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零零三年搬迁至龙泉驿区后,因该监狱面积狭小,共关押大约两三千人,分为六个监区。一监区为入监队,其余五个监区中,二、六监区为老弱病残监区,三、四、五监区为生产监区。初期法轮功学员入监后会送到入监队,过一段时间后再分到其他五个监区关押。但后来不知何时就不进入入监队了,每个星期三由各看守所送来后直接关押到五个监区,不与其他人接触。以前关在老弱病残监区的法轮功学员比较多,听说生产监区关的少。但现在看来生产监区也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开始参与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了,而且手段更狠。据说不“转化”就一直站着不让睡觉,为了迫使人穿囚服把胳膊都掰断了,希望其他法轮功学员,特别是被关押时间较长的能将所知情况曝光于众。
一、二零零三年之前
当时的雅安苗溪劳改农场四面环山,仅有一条路与外界联系。那时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主要是赤裸裸的外在暴力手段,如上绳、加戴脚镣手铐、吊起来只让脚尖着地几天几夜、跪炭渣、强迫背重物满山跑、全场文革式批斗会、唆使犯人辱骂、殴打、冬天冷水泼床等等。曾逼得北京二炮法轮功学员苏兰(原籍四川绵阳,被北京遣返回四川关押)吞下异物以生命抵制迫害,送入医院抢救。
生活条件极其恶劣,喝开水还要掏钱买,很多犯人家穷只好用冷水。遇到有善心的狱警管伙食还能隔两天吃顿肉,但经常遇到的都是只能吃煮莲花白,莲花白不是新鲜的,堆放在挖的两个大池子里,煮出的菜上还能看到未洗干净的粪便、蛆虫、卫生纸等,难以下咽。
对一般犯人最可怕的是经常强制通宵达旦加班,老犯讲最长的时候为了赶货,一连十多天不准下机子回监室睡觉,困得眼睛睁不开了,衣服打错了又拆,拆了又打累得缝纫机针把手指扎穿了也感觉不到。完不成生产劳动任务或因原料劣质造成产品质检不合格就把其家人寄来的生活费全扣了,逼得一云南女犯借上面检查时跪地喊冤。
好在当时农场式的管理较松。许多狱警从小跟随父母在农场长大。对犯人虽然有一种优越感,但基本不歧视犯人,只要犯人之间不闹出什么之类的大事,也不多管。收工后狱警多回对面的家属区,只有少量值班狱警。农场山高林密野地多,除了法轮功学员外其他人可以满山跑,挖野菜,开荒地、泡泡菜、生火做饭等。生活虽苦,但有一定自由活动时间、空间。犯人分为汉族犯和彝族犯,多从农村山区来。汉人多因家庭暴力罪入狱,彝人基本都是毒品案。那是不减刑的。她们很多人从青年、中年起坐牢十几年,甚至二、三十年了,在那种封闭艰苦的环境中,脾气虽然变得古怪,但很多人还是保留着山区农村人古朴的为人之理,在她们看似冷漠外表凶巴巴下却藏着很强的善心。好多人也信仰神。她们讲农场经常闹鬼,连狱警办公室的门上都系上红布条,还要杀公鸡到处滴血说是“避邪”。当她们与法轮功学员相处一段时间后,除少数所谓积极靠拢政府的,很多人都觉得法轮功学员人好,是好人。
一九九九年至二零零三年期间,虽然当时江泽民邪恶政权迫害严重,上面动不动就搞所谓“揭批”,全场参与。但很多犯人还是尽力善待法轮功学员,保护学员,帮着传经文、藏经文、掩护炼功、劝恶人不要为难学员。在生活上也关照学员。很多人会背《洪吟》和一些短经文,有人突患恶疾生命垂危无药治,念“法轮大法好”起死回生,恢复健康,犯人们特别是彝族犯人啧啧称奇,悄悄转告,甚至有人因帮学员传、藏经文,被关小间(水牢)持续一年多直至刑满不后悔,毫无怨言。
二、二零零三年——二零一四年
