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以后,我成为了一名教政治课的教师,但是心中对神的信仰却没有变。
工作中,我遇到了一位修炼法轮功的同事,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心得,逐渐的,我开始被他说的一些道理打动,很想看看这本神圣的书——《转法轮》。于是,先向他借来拜读,刚看到第一讲第二页,就被一句话深深的吸引住,师父说:“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1]当时,我还不懂什么是修炼,只是内心深处有一种对神的信仰和对心灵更高境界的向往。当我看到这句话时,我意识到这就是我内心向往的达到更高境界的方法,也就是真修的天梯。
我终于找到了真修的路,我太激动了,请来一本属于自己的《转法轮》,一边如饥似渴的阅读,一边向同事学习功法。就在我刚刚学会第五套功法的时候,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就开始了。
电视里铺天盖地的诬蔑大法,学校里也开始了诬蔑大法的活动。此时,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谎言,都是欺骗,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转法轮》这本书就是告诉人们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好人,因为“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这没有错呀,这有什么不对呢?这到底是怎么了?没有人能回答我。
学校领导找到我家里,让我把大法书交上去,我虽然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大法书的珍贵,我舍不得上交。于是,我找各种理由,就是不交书。领导人很好,没有难为我,还告诉我这是上级交代的任务。可是,教我学功的同事被当地的派出所非法抓捕了,我和单位的同事一起去看望他。此时,我并没有认识到这是共产党的邪恶,只认为这是做事的警察的邪恶。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也不能出去炼功了,只有在家里默默的看书学法。我就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一个好人。
我是教政治课的教师,也是班主任,对每一个孩子,我都象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尽心尽力。一位家长为了感谢我为她孩子的付出,就把她自己亲手摊的煎饼和自己家地里种的菜给我送来,我从来不收家长的礼物和钱财。可是,这个孩子的家里很困难,他的家庭就是以摊煎饼和卖自己种的菜谋生的。如果我不收下,就会伤了家长的心,我就先收下,然后再给她送些钱,并向她说明:“你是以此来为生的,我不忍心就这样收下你的东西,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钱我是一定要付的。”家长也理解我的心情。
我就是这样一边学着大法,一边实践着,没有任何关于大法的消息,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过了四年。
二零零三年,一次函授学习期间,在一位法学教师的课堂上,第一次听到了法轮功的消息。他说:“共产党镇压法轮功是违法的。”听到这句话,我震惊了,我们在座的有一百多位政治课教师,他就在台上大大方方的勇敢的讲出了共产党(执政)的非法性。我很佩服他,他当年仅有二十九岁,就有这样的胆量说出真话。
我开始渐渐醒悟,原来是共产党在违法呀,不是大法弟子做错了。再后来,我就可以得到一些大法的真相资料了,明白了原来“天安门自焚”是共产党自编自导的骗人把戏。
一次机缘,我遇到了一位曾经的同修,从她那里我看到了一九九九年以后师父的讲法,知道了大法弟子应该做好“三件事”,就是学法、炼功,发正念和讲真相救世人。我就开始了讲真相,向家里人讲、向朋友讲、向同事讲,偶尔也会向陌生人讲,很多人都能明白共产党对法轮功的镇压是非法的,也能主动三退,还有的人直接用真名三退。这时候,我对讲真相的认识,还只是想让人们认识到共产党的邪恶镇压是非法的。
在中国社会的大环境下,家长都把孩子送進补习班,我没有推荐任何一个孩子進补习班,但是这些培训机构都会给班主任送回扣。我开始当面就拒绝回扣,后来发现同事们异样的眼光,我明白了他们的想法,就在众人的面前把钱收下,然后,私底下再把钱给他们送回去。向他们讲明:我是修大法的,我不能收你的回扣。大法师父教导我们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并向他们讲真相,劝三退。
在做好三件事的过程中,也有很多神奇的事在我身上发生,比如:我每天要骑自行车上班,每天上班总是能一路绿灯,一直骑到学校,而且一路骑得很轻松,同事们都说我象飞一样。
再比如,我去菜市场买菜,从不挑三拣四,斤斤计较,只要我拿到秤里的菜,保证是我要的斤两,丝毫不差。卖菜的都说:“你可真厉害,看来是经常买菜呀!”其实,我是不怎么买菜的。
我在讲课的时候,文思泉涌,滔滔不绝,很多内容不是我备课时准备好的,而是自然流露出来的,并且效果很好。这一切都是修了大法带来的美好。
后来,我知道了更多共产党的邪恶镇压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共产党犯下的罪行真是人神共愤,罄竹难书。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共产党就是个邪灵,就是要把人类带向地狱的邪灵。我真正明白了:为什么大法弟子在修好自己的同时还要讲真相救人,就是让世人别再被共产党欺骗,认清它的邪恶本质,别为共产党陪葬。
明确了这一切,我就迫切的想劝母亲也来修炼法轮功。但是,她说:“我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我也知道大法弟子能做到的,我做不到,我很佩服大法弟子的所作所为,我也懂得这是大法的威力,但是,毕竟我信基督教二十几年了,不能马上改变,慢慢再说吧!”
