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修炼法轮功前后两重天
于国兰曾患有严重的神经官能症,严重时整夜无眠,吃不下饭,导致贫血,五脏六腑几乎都有毛病,一米六四的个头,体重只有八十多斤,真是皮包骨,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多方医治无效,医生见她就头疼。她每天也只有唉声叹气,好象就在等着人生的终了一般。有一个多年未见面的老同学见到她吓一跳说:“你三分象人七分象鬼,简直就是一个死人幌子。”
一九九六年,于国兰炼法轮功不长时间,所有的毛病就不翼而飞了,体重增加到一百二十多斤。如今七十岁的人腰不弯,背不驼,走路生风,没有衰老的迹象。每年买三、四百斤秋菜大部份都是她扛上五楼,五十斤大米能一气扛到五楼,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
前年,上面提到的那位老同学又见到她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你还活着,并活的这么潇洒,快说有什么秘诀?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于国兰就告诉她,自己修炼了法轮功,是大法的师父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而且家人也受益,自己修炼大法,小儿子的乙肝病也好了。儿子原来有病不能干活,现在能出去打工挣钱,养家糊口了。同学说,有人给她讲“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 “三退”(退出党、团、队)保平安,可她不信,今天亲眼见到了于国兰的变化,很让她吃惊,她真的信了,要“三退”。
于国兰修炼法轮功后,整天沉浸在幸福的时光中,不料想风云突变。
二、迫害一起 家无宁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无辜的法轮功修炼者,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家遭骚扰,宁静的生活遭到破坏,于国兰家也不例外。
先是铁厂社区主任赵金英多次来于国兰家让交出大法书,写不炼功的保证等。于国兰没答应,主任不高兴了,说:“我这是为你好,要是他们(指警察)来了,对你可就不是这样了。”果然如她所说。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晚八点多钟,四名着装警察突然闯入于国兰家,没出示任何手续和证件,进门直奔于国兰,问:“还炼不炼了?说不炼了,把法轮功的书交出来,就啥事没有。你怎么不说话?到底交不交?”其中一个警察拿着铮亮的手铐在于国兰面前一个劲地晃,说:“你不交,搜出一个纸条就把你带走。”见到警察凶神恶煞般的,于国兰的老伴当时心脏病就犯了。他们把于国兰家里的床都翻了好几个个,箱子、柜、冰箱、洗衣机都翻遍了,一无所获。临走时说:“老太太,你什么时候想好了,给我们送去,不然我们还会再来的。”
二零零五年秋天,于国兰的妹妹和妹夫从外地来佳木斯探亲,于国兰陪妹妹去佳木斯桦南县探亲,返回时拎包落在候车室的椅子上了,出检票口时才发现。回去找的时候拎包已经被铁路警察拿走。因为包里有几份法轮功真相资料,警察就把于国兰扣押在车站派出所,然后用警车把于国兰押送回佳木斯欲加迫害。一路上于国兰不断发正念,警车迷路不但走差道,就是到了佳木斯火车站前往返几次都看不见火车站,多折腾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于国兰交给佳木斯站前派出所,派出所几个警察到于国兰家转一圈没发现什么才放于国兰回家。
二零零五年秋的一天上午,于国兰去给小孙子修鞋,路过一法轮功学员家,就进去坐会儿,不想片警刘华锋正在那蹲坑,当时就把她堵在屋里,问于国兰干什么来了?是不是送材料来的?强行搜身搜包,结果只搜出一只鞋。
随即,刘华锋打电话叫来几个警察,把于国兰和那位同修一起绑架到佳东派出所进行非法审问,他自己和另一片警郑庆成就去了于国兰家进行非法抄家。结果没搜到他们想要的所谓“违法证据”。可派出所恶警还强迫给她俩照像、写保证、签字等,她们坚决不从,说:“我们没犯法写什么保证?”一直对他们监禁到下午才放她们回家。
三、不顾老人死活 强行关押勒索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四日上午十点多,六十八岁的于国兰从佳东派出所附近的羊毛衫商店出来过马路,刚走到一警车前,就从车里出来一个警察,对着她一伸腿对她使了个腿绊儿,于国兰当即仰面朝天,后脑着地,摔在冰冻的马路上,就晕过去了。
据目击者说,听见“咣”的一声,就看见她躺在马路上了,接着上来两个警察踢她,让她起来,没有反应,警察们把她连拖带拽塞进警车,拉到建国路派出所,扔在水泥地上。于国兰出现抽搐。过了一阵子,警察才将她拖到椅子上。她的身体一直不停地抖动着。