二零零三年起,农场陆续从偏僻的山区搬到现在的成都市龙泉驿区,当时四川省只有两所女子监狱,简阳市四川省女子监狱和龙泉川西女子监狱(现更名为四川省成都女子监狱),两所监狱都参与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新修的成都女子监狱在当时硬件算较好的,用热水不花钱了,伙食较以前有了改善,但管理上比以前收紧了,从苗溪转来的老犯说:“幸好时间不久了,如果以前二十多年都这样关这样管,早就吊死了。”
法轮功学员入监后,关在二、六监区的要多些,据说生产监区少些,但详细情况因不能跨监区很难得知。
在老弱病残的二、六监区法轮功学员虽处于被所谓“严管”待遇,但除个别恶警和恶犯外,一般犯人都愿意和法轮功学员接触。当时彝族犯人占了一半多,她们多是文盲,生活习惯和汉人差异很大,和犯人相处有不少矛盾,但基本都会念“法轮大法好”,她们思想单纯,也愿意和学员打交道,帮助学员。当时监狱狱警工资待遇较低,但也不多来管犯人。一般狱警和犯人相处比较和谐,犯人较尊敬狱警,狱警也善待犯人,很多狱警不愿管法轮功的事儿,更不愿行恶,有的还特意调成上夜班,避免去管法轮功的事。
三、二零一四年
随着法轮功学员陆续释放出监,简阳市四川省女子监狱(以下简称“省女监”)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报道逐渐被明慧网曝光后,二零一四年起省女监和龙泉成都女监对调,将原成都女监的艾滋病监区转到省女监,规定以后艾滋病的送简阳,法轮功学员(除个别外)送龙泉,使成都女监成为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迫害陡然变得更加严重起来。
仅以六监区为例,以前的法轮功学员送监区后和其他人一起关在所谓“新犯严管室”,而从二零一四年夏季大约六、七月份起,所有新入监的学员和被认为“有问题”学员和其他人分开关押,成立了所谓的“法轮功严管监室”,一般设在每一层楼的最后一个监室。这里一共有三幢犯人监室,都是六层楼,有两幢每层十二个房间,有一幢每层七个房间(是入监队和二监区)。这两幢一般每层楼的最后一个监室为所谓的“法轮功监室”。夏天当西晒,冬天河风吹,监狱外都是田坝,夏天监室热的象蒸笼,各种蚊虫在室内飞舞漫步,冬天穿堂风在监室都冷,可谓冬冷夏热。平时不许打开门,也不准其他犯人靠近。一般的监室住十二人,这种监室一般六至九人,由所谓“帮教”(专门负责洗脑的)、“包控”(多为看守学员的和打手)和一个信得过的犯人当室长。六监区专门负责“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狱警叫赵红梅(明慧网报道过该恶警),她和六监区一些狱警经过十几年迫害法轮功已掌握了一整套整人的“经验”。但那时因为犯人和学员打了十几年交道都知道法轮功好,不愿干坏事。对于主动整学员和心狠手辣的犯人与行为一般人多鄙视,私下会议论这些整人的“人品有问题,心坏,没德行”,使得恶人恶行有所顾忌,总的正气占上风。她们也经常把“严管监室”情况透露出来:不准人睡觉、每天站,晚上很晚才让睡,早上很早就叫起来,不准正常洗澡,不给吃饱饭,故意刁难,不让买生活用品等。有的犯人表示强烈气愤和极大同情与无奈难受。学员不准买东西吃,她们就私下偷偷给,虽然学员一般不会轻易要,但确实她们是出于善心。
当时一般犯人虽然说是所谓的“互监组”管理,但只是一个条款,并未真正实施。后来从省女监又转来一批犯人,她们中有一些精神病人,其他多数人行为举止古怪,已濒于精神崩溃边缘,比如正睡觉,忽然从床上一跃而起,大叫着“哎呀,不够了”,冲出门外,不敢进屋休息。当时我们不知何故,几年后终于明白了。
四、二零一八年
(一)监控环境
监控器
