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赵宝山诉述他被迫害经历:
1999年7.20中共疯狂迫害法轮功以后,长春市绿园区城西乡四间派出所警察王清华到我工作单位,逼迫我签不炼功保证书。
一、被长春市610折磨
2004年7、8月间,一次我在干活的空余时间在楼道贴“法轮大法好”小不干胶贴,被巡警绑架,他们逼我蹲在地上,我的腿被蹲木了只好坐在地上,到中午他们自己在我面前吃饭、却不给我吃中饭,下午他们就把我劫持到市610。
晚上有个610头目逼问我说出东西哪来的,我说捡的,他们就对我上刑:两个人一边一个按住我。那个610头目把我胳膊使劲往后拧往起抬,我痛得自然往下弯腰,弯到地上了他们还不停手,竟使我整个身体翻过去摔在地上他们才松手。这样反复不停几次折磨也没问出他们所要的,他们就强行给我上背铐(就是把两只手一只从腋下一只从肩头反背到背后,再用很短的细绳把两根食指或两根拇指紧紧地勒在一起或用手铐把两手铐起来,时间长了很容易弄残)。刚刚铐上时两只手还能感觉到发热,再一会就木了没有知觉了;过一段时间再来两个人给我松开把着我的胳膊抖搂手,让血液流通然后再上,反复不断几次这样折磨迫害我,造成我的手指以后很长时间都是木的没有知觉。就这样直到后半夜他们累了才停,之后用铐子把我铐在一个椅子上他们就走了。
第二天他们来上班时说要把我行政拘留,办手续的人不在,又说送铁北大号,也去不了,快到中午了,他们死气白咧地办了手续把我送到长春市大广拘留所。
大广拘留所的第二天,有警察找我所谓“谈话”,企图逼我放弃信仰法轮功。在这里关押迫害我十五天,又勒索我家人2万块钱才让我回家,我家人来接时又不放人说得警察接,我家人又去找当地派出所(长春市绿园区城西乡四间派出所),派出所警察拖到下午才把我从大广拘留所接四间派出所,又逼迫我写不炼功保证才放我回家。
二、被绑架、在公主岭公安局遭折磨
2011年6月4日,我去双城堡农贸大集发放神韵光碟,被双城堡派出所警察绑架,在被送往派出所途中,警察把我塞到警车的前后座位中间,两个人把我头朝下按住一直到派出所。到派出所后,警察把我和早一会被他们绑架来的杨斌同修、宋秀伟同修关押在一个屋子里。他们抢去我的手机后,一个他们叫指导员的人把我关到另一个空屋子后就自顾去别的屋里接电话,我趁机跑出来,他就在后面追,我实在跑不动了又被他抓到,他用膝盖顶住我的腰打我好几个耳光后,强行把我拖到派出所,恶狠狠地抢走我一兜里的450元钱。
之后公主岭国保的车就来了,警察把我们三个被绑架来的同修押上车。两个警察把我头按到座位底下,一个警察坐到我身上,还一个警察在旁边按住我的肩膀,直到公主岭公安局,他们把我们三人单独关押。之后一个戴眼镜的人来审问我,我什么都不说,就过来一个像头头的人逼迫我两腿劈开站着惩罚,这样一会我就出了一身汗,这头头走了另一个人让我歇会。审问我的警察看问不出了啥,就用装着半瓶水的矿泉水瓶打我的头,一直打到矿泉水瓶飞出去才停手。
之后又强行把我们绑送公主岭看守所。绑送的时候一个恶人把我鞋子踢飞说穿什么鞋,我被光着脚绑送到看守所。到看守所我血压高达220,那个警察却说血压高也得收,就强行关押了我。
过几天,国保警察又唆使看守所警察强行给我戴脚镣迫害。我血压一直高,几天之后看守所医生怕担责任,让给我去掉脚镣,逼迫我吃药,以后就每天看着我吃药。从这开始,每天来两人天天不断地对我进行洗脑迫害,中午不让我休息。每天让我听到看到同修们受着不同程度的各种迫害,渐渐地就有了怕心,他们就逼迫我写了五书,让我很痛苦。
看守所每个号房里都有铺头,进门一个大铺,铺尾还一个大铺,在这里叫大铺二铺,一个大铺都是能睡三个人的地方,都留给铺头住,大铺二铺都是花了黑钱由警察照顾。余下的地方和地下的水泥地上才是其他被关押人员睡的地方,非常拥挤,都得侧身睡,半夜去厕所回来就没睡觉地方了,看守所有闲置房间也不让用,就是让人睡地下。
三、被非法判刑、在监狱遭折磨
公检法合谋对我们进行非法开庭,也是草草了事,送来判决书的时候他们说审判长说判多少都是上边定下的,很快就把我们送进四平监狱。
