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底,领着孩子在北京最有权威的协和医院癫痫科看完病后,教授医生告诉回家吧,对孩子好点,再要一个吧。我们彻底绝望了,因为这样的话我们不止听过一次,但我们不死心,都说北京医院大,见的病人多,好多疑难杂症都能治好,而且我们找的还是当时最有名的教授,都说他医术高,经常国内国外跑,治好了很多这样的病人,怎么轮到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呢?
为了给孩子治病,我们省吃俭用,只要听到哪里有好医生,能治病,我们就赶紧去,上北京,下郑州,求神婆,买医书,根据医书上提供的专家电话打电话,寻医问药。有时为了给孩子找一瓶救命的药(精神药品不能大量购买),拉关系,托后门,麻烦亲朋好友。家里备着氧气袋,急救针,看孩子犯病就赶紧打一针,救不过来就需要赶紧送医院急救。有一段时间,一个月要去医院抢救两次。
为了让孩子少犯病,家里电视卖掉,不让亲朋好友来家里,甚至娘家人也不敢来,大过年的也不敢与娘家人团聚。妈妈想我的时候,要不站在楼后面向楼上看看,要不买点东西给挂在门上,连门都不敢進。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能及时发现孩子是否犯病,我睡觉时经常一只手放在孩子身上,孩子一动,赶紧爬起来看看,没有事再躺下。只要他睡着,我就那么一直躺在身边陪着,不敢翻身,不敢上厕所,一直到他醒了才敢动。
因为丈夫常白班,中午也不回来,那么多年一直是我一个人照顾孩子,不是领着去医院打针、扎针灸,就是一个人跟孩子在家里,既没有电视,也没有人沟通,无论自己身体有多么不舒服,都必须忍着,还得去照顾他。
每天一个人面对着一个有病的孩子,全身心的去关注他,长期的精神高度紧张,我那时得了甲亢,心脏也不好。孩子睡觉时不能听到一点动静,一声电话铃声我的心脏就会跳个不停,魂就像飞了一样。
为了给孩子看病,排个专家号,我一个弱女子,大冬天在医院外面从下午站到第二天的早上,一站就是多少个小时,严冬的寒冷和内心的痛苦只有自己体会的到。
记得有一次从医院往回走,医生也是告诉没有办法了,坐在火车上,身体的疲惫与内心的痛苦,还有那看不到头的绝望让我不想下火车了,我心想拉哪里算哪里吧,然而同坐的一位好心大哥,看到我疲惫不堪的样子,赶紧帮我去接水,路上很照顾我,下车时因为和我是一地的,又是帮我拿包,又是搀扶我,因为我所有的东西都在他手里,我只能不由自主的跟着下车,又回到了我想逃避的家。
选择逃避是一个人在无路走时选择的办法,而自杀也同样是一种解脱。我曾经三次都想领着孩子开煤气过去,解脱他的父亲,然而又怕我死了孩子没有死,没有人管他,他死了,我没有死成,无法面对今后的人生。
记得有一次因为家里的事情和孩子的父亲吵了几句,第二天早晨坐在客厅的地上,手里拿着大法书也看不進去,一直想去开煤气,但因为不愿意把孩子父亲带進去,知道他也很苦,所以还算有一丝理智,但是已身不由己,那天想死的心很强烈,突然一个喊人的声音强烈的刺激了我的耳膜,我一下清醒了,没有做傻事,
为了孩子,我开始学大法。刚开始什么也不懂,但是慈悲的师父却救了我和全家,阻止我做出傻事。随着学法的深入,修心向善,遇到矛盾学着忍,买东西多找钱送回去,利益面前不争不抢,做事情先考虑别人,明明白白看着自己的利益受损失,受欺负,无怨无恨,不该多付出的照样拿出来,不让收费人为难。尤其书中提到不能杀生,学法后立即把原来买活鸡活鱼的坏习惯去掉,有死的就买,没有死的,宁可不吃。
随着我心性的提高,孩子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由最初的站那里三道弯,歪着头,流着哈喇子,到后来,腿站直了,头不歪了,也不流哈喇子了,尤其是孩子的癫痫病,在犯病之前有了征兆,就是头痛,呕吐,赶紧给打上一针,睡一觉也就过去了,不再犯病。
我的心性能提多高,孩子的病就被往好的地方推的有多快。
记得有一段时间,为了做大法的事情,我经常往外跑,而且是去外地,有时晚了就回不来了,每次回来后,孩子就吐的床上、枕头、被子上到处都是,丈夫就朝我发脾气,我一点不动心,就乐呵呵的说一句,没有事,这是师父给孩子净化身体的,然后就开始收拾,不急不怨,丈夫也就不吱声了。
当时孩子吃抗癫痫药已经吃了最大剂量,已经超量了,孩子吃药吃的胃已经受了严重损伤,吃饭都很困难,稍微吃不对付,就打嗝不止,连晚上睡觉都会被打醒,不能睡。我就把孩子的抗癫痫药就给停了。
从那一天开始,到现在已经八年多了,孩子没有再吃一粒任何药,而身体恢复的越来越好,智力也正常了,除了不懂得常人的小聪明之外,你和他沟通什么都听得懂。
师尊还为我净化了身体。感谢大法,感谢师尊,把我和孩子从地狱里捞起,弟子无以回报,只能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事情写出来,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一人炼功、全家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