现在整个监狱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器,监控镜头都才换成了为360°全方位旋转高清镜头,连每间监室的浴洗室和睡觉区域之间的间隔墙也全部拆除,据说已达到了监控无死角,连你的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监狱成了专门的监控中心,抽调了许多狱警(男女都有)一天二十四小时监控,每个监区办公室也每天派值班狱警专门守在监区的监控器旁。听说如果有问题被监区狱警自行发现除外,如由监控中心发现而监区监控未发现就会被扣分,气氛变得更紧张了。
每个监室的报警器时常响起“叮咚”报警声,传来狱警严厉的质问“在干什么?人哪儿去了?”等等。其实每个监室都是通房,十二张床,浴洗室一览无遗,连厕所也安了监控器,走廊不时或者半个小时就有狱警巡逻。
狱警们也很紧张,因为监狱经常开会,科室领导会把监控视频截图中他们认为不良表现、违规行为通报各监区,监控联网到上级部门,哪个监区表现落后就扣哪个监区的分。听说连监区长也会被上面训斥整顿不力,还要扣监区的分,这会影响到经济效益的。所以监区扣了分就会从重处罚犯人,加大扣分,不能报减刑,不能买吃的,不能看电视,还要严管。
监狱所定义的违规行为林林总总,如:狱警通过时犯人没有立即背过面向墙壁、狱警进监室时没有立即站起来、领导进车间劳动现场时有人抬头观望说话、走路时没有走直、床上放东西了、谁在走廊边走边吃东西了、谁走路时把手放在别人肩上了、谁在大厅看电视时脚叉开了、背着后边了、坐姿不符合监狱所谓“四操八像”了等等。经常传来消息:哪层楼被监控镜头打倒了,谁谁扣多少分了……人人自危,生怕哪天运气不好镜头瞄准了自己。
互监
现在监狱推行所谓的“互监”管理模式,最少三人、最多六人组成一个所谓的“互监组”,选一个人当组长穿上红背心管理,其余为组员,也要受其他组员管理。整天唱互监歌,同吃同睡、同行、同劳动、同监督、互相报告。走哪儿都要一起,如被监控认为距离稍微远了点也要被扣分,听说简阳省女监搞得还要“到位”,几个人走哪儿差不多都是手挽手的距离了。监室内、大厅、开水房,无论何处不得少于三个人。
监狱开会通报六监区做得好,出监室门一起出,从监室到走廊尽头的多功能大厅吃饭、看电视、倒水、泡方便面(距离不过二十米),一个监室一个监室的人排好队一起去、一起回来,这样监控看起来才规范整齐划一。
六监区从二零一七年到现在已发生过数次犯人自杀事件,死了人有监区长为此事落马。最近二零一八年六月还发生过两人同一时间自杀,其中一人是个短刑犯,因为违反了互监制度的所谓“原互监板块移动”(就是只能和组上的人一起走,与别人临时拼成了三人一组也违反了监规)被辱骂,想不通就吞金属环自杀,指出其他监区互监、监控不到位,结果都争相效仿,人为监控器方便而活了。
(二)吃、穿、睡
前提是打多少饭吃多少,不是吃多少打多少。食堂煮饭是两个组轮班煮,有时送来的饭很少,每人一份只有比核桃团大点,根本不够。但有时送来的一份饭又多到数倍于核桃团的量,吃不完,饭少了可以喝水,饭多了没处倒。潲水桶不能倒,垃圾桶不能倒,倒厕所监控器发现了也要处罚,所以也不敢多订饭。
特别是二零一八年九月至二零一九年三月,大约七个多月时间,监狱通知全体犯人自愿将伙食费用于凉山州精准扶贫,从此每天二顿饭,不然每天都是土豆条、块、丝、泥、片,不然每顿都是红萝卜、白萝卜,煮的、炒的、烧的、蒸的、泡的。土豆吃的人胃疼,萝卜吃的直冒酸水,很多时候没油,白水煮的没味,凉山州的彝族人都说,他们那儿的猪都不会吃。原在超市除了购买日用品,可以购买食品,但现在没完成劳役定额的、被扣分的、表现不好的、没挣到分的都不能买。
二零一七年从广州监狱转来的犯人说,广州监狱不像这儿定那么高的劳动定额,人人都可完成,都可以买到吃的。有一个新犯天天坐在监控下哭,狱警问她为什么?她说,太饿了,胃都饿疼了。
每人一个开水瓶原来放在监室专门的柜子里,据说有人用瓶胆碎片割腕自杀也不能放了,全部放开水房,在规定时间排队去拿,以前是吃饭完了从大厅回来时顺手可以提回监室,现在也不行了,吃完饭全部人都统一回监室,再一个监室一个监室排队去拿,这样监控看着整齐。
