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我曾多次被中共邪党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迫害。在师父的保护下,我过了一关又一难。下面我谈一下最近一次被迫害的经历和体悟。
二零一九年六月,我在超市购物,被国保警察跟踪,我使用了一张真相币,被国保警察绑架,后被劫持到看守所关押迫害。在看守所,警察三番两次对我非法提审、逼供。警察扬言:只要我讲出真相币的来源,什么都好说。真相币是救人的,用真相币没有错!借“提审”之机,我不断的给警察讲真相,他们不听,后来我发出一念:既然真相都不听,就不要再对大法弟子犯罪了,除非哪天放我回家。这一念发出后他们果然不来“提审”了。
在看守所里,我和有缘人讲真相、劝三退!有次碰到一个牙医,我给她讲真相,她似信非信,突然有一天她背部疼的难忍,她问我怎么办?我告诉她:退出邪党组织,然后念九字真言。她听了也信了,不断的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第二天她的背就不痛了。更让人称奇的是,当时连警察都认为她要被判刑的,但自她念了九字真言后,一个星期就被释放回家了!
八月底,在看守所,我出现了严重的心脏病、高血压症状,甚至出现昏厥,九月底被家人“取保”回家。回家前两小时,两个警察把我带出去,用手铐把我铐在床上,在警察的监视下,强行给我打了针,问及打什么针?无人回答!回家后,我浑身难受,站不住、躺不下、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困难,甚至整天整夜都无法入睡,就象随时都要断气似的,脑袋一片空白,没有思想,不想动,不想吃,神志恍惚。连上厕所、开门、接电话都喘不过气!每次出现要断气的险情,我都喊:“师父救我!”
这些以前从没出现过的现象,这时我才意识到这是我被注射了不明的毒物所致(太可悲了,他们连七十二岁的老人都不放过)。我相信:我不会死,因我有师父。师父把我救起,还在地狱中除了我的名。我也不能死,因为我还有讲真相救人的使命!倘若我死了,岂不是让给我打毒针的警察背负了命债,太可悲了!他们也是为法而来的,一旦他们明白了真相,是可以得救的。
我不断的学法、炼功、发正念,两个多月后上述症状才有所缓解。这些是假相,我不承认它!我是大法弟子,师父早就把我身体净化了,而且把我推到了最高位,这些是旧势力安排的,我不承认它,不承认就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我要出门去找有缘人。虽然行走艰难还是要出去。
出门在马路人行道上行走,人行道上绿化带的树枝就是我的支撑物,从这棵到下一棵树我都要休息一下,缓解喘不过气的假相。记得有一次,一个行人看到我的状况,出自好心,他要打110,我谢绝了,但我那时气喘得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我连连摇手,这时监视跟踪的协警跟上来对那好心人说:我们是一起的。那好心人才离开。
两个多月后,虽然喘不来气的假相缓解了,但我又出现了全身浮肿,甚至连眼皮都是水,腿蹲不下,腰也弯不了,走路象木偶,后来毒气又窜到小腿上,小腿上先是发出密密麻麻的大、小水泡,水泡破了就流水,小腿开始溃烂,不断的流血水和脓,破了结疤,疤又烂了又流脓水……腿象要断了剜心透骨的痛!这情况一直持续至今。现在我的小腿只有少量溃烂了,我闯过来了。
二零二零年九月,我被构陷到检察院。我请了律师,先与律师讲真相、沟通,我要求他作无罪辩护,律师说没底!我加持他、鼓励他!我底气十足,正念正行!律师去检察院,我请律师带去我给检察官讲真相劝善的信及我腿部溃烂的多张照片。我想多可怜的检察官,他们也是为法而来的可贵生命,行了恶他们要入无生之门的。最近,检察院已撤诉。当我谢谢律师时,律师说:真正要感谢的是李洪志师父!
是伟大的师父让我闯过这关!师父无量慈悲,大法无边的法力,使我在巨难中过关。没有师父慈悲保护、救度,我早就不在人世了。无论怎样,我都报答不了师父的洪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