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大队长就来了,她问:“找我有啥事?”我说:“把你身份证拿来给我看看。”她说为什么?我说:“我要看你的真实名字和家庭地址,到时好上你家拜访你去。”她的脸一下子变的刷白,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没带身份证。”我说:“那你就把你名字说出来,让这位家属记上。”她很害怕的说出她的名字(后来得知她说出的是假名)。
我接着又说:“我姐姐炼功之前得了一身病,病痛折磨的生不如死,从她学了大法以后,她的病全都好了,从此一大家子人都为她高兴,家庭其乐融融。大法教她做个好人,做个更好的人,现在被你们抓来了,我们赶了几百里的路来到这里,见个面都不让。我姐姐我背不走她、扛不走她,我想见见面,安慰安慰她,让姐姐想开点、放宽心,见见面,你们都不让见。你们也就在这屋里说的算,在这院里说的算,离开这里你们说的就不算。不信咱们就出去遛遛去,让普天下所有善良的老百姓都听听你们做的恶事,让天下人都评评理。”
这时来了两个狱警,找借口把大队长拽走了。我说:“不能走不能走,话还没说完呢?”狱警说:“办完事再回来。”一会屋里的狱警都走没了,就剩下我和同修的丈夫两个人了。我就在屋里喊:“下午上班我还来找你们!”然后就我们就去吃中饭,随后又找个旅店,发了一中午的正念。
下午我们又来到戒毒所的接待室,狱警见到我就说:“大队长有事不能来了。”我说:“她不来,下次我还来找她,看她能躲哪去。”
而到下月接见的时候,A同修的丈夫一提A的名字,狱警就让接见了。从此以后,月月去月月顺利接见,直到A同修离开戒毒所回家。后我听A说,里面有个同修跟A说:“我‘转化’三个月了,都没让接见,你没‘转化’,还月月正常接见。”A同修说:“家里整体配合的好啊!”
配合整体 解体邪恶
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份,我得知一个同修被绑架了,后来找同修了解一下情况,和当地同修交流了解营救的过程,得知同修的事情已经到了检察院,大家也都很主动营救配合。
我说出了我的看法说:“现在要的是整体,咱们在小组学法时,就给这位被绑架的同修加持正念,最好写一篇文章上网曝光邪恶。”一个同修说:“行,现在快写完了。”我说:“这个文章既是真相也是控告,上明慧网的同时还要发一份给高检,高检回执的,我们利用散发控告和回执来震慑邪恶揭露迫害真相。”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又联系律师,律师说:“行,我接你这个案子,我会伸张正义,这两天有事,我过两天就去。”在这期间,我说:“咱先把控告书发出去吧。”同修说:“听律师说从检察院到法院最快也得一个月。”我说:“那咱就去检察院问问去吧。”
到了检察院听说案卷在检察院十几天的时间,就被送去法院了。当时我们很吃惊,回来我们又交流了一下。我说:“有时邪恶偷偷的给大法弟子开庭,咱们得密切配合啦。”这时我们又给律师打电话告诉律师,案卷已经到法院了,你抓紧时间赶来,别让法院给偷偷开庭,律师也很惊讶,很快就来了。
之后家里的同修在学法小组配合发正念,我们和律师一同到检察院阅卷,律师和检察官交涉的时候,我们就在车里给律师发正念,后又到看守所去会见那位被绑架的同修,我们这样做法院就一定不敢偷偷开庭了。律师回来说:“你们整体配合的很好,今天办的事都非常的顺。”
律师走后,我们又把同修被绑架的详细过程发给了高检控告国保违法,再带着高检回执的这份真相资料在本地全镇铺了一遍,有个同修还带着这份真相资料到其它乡镇希望当地同修都能在本乡镇再全铺一遍。
这期间同修也跟别的区的同修交流,也有的同修麻木的说打官司法院也判所以没用的,还得花那么多钱,花那么多时间,花那么多精力,可我们还有我们的项目呢。有这样认识的同修还有一些人。我们又在一起交流时,我说:“那就我们这些参与的人形成整体,我们还有师父呢,我们形成整体一样能赢。”
在开庭的头一天,我们发了一天一宿的正念,在开庭当天,我们还在发正念,感觉身体很累,掌很沉。这时我耳边听到一个声音说:“我是流氓我怕谁?”我用意念打过去一句话:“我要解体流氓。”
