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之不易的一百二十人的三退名单
今年的瘟疫来临时,我所在的村子被封了,很难外出。作为大法弟子,我知道瘟疫是来淘汰人的,还没有明白真相的世人都处在危险中,随时都可能被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感染,危及生命,我感到救人的责任,心里很着急。可是我没有真相资料,就想到城区同修那里去拿资料,可是我又出不去,怎么办呢?
我就想到师父,我要出去拿真相资料,请师父加持。吃完早饭,我就往外走,村口有很多人把守,把出口封住,不让人外出。看到出口出不去,我想到路边有一个小口,到那一看,这个出口也被封了,是用木板封的,上面还有带刺的树枝挡着。一翻,我就翻出去了,身体还被树刺划破。没有人看见,我出去了。
我很顺利的步行到了同修家,顺利的拿到真相资料,包括真相不干胶、小册子,有一箱子。这时,恰好下雨,我借了伞就往家里赶,一手拿着伞,一手拿着纸箱子。本来想在回家的路上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的,但是下雨,又怕雨水打湿了真相资料,就没有做成。
我想原路返回,但到了那个出口跟前,发现我翻不过去。我就想从邻近的村里回去,但路口也封了,过不去。路边有辆挖土机,挖了很多深浅不一的沟,里面积水。我选择了比较浅的沟,我一手拿雨伞,一手拿箱子,就这么晃了晃,就过去了。
守路口的十多人看到我進村,就派个小伙子,骑着摩托车追过来,一看是我,他认得,就回去报告,说是某某某(我的名字)。很快,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从外面回家了,说我把“病毒”带回来了,人们议论纷纷。我听到,没动心。
有了真相资料,我就用心出去讲真相救人。一天上午,我带着一部份资料,往邻近的村去。走在路上,遇到一个小伙子坐在路边,我就上前去跟他讲真相,他不信,他跟我说,警察来了,把你抓去。说了十多遍,我还是不在乎,仍然给他讲真相。
这个小伙子跟别人说,你下来,这里有个法轮功,你把她抓去。我回头一看,一辆巡逻车正停在身边。车门开了,是我的一个熟人,他对我说:现在疫情这么严峻,你还在讲法轮功,快回去。说完就开车走了。我没有听他的话,继续往前走。
我進村子,遇到人就讲真相,劝三退。有的人,愿意接资料,愿意三退;有的人,不愿意三退,但愿意接资料;有的人,既不三退,也不要资料。但没有人诬告我。遇到合适的地方,我就张贴真相不干胶。后来,又遇到那个小伙子,他说,你还没回家?我打电话举报你,你胆子也太大了。我一笑,说:我真心希望你在瘟疫中能平安,是真心为你好。他对我笑,没有打电话。以后看到我讲真相,他看着我笑了笑,不再说什么。我过去早就帮他真名三退了。
就这样,我每日都外出面对面讲真相。一日,我到一户人家,有儿媳妇、孙子、爷爷,我向他们三人讲真相,孙子、爷爷一听我讲真相,非常相信我说的,都用真名三退,老爷子还是邪党党员,儿媳妇相信我讲的真相,没入过邪党组织。这一家人都善良,不仅三退,接受真相,还愿意接受真相资料。
有时,干扰也很大。我的身体出现不舒服,咳嗽,时冷时热,全身乏力。这种不正确状态,在瘟疫来临之前就出现过,在瘟疫期间,有时表现很明显,连走路都困难。一次,我在家里连续躺了三天,没有起床,吃的少,喝的少,没劲,连看书学法都困难。奇怪的是,我外出面对面讲真相时,完全没有不适的状态;回家后,就出现咳嗽,甚至很严重,出不了气,有时咳嗽得尿都出来了,整夜不停。
这种状态,一直不间断的持续存在,到当地解封时就自动消失。在这个过程中,我脑中连“武汉肺炎”的概念都没有,更没有往这方面想,连邻居和家人也都没这么想。我悟到,邪恶就是用这种类似症状的假相来干扰我,看我怎么对待。我不为所动,就是信师父信大法,就按照师父的要求做,每天外出讲真相救人。
值得一提的是,瘟疫防控人员到家里来量体温,我就对来人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没有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不配合量体温。
白天,有时看到村子里一堆堆的人躲着打麻将,有人放风。我遇到了,就当着众人的面讲真相。有时到邻近的村子里,给一堆堆的打麻将的众人讲真相。开始效果不怎么好,经过好几次的讲,耐心的讲,不轻易放弃的讲,还是有些人做了三退。
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我知道真相资料来之不易,非常珍贵,所以我不轻易浪费,也不轻易发放,都是面对面送人,人愿意要才给。
真相不干胶,怎么张贴出去呢?我想出去贴,避开人贴。晚上,路口有人把守。我发正念让看守的睡觉,就出去了,把不干胶贴在出入人多的地方,尤其是处理武汉肺炎的“隔离区”周围,很显眼。
非常惊奇的是,我每次外出讲真相、贴真相不干胶,都不咳嗽,还有劲。做完回家后,就开始咳嗽,发热,怕冷,乏力。我知道,这都是师父在慈悲帮助我,恩赐我救人的机会。
我对门的一个女孩,喜欢玩手机,她知道我经常外出讲真相。她看到我,用手机给我拍照,并用微信传到网上,微信朋友圈都可以看到,借此干扰我。
