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福对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在工作单位,多次被评为先进工作者。长年的劳累,使他身患骨质增生、尿毒症、风湿性脚脖痛等多种疾病,各种方法用尽,无济于事。修炼法轮大法不到一个月,各种病症全部消失。儿子张启发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发生了很大变化。父子按照“真、善、忍”做人,做事为别人考虑,勤劳、善良。
父亲张全福 | 儿子张启发 |
进京上访 一家四人被非法劳教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中旬,张全福父子俩进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在火车站截回,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姜玉国、科员张风友、遇晓光搜去父子俩一千多元现金,遣返途中,买的卧铺票不让睡觉,张启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铐在过道暖气管子上站了一宿,张全福坐铺上用手铐铐着,恶警还说“照顾你了罚五十元钱”。 姜玉国、张风友、遇晓光用搜抢来的钱在车上大吃大喝,导致肚子痛,连连上厕所。
父子俩被送进三林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伙食费一天十五元,吃的是粗苞米面窝窝头,清水萝卜汤,里面还有泥渣。放回时共要去伙食费450元钱,张全福当时的退休金是460元钱。(从99年12月份到2000年全年,每月扣罚200元钱,共计2600元钱,正岔劳保部以父亲进京上访,单位被罚款,扣除一千元汇款。直到父子俩被迫害致死才给)拘留释放后,张风友以有搜查证为由索要《转法轮》一本并威胁说:“不给就抄家”。
焦永芝(张全福之妻) | 张玉兰(张全福之女) |
二零零零年一月八日,张玉兰和母亲焦永芝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绑架,送到白山驻京办事处,于13日遣回本地,张玉兰被送往林业局看守所,在此期间,恶徒共索要275元钱。她母亲被送江源县看守所,一日伙食费20元钱,共计300元钱。非法拘留后,公安人员对张玉兰说:“以后上哪都要上公安局报告,批准后再走。”单位书记说:因你上京单位先进也评不上了;主任说:单位被罚款6000元钱,等你上班按月扣你工资。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七日,张全福全家进京上访,在天安门被绑架,在送往白山驻京办事处时,江源县两名公安人员借口出去取东西,让张全福跟着去(张启发要去,他们不让),因张全福晕车,他们故意绕道多跑路程,张全福回来脸色苍白,迷糊,躺下休息半个多小时才恢复。驻京办事处白山市公安局孙大力以买车票为由没收张家600多元钱,当地公安遣返时索要500元买卧铺票。当时遣送人员是姜玉国、张风友、遇晓光。
回来后,父子俩和女儿张玉兰被非法刑拘半个月,伙食费合计675元,母亲连伙食费和没收的共计是500元,被非法刑拘15天。一家四人都被非法劳教,父亲张全福一年半,母亲焦永芝一年,儿子张启发两年,女儿张玉兰一年半。父子俩被劫持到白山市劳教所,母女俩被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张全福与焦永芝二零零一年先后从劳教所回家,焦永芝期满后还被加期35天。回来后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出所、江源县三岔子派出所分局隔三差五就来家骚扰。
二零零一年七月份一天,正盆派出所两名恶警来家正赶上张全福与妻子炼功,强行抢走炼功带。之后江源县三岔子派出所分局两名公安开车对焦永芝说我们所长让你去谈一谈,焦永芝说:不去,我没错,没什么好谈的。恶警说就你这态度,就应该把你送拘留所。过了几天,江源县派出所分局来了两辆车,七八个公安上家骚扰,威胁对焦永芝说,你下去吧,黑嘴子来人了,领导找你谈谈。焦永芝说不去,黑嘴子来人了你愿去你跟去。
张启发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末被劫持至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非法劳教期满。张全福要去接,三林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姜玉国不让,还让拿100元钱做路费。
父子再次被劳教、双双十天内被迫害致死
张启发从劳教所回来后得知工作被开除。二零零二年三月一日,父子俩上局里办公楼找工作,局政法委书记胡玉涛问,还炼不炼了?父子俩回答说“炼”。过后胡玉涛说:“就这样还说炼,还来找工作,还得抓起来给他爷俩找个吃饭的地方。”
三月六日晚八点多,三林公安局正盆派出所来了两辆车,七八个警察跳杖子进入院里,当时焦永芝和小孙女都睡觉,张全福父子俩正在厨房看书(当时张启发刚回家十五天)。恶警喊到:开门、开门,公安局的。连拍窗户带拍门,不开就砸,连喊带叫的,把门拽开,把父子俩强行带走。他们又象土匪似的,将家里的录音机和炼功磁带拿走。焦永芝说:俺家爷俩昨晚上不是被抓走了吗?他们说俺知道,俺们都是一个系统的。抓捕时没有任何手续,都是后补的。张家当时住的地方四下没有人家。
非法拘留十五天,父子俩于三月二十一日被带回家,张全福上了一趟厕所,张启发坐了一会。警察说,写不写保证不炼了?父子俩不写,就又将父子俩送进林业看守所非法刑拘。当天四点多,正盆派出所张风友等几名恶警上张全福家大肆搜家,东西翻了个遍,搜走了大法师父的讲法带、书籍等,还说“老太太你说法轮功能平反吗?等平反了还你。”
