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病魔缠身 生不如死
我是大庆市一名法轮功学员。一九八零年结婚后,就开始长病并顽疾缠身,患子宫瘤、卵巢瘤(癌),在当地医院手术后还长,有鹅蛋那么大,最后医院说手术没用了,我抱着求生的希望去北京肿瘤医院医治,同样被告知手术没用,治不了了。
从北京回家后,我肚子疼得受不了,就自己经常往脚上打点滴缓解;肺结核病导致我上不来气,不敢喘气,连走路迈步都震得前胸痛,只能小步一点点挪着走,严重时一年多走不了路;患血液结核病,全身皮下长得都是苞米粒大小的疙瘩,眼皮下长小米粒大小的疙瘩;患结核性脑膜炎,头经常疼痛,吃药不好使,就吃大烟膏缓解;腰椎骨结核(有四、五节),造成我大梁骨变形,腰疼得不能走路,两次住院穿刺无效,在大医院手术后瘫痪半年。为治病花去十几万元,结果身体还是越来越糟糕,浑身浮肿,有气无力,几乎天天躺着,啥活也干不了。度日如年的我,在十几年的病痛中,被折磨得苦不堪言,生命似乎到了尽头。那时候我丈夫天天上班,下班还得忙干家务活,还得伺候我,天天家里家外的活与事,都是丈夫一人辛苦承担,他整天也被劳累的精疲力尽,我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
二、修炼大法 绝处逢生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一九九八年五月十三日,三十六岁的我幸运地修炼了佛家功法——法轮功。由于自己满身的业债,在炼功的第四天,大法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当时“疼”得我象昏死了一样(后来才明白我只是自己承受一点点的业力,太多的都是伟大师父给承受、消掉了),等我再醒来时,一身的病痛全都神奇地消失了,身体特别轻松,我浑身好象有使不完的劲儿,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家务活、重体力活都能干了。
因为我身体健康了,从修炼二十多年来,我不仅告别了医院,更不用再打针、吃药了,至今大法师父没要过我一分钱,而我满身的顽疾却不药而愈,全都好了。
我得到了万古难遇、救人的大法,真、善、忍法理改变了我的人生命运,并解开了我从孩提时起就望着天空而不得其解的疑问,我的心情有说不尽的愉悦,无言感恩伟大师父的救度之恩!
当时,我丈夫看到我浑身的病好了和心灵的变化,高兴也赞叹不已,非常认同法轮功之神奇,逢人就宣讲我的病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还夸我人也变好了,心地善良了,是个难得的大好人!
三、因坚持信仰 屡遭迫害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前中共党魁江泽民丧心病狂地与中共狼狈为奸,铺天盖地造谣、抹黑、污蔑打压教人向善的法轮功,使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上亿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抄家、绑架、劳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致死以及活摘器官,给法轮功修炼者与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
1. 二零零零年五月一日,我去北京证实大法好,在天安门门洞炼功,被警察绑架到大庆住北京办事处(大庆“610”设立的专门拦截大庆法轮功学员上访的非法机构)太阳岛宾馆非法关押一宿。大庆市红岗区红岗派出所片警等三个警察,敲诈勒索我丈夫七千元钱,支付他们来、去北京绑架我的一切开销,为满足他们的贪婪私欲,从北京劫持我回大庆的途中,不仅游山玩水,还到北戴河住一宿,挥霍百姓的血汗钱自己“享受”。