以前监狱要求自行带衣服、棉被、日用品等,但是吃的不能带。听说从二零一五年下半年后此监狱也实行和简阳省女监一样的所谓“零带入”,什么都不准带入,也不用带,穿的、床上铺的都由监狱包了。
这里气候冬天特别冷,夏天热的慌,只要下点雨,冷的可以穿棉袄,晚上也要盖棉被,但热起来就心慌。特别这两年随着大气候变化,经常出现极端天气,一年只有两季,非冷即热,棉袄一脱穿短袖,短袖一脱穿棉的。
以前冬天冷时要穿两件棉裤,两件棉衣,盖两三床被子。现在不准穿自己的衣服,所谓的“全囚化”,全部是囚服,但监狱条件有限,冬天只发很旧的棉袄,夏天和刚入冬时可以,但到了冬天感觉就象纸糊的,不发棉裤、棉背心,发两套绒衣,不一定有新的,质量很差,洗两下就板了,不暖和,冷时整个人就象没穿一样。
而且狱方规定冬天夏天柜子里只能放多少件衣服,数量不对就扣分、没收。也就是说,即使老犯有两件棉衣,自己花钱买的棉裤棉背心,有多的绒衣也穿不了,不让放。
每年夏天,监狱五月份就让把冬天衣服放进保管室,外面只留短袖、长袖单衣,可是总是要冷一段时间,有时下雨也冷得打哆嗦,可不明白为什么柜子空着,也不能让人多留一套棉衣裤或绒衣裤,特别今年五月份出现极冷天气,象冬天一样,犯人们把所有能穿的衣服裤子都穿上也无济于事。
冷得受不了,只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但不到上床时间也不让躺。犯人们哭丧着脸,有的说活不下去了,有的说想回家,有个新犯给家人写信时说:“我在这里苦苦挣扎以求生存,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结果被狱警看后挨了顿臭骂,勒令写检讨,不准通信。
现在据说因为晚上睡觉时有人自杀,不准关门,全部大打开。本来晚上睡觉有犯人和狱警值班,可以关门睡,夏天太热时才统一开门睡,走廊值班犯人,由两个增加到三人,通宵不停的进监室、进厕所走动,不准停下,如监控发现时间、距离不到位也要罚,狱警(有部份男狱警)也要巡夜,甚至走进监室,不准蒙头睡,不准将手脚晾在外边。
最奇怪的是现在晚上睡觉必须戴眼罩(监室灯晃眼,但不准戴大的眼罩,以免看不清面部情况),黑色眼罩严重脱色,早上眼睛周围是一圈黑的,象两根细绳挂在耳朵上,勒着耳朵很难受,松紧不合适,睡着了一翻身就脱落了,特别天热时,戴上难以入睡但如果没戴或没戴好,要被值班的叫醒,如被监控发现哪个监室有没戴的,整个监室的人都要被罚。
星期天不准休息娱乐,全部抬小板凳坐在监室里所谓“学习”,抄监规,不许看电视吃东西。
现在监狱禁止任何人有钟表类计时器,也不通知时间,所以只能估计,监狱通知:
起床 出工 收工 吃午饭 下午出工 收工 晚上 睡觉
冬天 6:20 7:30 12:00 12:30 吃完午饭后 18:30 学习 狱警喊
夏天 6:00 7:00 12:00 12:30 不确定 19:00 学习 狱警喊
中午收工后,二零一九年前中午还可以睡午觉,一点五十人起床,两点出工。二零一九年没通知睡不睡午觉,什么时间喊什么时间出工,但不准问时间。吃完饭最多在床上躺二十分钟就出工了。如果中午和下午收工时再磨蹭拖点时间,哪怕各十多分钟,这样冬季作息时间每天劳动十个小时,夏天每天劳动十一个小时。如果有检查的,就干八个小时收工,等检查走了再干。
以前一直听说二、六监区是老弱病残监区,照顾她们活干的少,三四五监区年轻人多,挣的钱多,现在经常听狱警传达监狱训话:生产任务完成不好,欠监狱多少多少钱了。狱警说监狱找我们,我们就找你们。完不成任务,不准看电视、不准买吃的、不准休息星期天、不准……在走廊里坐在板凳上吹风。
