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大法以后,我身心受益,身边的众生也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倍感幸福。每天下班,到小组学法,也给我后来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了对上亿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的残酷迫害。二零零零年二月我们就集体出去到广场炼功,大约三十人,被绑架到拘留所。大家在拘留所学法炼功,遭到恶警毒打迫害(包括扇嘴巴、脚踢、电棍电击等),大家仍然坚持每天学法炼功,《洪吟》就是那时背下来的。后来大家开始绝食抗议(这时被非法拘留的人数已经达到七十多人了)在绝食第五天(也就是我们被绑架三十天的时候)每人罚款二百至一千元不等,都是家属给的,回家后我问丈夫为什么给他们一千元钱,他说:“用一千元换回你也值得。”我说:“不能给他们钱放纵他们迫害我们大法弟子。”回来后,我们就去上班,单位领导却让我们回家等着,听通知。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我们被开除公职,罚款两千元(把入股的股金钱扣除了,包括利息) 。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之前,黄历六月十三日,我儿子的生日,想做几个菜,正写菜谱,有人敲门,儿子以为是同学来了,开门一看是一帮警察,他们把我从家绑架到派出所,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警察说:“好,上车吧!”把我送到拘留所,我非常气愤,为什么抓好人,我干什么了,没有人吱声。
到拘留所后,已经有好多同修被非法关押在这里了。那时炼功就不像一开始了,我们可以随便炼功学法。我想这也不是修炼的地方,到十五天时,我就砸门,让警察放我出去,警察说研究研究。第二天,警察说交完伙食费,就让我们出去。当时有四个同修都超过十五天了。我十五天交一百七十五元伙食费后,就回家了。
我刚到家,想洗澡,同修来电话说:“他们又去抓你们去了。”这次警察是为了骗钱,才放你们出去的,你告诉其他同修也离开家。我到父亲家去了,父亲不让我出门,怕警察抓我。
有一天,我出去办事,回来后,父亲把我的书藏起来了,我伤心的哭了,没有吃饭。第二天,父亲看我还是不吃不喝,就缓和的说:“我没烧书,你吃饭吧!”我说:“我见不到书,是不会吃饭的。”晚上九点多钟,父亲把书还给了我。我双手接过书,放在怀里大哭了起来。父亲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什么书能这样?!后来我就给父亲讲大法好,给他念小册子。二零一五年,父亲也控告了元凶江泽民,因此父亲得了福报,身体一直没什么大病,活到九十二岁。
二零零一年十月份,我们四位法轮功学员被三十多个警察包围在屋里。我们四人共同发正念,叫警察离开,我们出去。发了四十分钟正念,就堂堂正正的走出去了。后来听房东说,警察离开五分钟的时间,你们就走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二零零二年一月,我们的资料点再次被破坏,我当时天目是开的,早上六点发正念时,看到七个黑虫子趴在金色的小米上面。我悟到这里不安全,和同修交流,先离开这里。同修不同意,坚持要等到二月四日把资料赶制出来以后再走。听她这样说后,我没有及时的修自己,找自己,反而跟她生气。当日上午九点,警察包围了我们的资料点,结果我被冤判十年。
到看守所后,我们几个同修开始绝食,到第五天,就给大法弟子强行灌食,警察用一种东西撬我们的嘴,那东西是铁的,把牙床子都弄出血了,那滋味很难受,把白色的管子从嘴里插到胃里去,之后我听有人说,你想烫死她呀!等管子拔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管子变成了红色的,血还往地上滴呢!这是我亲身感受和亲眼看到的,强行灌食之后,就给我们几个大法弟子戴上手铐和脚镣,我是最后一个,说没有小脚镣子了,给我戴了一个十斤的脚镣子。我的脚腕磨的变成黑色的了。手戴上了手捧子,一个圆圈中间一个铁棍,手不能分开,极其痛苦,无法行走。
有一次,我大哥来看守所看我,问我:“你上诉了吗?”我说:“上诉了。”他说:“那就好了。”说完就走了。过些日子,他和中级检察院的人来了,让我说不炼了。我说:“我不说。”检察院的人说:“你就在法庭上一个劲的哭,表现出悔恨的样子,就行了。”我说:“我不哭也不悔恨,我一修到底。”检察院的人张着大嘴,看着我哥哥,说:“这和你说的不一样啊!”我哥对着我丈夫生气的说:“把东西全部装上带走,什么也不给她留。”我丈夫说:“把饮料留下吧!”大哥说:“装上,不给她留。”二妹妹哭喊着说:“姐,你不能去那地方(监狱)。”
他们走后不长时间,我就头痛不能睁眼,天旋地转的见光就要吐,看守所警察给我戴上脚镣,用担架把我送到医院,做CT,说小脑部位有个瘤。我家有个亲戚在看守所,说这回回家有希望了。当时我也没有顾及到这句话的意思,也没想回家的事儿,真是朝闻道,夕可死的感觉。
星期六那天,我就开始吐血了,有血丝也有血块,闭着嘴就从鼻子往出喷、张着嘴就从嘴里往外吐,吐了半洗脸盆。到晚上,就啥事儿都没有了。星期天又和星期六一样开始吐血了,用洗脸盆接着。闭着嘴就从鼻子往出喷、张着嘴就从嘴里往外吐。到晚上,我就觉的天不转了,头也不痛了,看东西也清楚了。我想我好了,不亲身经历,谁会相信?