之后,警察把我劫持到大庆红岗派出所,然后送進大庆市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因我不配合象对待“犯人”一样的无理要求,一直被戴着手铐、脚镣关進禁闭室。一天晚上手铐“自动”开了,我就炼功,值班狱警在监控看见我炼功,不让炼,我仍坚持炼。第二天,这个值班狱警到禁闭室对我连踢带打,扇嘴巴子,拽着我脖领子猛踢,把我踢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
因为炼功,我几次被戴上脚镣拽到大厅,不论白天黑夜的开飞机式的大弯腰撅着,并剥夺我正常睡眠,有时我被困熬得撅着都睡着了。一次,被狱警将双手分开,吊铐在禁闭室窗户的钢砂网上悬挂一天,戴着脚镣的脚尖刚能沾地,吃饭时放下来,吃完饭就再吊铐上去。
在我被非法关押的第六天时,我丈夫在他单位的压力下,到看守所让我签字离婚,否则单位就不让他上班,就这样,我们原本一个好端端的家庭被中共活活的逼散(此后我孤身一人,没有住房安身,只好在外漂泊)。
我在看守所被关押一个月,送進红岗区拘留所又被关押半个月,然后又被劫持到萨尔图区收容所关押两个月,我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到第五天时,导致我身体和手、脚都失去了知觉,下肢麻木,不能走路,这才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此次累计我被非法关押近四个月,丈夫被勒索七千元钱。
2. 二零零零年十月,红岗派出所警察在我租住的房外蹲坑好几天,企图伺机绑架,我被迫出走,家里只剩下十一、二岁的儿子在家,后来孩子被离婚的丈夫接走。
3.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再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因我不报姓名、地址,被一个四十多岁又高又壮的男警察用拳头左右击打我的头部,猛捶我的前胸二、三十次,我被打得眼前昏天黑地,蒙头转向,上气不接下气,他又用穿皮鞋的脚狠踢我的腿,使我站立不稳。我面对被中共谎言利用的警察没有怨恨并善劝他:“你不要生那么大气,对你身体不好,你打我对你自己也不好。”这个警察才停止挥舞的拳头。把我送進隔壁屋里,然后我机智走脱。
4.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和一同修在让胡路区乘风庄楼区发真相资料,遭到饭店老板恶意构陷,乘风派出所出动三辆警车在楼区堵截,把我和同修绑架到车上,为保护同修免遭迫害,我抱住了司机,让同修跳车走脱。我被拉到乘风派出所非法审讯,我不配合他们恶行,然后把我送進大庆市看守所,此时看守所各监室几乎关押的都是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挤得满满的装不下,就分流市区其它看守所关押,我被送進大庆市大同区看守所关押。
我绝食抗议,三天后,天天被鼻饲灌食,绝食到第九天时,身体被迫害得非常虚弱,子宫里又长了瘤子,肚子疼痛难忍,被片警拉到红岗区红岗派出所,母亲等家人接我回家,所长李敬安不放我,硬要把我送進红岗拘留所,我对值班狱警说:“我肚子疼得厉害,你敢收我,出了人命你不得负责任吗?”拘留所拒收后,然后把我送去医院,医生检查说瘤子大需要手术,不然会出生命危险,我母亲坚持说回家治疗,这样才放我回家。
5. 二零零一年三、四月份,在长春市我被几个便衣警察绑架,送進长春市铁北看守所,我不说姓名、地址,不配合看守所的所谓规定,一直绝食抗议关押,狱警指使五、六个犯人天天对我连踢带打,强行按住我用捅厕所的带有屎尿的木棍撬嘴,灌用矿泉水瓶装的碎窝头汤,后来被一天两次灌浓盐水(矿泉水瓶装的),我嘴上面的两颗门牙被撬活动,被灌几天浓盐水后,我就开始便血,大小便失禁,出现生命危险,绝食到第三十三天时,才把我放了。
6. 二零零一年七月的一天,我在大庆市萨尔图区中林街,被跨市来大庆的哈尔滨市肇东县公安局开着三辆警车、十多个警察绑架,把我当作法轮功学员的“头”劫持到肇东市公安局,我被戴上手铐、脚镣一直铐在铁椅子上,他们讯问我姓名、地址,逼我屈从做恶,我不说,五、六个恶警就污言秽语的谩骂,强行按住我的头,狠劲地捏掐我的两腮迫使我张嘴,把电棍放進嘴里电,然后又电脸、电脖子、电全身,就这样反复地折磨电我,我浑身被电得遍体鳞伤,皮肤被电得焦糊、一大片一大片的呈黑紫色,嘴被电得不好使。恶徒还把大法师父法像放在我脚下逼我踩,我不踩,一个恶警就按着我的脚踩。