听了母亲的话,我非常高兴,知道过不了多久,她一定会走入修炼的。可是,就在这之后不到一个星期,母亲就脑出血去世了。我很悲伤,真是说不出来当时那复杂的心情。当时,我就下定决心:绝不上旧势力的当,我要好好修炼。
但是,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是我无法想象的,我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和无尽的内疚之中。显然,这些都是对亲情的执着,但是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受其影响渐渐的开始不精進了,虽然还在看书学法,但是,炼功就不能坚持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讲真相也懈怠了。越是这样,三件事越是做不好。只是学法没有中断。我也知道这样的状态不对,但是却无力、也无心改变。
直到现在,中共病毒爆发了,我才突然意识到: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三件事”没有做好,问题有多严重。再这样下去,我岂不是真的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岂不是枉费了师父的救度之恩?
写到这,我的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这一切就是旧势力安排要毁掉我的呀!可是,师父没有放弃我。我真是太不争气了,就这样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救人的时间,错过了多少该救度的生命啊!不行,我得赶紧出去救人。
可是各地封城的时候,我们小区也封了,不能出去,即便是出去了,外面也很少有人啊!这可怎么办?我感觉时间太紧迫了,我错过的生命太多了,我得想办法补救啊!
师父看到了我这颗救人的心,就让我想到了利用网络。但是我知道网络是不安全的,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手机里可利用的资源不多了,明慧网通知卸载微信的时候,我就把与之相关的微博、QQ都卸载了。手机里有淘宝,那里面也有一些店铺,建立了和顾客沟通联系的群,于是就在明慧网上下载了讲真相的视频,尝试着通过淘宝往外发,还真能发出去,我就发了很多很多群,还单独发给一些好的商家客服,并且留言让他们看看视频。
这一切都做完的时候,我能感觉到有一种类似“怕”的物质在给我压力,压得我很难过,就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的时候,我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什么物质。后来一下想起了明慧网上看到过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就对它说: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谁也不能来迫害我。但是,又一想,不对,师父曾经说过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我为什么要承认这是迫害呢?
我明白了,原来这种物质不是我自己的“怕心”,而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让我以为是我自己的怕心呢!我就开始发正念,清除这些物质。我感觉到这个“怕心”不是我,是旧势力强压给我的败物。我又想到师父连旧势力的本身都不承认,我为什么要承认呢?我怎么就没有那么强大的正念呢?
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我好象是经历了一场鏖战,终于胜利了。身体好象透支了,但是心里很轻松,祥和。我看不到另外空间的景象,但是,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正念起来了,师父帮我拿掉了那些败物。师父的一句法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感谢师父帮我把这些败物清理掉。
现在,我可以走向大街,走近陌生人,向他们讲真相了,有师父的教诲,有大法在,我会正念十足的一直走下去。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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