途》里,我第一次饰演大法弟子的角色。在刚拿到这个角色时,我很兴奋,我终于可以演大法弟子了。但真正進入拍摄中,我才意识到要饰演好这个角色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无论我怎么演,导演还是一遍一遍的喊卡,一遍一遍的提醒我,表情不对,状态不对,我没有表现出大法弟子的善以及对他人的慈悲。我怎么做好象都不对,我到底要怎么演?我开始琢磨和研究什么样的行为和表现才是善的,才是慈悲的。唉!好难啊,演大法弟子真的好难。可这到底又难在哪里呢?
我回想到,国内妈妈刚被迫害时,同修联系到我,陪我去派出所要人。去之前同修和我交流,虽然我们去要人,但我们的目地是去讲真相,给警察讲真相,要放下自己,救他们。这些话说起来容易,可对于刚刚走入修炼不久的我来说,真的是个巨大的挑战。眼下的情形,我要如何放下对家人的情,如何去除自己的恐惧,还要站在恶警的角度上,为他们考虑,去让他们得救。这对我来说更是不能理解。心中,真是五味杂陈,想到都是自己,家人,委屈,痛苦。思想根本静不下来,更别谈去救别人。怎么办,我做不到?
突然间我有了一个主意。我想到过去在明慧网上,看到过很多同修的交流文章。在面临迫害时,不顾自己安危,也要救度他人的善举,感动了警察,使其明白了真相。我想,好吧,那我就当自己要演一个不顾自己安危,也要救他人的大法弟子好了。为了这个目标,我开始为自己写剧本写台词,我设想了各种版本各种情景,我将会与警察的对话,他这么说我这么答,那么说我那么答,最终我一定要演的把警察打动。第二天我觉的自己信心满满的去了,可现实完全没有按照我的套路進行,当我到达派出所,真正面对眼前这些不讲理不讲法的恶警,我是崩溃的,内心交杂着愤怒,不公,委屈,无助,我真的是烦躁极了。可我心里还在不断告诫自己,我要冷静,我要表现出善,我要微笑,我要打动他们。结果可想而知,我当时的行为和表达是多么纠结,也没有收到好的讲真相效果。
师父说:“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1]我认识到这种无私无我、完全为他的慈悲与善,是修炼人在漫长而艰难的修炼当中对法的体悟,是思想的升华和境界的体现。
我想到过去大学时老师教我饰演一个角色,要先理解他,靠近他,接触他,成为他。大法弟子所制作的真相片以及大法弟子这个人物,角色,真的不同于常人的电影,以及常人电影里的任何角色。因为他背后的信息,深厚的内涵,一切都来源于法中。作为演员,我要饰演好这个角色,我必须达到他,才能成为他。我只有在修炼中不断的提高自己,归正自己那些不正的思想,不好的情绪,不好的心,以及在常人环境中养成的习惯和行为,真正让自己做到纯净,理性,我才能具备大法弟子应有的内涵与气质。当我的思想真正能够理解并达到的时候,我可能不需要演,我站在那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是善的,是慈悲的。而这不是靠表演的技巧或是超高的技能,也不是仅仅靠专业的团队、专业的演员可以达到的,因为这是修炼,这是思想境界的提升。
后来《归途》在剧院放映的时候,很多观众都反映,演员的表演是发自内心的。我感觉自己塑造的角色就是一个载体,只有自己修的更纯净,神的力量、法的力量才能透过影片,透过角色本身传达给观众。而真正能够打动观众的,是这个影片以及角色中,所传递的大法的力量。
随新世纪的影片一部接一部的推出后,陆陆续续的收到了来自外界,国际电影节,以及网络上的众多的好评和奖项,但是也引起了中共的注意。妈妈在监狱被迫害期间,就数次被六一零谈话、施压,让我放弃在海外拍摄真相电影。出狱后,妈妈还在被继续监控,退休金被扣发,至今流离失所。而且中共的这种株连式的迫害还波及到了我的未婚夫。
今年年初,我在国内工作的未婚夫来看望我,他除了了解一些真相,并没有开始修炼,还准备回国继续工作。在他回国后的第二天,多伦多的凌晨一点左右,剧组同修都陆续准备回家。我突然收到国内未婚夫的短信说:中共国安给他打电话,要求与他约谈。他拒绝后,他们还在不断的打他的电话。经历了妈妈的被迫害后,我清楚知道中共邪恶所谓的“约谈”意味着什么。我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变的紧张起来。同修告诉我,一定不能让他去见,应该尽快离境,一定要快。确定了计划后,同修配合我在网上搜索当下离境中国飞往多伦多的机票。同时,我也尽量和国内的未婚夫保持联系,确保他还安全。
