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连有 |
我叫滑连有,今年57岁,法轮大法修炼者,家住天津市北辰区瑞秀花园。在多年的国内外大法弟子及正义人士和家人的共同营救下,2019年4月23日我再次幸运的回到家中,感谢大家无私的帮助与付出。
下面是我近三年多在天津滨海监狱艰难而痛苦的部份经历与回忆。
2016年4月14日上午,在我家小区外,再次被坐在轿车里尾随其后的天津市公安局及北辰区佳荣里派出所的便衣警察绑架,他们随即通知天津滨海监狱,由多名监狱警察将我劫持到监狱五监区。
酷刑演示:拳打脚踢 |
在监狱,我被强行拖下车,一群包夹犯人一拥而上强行给我穿上囚服。仍是一群包夹犯人昼夜不停地对我进行拳打脚踢、布条捆绑、抹布堵嘴、戴口罩、往眼睛上抹辣椒水(也可能是胡椒喷剂)、用锁头砸脑门、绑在铁椅子上多人按住强制灌食等恶行;夜里为“熬我”几个包夹犯人将我胳膊、腿都控制住,不停地往脸上、嘴里喷水不让合眼,一连多日,直到我意识模糊,连坐、站都处于昏睡状态,才将我送到天津新生医院(监狱局系统由康宁监狱和新生医院组成)。
酷刑演示:铁椅子 |
在新生医院,为阻止我炼功,康宁监狱乔姓大队长命令包夹犯人王建华、于振涛(滨海监狱跟随去的)将我两手、脚用布条(后改为磁扣式束缚带)不分昼夜捆绑在床;为阻止我喊话,他们用抹布堵嘴,用布条勒紧嘴直到嘴被勒破出血、肿胀;为强迫我说出一个“冷”或“热”字,包夹犯人每天不断往我身上擦、淋凉水,同时空调调到25度,并将吊扇打开,冻得全身发抖;为了“熬我”只要合眼就往脸上喷水(用花露水瓶),每轮连续一个星期以上并且多轮次。包夹马瑞经常隔着外用接尿器用力掐捏已经溃烂的阴部。警察还指使包夹将口罩用胶带粘到脸上,使我呼吸困难,出现缺氧状态;每天强制灌食还伴有药物。我的头脑时而清晰时而迷糊,反应迟钝。
大概10月底,从新生医院又被劫持到滨海监狱卫生院,我依然被不分昼夜捆绑在床,即使坐轮椅“晒太阳”也要被好几个包夹犯人暴力捆绑或用胶带牢牢缠在轮椅上动弹不得(后来不使用胶带,只用布带捆),然后将我放到没暖气的房间里一呆就是7、8个小时甚至更长;包夹王大治将我两腿绑在凳子上如同坐“老虎凳”一样,直到中午才松开;利用灌食,或每天三次超大量的灌食(每次1500毫升以上),或是被灌的食物中经常加入大量的盐、肥皂、脏物、不明药物等异物,使我痛苦不堪;由于不配合,手、胳膊经常被拧撅的肿胀疼痛,头被包夹用手强力按压连指甲都镶进眼眉里,脸肿胀变形,长时间脖子疼;每天还不停地播放污蔑法轮功的电视片,尤其是将开大音量播放邪党歌曲的播放器通过卷成的长纸筒近距离对着耳朵制造刺耳噪音迫害。五监区狱警梁汉文到卫生院叮嘱包夹“有动作”要背着点监控摄像头。2017年8月将已吐食几个月的我又送到新生医院。
在那里,依然是不分昼夜地将我手、脚、肩部紧紧地固定在床上。包夹们用自改的口罩紧紧地勒住嘴,直到我的两耳勒破肿胀、流脓水;由于手捆得紧,王大治将床摇起,使我两手被勒得黑紫、麻木、肿胀;包夹郭毅还给我灌很烫的食物,使我食道、胃灼热疼痛难耐;夜晚他故意将被子蒙住我的头,使本来就呼吸困难的我更加痛苦。
2018年过年后,又被劫持到滨海监狱。我被象包粽子一样昼夜被包捆在床上。包夹王大治长期往被灌的食物中放脏物、药物,特别是放入石膏粉后,使我腿等骨关节剧痛,不能打弯。我的脚趾三年没剪趾甲,被包夹郭毅踩的肿胀剧痛,不能触摸,常年被穿着黑袜,回家后才发现已经变形,至今仍黑肿,时木时痛。
为增加痛苦,三年多来就连强制灌食的鼻饲管需固定都会被他们利用,或用腐蚀性较强的橡皮胶布,或用纸胶带分别在上嘴唇、前额绕上好几圈,就如同勒上“紧箍咒”一样,有时脸被腐蚀的流血流水;每次灌食还掺入药物。用包夹们的话说,“你已成了试验品”、“能活着出去就是奇迹”。
我“幸运”的活着出来了。但骚扰并未断。
2019年7月1日下午,天津市公安局警察张明、北辰区佳荣里派出所刘春明等两警察及瑞秀花园居委会人员多人到家骚扰;9月10日上午10点,片警刘春明两警察带摄录机及居委会主任等多人来家骚扰,说是交差。告诉他们没经允许私闯民宅是违法的,没让进门,然后就走了。
关于滑连有遭受迫害的情况,请看明慧网相关报道《二次入冤狱被迫害致命危 天津滑连有控告江泽民》、《又有两千多民众继续联名营救滑连有》、《滑连有遭冤狱生命垂危 家人欲哭无泪》、《滑连有在天津滨海监狱命危 家属申诉》、《绝食七月余 滑连有在天津新生医院被包夹迫害》等。
天津市滨海监狱五监区狱警:
副大队长:杜伟、高佩智
中队长:李振、梁汉文
天津市北辰区佳荣里派出所:022-26646570 邮编:300134
瑞秀花园小区片警:闵杨(参与绑架)
所长:郭洪亮
指导员:郭玉江
副所长:周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