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今天我想和同修们交流一下我在大纪元工作的修炼心得。自二零一八年七月我开始翻译大纪元文章《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就这段经历我想和大家交流整个过程和我在其中是如何修炼的。这一年半来的工作非常紧凑而又密集。
二零一八年七月有同修问我可否接手协调翻译《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丛书的工作,在那之前,每当英文大纪元发表了此书英文版的章节后,我就立即将其翻译成德语,每次读都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在翻译这部书之前我有过一小段翻译新版《转法轮》的经历,在那段时间里我学到了翻译的基本技巧,比如可以用哪些翻译方法,如何处理句子的衔接。
参与翻译《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的有很多同修,分别翻译一个或几个章节。一直到二零一八年年底,大家三人一组,几乎每天晚上坐在一起,一个词一个词,一句话一句话的讨论如何翻译。此外我们不仅查阅无数的概念用语和年代,还要做补充,依照纽约总部委托我们的那样,我们要考虑到在欧洲历史上和从德国读者角度上理解认为重要的部份。当我们不知如何继续翻译或不能确定时,还要去咨询。
每当一章节翻译定稿后,我就立即将文章上传到德文大纪元网站。公开发表后,效果立竿见影。一方面表现在读者的评论中,另一方面表现在内部我们的客座投稿人那边,他们的稿件内容突然改变了。我们可以看到书中的内容如何被传播出去,甚至传到了联邦议会,传到了各个党派之中。这是师父在鼓励我继续努力做下去。
在翻译工作开始前,我还有时间每晚和同修一起读经文,那段时间对我来说是极为珍贵的。没多久就腾不出时间一起学法了。有时我可以在不工作的时候自己学法,但不能持续。于是我将经文中一些重要句子抄下来写在名片大小的卡片上放在我电脑旁边。特别能帮助我的是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中的话:“我不做的你们就不要做,我不用的你们就不要用,我在修炼中怎么讲的你们就怎么讲。”
我们几乎每晚在一起推敲翻译文章,我注意到这对我的修炼有着很大的帮助。多数情况下我们不仅是一句一句的推敲,还会交流和文章有关联的修炼体会。
半年后,也就是二零一八年年底,出现了一段困难时期,我们晚间的三人小组解散了。当时是其中一个同修开始不能天天来,到后来是彻底不来了。总记着当时的合作成果也无济于事,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到今年一月底就几乎只是我一个人在坚持着翻译第十一和十二章,于是我决定不能继续让现状干扰我。翻译文章是我的责任。我住在一个小镇,不能每个周末去参加洪法活动,在我周围也没有可以面对面讲真相的中国游客。我这里没有什么观光景点,我也不能总开车出门,因为我每周末都有编辑部的值班任务,每次如果周末我打算去参加洪法活动,编辑部的值班计划上就会出现大的变动。我问自己他怎么不帮我了?他想告诉我什么?我应该悟到什么?
我二零一四年开始修炼,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想找到自己的根本执着,到了这段时间我才找到它。我渐渐的想到了儿时的一段时期,那时我三岁,我们全家一起被送進医院。其实只是我父亲生病了,但是我们全家人都接受了治疗。因为治疗我母亲反而真的生病了,而且不能拒绝医生给三岁的我進行治疗。我当时觉的自己被母亲背叛了,就是这种被背叛,被孤立的感觉。现在相似的情况又出现了,是同修展示给我的。这次我成功的去掉了对自我的执著——那种在这个层次上对常人中自我的执着。如果这种执着还反复出现,我完全能够迅速认清并去掉它。在我发现自己的根本执着后,我们两人一组的翻译工作恢复正常了。
偶尔承担单篇文章翻译的同修也会遇到干扰。我多次听到她们说她们现在翻译的章节太好了,正是对她们而言重要的内容,所以有时她们要花费过长的时间来翻译,我只能通过发正念来帮助她们。过后我得知中文忍字在俄语中翻译用“耐心”而英文也可以翻译成“坚持”,不是只用德文的“宽容”。这对我在两方面都起到了帮助作用。
二零一九年二月开始,编辑部的工作分配时间表更新了,于是有几个晚上我完全不能从事翻译工作,而是要在编辑部值班。这样一来我们的晚间翻译小组就彻底不存在了。好在新来了一名同修既可以担任编辑部的工作也可以担任翻译工作。这样从四月份起我们有了一个新的翻译小组。我们三人努力做到每天晚上碰面,至少可以做到短暂交流。
我们翻译的书名原本叫《魔鬼在管理着我们的世界》,但是我的脑海里总是呈现着另一个书名,也就是《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就象在整个翻译过程中做的那样,师父在这点上纠正了我们。事后我得知中文原文也是用“统治”这个词的,于是我们更正了书名的翻译。
纽约总部每周组织的讲座可以提高对共产主义的认识,我参加了。其中一次讲座中讲到通过媒体传播的一种绝望和败坏道德的文化,被称为“现代咒诀”,它在政治中和社会上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重复宣传着,直到人们相信它。当我带着新认识去看待编辑工作时,我有时会被吓一跳,因为我常常带着这些问题,比如:我们在哪里制造了绝望?我们在哪里为“现代咒诀”做了宣传?