(三)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入监时不去入监队,直接下监区。入监队是发新棉衣,监区不是,自己的衣服被强制扔了,发的旧棉衣,根本挡不住冬天的寒冷。因为迫害严峻,一般犯人也不愿将多余的或刑满走的人的衣服换给学员。没被“转化”不准出监室吃饭,饭菜由所谓“帮教、包控”端回监室吃,打多少吃多少。饭菜整体少时,端给学员吃的更少,菜好吃,端来的也少,如饭菜不好吃或太多了,那就来一大碗。学员吃不完倒了,就说“法轮功乱倒饭,吃不完以后少端点”。一般犯人吃不饱可以吃自己买的食品,而法轮功学员只要不转化,不准买。其他人也不敢也不愿给。
一些看守所送人上山不准带钱,家人不知道上山了。以前狱警让写封“入监通知书”寄回家去,现在以“没转化、严管”为由不许写,没有钱买不到日用品,连上厕所的纸、卫生巾也没有。如果家人知道消息来探监,以“严管”为由不许接见,也不能上钱。特别是从二零一八年起,四川省监狱管理局下令狱内购物实行A、B卡,家人上钱在A卡上,每月只能买一百元日用品,买吃的甚至包括买信封、信纸、邮票只能在B卡上买。B卡的钱由A卡转过来,所谓“严管”的不能买,完不成劳动任务的、扣分的、挣分不够的不能转钱……生病的特殊情况不能出工的犯人可以照顾,但法轮功学员除外。
犯人们说:“这儿对法轮功跟看守所还不一样,看守所一般不主动针对法轮功干什么。本来法轮功的人也比较老实、不惹事。但这儿对法轮功(的迫害)太可怕了,我们都不敢跟你们靠近,怕招事。”现在即使被“转化”了也要派两个人“包控”。
监狱从雅安搬来的犯人有一大批是二零零零年左右被判死缓、无期的老犯,她们陆续满刑走了或将要走了,彝族人大部份送回新建好的凉山女子监狱。
现在多是来的时间不足十年的短刑的和年轻的新犯。现在的人他们自己也说:“我们很现实,你对我有好处,我对你好,你对我没好处,我就不对你好。”
法轮功学员没有被所谓“转化”的,不准出监室,她们所接触到的都是被所谓“转化”的,很多犯人也就觉得这些学员人好:劳动认真,在监室勤快,爱帮人,不争菜吃,把好吃的让给我们,开水也给我们用……但她们不是出于对信仰的尊敬、对坚持正义好人的钦佩,而是对她们利益有好处。甚至很多人觉得包夹法轮功不下车间、不出工,可以挣劳动报酬买吃的。所以狱警让包夹就包夹,让写所谓的汇报就写,说话间表达的意思是:我们不象那些“帮教”打你、骂你,罚你就够好了,更不可能从正面帮助学员。
四监区专职做“转化”的狱警叫雷萌莹,从简阳市省女监调来,据说已搞了十几年了,她是一来就破口大骂法轮功,骂大法师父,还得意地说:其他监区有没“转化”的,我这儿没有,都要转。
四监区一名叫谢立苏的罪犯,乐山苏稽镇人,贩毒被判死缓。她自己讲二零零二年前在北京关了两年多,无人管,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法轮功学员给的,自己也会背《洪吟》,谢立苏在二零一八年九月刑满出监,十几年来在四监区当所谓“帮教”,原监区长刘忠淑因其卖力迫害学员封为“帮教头”,谢立苏极其邪恶致使四监区无人敢说一句“法轮大法好”,也不敢谈法轮功,更不敢惹她,因她是狱警跟前的红人,自称“四监区的高科技人才”,犯人说是“犯人中的老佛爷”,坏事干了很多,没人敢说。出监后还经常传消息称其女——李静是井研县法院法官(犯人私下说好像是乡上招聘的法律顾问),女儿女婿都有钱,日子如何好过。用意是告诉其他“帮教”,我整了法轮功还是活得好好的,不用怕,放开整。
当年,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新津花桥原女子劳教所(后改为所谓“成都法制中心”,即洗脑班)都曾经被划为四川省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与法外机构集中地。劳教所多时关了一千多名法轮功学员,最开始是“不转化”的到期也不放人,后来劳教所压力也大,很多从外地抽调的狱警也不愿干了,在各方面因素作用下取消了。当年劳教所邪恶至极,随着时间流逝,许多狱警也不愿再参与这场迫害。
