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豫中平原,今年七十一岁,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挨过饿,下过乡,经历过许多运动和魔难,身体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年纪轻轻就浑身病痛。那年我才三十多岁还不到四十岁,一天去医院看病,医生问我:“五十几了?”当我说出实际年龄时,他非常惊愕,还叫来他的同事说:“这个人长的真老!”令我十分尴尬。
为治病我看过西医,吃过中药,学过气功,也请气功师看过病,参加过各种体育锻炼,但都收效甚微。直到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炼了法轮大法,才知道了“无病”是什么感觉。
一九九二年我的一位同事向我介绍了一位气功师,这位气功师当时挂靠在一所部队医院,他的诊室叫“人体研究室”。他给我诊病的方式很简单:开始也用中医的把脉方法,把完脉后说了一些我的病状,和别的医生所说的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接下来诊断就不同了:他叫我進入诊室的套间。这个房间有二十平方米,没有任何家具摆设,一边墙上有窗户。他让我站在没有窗户的一头,闭上眼睛,他站在有窗户的一头,他和我的距离是五米左右。因闭着眼睛,感觉他好像什么也没做呢,五分钟后就说:“好了。”我们就回到了外间的诊室。
这时他对我说:我的心包上有病毒。病毒的来源是我的右脚踝骨受过外伤,后来右脚感染了,病毒就顺着经脉到了心包。他把这个诊断写了下来,告诉我可以到任何医院去检查。我说我想不起自己的右脚受过外伤。他叫我从二十年前往前想。那时我在农场,没受过脚伤;再往前应该是上学,脚也没受过伤。
回家后和家人谈起这事,让他们帮我回忆。我从小不和父母一起生活,所以也讲不出什么。这期间我询问过我们卫生所的医生,也问过医院的医生,讲了这个诊断。他们都说是“胡说”,假如我的心包上有病毒,我就是个大毒包,你还能活得这么自在?因想不起受伤一事,这个事就放下了。
几个月以后,在一次洗澡时,我无意中发现我右脚的踝骨上有个伤疤,一些黑白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在我六、七岁时的一个冬天,天气很冷,我们那里又没有取暖设备,一般就是在屋内燃一堆柴草,好一些的再放上一个树根烧着取暖。冬天人人都穿着厚厚的棉衣裤、厚厚的棉袜子棉鞋取暖,还会拿一些玉米和豆子在灰中爆米花。我很贪吃,不停的从火中抢米花,火星溅到棉鞋上自己都不知道,只是不停的在地上蹭脚,直到后来棉鞋蹿出了火苗,我才大哭起来。我的叔叔舀来一瓢凉水把火浇灭了。
画面到此结束。后来我的脚感染到什么程度,怎么好的都想不起来了。因当时在场的人都不在世了,所以这件事除我自己之外没人知道。由于想起了这些,我又和家人说起了这事,并说我想去医院化验病毒。我的大妹妹当时在我家,她说,他们单位就化验病毒(她在地方病防治研究所工作),各医院出的病毒化验单都得送到他们那里化验。于是我就去了他们单位做了病毒检测。
化验结果是我的心包真有病毒。但现在我把化验单弄丢了,也不记得病毒的名称了。
几十年过去了。前几天当我背《转法轮》背第二讲中的<宿命通功能>这一节时,师父讲:“咱们不是讲物质不灭吗?在一个特定的空间当中,人们做完这个事情,就是人一挥手干什么事情,都是物质存在的,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下一个影象和信息。在另外空间里,它是不灭的,永远会存在那里,有功能的人一看到过去存在的景象,就知道了。”[1]
我去找那个部队医院的气功师看病时我是四十多岁。气功师却看到了三十多年前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以上是我的亲身经历。写出来目地就是要证实师父说的:“气功师是有功存在的”[1],师父所讲的“宿命通功能”也是真实存在的,“气功是科学,是更高的科学。”[1]“是真正的科学而不是说教与唯心”[2]。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