天黑,在被送往看守所的途中于国兰才有些清醒。看守所给她查体后,说她身体不合格、拒收。警察又和看守所的有关人员嘀咕了很久,最后她被非法留在看守所。
睡在于国兰身边的犯人说,这一夜里,于国兰的身体一直在抖动,一激灵一激灵的。
家人得知于国兰的消息后,心急如焚,担心她的安危,那么大岁数了,能受得了吗?老伴又犯了心脏病,只能由儿子为她四处奔波,最后花钱托人营救,四天后把她接回家。具体花多少钱儿子不说,怕妈妈上火,只听小孙子说:除了交看守所的饭伙钱外请人吃饭也花了好多钱。
四、背兜上街是违法的?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早八点多,于国兰下楼走到东楼头拐弯处,佳东派出所蹲坑的片警郑庆成一伙五、六个人蜂拥而上连拉带拽,强行把她绑架到佳东派出所。
郑庆成问:“你一早出来要干什么去?你整天背个兜上街,干什么?”于国兰拒绝回答这些无理且非法的提问。于是四、五个警察又去抄家,抢走了大法书和大法资料,新买手机一个(没用过),现金一千多元,没开清单,至今未还。
下午,郑庆成欺骗说:“老太太你儿子托人来了,说你有病,一会我们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检查出病就送你回家。”结果真检查出病了,还很严重,可警察并没有送她回家,依然把她送往看守所。看守所拒收,僵持了几个小时,最后看守所刘大夫说:“这么办吧,你们拉她再到别的医院检查一下。”
这些警察又生一计,把于国兰拉走,过一阵儿又拉回看守所。刘大夫说:“还挺快的呢。”于国兰说:“能不快吗,根本没去医院,只是在市内转了两圈,兜一下风,又在东风公安分局门前停了半个小时,就把我拉回来了。”大夫做不了主,又找出看守所一个管事的,最后还是把她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了。
第二天,于国兰被带到看守所的一间屋子,屋内一帮警察,于国兰经过这一天一夜的折磨,吃不好,睡不好,浑身无力腿发软,看屋内有个凳子就坐下了。一警察大声呵斥,让她站起来。于国兰问:“你们想干什么?”一警察说:“给你照张像。”于国兰说:“我不照,我没犯法照什么像?再说这样做对你们不好。”有个警察说:“你说了算哪?你说不照就不照啊,你这样的我们见多了,看你照不照,把她拽起来。”一帮警察一拥而上,抓头发的,拽脖领子的,扯衣服的,拉胳膊的,最后把于国兰衣服都撕开了,肚皮和后腰都露出来了,于国兰拼尽全力挣扎着就是不照。其中一人说算了,他们才松开手。
一帮青壮年如此不顾的暴力对待一个将近七十岁的老太太,后果可想而知。于国兰瘫倒了,不能行走,处于半昏迷状态。于是警察们七手八脚把她抬回监室。从此于国兰一病不起,连拉带吐,瘦得脱相,直至病危。看守所怕承担责任,开出病危通知单,催佳东派出所快快将其拉走。
佳东派出所将于国兰拉去佳木斯医学院检查,又送到造纸厂医院住院治疗,仍不见好转才通知她儿子来接人。前后共计十三天把好好一个人折磨致病危,对家人没有任何说法,推给家人就不管了,但是他们去没有忘记对家人进行勒索。
五、迫害给予国兰家人造成的极大伤害
于国兰被绑架后她的儿子去找警察打听母亲的下落,警察威胁、恐吓他说:你妈妈被人举报了,说你妈是头,明慧材料都是你妈整的,这事都弄到上边去了,现在找谁也不好使,弄不好还得判个一年半载的。
儿子回家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说:妈呀,儿子靠打工养家糊口,没权没钱,救不了你呀,儿子不孝啊。那几天这个当儿子的吃不下,睡不着,走路直打晃,只剩下半条命了。于国兰究竟被警察勒索多少钱,儿子坚决不说,只说是求人的事,社会就这么黑暗,只能认了。
于国兰老伴已是奔八十的人了,十几年来,警察几次抄家都把他吓的心脏病突发,险些丧命。
各种骚扰:日常、诉江、“敲门”、坐火车。
二零一三年派出所警察无故上门骚扰;
二零一五年因为诉江,派出所警察上门骚扰;
二零一七年的所谓“敲门行动”中,派出所警察上门骚扰;
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日从江苏无锡探亲再去丹东的火车检票时,验证身份证和车票时被无锡站派出所扣押两个多小时,搜走四个讲真相优盘,并把两部手机上的大法资料给删除了,于国兰慈悲的给他们讲了两个多小时大法真相,警察把于国兰的火车票退掉后又帮着买了第二天去丹东的车票。
二零一九年八月一日,社区主任领着佳东派出所所长和三个警察上门骚扰。于国兰八十岁的老伴儿患脑血栓还在恢复中再次受到惊吓。
正如《明慧二十周年报告》中所言:这些被中共残害的民众都是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百姓,是中国最善良的一个人群。如果不制止中共的迫害,不解体中共,这样的迫害会发生在每一个中国人身上。法轮功学员以和平非暴力的方式讲真相、反迫害,不仅是维护自己的基本权利,也是维护所有中国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