星期一,警察都上班了,非要带我上医院。我说:“我好了,不去了。”可是,他们还是把我按在担架上,戴上脚镣子。到医院做了CT,结果发现脑瘤没有了,大夫都觉的奇怪。上星期一做的CT和这个星期做的CT对比,觉的不可思议。常人无法理解佛法的伟大,无所不能。
有一次,监狱里的警察叫犯人打大法弟子,走路时踩大法弟子的鞋,她走慢了就打她。我看的清清楚楚,我们五个大法弟子都喊不许打人。其它小队的大法弟子也喊不许打人。到了出工的地方,就开始干活了。早上七点吃饭时,我们五人互相传递绝食的信息。我们五人谁也没有打饭,等警察来了,我们就找警察说这个事儿,一直到中午,我们五个人都找了警察,也没有解决。
中午警察说,你们先吃饭然后给你们解决。中午时,被打的大法弟子(后被迫害致死)和三位同修都吃饭了。我没有吃,于是警察找我,问我说:“你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没有解决,我是不会吃饭的。”我想起师父说的话——“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3]。
到了下午,警察要下班了,她来了问我,说:“你想怎么样?”我说:“我不想怎么样,我觉的不公平。如果是这样,肯定有讲理的地方。打人的人还趾高气扬的说:‘谁也咋地不了咱们。’她们六个人打一个大法弟子。”
到了下午四点,六个打人的人都到前面蹲着去了(监狱的一种惩罚形式),她们六个人说,只有我吃饭,她们才能起来,而且给我赔礼道歉。我说:“你们没有打我,但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人,大法弟子是好人。不要干错上加错的事情。”他们本身就是罪人,打人就更不应该了。她们都保证以后不再打大法弟子了,也明白自己被利用了,就想早点回家,也不能干缺德的事了。我看她们都明白了真相,我说,我过一会儿就吃饭。她们说:“大姨,你快吃饭,我们才能起来。”我乐了,他们都哭了,都说谢谢大姨,你让我们明白了很多事情。
背法
二零一二年回家后,我把四十本大法书全看了一遍,师父在《精進要旨二》中说:“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4]
到了二零一三年,我开始背《转法轮》,用了一年零三个月的时间。背的过程中,也很吃力,记不住。背两行,前面的就忘了,背的速度很慢,一天也就背五、六行。有的时候一句话背十多遍,才能背熟。再把这一段连起来。第二遍背《转法轮》,也用了一年时间。第三遍背《转法轮》就能一段一段的背了,而且速度也提高的很快,用了八个月的时间。第四遍背《转法轮》只用了四个月,又背了一遍法。
二零一八年五月到二零一九年十月,我抄了四遍《转法轮》,其中有一遍是二零零零年抄的,因为当时被非法抄家,写到〈第四讲〉“提高心性”,接着把这遍抄完的,隔了二十年才完成。通过背法、抄法,我的心性有了明显提高,尤其在家。我给丈夫交完了保险金后,他的工资就自己拿着,我心里很难受,但我能忍住(强忍)。我在学《各地讲法二》中第六十五页,师父说:“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5]师父说:“我说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6]我想左右别人,谁也左右不了谁,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修心
还有一件事儿,我小妹二零二零年二月五日去世了,本来年前住院很危险,当时让准备后事,我让妹夫和外甥念“法轮大法好”,外甥哭着摇头,我就和妹夫一起念。第二天早上六点发正念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枯木缝钻出小绿叶了,很多很多,我想这是枯木逢春。
过了几天,小妹的胳膊、手、腿、脚都会动了,真的好了,也能听懂我们说的话了。我就让外甥给他妈办出院,他就是不干。小妹打了几天滴流,人又像过去一样了,不省人事。我在梦中看到一株君子兰两片叶,其中一片是黄的。我外甥就把他妈带到外地去手术去了。他走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一块死肠子。我想完了,嘴没有说什么,强忍着。从外地回来后,外甥给他妈做了一个开颅手术,花了不少钱。我也知道,这是对钱财和亲情的执著,怨恨心也出来了,实修去掉它。
