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来自瑞典斯德哥尔摩,下面总结一下近期在向政府和媒体讲真相中,在与同修配合中,转变观念和认清生命深处的根本执着的一段修炼过程。
挖出妒嫉心的根
今春国际形势变化很大,我萌生了向瑞典国会讲真相的想法,以中国问题研讨会的形式,让议员们了解真相。我的想法得到协调人的支持,很快我们找到了几位常人专家,和一位同修主讲人一起作为主讲团队。然后我约见了一位认识的议员吃午饭,打算当面询问在议会内举办研讨会的可能性。
约见议员那天早上接到了A同修的电话,占用了一个多小时,当时认为是干扰。她想讨论一个给导游讲真相的茶话会怎么做。我做过类似活动,愿意帮助她,不过希望长话短说。没想到她需要计划和反复确认每个细节,觉的她既需要但又不信任我,也听不進迟些再谈的请求,渐渐的我不耐烦了。估计她也感受到了,所以最后她问我是否感觉良好,其实我觉的恼火和窒息,不过还是说:能参与讲真相当然是高兴和感恩的,她才放心的放下电话。这时我耐心耗尽,准备见政要的正念烟消云散,气恼和怨气上下乱窜,负能量很长时间消不下去!我很纳闷A同修怎么这么有本事,能把我满满正能量瞬间泄尽,这么强的魔性从哪里而来的呢?绝对不可能从她那里来的,只能是我自身的问题。这是第二次我经历能量急速倒转,过去C同修在我主持一次大型活动上瞬间泄掉我的正能量,而且我知道这两位同修本身没有恶意。想不明白我就归咎于缘份,可能过去纠结欠债了,通常采取忍着不回嘴,但实际上是尽量躲着她们。
结果上午剩下的时间都用在发正念清理自己的气恼上了!去见议员谈的还好,除了讲真相,她给我介绍了自己工作、议会内的社交圈子、通常的研讨会的形式与时间等,我想着与A同修的难忘经历,由衷的说谢谢议员给我启发,我说:原来你们要面对社会各阶层的人,那要多包容哪,我也要学会包容更多和我不一样的人!她很高兴,因为她夏末将访问中国,对研讨会非常感兴趣,表示可以由她安排场所,日期只有六月中的一天合适,我负责研讨会内容和邀请演讲人。她的唯一要求就是我再找一位大党派议员和她共同做主办方。我想这不难,谁知研讨会和修炼紧密相关,既然我发了愿包容他人,A同修马上又给我提供机会了。
一位外地同修把我和A同修叫到一起帮忙安排放映电影《求救信》,说电影院在市中心,我们可以选140人的大影院还是25到40人的放映间。A同修考虑上一次放映的观众人数,认为40人的比较实际,我听了又急了,认为她人心多没有正念,憋着没说出口,讨论结束前我说:这是师父给众生明真相的机会,我们好象不能主动放弃大影院吧!外地同修表示同意,然后请A同修和我去电影院面谈细节。我试图找别人和她配合,但没人答应,心想这回躲不开了!我开始在网上搜有关不同性格的人如何团队合作,帮助我理解他人,我意识到自己不喜欢被人管和被质问,维护自己的正确和优越感。很快就到导游活动了,我做了一个PPT Presentation发给A同修请她过目修改,这次她似乎满意,很快回复只做了一些小改动。
这个文件基于神韵推广讲座的部份内容,当我看到她改了一些讲中国传统文化的内容时,脑中一下子闪现:这人连神韵讲座都没闹明白,水平低,还要给别人指手画脚,鼻孔中轻蔑的“哼”还没形成我一下子就抓住了这个想法:看不起人!就这一瞬间我看到了后面那不平的心,感到它酸溜溜的存在,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难以去掉妒嫉心。因为看不起人引起的争斗心导致不平心理,其实就是一种妒嫉心的表现。当然我们都知道妒嫉心的危害,它可以在瞬间膨胀。师父说:“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炼的一切心都变的很脆弱。”[1]我豁然明白自己的正能量瞬间消失和负能量被激发的原因,因为我对A同修相处中积累了固定的看不顺眼和看不起。她却帮我挖到了妒嫉心的根!我心生感恩。
接下来的导游座谈会很成功,几位同修配合默契,十几位各种语种的导游明白了为什么每夏我们天天不落的在市政厅炼功发资料,由衷的钦佩大法弟子,说要介绍真相给游客和同事。A同修非常开心,主动说秋天还可以再搞一次。在一起访问电影院的路上,我惊讶的看到她很随和开朗,感到她和我在一起也自在了,会谈很顺利,安排放映在大剧场,她也没有了顾虑。原来的确是我的问题!当我转变观念后,她的顾虑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团队关系顺了,同修配合就好了。师尊说:“人的思想结构都是一样的,聪明成度也都是一样的,一点也不比别人笨。”[2]而我还有看别人、比高下、做评判、下结论、抬高自己等潜移默化的习惯,得去!A同修带给我的不顺心正是曝光观念、消去业力的机会,是提高心性和能量的机会,层次提升了救度众生的效果自然就在其中。矛盾中对错真的不重要,真该好好谢谢同修!
