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保山 | 纪保山的儿子 | 纪保山的女儿 |
纪保山,家住方正县大罗密镇八公里四队,被中共当局绑架、非法判刑等迫害之前,身体健康,体重一百四、五十斤,打工时能扛二百多斤的麻袋。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七日,纪保山的家人接到呼兰监狱医院的病危通知书,纪保山的肺部有空洞、肝部及淋巴长瘤,医院已无法救治。可狱方仍以各种借口不予放人。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五日,家属又去呼兰监狱要求释放纪保山,监狱声称情况已经上报到监狱管理局,但管理局没批(保外就医)。几经周折,家属来到监狱管理局找到刑罚处,王姓处长接待说:监狱的医院上报病情没有体现出近期有生命危险,又称刑期不够三分之一不符合“急保”条件。所谓的“急保”就是人回到家中也活不了几天了。
纪保山的家人又到监狱要求监狱出示纪保山的所有病例以及拍片,要求复印一份以了解纪保山的病情,遭到医院院长陈兴江的拒绝。纪保山的母亲很担心儿子的身体状况,于八月三十一日又去监狱要求见医院院长陈兴江了解儿子病情,监狱的工作人员陈为强以“陈兴江出差了”为借口推诿、拖延。
一、做好人被警察绑架、抢劫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一日,方正县公安局副局长赵家奇、于广生,国保大队队长鲁统金、副队长白文杰、警察 王林春开着两辆小车,非法闯到纪保山家中。当时纪保山刚从山上捡柴回家,正在院中干活,中共不法警察们强行将纪保山戴上脚镣手铐,随即进屋非法抄家。恶警王林春第一个闯进屋内翻抢财物,将纪保山的电脑、两台打印机、卫星接收大锅及一捆导线、三部手机、两台音响和大法书抢走。
警察们在土匪般抄家时,纪保山两岁的儿子被吓得哭闹不止,此后,惧怕见生人。邻居上前照看孩子,被警察骂走。警察抢走财物却不开具任何法律手续,连纪保山的妻子都不知道警察到底抢走了多少财物。
三个多小时后车要离去时,纪保山的妻子石银雪想上前不让警察带走丈夫,王林春却拽着纪保山的妻子的胳膊不让动。纪保山不住地对他们说:“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随便抓人,警察执法犯法。”
二、妻子沿街喊冤乞讨救夫
纪保山家虽然生活清贫些,但夫妻俩感情非常融洽。纪保山的被绑架,家中立刻出现生存危机。纪保山的妻子石银雪把稍大的男孩寄养在婆母家,自己抱着只有两个月的小女孩,冒着严寒到方正县公安局国保科去要人。
一月十三日,纪保山的妻子到了方正县公安局,几经周折,六、七天后,国保大队长鲁统金先是拒绝纪保山的妻子接见纪保山,后来勉强答应接见,条件是要纪保山的妻子配合他们让纪保山“转化”,写“保证书”放弃修炼。过 了八、九天后,腊月二十六日,已近年关,方正县公安局怕影响不好,强行把纪保山的妻子及孩子送回家。
纪保山的妻子到了家里,屋里寒气袭人,家中已经被警察折腾的破烂不堪、一片狼藉。大孩子因从来没有离开过爸爸妈妈,数日来语音不全的哭闹着。父母年迈多病,还没有任何生活来源,生活极度困难,靠卖家中的鸡蛋、鹅蛋生活,可家中鸡、鹅却又被偷。再加上儿子被绑架,更是心急如焚、雪上加霜。
由于平日里纪保山夫妇善待他人,他们的不幸遭遇赢得村民们的同情。村邻们并于正月初九,十几个人集体来方正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要求放人,后来又有四十多人集体签名要求无罪释放纪保山。
从正月初四,纪保山的妻子石银雪几乎没间断向方正县国保要人,国保大队的警察扬言:纪保山不写“保证”就不放人。而警察王林春对石银雪说:“你改嫁吧,找你孙老爷去吧……”后来石银雪又找到县政府、“六一零”,政法委的杜君唐说:你别抱着小孩来回走了,你回家等着吧。
纪保山的妻子求救的黄布 |
由于中共恶徒相互推诿不放人,逼得纪保山的妻子石银雪只好抱着两个月的孩子沿街乞讨,把丈夫因炼法轮功做好人、被方正县国保大队绑架抄家、造成妻子和两个孩子无法生活、没有经济来源的处境和目前的悲惨遭遇,写在一块黄布上,呼吁各界善良的人们给予关注。
看到纪保山的妻子石银雪沿街求助,国保大队队长鲁统金、副队长白文杰、警察王林春,在街上找到纪保山的妻子,让纪保山的妻子上公安局,纪保山的妻子以为有希望了。 可是没想到在公安局鲁统金威胁说:“把她的孩子找个地方,把她(纪保山的妻子)拘留。”后来警察白文杰、王林春开车强行把纪保山的妻子和俩孩子送回家(家在高楞八公里小四队住),石银雪想要回自己的凳子和求助的布,他们不给。
几天后,石银雪为使丈夫能早日回家又返回方正县,抱着两个月的孩子天天沿街乞讨求助,在街上围观的人很多,石银雪坦诚地诉说他们家遭受的迫害。很多人同情,有人说:现在杀人放火公安局不管,专管好人。告他去,往上告,上北京告他去!