中共人员以搜出大法书为由,再次非法劳教张全福、张启发父子一年,五月十五日再次劫持往长春朝阳沟劳教所。
在劳教所,张全福遭受酷刑折磨,被犯人包夹,没有说话权利,白天、黑夜坐小板凳,不让睡觉,强迫奴役劳动。刚被送劳教所五大队时,张全福就被罚蹲近一个小时:头顶墙,手抱膝盖,膝盖、脚尖也要顶墙,否则就用脚踹,而张全福本身有一条腿打了钢板,腿打不了弯。就这样,恶狱警毛某某还踢了张全福一脚。
后来张全福被关押到六大队,每日被强制“坐小凳”折磨,从早上吃完饭后,大约七点左右,一直到晚上九点以后,有时坐到十点以后。
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张全福的身上就长了“疥疮”,手背上的血痂象个小馒头,大约有二公分厚,坐一天板棉裤都是湿的,体重不足30公斤,每天很少进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朝阳沟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百日攻坚”迫害。在张全福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劳教所不仅不放人,反而加重了对他的迫害、增加坐板时间、每天早五点坐到午夜零点是常有的事。有一次张全福被叫到管教室,恶警王涛问还炼不炼了,张全福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坚修大法到底。恶警王涛听后气急败坏,拿起刚刚烧开的一大杯开水,泼在他的双手上,当时双手就被烫掉了皮,起了大水泡。
经过此次迫害后,张全福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便脓便血,双手因烫伤而感染,骨瘦如柴,不能进食,去吃饭需要走一段路上下楼,包夹犯人嫌他走得慢,拖胳膊、拖腿,拖着走,回来后还拳打脚踢。直到他食水不入,恶队长李中波还说是装的,每天让两个包夹背着去食堂。张全福直至被迫害致死的前一天还在坐板,恶警看人真的不行了才送医院抢救,当晚即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一月八日,张全福被朝阳沟劳教所六大队二中队迫害致死,终年六十五岁。当天,张玉兰和母亲来到劳教所,质问为什么将人打死时,六、七个警察你一言、我一句说:“没动你父亲一指头,没让干一点活。”后来,在质问中,一个警察说:“林业公安不送来,我们能将人打死吗?你们愿哪告哪告,我们奉陪。”
张玉兰要求接见她的哥哥张启发,同时要求劳教所释放张启发,“那时我哥哥身体非常消瘦,身上长了很重的疥疮,右腿走路一瘸一瘸,忍受很大的痛苦。原来我的哥哥身体健壮,皮肤白里透红,身体非常好,而在劳教所被迫害得简直判若两人。我们要求提前一个多月释放我哥哥。”管理科的张科长以这个手续、那个手续难办,不放,后来说中国新年前释放。
当时,张启发在朝阳沟劳教所被迫害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是伤痕,皮肤又黑又硬,长满了硬刺、硬疮,痛痒难忍;双腿疼痛难忍不能走路;呼吸困难、口齿不清、排泄困难,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九日,张启发在被释放回家的第二天中午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八岁。
张玉兰说:“一月十五日接到劳教所打来的电话。十八日让家人去接人。十八日,我只身一人来到朝阳沟劳教所,那天正是星期六,我在门卫等着接人,我的哥哥被人背着来到了门卫,哥哥倚在暖气上,已一步不能行走,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一个50多岁的警察牢骚满腹和我把哥哥扶进车里,拉到长春客运站,在我支付车费27元,剩下的73元,警察以给你家打电话为由据为己有。”
“十八日近三点,哥哥趴在我的背上,母亲在身后扶着,好不容易进了屋,哥哥说在那里白天、黑夜坐小板凳,不让睡觉,夏天活累,不让吃饱饭,三顿饭也就是二顿的量,菜汤不放一点油和盐,不让说话,犯人包夹,哥哥说话已非常弱小,吐字不清,吃饭时手拿不住筷子,直抖。晚上尿排不出去,我和母亲看到哥哥的身上,原来白白的皮肤已变得又黑又硬,长满硬刺,两条腿上长了两个象小馒头大小的硬包,膝盖两处布满了血口子,浑身是伤。第二天哥哥已不能进食,不能说话,浑身疼痒难忍,不停抓挠,于中午十一点三十分去世,年仅38岁。”
张启发的女儿回来想看爸爸最后一眼,江源县派出所三岔子分局阻挡不让看,孩子那时才13岁,亲戚、邻居过来帮忙,两辆警车堵在家门口不让进,恶警郭中山拎着一个本子上邻居家调查,让邻居“合作”,还想抓住张家什么不是,整人的证据。
母女被持续迫害
女儿张玉兰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在长春女子劳教所被迫做奴工,经常加班加点到半夜,遭受过电棍、体罚,被犯人包夹,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加期七个月零十七天后,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释放,至此她两年没看到家人。在她被非法关押期间,父亲张全福两次千里迢迢去探视,恶警不让看。林业公安将张玉兰接回,姜玉国对她说“你的工作被开除了,你以后就归江源县派出所管。”
张玉兰回到家中,家里只剩一老一小无限凄凉。张玉兰决定见见父亲去,几经周折看见了父亲,当时有两个警察在她身边。张玉兰看见了分别两年的父亲,身体比原来消瘦了许多,胡子、头发都长了,穿着拖鞋,两手被铐在前面。