这期间,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恶警,几次耍流氓侮辱我,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用嘴在我头上、脸上、耳朵上蹭来蹭去,双手还在我脖子、前身、乳房、后背、大腿上摸来摸去的。
恶警们残暴地折磨我到后半夜,又换两个恶警继续折磨我,一个拿烟头烧、一个用竹竿敲打并用手指弹被电棍电伤的双腿膝盖,使我痛苦难忍。两恶警反复地一会烧、一会打,就这样打打停停。他们从下午一直残害到第二天早上,我已面目皆非,体肤伤痕累累。恶徒们又阴毒地拿来一排排钉尖朝上的钉板威胁我,欲逼我坐上面。我善劝教导员:“不要再行恶,我们炼法轮功是做好人,我没犯法,不要这样对待我,你们迫害我,也对你们不好。”于是教导员“动”了恻隐之心,我才被免去坐钉板的毒刑。(后来听说哈尔滨有一位叫张策(音)的男性法轮功学员被酷刑折磨滚钉板,被钉子扎進心脏致死。)
我被送進肇东县看守所关押,我绝食抗议,到第七天时肚子痛得厉害,两个狱警把我拉到肇东县医院检查,瘤子约有十五公分大小,又把我拉回看守所监控室,两个狱警就走了。我看见两扇窗户开着,就从铁栅栏中间钻出去走脱。而后,肇东县公安局悬赏七万元钱把我当作逃犯通缉,使本居无定所的我再被迫流离失所。
7.再遭绑架电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一日下午,我在哈尔滨211医院楼区,被突然闯進来的哈尔滨公安一处赵光等十几个警察连拖带打的绑架到吉普车上,倒栽葱式的把我的头踩在司机座位底下,连窝带憋致使我上不来气,将我拉到公安一处,我包里的一千七百元钱和笔记本被打劫至今未还。
我被三、四个警察关到一个小屋,强行将我双手分别铐在铁椅子两端并戴上脚镣,逼问我姓名、地址,我不说,就用两、三根电棍电我全身,电棍没电再换电棍继续电,蓝色的电光嗤嗤的作响,恶警们歇歇停停地折磨电我有八、九个小时,我上衣被电烂糊了,裤子被烧焦成足有一寸的洞,一个洞挨一个洞的连成片,身上都是肉焦味和黑糊糊的电伤,惨不忍睹。可是恶警还觉的邪劲不过瘾,竟丧尽天良的又将220V的电压电线用胶布分别缠绑在我左手五个手指上進行全身通电,强大的电流穿透了我的全身,痛彻心腑,我的心象被揪出来一样难受,身体痛苦不堪的抖,我多次昏死过去,恶警就用盆往我头上泼凉水。昏昏迷迷中我听见一个恶警说:“整死你,也不是没整死过”。这样通电残害我持续近一个小时。他们看我已经不行了,才给我打开手铐、脚镣,让我从铁椅子上下来。此时我的双腿已不好使,很吃力地挪下铁椅子。警察把我又领到另一个屋,逼我签字。一个膀大腰圆的恶警凶狠地抓住我的后脖领子将伤痕累累的我提起来又重重摔在地上,被一警察制止说这样你会摔死她的。次日(五月十二日)晚五、六点钟,把我送進哈尔滨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
由于电刑折磨,导致我一進看守所就开始头痛呕吐,吃啥吐啥,头被打成脑震荡似的嗡嗡作痛。在第一看守所我被关押二十一天,又被送進第二看守所关押几天。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我被黑龙江省海伦市公安局劫持到海伦市看守所关押,这时我的双腿已瘫痪,不能走路,吃啥吐啥,肚子里还有瘤子,体重从五十五公斤降到三十五公斤,瘦成了皮包骨,生命垂危,狱警说我要死了,不但不放我,还把我抬到医院打点滴所谓“抢救”,同监室的犯人也认为我活不了了,把我的衣物全扔掉了。医生说我肚子里的瘤子需要手术,我拒绝手术。二十多天后,从医院把我抬回看守所,然后又抬到医院,就这样医院和看守所之间抬来抬去的折腾我四个多月。
8. 公检法亵渎法律互相勾结 我被构陷诬判十四年重刑。
