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有十四、五岁,我们家每天都有好多人来炼功。我每天都会问妈妈:“你炼功了吗?学法了吗?”妈妈出去发真相资料,我也跟着去。
转眼间,我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家。二零一零年的夏天,我丈夫身体突然不舒服,皮肤发黄,连眼睛也是黄的,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我陪他到医院检查,医生说是乙肝。我一下感觉天要塌了,两个孩子还小,以后怎么办?
丈夫住院一个月出院了。医生说不能再干重活了。因为这种病有传染性,我怕孩子和我被传染,也怕别人嫌弃,回到家后每天以泪洗面。妈妈对我说:“有大法师父保护,大法弟子的家人不会有事的。”
正好这时妈妈需要把师父的讲法装進U盘里,同修中没人会裝,妈妈想起了我丈夫。她就把U盘拿了回来。妈妈对我丈夫说:“你给帮忙裝一下,你会有福报,你的病就会好。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每天念这九字真言。”
从此,我丈夫每天都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半年后,他去医院复查。复查结果出来后,医生觉的很吃惊:我丈夫身上的乙肝病毒没有了,身体里有了抗体。医生说:“你是一个例外,千万分之一的机会。”
我知道是大法师父把丈夫的病拿掉了。
二零一七年夏天,孩子暑假就要结束的时候,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到医院做检查,医生对我说:“你的子宫里有东西,我们要做進一步的检查。”医生说过两天有结果会打电话通知我。我问医生:“最坏的结果是什么?”医生说:“宫颈癌,等结果出来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的第一个念头是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办?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从医院回到家的。虽然没有确诊,当看到孩子时,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我与孩子哭成了一片。
到了第四天,医生给我打了电话说让家属陪着过来。我父亲陪我去了。诊断的结果是残酷的——我被确诊为得了宫颈癌。
当时父亲并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没事。我在病床上躺着,输着止血的药。我看到父亲眼睛泛红,我问父亲:“结果怎么样?”我父亲骗我说:“没事,检查结果没有出来。”第二天,我父亲说:“我们再去大一点的医院。”在开往省城的路上,我父母都没有说话,车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到了医院,父亲和弟弟下车找医生去了,我和妈妈在车里。虽然我不再是小孩子了,可就在此时,妈妈把我搂在了怀里。这时父亲和弟弟回来了,我问父亲:“结果是不是出来了?你不要骗我。”瞬间,父母和弟弟的眼泪掉了下来,妈妈哭的泣不成声。
在医院化疗的时候,妈妈给我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妈妈说:“只有大法能救你了。”
我接过播放机,一有时间我就戴上耳机听师父讲法。只要一听法,我就仿佛忘记自己是个病人了。刚听法时,一戴上耳机,我就睡觉,但是师父讲的法我仿佛又都听见了。当我听师父讲到有人脑子是有病的,所以要让他睡觉。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在一边听法、一边看《转法轮》后,我知道了法轮大法使人向善,修炼的是“真、善、忍”。与人发生矛盾时,错的是自己,对的是他人
隔壁的病友头发一夜间全掉光了,我却没有掉头发,但是我的肚子发胀,每天不知道拉多少次肚子;每到夜里就发高烧,并且高烧不退,可是到白天就没事;腿也疼的不能打弯,蹲下了就起不来。医生说这是化疗的反应。妈妈跟我说:“你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吧。”
到第三天我就不烧了。
在医院我一直听法,回到家,妈妈教我炼功。我把从医院开的药偷偷的丢進了垃圾桶。大概三个月后,我的腿好了,肚子也不胀了,也不再拉肚子了。大法真的太神奇了。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师父再次给我消业,晚上尿出的都是血和血块,却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当时我没有害怕,知道是师父在给我消业,也没有告诉丈夫。第二次上厕所时,和第一次一样。丈夫说:“我们上医院吧!”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没有事的,有师父保护我。”再上厕所一点血也没有了。
三个月内,这事反复出现了四次,我的家人让我去做检查,我想我有师父保护,我不会有事。我没有去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