在整个春天的八、九周期间,我的主要任务是筹备研讨会,有同修过来正面帮助,也有同修这样通过矛盾来助我纯净自我,提醒我不要求他人,不生怨气和不好的念。一个月过去联系了很多议员,包括参加议会开放日、其他同修也在联系认识的议员,但是始终没找到第二位研讨会主办人,而我认识的那位议员一直没有确认会议场所。时间飞逝,研讨会必须有一个月的推广时期,五月中还定不下来,这事就黄了。其他同修也开始说可能夏天前做不太现实,等到秋天吧!我感到压力非常大,孤单无助,搞不清为什么没有進展,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信心和耐心在一点一点的缩水。这时一位经常帮助我的同修说:也许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也许就是需要联系一定数量的议员,讲真相,也许二十个,也许五十个,也许你都做了自然就有结果。
真谢谢她的平静,我看到了自己的担忧,我问自己是不是完全为了众生,是不是没有自我兴趣,是不是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是不是把结果全放到师父的手中,我于是平静下来,继续发邮件打电话。大约联系了三十来位议员时,我得到了一个议员的电话,他曾在反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呼吁上签字,我打电话过去他似乎对给他讲真相的同修非常信任,并且立刻就把这份信任转到我身上,因为他夏末也要访问中国,所以非常愿意做主办方。他有主办研讨会的经验,在他的建议下,我们把研讨会的时间改了,而且订到了明亮的午餐餐厅。几乎同时又有一位议员上来作主办方,这也是一位在反活摘呼吁上签过字的议员。就这样在几乎最后时刻一下子又出现了两位最大党派的代表做主办人,事情突然定下来了。真的是这样,当水煮到一百度就会开;当讲真相到一定程度门就会开。研讨会筹办的人脉是同修在过去讲真相中的奠定的,也就是说师父早就有安排,我做到的只是始终没有放弃。
接下来的推广工作很顺,主办的议员通过议会内部系统发出了由我提供的邀请函,没有动用同修去大面积邀请就令午餐会座无虚席。四十多位来自国防、经贸、金融、外交的议员、政府官员、媒体及外来嘉宾到场。另外还有一个小插曲,常人主讲人因病或其它原因受阻,只留下一位关注中共渗透海外的记者,她列举的事实给同修主讲人做了很好的铺垫,绝大多数嘉宾明白了中共的威胁和邪恶,在迫害中国人、尤其法轮功的过程中展现的邪恶。多位政要表示:这么重要的信息,我们为什么今天才知道?有太晚了的紧迫感,希望秋季我们能够提供更多信息和活动。会后我们也把录像发给没能到场的议员,让更多政要受益。我的体会是这次研讨会的内容是根据政要关心的话题为了满足他们的工作需要而做的,以理解和成就他人为出发点,完全采用了国会内的机制和接受方式,非常有效。当然过程中每个环节的讲真相、提高心性和发正念是不变的基础。这个过程中,师尊展示给我看了采用主流社会的认可方式讲真相的高效率。有影响力的阶层有他们特定方式和媒介,就等我们去找到它。
还有一件神奇的事,在去纽约的飞机的三四百人中,坐在我身边的竟然是C同修。由于A同修的帮助我完全释怀了过去在合作中的芥蒂,明白了自己的问题,大法弟子没有配合好给旧势力钻了空子。现在师父安排给我们充分时间的交流,完全打消了萦绕在我们之间的不解和灰色因素。而且师父拿掉了我的成见,过去积累的不愉快都淡了,想不起来了。反而看到了同修做事认真负责,付出很大,心生敬佩。我悟到师尊在正法的最后圆满着弟子之间的善缘和珍惜!这是给未来的宇宙众生的洪大慈悲!