还有一个重要的认识是那些“让人执着的事件”。魔鬼会利用简单的“事件”让人执着。很多新闻社的消息,其中一部份是我们消息的来源,只告诉人们一点信息,消息是不完全的,有后续的,过几天又会写出新的后续内容。一名编辑不能一次读到一条完整的消息而是从四、五条相关消息中拼凑出可以写成一篇文章的消息。社会上的那些新闻社都是以“现代咒诀”的方式多次并整日传递各种信息。
在翻译时,书中的每个章节和关于共产主义的每次思考都带给我新的认识,同时我学会了更加忍耐。我们每个人都受到我们接受的教育的腐蚀,我们的处事方式和态度都受到影响,而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或没有认识到。我看自己时变的更加小心。
我自己还碰到另一个干扰。大约有三十年了吧,我一直把我的想法分类整理,这样我可以用小说的形式写一个故事。在这个故事里我记述了所有我在另外空间看到的事情,我还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以解释这些现象的哲学。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故事也越来越长。当我二零一四年开始修炼的时候,我清醒的认识到这个习惯是一个大执着,是显示心或相似的因素造成的。之前每次如果那天充满紧张和压力,我回到家就可以写出很好的片段,我把写作视为一种减压方式。
自从修炼起我没有再继续写我的长篇小说,还将它从我的电脑里删掉了。开始翻译工作后,旧势力和思想业却开始拿过去的事来干扰我。我有一次读了我小说的一份旧的拷贝,浪费了很多时间,自己不能放下小说,旧势力控制了我。在翻译工作中又出现了第二次这种情况,直到第三次我才将所有小说的拷贝销毁了。
翻译丛书的工作让我对现在的社会形式有了更清楚的认识。我认识到我对政治的兴趣也是一种执着。当我明白了现在的政治家们如何费力的想引导当今社会向他们认为正确的方向发展时,我对他们的慈悲心出来了。
二零一九年六月,翻译工作進行快一年了,我们在网站上公开发表了最后一章翻译稿和结束语。现在整本书都翻译并发表了,下面要做什么?下面要做校对工作。于是我把翻译书稿交给一名有校对经验的同修阅读。她的校对工作有时進展很快,但之后停滞两个月没动静。我又开始问自己我为什么会碰见这种问题,为什么事情進展拖拉。我问自己我在哪里表现拖拉了,然后发现我没有在那段时间里继续背新译的《转法轮》,因为不断修改书稿,我第一次把背法放在了一边。
一次校对后我们又把书稿交给一名不修炼的常人校对。其实当我刚听到协调人建议我把书稿让常人校对时,我还疑惑行不行。不过这么做是对的,因为这部书是给所有人看的,不是只给修炼人。
这名常人的校对速度比那名有编辑工作经验的同修快很多,让人吃惊。这样一来我的书桌上就摆放了两个版本的翻译稿,两个版本都非常符合德语杜登(Duden)词典的规范,但是部份在语法和正字法上有冲突。
九月中旬是最后定稿期限,我们还没有对书中多个排版方案做出决定,还有最后的修改也未做。总体上还需要其他大纪元工作人员做多次修改。还有人之前没有读过这部书或其中的个别章节,这会儿也找出书中需要改动的地方。在这个时间段,这部书的英文在线版又做了修改,有的段落被删除,有的句子被更改。其中一个章节甚至对中文原文都要从新做校对,因为德文翻译稿难以读懂,不好让读者理解。
与此同时出现了少见的情况:我突然有了空闲的时间。因为当时编辑部里有一半的人都在致力于这部书的出版工作,因此我的任务一下少了很多。在这之前我除了编辑部的工作就是围着这部书工作,这对我和我的家人都是习以为常的事了。现在一下有了空闲时间,倒是感觉有些异样。
我还十分确定一件事,就是在翻译工作中和同修每晚的交流是最重要的。我特别注意到在我有几天联系不到一名同修而且事后我们也很少和对方说话时,总让我觉的少了点什么似的。
她提示给我共产主义的又一个表现。从东边来的女性,特别是东德女人,她认为她们具有一种奇怪的特性。她们工作认真,做事做得也好,可以按各种要求完成工作,也可以夸她们几句,但是最后她们会不好意思的微笑一下,推掉赞扬她们的话。这就是共产主义的平等性。我自己思考了一阵子,发现自己也有这个问题。我还同时发现隐藏的怕心,即不愿引人注意,也不希望他人注意到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安静的工作。共产主义的观点就是不可以突出自己,也不可以工作过于出色超过党对你的期望值。这名同修对我说,我应该以神韵为例子,你看神韵的艺术家们在舞台上显得高大、美好、有神性,如果这些评价反而让她们感到尴尬,该是多么可怕。
记得我第一次在德国法会上发言时,不是在会场里的人在干扰我。在众人面前发言,没问题,而当时我感到的是周围还有成千上万的神在听,因此我感到紧张。那时我想他们会给我评分的,所以心里害怕。现在我明白了,他们不会给我评分,他们确实在看着我,但是他们早就认识我了。只是我有时认不清自己还必须继续找回自己。
我心里请求师父拿走我所有可能没认识到的却还带有的在这部书中写到的执着。我好几次得到机会,在我们这个空间从另一个层次上查看自己。通过《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这部丛书我去掉了自身很多不好的特性和物质。这部书就象凿進存在于这个空间旧物质里的一个楔子。它的影响是巨大的,不仅影响了这个层面的社会,还扬起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尘埃。
谢谢师父对我的帮助,能够参与为德语区打造法器(翻译这部书)的工作,是我的荣幸。我也要谢谢所有的同修和翻译人员的付出和支持。
(二零一九年德国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