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修炼路上发生的常人看似区区善举,却使这个生命有了好未来,消减了他们对大法与大法弟子造下的罪业。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与邻村的几位大法弟子一起去北京为大法上访,半路被警察在汽车站查到,他们知道了是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就把我们几个分开,关在黑屋子,查验身份证,几个小时后,乡镇派出所与政府工作人员急匆匆的赶过来,派出所两个警察和政府三位工作人员看到我后破口大骂,一个警察对我拳打脚踢,把我按在地上,给我戴上了手铐,然后把我推上警车。全车人骂个不停,脏话不堪入耳。我在车上只是静静背诵《洪吟》中的《苦其心志》。
走了一段路后,停下了,他们把我铐在车里,都去吃饭了。回来时,打我的那个警察被架着上了车,坐下后问我:“法轮功能治病,你给我治治腿吧。”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被汽车撞着了。”我笑着说:“法轮功不治病,我也不会治病,我给你钱,到医院看看吧。”我把钱拿给他,他不要。但是他态度立即变了,把我的手铐给解开,自言自语的说:不用戴了。到了派出所后,他态度很和气,再也没打我一下。
第二天早上,政法委书记与一名副乡长把我叫到办公室,我的脸部当天晚上已被打得鼻青脸肿,两只眼睛全是红色,他们见到我就破口大骂,暴跳如雷,两人拍着桌子一唱一和。我只是背诵《苦其心志》,他们的骂声停下后,我笑着说:“领导别生气。”我就到桌边倒了两杯水,放在俩人面前。其中一人说:“你这不还有人性吗?”两人一笑后,让我回派出所。不大一会儿,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告诉我:今天让你回家,不拘留你了。
在师父的看护下,中午我安全回到家。跟我一起的几个同修,被警察打得很严重,都被关進了拘留所。
二零零零年春天,镇政府六一零、管理区把我当重点监视,怕我再次進京上访,时刻不放松,并且派了一位管理区女工作人员来我家,与我形影不离,我时刻善待她。有一天,我包饺子给她吃,她很感动,对我说:“你别跟别人说因炼法轮功看着你好吗?”我说:“在任何时候我都得说真话。你可别相信电视上对法轮功的诬蔑。”她说:“我明白了。”两天后,她跟领导说不来监视我了。后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碰到她,见面后非常亲热,我对她讲了大法真相,劝她退了党,我也放心了。
近几年,我经常在女儿家看孩子,与同居住的楼层上的很多人讲了法轮功真相,做了三退,真相资料不断送给他们看。有一天,遇到一个新住进来的中年妇女,因都在一起看小孩,自然就能搭上话,我与她讲法轮功真相。她一听恶言相对,很不高兴,抱起孩子离开了我。我知道她听信谎言,中毒很深,我不能放弃她,有机会再跟她讲。有一天,在楼下我又见到她,又跟她讲,她还是不接受,看上去更生气,我就没有再多说。但是心里还是不想放弃她,心里想,有救人的心,师父就会给安排。
果然有一天中午,天突然下雨,女儿住一楼,我从窗子往外看时,绳子上还晒着一床被子,也不知是谁家的,我就跑出去抱進了楼道里。第二天,我们几个看孩子的人又聚在一起。那个中年妇女抱着孩子也下了楼,凑在一起,谈笑中她说,昨天下雨我没在家,牵挂被子淋雨了,回来时被子却在楼道里,也不知是谁给收的,还有好心人呀。我笑着说:“是我拿進来的。”她冲着我笑,改变了以往的态度,说了一句:“你真好,谢谢你。”我说:“不用谢。”过了一天,遇见她后,我又跟她讲法轮功真相,她乐呵呵的接受了,并且退出了小时候入的少先队。
同楼有一位年轻妇女,一天,她抱着孩子在楼下玩,我就抱着孩子凑过去,跟她唠家常。她说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找上工作,我随口问她是否入过党团队,她说入过团,我劝她退团保平安,她似信非信,并且问我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我问她:“你听说法轮功吗?”她说:“你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她慌慌张张的抱着孩子就往楼道跑了。我看着她的身影,久久不能平静,心想我一定要救她,心里求师父给机会,同住一幢楼,缘份不小。
说来也巧,一天,我领着小孩在楼道口玩时,看见东边楼道口有一个中年妇女在哄小孩玩,我抱起孩子过去了,跟她凑在一起。闲谈中,知道我们是老乡,彼此更亲热了,我一看小孩,认出是上次年轻妇女抱的孩子,我随口问了一下,原来她是小孩的奶奶,住在几楼也告诉了我,我心里有底了,就利用晚上的时间,带上小孩吃的食品、真相资料,借找她婆婆(老乡)玩,详细讲了大法真相与三退,连续去了三次,最终她说:“大娘,我什么都明白了。我在大学入过党,你用真名给我退了吧。”她又告诉我,第一次听你说是炼法轮功时,我吓得腿都软了,听人说炼法轮功的抢小孩,我抱起小孩就往家跑,幸亏坐电梯,要不就上不去楼。跑到家后,敲开门丈夫说我的脸色都变了。听她这么说,我的心情很沉重,有多少人被毒害了。
在这救人有限的日子里,我要更好的做好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期望,多救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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