五、迫害定难以为继
四川成都女子监狱从一九九九年参与迫害法轮功至今二十年了,特别在江鬼执政期间不时搞起一波又一波的所谓“攻坚战”、强制“转化”等等有许多狱警参与了,有的人在迫害运动中被许诺迫害“成绩”突出的可提拔,可运动浪潮一平息还是回到了监区。时间长了,还有理智点的人也明白了,后来不愿再参与迫害。
记得“帮教”中有个叫林素芳的,是原郫县县委书记陈真名的老婆,因贪污罪入狱关在苗溪农场,为减刑对法轮功学员又打又骂,刑减了,人也得了子宫癌。林素芳的儿子因其病转而想报考川北医学院,监狱为表彰其卖力特许家人将自费购买的几千元药品带入。自知遭报,后收敛了许多,再也不骂大法与师父了。其夫陈真名和周永康关系密切,造成郫县地区迫害严重,后因乱搞男女关系调至龙泉驿担任区委书记,期间龙泉驿成都女子监狱疯狂实施迫害。周永康被抓后,陈真名蛇鼠一窝进了监狱。善恶有报,郫县人说:“这家人风光过了,现在儿子在打烂帐”。
这二十年成都女子监狱的狱警、犯人中的作恶者有多少表面风光,暗地里自己和家人都遇到种种祸事却不自知是跟中共作恶,为了眼前利益而自食恶果。可是一切邪恶是见不得人的,极力封锁,骗得了人,骗不过神。所谓“暗室亏心,神目如电;人间私语,天闻惊雷”。二零一九年元旦后监狱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爆发了三次大的流行疫病,咳嗽、发烧、腹泻,很多监室被隔离,甚至监区不能出工,犯人被令不准洗头、洗澡、脱衣服,可偏偏疫病来时天气异常,过年前后热的不行,人都捂出臭味。一些关了十多年的老犯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半年害了三次瘟,天气也怪得不得了。
共产党用无神论、进化论给世人洗脑,许多人已不懂也不相信古训“天灾人祸警世人”、“善恶有报是天理”。总是从表面给自己找理由,可是五月份天气极冷时小伙子都穿了棉衣,犯人们只能重叠着穿两套短袖套一件单衣,却没人冷得发病呢?因为迫害法轮功使整个成都女子监狱空间场中聚集了许多邪恶因素,它们产生的毒素使身在其中的人都深受其害。
共产党和江氏集团残余势力用绩效工资等切身利益绑架狱警作恶,狱警又用买东西吃等小甜头引诱胁迫犯人共同对法轮功修炼者犯罪,其所为违法犯罪,天理不容。作恶者,你会相信大审判来临的那天有人会站出来为你的罪恶坦言:“这是我指使的我来负责”吗?希望还在作恶的人清醒清醒吧,打开网络封锁看看国际自由网站,中国大陆和世界各国支持法轮功的正义之声越来越强,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压根没讲过法律,不要再打着法律的幌子,在法律外衣下干着最邪恶的勾当了。
正如《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揭示的:共产党在历次运动害人时,都是给助恶者一点甜头,利用人的私心放纵恶行,最后让人吃尽苦头,悔已晚矣。如土改时挑起农民斗地主,把田分给农民,不久合作社又把刚分给农民的土地又收了回来,农民依旧穷。“文化大革命”鼓动处于青春叛逆期的学生们搞武斗,破四旧、打砸抢,等他们没了利用价值。一声号令“上山下乡”就被发配到边远地区农村,整整害了一代人。种种劣迹,不一一举例,在今天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者迫害的运动中,如果那些被动或主动参与作恶的还不以史为鉴,难道要把坏事做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