后来得知,在短短的时间里,中共国安已经了解了他的一切信息,知道他买了第二天回老家的火车票,并要求他当天必须见面。未婚夫敷衍过去后,国安马上找到了他曾经工作的地方,并用他老板办公室的电话联系他,发现扑空后,国安追问说:“你在哪里?我们过来找你。”他回答:“我在朋友这里,我需要问才知道地址。”在电话中,他意识到国安正在通过手机定位他。他周围的朋友,同事都陆续的开始与他联系,询问他在哪,说国安在找他。他也感觉到了国安当天一定要带走他的决心,心里感到非常恐惧。我用短信告诉他,当天离境,机票已订好,不要再犹豫。他同意后马上赶回住的地方收拾行李,在我把机票信息发给他后,收到他的最后一条信息是:我出门了。之后却再也联系不上他。
同修们和我开始长时间发正念,但是二、三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消息,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的心态也渐渐崩溃,我开始猜想他是否出了门就遇到国安,他们会对他做什么,他是否能承受得了这样的压力,等等等等。在我来到海外后,他对大法也有了正确的认识,而对于他这样一个不修炼的常人,邪恶也不放过,甚至还想要试图扼杀他心中存有的正义与善念。我再一次的认清了中共的邪恶,心中升起了恨意。过去他们骚扰我的家人,迫害我的妈妈,如今连我还没有结婚的未婚夫都不放过。
那种无助,无力,怨,恨等等不好的物质都压了下来,压得我特别累,特别痛,感觉浑身发紧,骨头都在痛。四个小时过后,我终于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已经到达机场,为了避免中共的跟踪定位,他关了手机。这似乎给我心里有了些许安慰,但压着我的物质并没有减轻。甚至折磨得我两天两夜都几乎无法合眼。
我也在反思自己,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认识到是情在搅扰着我,旧势力在利用我没修去的执着心在钻我的空子。他们的目地是什么呢?从我到达海外后,我参与并主演了新世纪影视基地制作的多部影片,每一部影片都有力的揭露了中共邪恶的本质,影片也陆续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及赞誉。这引起了邪恶的恐慌,它想要控制我,想要利用我的执着,我常人中没去掉的情来控制我,阻止我参与拍摄。我绝对不能让他们达到目地,我绝对不允许邪恶利用我没修去的执着,来迫害我,来迫害我周围与我有关的有缘众生。我拿出师父的法像捧在手里,压抑在心里的情绪终于释放了出来:“师父,弟子一定会坚定的做好三件事,无论发生什么,弟子都要坚定的跟您走下去。”
次日的晚上,我和几位同修在多伦多机场接到了依旧惊魂未定的未婚夫,他看到我们的那一刻,情绪激动的说:“你知道吗,我差点死了。”这一次的亲身经历让他真正的认识到中共的邪恶,以及对法轮功迫害的严重。他给我们讲述了在逃亡过程中他处处都感受到了神的保护,当他在香港机场等飞机的时候,为了避开中共的监控,他不停的游走变换着地方,甚至连信用卡都不敢刷。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他在心里祈求师父的帮助,瞬间,香港机场悬挂的中共血旗突然垂了下来,而另一面香港的区旗还在迎风摆动。他看到这个场景时,眼泪刷的流了下来,他觉的真的有神听到了他的声音,而且在回应他,在保护他。在他逃亡的过程中,这样的神迹不断在他身边展现,鼓舞着他,支撑着他走过来。
我再一次感受到,师父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我们身边,无时无刻不看护着我们啊。这次中共企图迫害我未婚夫的挫败,使他们也非常恐慌,我想随着中共末日的临近,随着法轮功真相在世界上传播的越来越广,他们的挫败也会越来越多。
感恩师父。在师父的指引下,使我来到了这里。也感谢新世纪的每一位同修,使我来到海外依然可以用自己擅长的方式去讲真相,证实法。过去我会把表演设定为这是我的工作,职业,技能。而现在我认识到这都是修炼,都是法在这一层中的展现。
再次向师父合十!感恩师父一直以来对我的慈悲救度。
以上是我修炼中的小小体悟,不对之处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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