小妹去世以后,我的腿就开始痛,盘不上腿了。一个月过去后,腿还是盘不上。后来有一天,我炼动功的时候,打到我脑海中“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7]。我就跟我儿子(也是修炼人)说了,儿子说:“师父让你救人。”我说:“救啥救,咋救!(小妹)都死了。”儿子说:“那不还有活的人吗?!”我心里一震,心想:小妹是人,外甥和小妹夫也是人。妹夫已经三退了,主要是外甥。
我说:“咋救啊?”我儿子说:“你得跳出来!”我说:“我不知道咋跳。”我儿子说:“现在我表弟等用钱,他没借到多少钱。你是修大法的,不能和别人一样,你借给他钱。”我说:“我没钱。”儿子说:“没多你还没有少吗?少借给他点儿。”我拿出五千元,说:“就这些。我的项目资金运转咋办?”我儿子数出二千,把三千给我。那时儿子已经借给外甥一万块钱了。我就让儿子给外甥打电话,说有事儿让外甥来一趟,可是外甥迟迟不来。
过了一个星期,看外甥还不来,我想,象求你似的,就去买空调了,把钱花了。又过了一个星期,快到端午节了,外甥打电话说要来。我说:“来了,我也没钱了。”儿子说:“没钱让人家来干啥来呢?我这有钱。”这时有人敲门了,儿子迅速把两千元钱丢在我的床上,然后去开门了。
外甥来了,我和儿子一起给他讲真相,让他了解大法。儿子给他一个破网软件,让他翻墙看真相。最后,我拿两千元钱给他,说:“先拿着用,你什么时候有钱再还。”又给他拿鸡蛋、粽子和咸鸡蛋。外甥高兴的走了,出门后,外甥又回头谢谢我。当我回到房间,身体那种舒服从来没有的,腿也不疼了,提高真好。谢谢师父给我安排儿子帮我修炼提高。没有儿子帮助,我是很难过这一关的。
六月二十日,同修让儿子转告我,在家等她。过了一会儿,她带着另一位同修来找我,我和这个同修也很熟。我一眼就认出了她,身体明显不方便的样子,而且很严重。她说:“求你帮忙来了!”我想:这是看我能不能为了同修,而承担责任。我说:“快進来吧!”
進屋后,我、我儿子和两位同修,我们四个人就开始学法、发正念。学法的时候,过病业关的同修说:“要不,我给我姑娘打电话,上医院打两天滴流。”当时我看她脸肿着,眼睛也睁不开。他姑爷说:“谁敢要这样的人谁都飙,不怕我赖上她们吗?”我有些动心了。师父说:“修炼人讲的是正念。正念很强,你就什么都能够抵挡的住、什么都能做的了。因为你是修炼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层法理控制的人。”[8]
我儿子说:“我们找找出现病业关的情况。我认为,第一,自己的心性应该提高了。第二,以前过关时没过好甚至有些关没过去,一关加一关,难越来越大导致的。第三,现在的病业表现是个假相。”接着我说:“现在就给你定在这了,哪也别想去。”她说:“我怕家人怨大法。”我说:“那你就是不信师不信法,你是大法弟子,谁也动不了你。”
第二天早上炼功,同修不能炼第四套功法,只能坐在椅子上炼,抱轮时也休息十多分钟。我说:“休息一会儿就起来吧!”一直坚持到最后,第二套功法结束。第三天,炼第四套功法,她就不用坐椅子了。抱轮的时候,差三分钟的时候,她又坐下了。我说:“姐,你起来吧!就差三分钟了,坚持到底。”就这样,三天的时间,就闯过了病业关。
她回家后,我们又到她家学了一个星期的法。最后,她就什么都能干了,彻底好了,现在也能出去讲真相了。
结束语
二十五年的正法修炼路,大法把一个沉迷于世间名利情中的人,锤炼成一个正信坚定的走在神路上的法徒。魔难中一次一次的闯关,在师父的点悟下,不断的在法中提高,在这看似平凡而又不平凡的修炼过程中,是师父的慈悲保护,我才走到今天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7]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8]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