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害初期,当时我在某政法部门做临时工。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办公楼的一个房间里堆放了好些被收缴上来的大法书,不由心里一震。当时我知道好些同修没有书,就想装几本回去。就这么一想,负责开门的人偏就有事出去了,知道是师父帮我,赶紧扎好衬衣,胸前身后装了好些本,肥大的外衣罩着人们不太注意。就这样解决了好些缺书同修的燃眉之急。
法徒最亲的就是师与法,看到那么多的大法书在那里蒙尘,一旦被毁岂不是让众生对大法犯罪,就想如何才能把大法书运出去。弟子一念,师尊给了一个看似偶然的机会。我被通知上夜班,借此良机,拿上准备好的大袋子,找到那个房间,轻轻一拧、锁就开了,装满了一大袋子,一本不剩全装下了,刚好扎口。大家知道书本很有重量,当时我却不太费力就背起来了,为了不惊动一楼值班的警察,我脱下鞋子光着脚,躲开值班室从侧门出去。好在侧门没有上锁只是划着,我顺利的背出楼去。谁知院子里的大门却紧闭,门灯雪亮,还有门外,只好翻墙。虽然墙不是太高、也不容易,我都不知道当时是怎样运回去的,有时人心起来了也有些后怕:在那黑云压顶之际,从家中搜出书来都要遭迫害的。好在十多年过去了,这件事情竟无人追查在意。
那段时间常常坐车下乡发真相资料,有一次被起早巡逻交警拦住了,因司机同修没带行驶证车走不了,当时车上好几个同修,还有不少未发完的真相资料,情况十分紧急,只好提醒大家发正念。当时真是正念十足,不到三分钟,司机同修乐呵呵的拿着驾驶证回来了,被放行了,看表面是他们截下的大货车跑了,为追那车放了我们,其实是师父帮我们解了围。
还有一次下乡,因路不好走车轮掉在深坑里,上面是雪、下面是冰,车子打滑开不走。因天快亮了,一旦村民起早发现家家都有真相材料,不干胶粘了满街,若再看到我们的车,就会发现是我们做的,也许不明真相的人还会去恶告。情急之下看着不远处有玉米秆,就想取来垫车轮防止打滑,刚走几步一想不对,大法徒有师有法,怎么用人的办法呢?发正念求师父,真灵!车很顺利的脱离险情。再次见证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还有一件事更为神奇。由于被转化的学员的举报,我被绑架,当天晚上他们要对我进行迫害,三伏天,只见国保队长赤裸着上身,穿着短裤,一身赘肉,露着胸毛,铁着脸握着充足了电的电棍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知道前不久一位女同修被他迫害死。他把师父的法像扔在地上让我去踩,我不踩他要去踩,不能让他对大法犯罪。情急之下我只好跪在师父法像上面,双膝压住下角双手扶着上沿,用身体护着师父法像。他见状发怒举起电棍对着我的后背,我没有反应,他倒身体一抖,随后走出了房门,其他警察也跟了过去。只听他们说电棍漏电,从此他没有再迫害我。我也趁机收起师父的法像放在橱柜高处。就这样一场暴风骤雨的迫害被师尊给化解了。
对师父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我有着难忘的体验。好多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投稿,不想表白自己。如今正法接近尾声,特别武汉病毒肺炎的出现,大法弟子在抢人救人。可仍有部份同修带着怕心不敢走出来,一旦正法结束不能兑现誓约,岂不悔之晚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