放下根本执着,在法中归正
七月初一年一度的政治周云集政要、媒体和各界要人,佛学会安排了每天的讲真相活动。伦敦独立法庭有关中共活摘器官罪行的裁决瑞典媒体没有报导。我建议佛学会在报纸上发表公开信,公布这份裁决和马格尼茨基问责法对法轮功迫害者的制裁,为政治周上大法弟子活动做前期铺垫。我写了初稿,佛学会里的B同修改写后把第二版本发给我,让我联系媒体。这份公开信是由全体佛学会签名的,不过以我的观念来看在内容上有必要加上一点信息,否则媒体可能不感兴趣。我把这个意见告诉B同修,他说我改了可能有语言问题最好别动。我想默默圆容这件事,第二天一大早请另一位瑞典同修帮我把关语法,然后把这第三版本先后发给两个媒体,但他们都因为没有位子回绝了。晚上我告诉B同修这个过程后,他批评说我不能擅自作主改佛学会的文章,要我发第二版本。他的意见我接受,但我不知道谁是主笔、应该找谁反馈。B同修的话很少,很静,我不能确认是不是他自己不愿改。我就回复他说:你的批评是对的,请你自己发稿给媒体。他回邮批评我不能无条件配合,有怨气。
我当时不能认同,因为我认为文章作为观点社论有瑕疵,好比看着夹生饭怎么能交货呢?由我来发送可能影响这件事的成功,不如B同修亲自发,我能保证发正念支持这件事整体上的成功。不过没有怨气我还是担心。等了一天没消息,我鼓起勇气给在文章上签字的所有同修发了一份邮件,详细交流了我的想法,虽然不一定是对的,但说出来是我的责任,改不改文章是他们的决定。很快B同修回复邮件说国家电视台答应发表了,我很惊讶也很释然。同时我开始思考:这件事既然是佛学会的公开信,我为什么要第一坚持越权修改,第二还要给所有成员写邮件提建议?很快我看到强烈的担忧,尤其当周围情况不清楚的时候会很不安。而多年的修炼让我知道,做一件事情的动力是善心还是担忧,带的能量绝对是不一样。
继续向内找,我看到过去做的事情中担忧是动力之一,驱使我不停的做事、不断的追逐,成为多年来静心学法修炼的最大阻碍。当然也会给合作的团队带来压力。生命中一直有不安和悲观,有点象在生和死的岔路上选择错了,不可挽回的失落、无名的焦虑、习惯性自责和责怪他人,在最近几年很明显了。我的修炼是一九九九年初开始的,当时觉的得法晚,担心修不成。反迫害伴随着我的整个修炼过程,在做讲真相的事中边做边修。但对时间的执着和对结果的担忧没有去干净。过去做媒体的过程中,我做事追求完美,向往同修的同心协力。象有强迫症一样,常常睡觉吃饭全顾不上。后来一段时间同时兼做三份工作,学法炼功跟不上,虽然目地是为了救北欧众生,但以人力打拼正法之事行不通,我也耗尽精力几乎落入崩溃的境地。在过去的三年中我没有完全走出迷惑!最近同修配合中,让我看到生命深处的不纯,担忧和害怕是为私的因素,是自我存在感的根子,陷在生命得与失的困扰之中,是修炼中没有去的根本执着。
师父说:“带着执著而学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炼中渐渐认识自己的根本执著,去掉它,从而达到修炼人的标准。那么什么是根本的执著哪?人在世间养成了许多观念,以至被观念带动着,追求着向往的东西。然而人来在世上是由因缘决定着人生的路与人生中的得失,怎么能由着人的观念决定人生的每一过程呢?所以那些所谓美好的向往与愿望也就成了永远也得不到的痛苦执著的追求。”[3]
我对这段法现在的理解是:因缘决定常人的得失,而作为修炼人,讲真相和做事的结果是修炼层次决定的,由法主宰的,而不是向往和观念决定的,也不是作为一个修炼人执著的来的。
政治周开始后,佛学会的文章终于发表了,内容由国家电视台编辑改写了,这个结果真出乎我的意料,改写说明常人编辑明白真相后才能写成的,这比我们提供完美的稿件效果还好。我现在完全接受了B同修的批评。好比夹生饭在好厨子手里可粥可汤可佳肴,迟钝的我终于理解了无条件配合,而结果能突破人的观念和逻辑,能出奇迹。
今年的纽约法会让我再次溶入师尊洪大的慈悲之中,在能量场里又听师尊讲法,我第一次把深深的安全感带回家:在广阔的洪宇中、浩荡的佛恩中我做什么都太小,有缘得法,已心满意足。末法末劫苍宇危难之时,创世主来在世上,再凶险的世事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记得去年初在交流中说我们欧洲还有很多人没得救,好象平均每个大法弟子要救十几万人,当时觉的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才能做到?得做多少事儿、多大的事儿才行啊?那时真有喘不过气儿来的紧迫感。现在我悟到这些是正法开创的,是大法的恩德和智慧,也是师父给大法弟子的偏得。只要我们按照师父要的,通过有影响力的众生和用主流社会认可的方式讲真相,路师父都铺垫好了,只要我们去做去修,配合好。时间长短、多少众生能得救是师父之洪恩,大法之威德。
以上是我在修炼中清理争斗、妒嫉和担忧、恐惧的部份过程。大法弟子自身的修炼对应着周围环境,为了不让邪恶利用这些残留的有毒物质阻碍着众生听真相, 让我们共同精進,归正自己,在证实大法中救度更多的众生。
以上是最近的修炼体会,不在法上之处请慈悲指正!叩谢师尊!谢谢同修和有缘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圆满〉
(二零一九年欧洲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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