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了解了我所在地的情况后,发现当地同修少。夏天要在景点讲真相,冬天还要到大使馆前发正念讲真相,当地的例行洪法、讲真相,大组学法,参加各种展会讲真相等,我还要上课学语言、适应当地的环境,救度当地人。这些使得我有点吃力,感觉暂时拿不出精力上电话平台了。我就想,先搁一下吧,缓缓再说。
这一缓,就过去了这么多年。幸好当时还不是完全放弃,只是想缓缓,所以才有了今天的电话平台讲真相的经历。今年初,中国大陆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严重。我感觉今年夏天景点不会有中国游客了,应该可以挤时间上电话平台了。二月九日,我开始联系电话平台的同修,就算开始运作了。
第一个月中,首先是电脑的安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在技术同修帮助下,安装好了原有的苹果电脑。因为操作难,加上苹果电脑的一些程序限制,技术同修提出应该买一台新电脑。这样,我又从新购置新设备,期间又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我的急躁心就起来了。当时我们这里还没有限制活动,所以一切事情都得继续,感觉时间非常紧。
同时,我的身体出现不同的不适症状。比如突然腰不能动了,出去赶时间,一条腿又一瘸一拐的不能走路了。还有刚要开始打电话,嗓子又突然说不出话来,就包括购买电话卡,连续买三次,都买不成等等。感觉干扰特别大,但我还能正念对待。
我不断的向内找,找到急躁心、怕麻烦的心、上电话平台不坚定的心。过程中,想到过放弃,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选择等等。但不管怎么说,还是闯过来了。当我能正式拨打电话的时候,正好是三月九日。同修开始安排了我值班。
第一个月虽然感觉到了难度,但没想到更大的关在第二月。
从开始拨打真相电话,就经历打不通的过程。每包电话只能有一、两个号码能拨通,还大部份不听,挂机、骂人等。这种情况的延续,使我自身出现了一种症状:就是在拨打电话的过程中,每一个电话铃声都能让我全身冰冷,冷的我必须披上棉衣。同时伴随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坐在电脑前,就象坐在刑具上,脖子两侧的肩部,就感觉有两把铡刀架在那,压着我。握鼠标的手拿开后,鼠标上有一层水,只能戴上无手指手套操作。尤其当串打时,铃声一响,感觉我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我知道,这是一种恐惧的物质控制了我。我当时的正念就只能不断的重复一句话:我不能趴下,我得立在这。我有师父,我是大法弟子。其它的都想不起来,意识中感觉我的身体被一只大棒不断击倒,之后,我又站立起来,这样不断的重复。我明确感到,这是一种怕。可是我在怕什么?我为什么怕?还真找不出来。
在国内做三件事时有安全因素,有时会出现怕心。但现在不存在这个问题啊?但这又明确是一种怕,怕背后的因素是什么呢?我不清楚,我只有不断的告诉我自己,我有要提高的地方了。虽然这种状态天天持续,但我争取做到周一到周五上电话平台。期间,也感受到师父的鼓励。
我找到怕心的实质时,是在我一天早上发正念的时候,突然一瞬间告诉我:你怕的是承受痛苦的感觉。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非常清晰。同时,身体感觉脱掉了一层。我似乎感觉我找对了,但是,有这么严重吗?我还怀疑。
但这时,意识中又给了我一些记忆片段,就是我从小就怕骂人打人的事发生。只要让我看到这种事,我就会心慌意乱,必须马上离开。成年以后,我的工作是做培训,有一定的权威性,一直是被别人肯定,容不下别人的拒绝。怕被拒绝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应该是一种追求名的感觉(成就感、自我肯定感、愉悅感,和真正的追求成名还不是一种名)。通过以上的剖析,我总算找到了我自己这怕的背后的因素。
就在这时,正好我们这个组开每月的交流会,协调同修让我交流一下上电话平台以来的体会,我就把这个过程交流了出来。虽然当时比现在说的还简单,但我记的交流过后,我坐在那里,好久都没有动,就静静的坐着。这时,意识中又瞬间出现一个场景,我又是被一个大棒击碎,不只是整个倒下,而是被击碎。但是那些碎片的我,在不断的往一起聚集。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给弟子从新组合。就这样,我走过来了。
第二天再打电话时,正好打专案电话。我的身体变热了,正念也出来了。电话接通率和接听率都有所突破。 在之后的电话拨打中,有时还会出现以往的感觉,但已不足以干扰到我了。
到五月九日,我上电话平台就该三个月了。我想我上平台这三个月的经历,应该是我修炼二十五年来永远都不能忘记的三个月。虽然我自己来迟了,但是师父还是给了弟子机会。这些心,都是在电话平台上经历这些过程才找到的。
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不妥之处,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