师父说:“你走好正法的这条路,修炼中你能够闯过你自己的束缚,能够放下你的执著,能够在正念中救度众生,你能够正念对待你所面临的一切,这就是威德。”[1]我悟到,师父就是对我说的,对我的要求。
当时的我,面临很多困难,就看我怎么对待,会不会受到干扰,我就是守住心性,听师父的话,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在白天外出面对面讲真相,我就是克服所有这些困难救人,得到了一百二十人的三退名单。
二、在摄像头密集的小区发真相资料救人
在瘟疫期间,世人能得到救人的法轮功真相资料是多么的重要。可是,在管理非常严厉的今天,在摄像头密集的高档小区,给那里的人发真相资料,是非常需要的,也是非常难的。
一次,我带大包真相资料,到女儿所在的大城市高档小区发送真相资料。这个高档小区,大门有门禁,需要刷卡才能進出,都是三十三层楼,带电梯,一层住七户或者四户,摄像头分布密集,進出口、道路边、楼道里、电梯里,到处都是监控人的摄像头。每个楼道单元都有电子门,不容易進去。每个楼道还有清洁工,不时的到处走动打扫卫生。到这样的小区发真相资料,真是不容易。
到这样的小区发真相资料,要做好准备。我提前发好正念,清理那里的邪恶干扰生命与因素,学好法,我常背诵师父的诗;“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 利欲中无我 百年后独我”[2]。还背诵《大觉》、《正法》、《正念》等,及时加强我的正念。
在学法的过程中,师父让我明白《转法轮》中“清净心”的一些内涵,我悟到摄像头对我不起作用。
另外,我要求自己理性的做,遇到紧急情况,理智对待,不走极端,不偏激。穿着上要大众化,尽量与世人没什么两样。我考虑到楼间的清洁工上班情况,避开上班时间去发送真相资料。
准备好后,我就背着包,戴着口罩,跟随着人们大大方方的走進小区。在单元门,都是有门禁的,我见机行事,看到有人進,我就尾随進去;看到有人出,我就随后進门;看到没有人進出,我就喊里面的清洁工开门,开门后,她就收工下班了;有时看到门是开的,就直接進去;有时一拉门,就开了。我乘电梯上到顶层,再走楼梯,从顶层发到一楼。在发资料的时候,我看到人们出出進進,人们都没发现我的存在,我就是随手发资料,非常坦然。
我还张贴二维码真相粘贴,每到一层楼,先贴二维码,再发送资料。就这样,我再進另一个小区发资料。在一个小区,我不连续去发真相资料。
在发送资料的过程中,我没有感到怕,心里很宁静。但是,发完资料回家后,我就有不适感,开始是身体不舒服,肚子痛,头痛。我向内找,发现我的做法在法上,路走的正,这是邪恶的干扰。我就正告邪恶,不要来这一套,发正念除恶,排除干扰。身体的不适瞬间消失。邪恶看到这一招不奏效,就来另一招,让一种莫名的怕袭来,我感到非常的后怕,怕的一连几天睡不着觉,发正念稍有缓解。
我向内找,导致我的心不够清净的原因,除了摄像头干扰,还更重要的是主观原因,是我内心的问题。其主观原因,一个是我过去形成的一个观念,一个是负面思维。邪恶就是利用了这两个东西来演化假相,干扰我。什么观念?在我地有个同修,在外地做证实法的事,被摄像头照到了,被邪恶跟踪分析后,被绑架。这个阴影在我头脑中形成了观念,认为我也会这样,这观念中夹杂着疑心、戒备心、求心、私心。作为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这些人心、这个观念,这个负面思维,都不是真我,我不要,在大法中洗净自己,走正自己的正法修炼路。我这样做了,效果不错。
三、配合同修讲真相救人
疫情解封后,我和同修配合到乡下讲真相救人,挨家挨户,有时進户讲真相劝三退,有时把真相资料挂在门把上,有时放在窗台上。
一次,我们几个同修到一个村,遇到三个女人在剥玉米,我上前讲真相,同修发正念。我就说,你们在剥玉米呀,现在有瘟疫在淘汰人,把关于瘟疫的真相资料递给她们,一人一本,其中一人不要,不要的人还说,我是信耶稣的,你们法轮功“反党”。我就把刘伯温的预言讲给她们听,也讲了当时耶稣及弟子遭迫害的历史,还讲瘟疫长有眼睛,共产党迫害法轮功二十一年,对神佛犯了大罪,天要灭中共,凡是加入过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的人,都是很危险的,如果不退出,就会随着遭殃。我是真心希望你们平安。说着,我自己说得哭了,还对她们说。其中年纪大点的人说,我信,我入过共青团。我说,那我帮你退了,她说好。另一个人说,我也信,我什么也没入过。那个信耶稣的女人没要真相资料,也没信我讲的真相。我真遗憾,希望她以后遇到同修时能明白真相。
跟其他同修一起配合讲真相,我最大的体会是,放下自我,为别人着想,为大法负责,协调配合好,不指责埋怨别人,是最重要的,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觉者〉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11/22/1883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