海伦市公安局给我扣上法轮功学员的“头”和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构陷到海伦市检察院,检察院恣意妄为地给我量重刑十三年,并非法起诉到海伦市法院。因为海伦市规绥化地区管辖,绥化市公安局、检察院又恶意给我枉加一年刑期。在海伦市法院非法开庭前,五、六人到看守所逼我签字,我不签,有个人欲拽我手签。我说:你这样强迫我签,你就在犯罪。
二零零三年九月,海伦市法院对我非法开庭,法警用椅子把我从医院抬到法院,起诉书全是捏造构陷的滥辞,法院亵渎法律,徇私枉法,法庭上直接诬判我十四年重刑,并强奸民意不允许上诉,又直接剥夺了我的合法上诉权。整个构陷我的过程,海伦市公检法、绥化地级市公检法、哈尔滨公安一处全都是沆瀣一气,政匪一家。
四、监狱里遭遇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在我双腿不能走路、肚子有瘤子,身体有气无力的虚弱状况下,硬把我送進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加重迫害,而且雇人把我抱進监狱大门,监狱集训监区的大监区长吕静华,侮辱我,让我自己爬進监狱里面去,我严词拒绝,然后他们在监狱里找三、四个犯人把我背進监狱。
1.集训监区遭受的迫害
我被送進集训监区,因我不能走路,每天都得两个包夹架拖着去厕所,蹲下和起来时,双腿都是剧烈地疼痛,这种痛苦折磨我一个多月。因为监狱不允许法轮功学员正常炼功,后来我就在同乡犯人的帮助下,晚上我就炼动功,这样我的腿慢慢地能站稳了,脚也能往前挪步了。
一次,因为我不背犯人的报告词,副监区长王晓丽叫我到她办公室,包夹把我扶去,王晓丽问我为啥不背报告词,我说我不是犯人,我不背,王晓丽就打了我二十几个嘴巴子。我无怨无恨地对王晓丽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这样打我对你不好。
几天后,监区长吕静华把我找到办公室让背报告词,我说我不是犯人我不背,她就气冲冲、恶狠狠地照我脸上打一拳,把我打倒在地,鼻子被打出血,有二十多分钟我起不来,满脸和身上都是血,地上也淌了一大摊血。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我们法轮功学员在晚上点名时要求集体炼功,其他人被强行关入禁闭室。我就一直在监室炼静功(法轮功第五套功法)。第二天,王小莉上班问我干什么呢?我说炼功呢。王小莉就出去把肖丽华等几个犯人找来,把我拽到王小莉办公室,把我的一只手从肩上拉至背后,另一只手从后身拉至背后,将双手背铐起来,这种铐法叫倒背肩夹铐,我被铐了一天,撕心裂肺地疼痛致使我昏死过去。等我苏醒过来,好心的付姓犯人告诉我:是她给我做的人工呼吸才抢救过来的。然后恶犯人又逼我在地砖那么小的地方站着,不准动,等我回监室时两腿已经不会走路,上厕所蹲不下,两手腕被铐進很深的血印子,造成我左眼失明好几天。
2. 六监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四月,我被转到六监区,杀人犯那丽丽包夹,逼迫我转化(放弃修炼法轮功),天天早饭后逼我坐小塑料凳,不能靠床,不能驼背,腰得直直地坐着,不能闭眼睛,不能眨巴眼睛,动一点就挨打,我被天天这样折磨了四个月。
3. 一监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月,我被转到一监区,每天从早上七点三十分到晚上八点钟,一直坐小塑料凳,不让动,屁股都做出硬茧子,疼痛难忍,肚子也疼。洗衣服包夹不让晒,不让跟同修说话,上厕所、洗碗包夹都跟着。
我炼动功,六十多岁的杀犯人孙淑莲老太太不让炼,用拖布杆打我胳膊,胳膊被打得剧痛,因我坚持炼功,一直被她打了一个半月。后来,我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善心对待被中共谎言欺骗的这个老太太,她很受感动地说:“你炼功也没什么,又不影响谁,我打你,你也不恨我,我不打你了,你炼吧,我再也不管你了。”
后来一监区房屋维修半个月,因为我不穿囚服,天天从早上五点半到晚上八点钟,不让上厕所大小便,等晚上八点半以后,才让在走廊盆子里大小便。这样我天天被憋大小便十五、六个小时,憋得肚子直疼,脑袋胀糊糊的难受,直到半个月房屋维修完。有一段时间,我被迫害得下身流血近三个月,严重时,只能爬着上床。
