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以后,我一直尽量照顾妈妈,大学毕业后攒的第一笔钱十几万都拿出来给妈妈买了新房子,没有让哥哥姐姐承担一分钱房款和装修款。我每天买菜煮三顿饭,洗碗做家务,孩子上幼儿园从来不让妈妈接送,逢年过节给她买东西给她钱,妈妈生病买药陪上医院问寒问暖。
而妈妈常常因为一些小事挑剔,唠唠叨叨,甚至手叉着腰破口大骂,我都忍受了。比如煮鸡蛋,偶尔忙忘了会煮过火,蛋黄外面有点灰色,非常浅的灰色,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妈妈就非常生气,说蛋黄煮成灰色有毒,影响她身体健康了,让她智力减退了,说我不管她的死活了,骂我一通,又嘟囔半天。为她付出很多,妈妈却说我对她非常恶。
我也奇怪,那么照顾她,忍受了这么多责骂,朋友们都不平劝我自己过,妈妈怎么还说我对她恶呢?仔细体察我对妈妈的一思一念,我发现我没有修去从小积攒的对妈妈的怨恨心和瞧不起她的心,更没有修出善和慈悲心,所以我对妈妈只是表面上的忍,但心里还是很烦她,一听她说话我就不耐烦,不顺着她,她说什么我都不爱听;我对妈妈的照顾也是表面上的,不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所以我传递给她的信息是不善的。
师父说:“你们在讲真相、救度众生中所救度的生命也不是普普通通的常人,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他引申的、连带的更深远的宇宙关系,所以救度的不是一个人,很可能是一个庞大生命的群体,甚至于是很高层次的庞大生命群体。我说过,赋予大法弟子的一切都不是简单的,都是非常伟大的。”[1]
师父这段讲法深深的震撼了我,世人都是为法而来啊!妈妈也是为法来的,得让妈妈从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认同大法,让她和她代表的生命群得到大法的救度,不要错过这万古机缘。我就是为了证实大法、救度众生而来的啊!怎么还放不下从小对妈妈的怨恨呢?我连基本的善都没做到,怎么能让世人看到大法的美好呢?愧对师父的慈悲苦度啊!我得从本质上改变自己,处处为妈妈着想,做到师父要求的“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2]。一瞬间,我从小积攒的对妈妈的怨恨和瞧不起,被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法理化掉了。
修去了对妈妈的怨恨心和瞧不起的心之后,我对妈妈宽容了,能体谅她的不容易了,她高中时遭遇文革,被邪党灌输的满脑子都是无神论和斗争思想,她其实是个受害者。挑我毛病的时候,她在帮我承担业力,她多难受啊,她心里就是认为我不对,她心里也很苦啊!人世间是个反理,人都在为一点小利争斗,为一点小事计较,不得大法,师父不讲给我法理,我也曾经是个求名求利爱争斗的人啊!妈妈毕竟七十多岁了,虽然没有什么大病,但也是今天这疼、明天那疼,而且人老了都担心自己病了谁管、谁照顾,希望有人陪着说说心里话,也都爱听顺心的话。我应该用心去关心她、爱护她、包容她,不只是表面上给她买东西做饭照顾她。
我改变了,早上起床,先把妈妈的水杯洗干净,提前把热水壶灌满开水,方便她起床时喝水;每天询问妈妈想吃什么、菜想怎么做。我按照她的饮食习惯和营养搭配煮饭炒菜,尊重她的想法。偶尔菜做的不好吃,我就自己吃,让妈妈吃可口的;早上起来就扫地、擦地擦灰把屋子打扫干净,让妈妈有个清洁的环境;她的床单我估计快脏了,就及时换下来洗,早晨她洗漱时,我就把她的被子叠好;看到她皮鞋脏了,就给她擦好鞋油,怕她弯腰费劲;每天回家主动和妈妈聊天,认真听她讲今天发生的事和她的喜乐忧伤。
妈妈种了点葱,有一天她不在家,我做菜需要葱,就自己去拔。没想到拔错了,把妈妈准备留作葱籽的大葱拔掉了,要是以前妈妈就得破口大骂,然后再唠叨我一个星期,那天妈妈回来竟然乐了,说:“你现在变的太好了,我想骂你都骂不出来了。”我也乐了,连忙道歉自己拔错了葱。
感谢师父传给我大法,教给我做好人的道理,启发我的善良本性,把我从一个自私自利、争斗计较、追逐名利、贪图享受的人,变成一个努力为他人着想、心胸宽广、坦坦荡荡、淡泊名利、勤俭吃苦的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无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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