江源县公安局三岔子分局公安人员于荣鑫、郭山经常来家里骚扰。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晚八点半,三岔子分局赵局长带领五、六个警察,开两辆警车到焦永芝家,跳杖子、砸门、砸窗,强行把门拽开,象土匪一样来家,一进屋就开始翻东西,问张玉兰还炼不炼了?她没回答,赵局长说“反了你了呢,带走。”说着就把张玉兰从炕上拽下来,将她双手强行拧在后面,张玉兰要穿鞋它们也不让。后来小侄女给她穿上了一双布鞋。
来到一个大屋子里,屋里坐了30多个警察,一进屋就喊,炼法轮功的头来了。江源县政法委书记聂三弦也在场,他找她谈话,折腾了半天,张玉兰也没有回答他,他很恼怒,已是凌晨一点多把张玉兰送进了江源县看守所。赵威胁说,不写保证就把你关进大狱,叫你蹲一辈子大狱。
张玉兰第一次绝食五天,江源县公安局一次次提审就是不放人,第二次绝食20天,于十二月十日释放。“一次次的夫离子别给我和母亲带来了重大精神创伤。那时母亲能够安慰自己的是父亲哥哥快要到期了。”没想到父子双双被迫害致死,也没有了生活来源。
只因坚信大法、说句公道话,原本幸福的一个家庭被中共恶党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只剩下孤儿寡母,中共邪党人员也不放过,仍进行骚扰、非法抄家、绑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八日,江源县国安“六一零”恶徒将焦永芝、张玉兰再次从家中绑架,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并把母女俩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一万元存款折抢走。张玉兰在看守所绝食抵制迫害四天,于六月十一日被放回家。张玉兰回家后,每天都到看守所去要还被非法关押的母亲焦永芝。焦永芝被非法关押十八天时突然间晕倒,看守所才把人放回家。
回家后,母女俩一起要求国安、“六一零”把抢走的钱还回来,恶警不但不给,还威胁张玉兰,并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就连张玉兰出去打电话、在街上和谁说话他们都了如指掌。母女俩被迫离家、漂泊在外。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上午十一点左右,白山市江源区国保大队队长孙景辉带领八、九个警察去法轮功学员张玉兰家,强行绑架了张玉兰,并非法抄家,抢走《转法轮》书籍和明慧周刊。恶警还扬言上次非法抄家抢走的一万元存款折不给了(那是张的子女寄来的生活费用)。张玉兰再次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关押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七日,在江源区610、政法委、国保的指使下,五,六个警察绑架了法轮功学员张玉兰,并非法抄家,抢走了两本大法书籍。
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七日,白山市江源区正岔派出所警察到张玉兰家,将张玉兰的大法书掳走,绑架了张玉兰,家里只剩下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无人照料。
二零一七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四点三十分左右,张玉兰上街回来,刚进家门,江源区公安局警察张振波、赵强、还有一年轻警察拽坏门柄,闯入张玉兰家中抢走大法书籍,将她绑架到江源区公安局。在公安局,张玉兰被非法采指纹、验DNA、被强行体检后,送到白山黑沟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张玉兰因没穿号服被关小号一夜,被年轻警察米易兵打了三、四个嘴巴子,被非法拘留了六天才放回家。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三日前后几天,江源区派出所将法轮功学员李秀珍、张玉兰、王春玲绑架,非法关押在白山黑沟看守所。
截止二零一九年七月十日,明慧网突破中共的层层封锁收集和核实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有4322件,有86050人被绑架,28143人被非法劳教,17963人被非法判刑,18838人被绑架关入洗脑班,809人被绑架进精神病院,各种酷刑迫害的总人次518940.这些数据远低于实际发生的迫害案例。中共的迫害造成了太多的法轮功学员广受歧视、失业、失去收入、长期遭受精神迫害、家庭破裂、伤残、死亡。当时和张全福同样在朝阳沟劳教所遭受迫害的老人还有法轮功学员郁东辉(辽源市委党校副校长),刚入所时身体非常的好,遭受了坐小凳的酷刑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也长了“疥疮”,全身浮肿,小便时需要用切断的矿泉水瓶导流,才尿到便池里。最后有一天早上,郁老师休克了,不法人员们并没有把郁老师直接及时送入医院,而是给远在辽源家人打电话;在家人来了后又要求交上三千元的保证金才能放人。郁东辉是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从市场买菜回来,被几个便衣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郁东辉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九年,在四平石岭子监狱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回家第四十天,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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