我被绑送四平监狱后是所谓“教育科”的人来接收的,边走边问我写不写五书之类的话。到二门岗由监区中队长交给一个刑事犯带我去中队,这里是监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特设的一个所谓的“教育监区”。那个刑事犯把我的衣服都翻了一遍,把我的棉衣棉裤棉鞋都扔了,只给我留一套线衣线裤一套秋衣秋裤一双板鞋,之后狱警让我穿秋衣秋裤去监狱医院做体检。检查完身体,那个中队长就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逼问我咋不写五书,然后就拿着一只板鞋打我嘴巴子,边打边逼问。就这样过了整整一个下午,到晚上睡觉前才发给我监狱的棉囚衣裤和棉囚鞋让我去监舍,那时是过年前的一个月,正是东北最冷的天气,滴水成冰,我被整整冻了一天。
在中队分编互包组,一个组三人,两个刑事犯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算一组,互相间不让说话、不让给东西,新被送来的人啥都没有也不让出监舍,出监舍得刑事犯准许,也只准去厕所,再由刑事犯寸步不离地看着。就连家属探视也要有刑事犯跟在身后看着。
几天之后,狱警强迫我填一个表,里边有一栏是叫揭批法轮功的,我不写,狱警就逼迫我站走廊。被罚站一个下午,脚都站木了,晚上收工才让我回车间。
被送到监狱后很长时间不许我买东西,包括必需的日用品都不许买。一次一个老年同修用塑料袋装了一些吃的和一些日用品,趁人不备扔在我的脚下,我赶紧捡起放到隔板里。结果第二天我吃鸡蛋时,一个刑事犯过来逼问鸡蛋是哪来的,包夹我的组长说他给的才算过去。
过年之后,警察为逼迫我写五书,单独把我留下,有两个警察两个刑事犯一起用四根电棍电我,恐惧使我无可奈何就说我写,他们这才停手电击,两个刑事犯架着我去见监区长,当时那个监区长没吱声,他们就又一阵疯狂对我电击,用酷刑逼迫我写所谓的“五书”。在中国大陆这种残酷迫害的环境下,每一个写了五书的学员都是在各种非人的残酷迫害下造成的,给修炼留下的污点,造成我们内心的痛苦是剜心刺骨的、也是难以平复的。
当时四平监狱里的情况是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被打、被电击、被熬鹰等折磨。在我对面隔一张床就有法轮功学员被熬鹰,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只要瞌睡就打;我对面床上的法轮功学员被恶人打得两天不能吃饭,而且一下床就摔倒。只要没顺从他们写五书的法轮功学员,随时被刑事犯找茬殴打,而且打人时都不是一个人,是好几个人一起上,打完再去报告警察,警察再次殴打一顿,直至打够了才停。很多同修都是旧伤没好新伤又来,被致伤致残的如家常便饭。
我被送四平监狱半年时间监狱才把消费卡给我,半年没让购物,日常必需的用品也不行,只是身边同修偷着给一点日用品维持又一年多以后,我被从四平监狱转送到公主岭监狱关押迫害。转监时恶警把我所有物品都收上去了,说由刑事犯帮助整理,结果好点的生活用品都被刑事犯留下了,给我带走的是被刑事犯挑剩下的一点微乎其微的日用品和囚服。
到公主岭监狱后,用品不够维持日常都得重新购买,还得别人去超市代买日用品,却又一次次买不来,很长时间都一直处于艰难之中。这里的环境不比四平监狱好,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被各种形式的邪恶手段迫害着,也有被强制打针吃药、被强制劳动迫害的。这里每年都办洗脑班,用强行灌输各种邪说对我们进行强制洗脑迫害。2015年新年前的2个月,我也被强行送去洗脑班被洗脑迫害两个月。这里还不定期进行强制围攻,邪恶叫“攻坚”。
这一次我被邪恶整整关押迫害五年。然而,我们心里对真善忍的崇尚、对法轮大法的正信,是任何邪恶都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