二零一二年六月的一天,包夹卢姗姗等四、五个犯人在水房不让我洗脸,连打带拽的抓住我的头发就往水盆里浸两三分钟,我被憋得上不来气,回到监室,卢姗姗又对我劈头盖脸、一阵拳打脚踹,从监室窗户前把我打到六米远的门口,又从门口打到窗户前,足足打了二十分钟。
4.监狱实施谎言 “转化”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监狱又实施转化(逼迫放弃修炼)迫害法轮功学员,并谎言欺骗声称监狱要改革,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两个“转化”(逼迫放弃修炼)监区。我又被关進集训监区進行所谓“转化”,长达十三天,昼夜不让闭眼,不让正常睡觉。
恶徒杜海霞、姜敏秋等六个犯人,把四条腿的小塑料凳,恶意弄断一条腿,只剩三条腿,强迫我坐,坐上就向后倒,一天不知摔了多少次。只要稍一闭眼,就用牙签扎眼皮,扎人中,有时困得我睁着眼睛都能睡着了。
在我被迫害的头脑没有思维、糊涂不清醒的时候,被犯人拽着手在犯罪的“保证书”上签了字,按了手印,然后就让我坐四条腿的小塑料凳。过后犯人们告诉我在“保证书”上签了字,我剜心痛苦的难受。我见到监狱长史耕辉时,严正声明坚定修炼法轮功。
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肚子痛的非常严重,去监狱医院检查,肚子里的瘤子有十五公分。二零一三年三月,我被送進监狱医院监区。
5.医院监区的迫害
医院监区监室里有二十四个人,我的床在监控底下。因为我身体状况不好,我要炼功,包夹杀人犯李金莲等四个犯人,拽着我不让炼功,这样持续有一个多星期,一天,李金莲把我按倒在地上用拳头打,用膝盖猛烈地顶我的肋骨,我左侧肋骨被打折,躺在地上不能动。
有人让我告李金莲,因为犯人每三年减一次刑,我要告她,她就减不了刑。大法教我们善待她人,我不但没告李金莲,依然善心对待她,后来她就不管我炼功了,还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6.出监狱时被非法刁难
二零一七年五月十五日,我被诬判的十四年冤狱到期。放我时,医院监区大队长尹平指使犯人王艳红把我带到医院诊室做“内诊”,所谓的“内诊”就是身体一丝不挂的人格、人权侮辱,检查出狱的女法轮功学员阴道里是否藏东西往外面带。我不接受内查,女犯人医生张淑荣说做B超,我不做,她又逼迫我说不做B超,就做“内诊”。然后尹平指使谷亚杰等五、六个犯人给我穿囚服,我拒穿,因我一直拒穿囚服,她们就强行给我套上,我说你们给我穿囚服我就不走,她们就抬着我往监狱二门走(出监狱时必经之门),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刚出医院大门,犯人谷亚杰要把我放下拖着走。快到二门时,她们把我放下,我不走,从二门出来一女狱警,问我走不走,我说脱了囚服我就走,然后我脱掉囚服。進二门时,狱警让我背犯人的报告词,我不背。问我姓名,我说完,才让我走出二门。就这样家人在外面等候了近三个小时。
后记
由于做好人,被中共黑监狱非法监禁十四年,我人生的中年,宝贵的时间,在这辛酸的、漫长的五千一百多个日日夜夜的痛苦折磨中度过,从四十岁的年龄长到五十四岁的我,历尽九死一生、艰难的活着走出黑窝。我不但身体与精神遭受残酷的迫害,经济上也受到了很大的损失,同时也给我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与精神打击,把家人推向了痛苦的深渊。
从监狱回来后,我才知道,八十岁的父母双亲先后离世,母亲在临死前一直念叨着我,由于中共迫害,也没让我见上老母亲最后一面。我所遭受的一切迫害与摧残,至今想起来还让人不寒而栗,但我这也只是二十多年来在遭受中共滔天罪行、惨烈迫害法轮功学员之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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