然后就继续发正念,发着发着,一个同修带信来了,说开完庭了,被绑架同修的父亲讲述了开庭的过程,说律师辩护的很精彩。回去之后,同修把开庭的过程,庭上法官是怎么诬陷法轮功的,律师是怎么辩护的,同修边写边哭,把这份资料又发给了高检,大家又把这份资料和高检的回执铺遍了本地乡镇。
大约过了两个月,本区其它乡镇发生了一次大的绑架,绑架了大约六十名大法弟子。警察说是上面派来的武警参与了绑架。过了半个月后,听说大约三十位同修正念闯出,这时很多同修和协调人又渐渐的走出来了。
我们在一起交流中,曾经参与整体配合营救的同修,在同修开庭前后将真相资料铺满乡镇的那个镇的同修说:“你们去我们镇看看,一个警察也没来,那些同修都平平安安的!”看来形成整体反迫害,将真相资料铺遍,作用真大。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那些被绑架的还在受迫害的同修要被开庭,这次本区形成了一个大整体,在开庭当天,有很多同修去附近参加近距离发正念,有很多同修在学法小组参加整体发正念。在开庭的同时,我在发正念的过程中,感觉能量场非常大,身体轻飘飘的。我耳边听到了一个声音“灭恶尽 扫寰宇”[1]。开完庭,参加开庭的同修说:“律师辩护的也很精彩,法官都说法轮大法好!”这时有的同修就说:“咱们回家吧。”我说:“不能回家,快十二点了,咱们找个地方吃口饭,等到十二点发正念,到一点半警察上班,咱们分两伙人,少部份人去法院讲真相要人,大部份人去公安局国保发正念。”这样其它村镇的同修坐晚上最后一班车回家。
正念化解迫害
在入冬的某一天晚上,我们一家三口正在吃晚饭,忽然闯進来七、八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就朝我要钥匙,我不解的就给他了,他拿着钥匙就出去了,我才知道他们是跳院墙進来的,打开院的大门一看,外面还有很多警察,回屋一看,屋门口也有警察。这时院门口,屋门口和屋里都是警察,我走到屋里后,一个警察就拍我家的饭桌叫嚣,我说:“你就这点素质,你進我家,我拿你当客人招待,你却这样对待我?”
我接着又问警察:“你有没有妻子,你有没有孩子,你吓着她们怎么办?你在家对你妻子孩子也这样吗?这是你的素质吗?”我说完这些话以后,警察的邪气就没了,还规规矩矩的给我行了个礼说:“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这是我的职业病。”剩下的其他警察这看看,那瞅瞅,都不敢翻东西,然后那个刚和我对话的警察又说:“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说:“行,你等我换身衣服。”换完衣服,我就跟他们走了。
到了派出所以后,警察又对我進行恐吓,问我:“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我说:“不知道。”警察说:“你来没打算让你回去。”我说:“我在家换衣服你看到了吗?”说着我就走到这个房间的中间,伸开两臂说:“你看我里外换的都是新的,我来了,就没打算回去,在哪里我都是炼功!”说完话以后感觉整个房间都静止了,只能听到十几个警察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几分钟,警察接了个电话,随后这帮警察(大约十几个人)就都跟着走了。过后進来一个片警,用商量的语气对我说:“这次来了,给你做个记录吧?这是我的任务。”我说:“咱俩认识,我给你面子,你要再强行,我就不给你面子,原来就有记录,姓名住址都有,你自己写写就行了。”片警写完后,又把我带到了一楼,给我拿把椅子,让我坐到暖气跟前,片警用手铐把我的一只手铐在了暖气管上,给我倒了杯水,说:“你喝杯水吧!”我说:“行。”随后片警就出去了。
我一看屋里没人了,我就想得好好休息一会儿,一会儿还要跟他们正邪大战。就这样,趴在暖气上睡着了,不知睡多长时间醒了。一个警察走到我跟前,给我打开手铐说:“你回家吧。”就这样,我堂堂正正的回家了,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正法二十年,自己的所作所为与师父的要求差的很远,我已认识到不足,但我知道我一定会用大法归正,走好以后的路。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