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進大法修炼,师父把我这个半瘫痪快要死的人救治成了一个壮劳力,能够养家糊口的人。
修炼法轮功前我骨瘦如柴,我得了怪病,吃啥吐啥,怎么治都治不好,同时还患腰椎间盘突出,压迫下肢神经一条腿没有知觉不能行走。医院的大夫说拖的时间太久必须马上做手术,否则会全身瘫痪。多年的病使我失去劳动能力,我家很穷,没钱治病,更没钱做手术,只好听天由命,瘫痪就瘫痪,死就死吧。
我屯子有个人知道我的情况,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就给我送来一本书,叫《法轮功》,我说:“我站不起来,炼不了功。”他说:“你只管看书试试。”于是我捧起了这本书。
在看这本书时,不知不觉中我吃东西不吐了,慢慢的自己能坐起来了,书看完了,我居然能下地走路了,再后来能干活了。就这样,看着书,没花一分钱,我不但没瘫痪、没死,还能干活养家了,师父不要一分钱不但救了我,也救了我一家人!世上上哪能找到这样的好事!师父的救命之恩难报!
师父第二次救我是在二零一九年。那年的四月十七日上午十点来钟,我正干着活呢,突然觉的浑身无力,站都站不住了,一下坐地上就是一摊泥,脸无血色,头耷拉下来了。工友见状吓坏了,赶紧把我送回家放床上。
躺在床上,大孙女说:“爷爷感冒了。”就给她奶奶打电话。老伴回来一看我这样子,赶紧把我拉到同修家。在同修家,让我和她们一起读法。可昏昏沉沉的拿不稳书,意识不清楚。无奈老伴又把我拉回自己家。我就感到特别的累,全身都疼,疼的我又哼哼又叫的,哪能睡得着觉?就这样白天黑夜的熬了一周。当时由于意识不清也不知向内找。无奈之下,一周后,也就是二十四日老伴决定把我送回老家。临行前我老伴和我说得很清楚:回去后,上不上医院你自己拿主意,你们一大家兄弟姐妹,我不能因你落埋怨。
一到家,兄弟姐妹、亲戚全来了。我弟弟当时就去找好了车,没商量,就是要送我去医院,我说不去,姐妹们上前哭着喊着不答应。我这时候来了精神了,喘着气说:“你们要是强让我上医院,那就是害我,去了医院我就回不来了!我有师父,我不信大法师父不管我。我回来就是要好好学法炼功来了。师父会管我的。”我这一说他们来理了:“那你炼功咋还有病呢?”
我和老伴就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现在我炼功不精進了,光想挣钱,多挣钱,好供孙女念书,炼功松懈了,学法少了,能不长病吗?我说:我过去刚得法时,按炼功人要求自己,屯子干活,打高粱最累,我抢着干,干活不偷懒。现在想清闲了,学法也懈怠了,这病才找上我了。这是炼功人的事,你们不能逼我。
说到这,我二姐还是哭天抹泪的。我说:“二姐,没事,我回来炼功,用不上十天就能去你家串门。”这时我听到屋外我小妹给我儿子打电话,在电话里骂我儿子不送我去医院。多亏儿子明白法轮功真相,在电话里说:“你要坚持让我爸去医院,就真把他害了!”
我们都这样坚持,其他家人也没办法。就这样我在老屯住了下来。老伴每天给我念《转法轮》,我们一起发正念,我能坐起来时就坚持一起学法。
三天后我看到棚上有个圆东西转,我知道那是法轮在给我调整身体。五、六天后我能走出院子到大道上去蹓跶了。老村长看见了,说:“法轮功真的是什么时候都没事。”还风趣地说:“既然死不了就好好炼!”
到了第八天,我就走到住在屯子的后趟街的二姐家去串门。進了屋我就说:“你看咋样?法轮功治病灵吧?”她一看到我,眼泪就流下来了,说:“法轮功真行,我算服了!”
没用一个月,我这个抬头纹都要开了的人,不仅能吃能喝,还能做饭干地里活了,能自己侍弄自家的园子了。炼功抱轮由半小时到一个半小时。
九月份学校开学,我又去城里接送孩子上下学。这回在三件事上都不敢懈怠了。
为了弥补自己的缺憾,为了感恩师父一次次的救命之恩,在疫情期间我和老伴带上《金种子》、《明白》、《天赐洪福》等二、三百本真相资料、小册子回农村一条街一条街,挨家挨户的讲真相、送真相资料救人,共劝退五十五人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乡亲们见了我们那个亲那个近哪,拉着我们進屋坐,说疫情来了,要沾沾我们的福气。真相资料都抢着要。
大白天,我们前街后街全屯子这么一走,震动了所有的人,他们说:有希望了,法轮功能救他们自己人也能救我们大伙儿。都说谢谢法轮功师父!
我讲出自己的亲身经历,感谢师父救命之恩,同时也想告诉大家: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大法,对祛病健身有奇效,法轮功就这么神奇,就这么超常!
我还想告诉大家的是:当前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是对着邪恶的中共来的,希望众生赶快与中共脱离关系,做“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并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这是众生得救的唯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