有一次,国保副队长白文杰不让石银雪向民众喊冤求助,并威胁说:“我正式逮捕你,跟我上公安局吧!” 石银雪说:“我被你们迫害的都要饭了,难道我要饭的权利都没有了么?你们口说创建和谐社会,这是和谐社会吗?哪看出和谐了?”围观的群众看着警察如此欺负弱女子,非常气愤。
石银雪无路可走,在街头乞讨期间,公安局便衣就在她乞讨的摊位旁监视;石银雪抱着孩子行走时,便衣还在后面盯梢,时常还有交警的警车亮着警灯干扰,有时交警还下车威胁石银雪。
三、遭刑讯逼供、秘密判刑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三日,纪保山被非法秘密庭审,其家人并未依法接到开庭通知,后纪保山被诬判五年。纪保山对此非法判决不服,上诉到哈尔滨市中级法院。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三日中级法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这一切都是暗箱操作,家人根本都不知道。
六月十六日,方正县公安局通知纪保山的家人送衣物和一些生活必须用品,说是要给纪保山挪一挪地方。当日,纪保山的母亲和妻子各抱着一个孩子去方正县公安局,才得知纪保山已被方正县所谓的公检法联合枉法判刑五年,准备送呼兰监狱。
当家人在第一看守所看到纪保山时,发现他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腰也直不起来,吃不进饭,并且因修大法好了的肺结核又复发了。得知造成纪保山身体如此虚弱,是公安局国保大队刑讯逼供和蓄意非人性的折磨所致。在迫害过程中,表现最为凶狠的是国保大队警察王林春,他对纪保山进行了更加惨无人性的逼供迫害,这一切所为都是为他们非法判刑找所谓的“依据”。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七日,纪保山被劫持到呼兰监狱。同一天,石银雪找到警察王林春,指责他为什么要打纪保山?为什么执法犯法?并正告王林春要承担因此所造成的一切后果。王林春说:“是我打的又怎么样?我就打了,你愿哪告哪告去。”
石银雪又去找公安局长韩铁铮说明此情况,韩铁铮说:“这不用你操心,有看守所。”在石银雪去找王林春和局长的过程中,遭到了门厅值班人员粗暴无理的对待,阻止石银雪找行恶的王林春和局长韩铁铮。当局长下楼上车时,石银雪上前说明纪保山肺结核病复发,你们不能把他送呼兰监狱,理应放人,局长韩铁铮一甩胳膊上车离去,只有石银雪抱着女儿孤单无助的身影在微风中站立着。
四、当局死不放人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纪保山的母亲、岳母及其妻子去哈市呼兰监狱时,发现纪保山被迫害的皮包骨头、曾因修炼大法而痊愈的肺结核病复发、全身长疥,非常严重,疼痒睡不着觉,臀部紫红要腐烂,医院还没有治疥的药。 家属要求保外就医,被监狱拒绝说:“不符合条件”。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日,家属去呼兰监狱看望纪保山。看到纪保山身体消瘦咳嗽,气喘声音嘶哑痰多,说话无力。就问纪保山:我看你咋这么难受呢。他说全身疼痛,嗓子难受,屁股流脓水,浑身无力,吃啥吐啥。
七月二十七日,呼兰监狱医院对纪保山下达了病危通知,告知他肺部有空洞、肺部及淋巴长瘤,医院已无法救治。
纪保山家人要求保外就医,呼兰监狱方面说:需要有接收单位方可办理。纪保山家人无奈陪同呼兰监狱狱警一起到纪保山老家,方正林业局办理相关手续,期间,狱方胁迫纪保山年逾七旬的母亲签署文件,如不签字不予办理保外就医手续。这份文件是监狱方面为自己推卸责任准备的,文件称:如纪保山生命出现危险与狱方无关。
家人为救纪保山,被迫无奈签字。可又十多天过去,监狱并没有放人。纪保山家人每天在呼兰监狱要人,狱方不顾纪保山的生命危险,缓慢的办理各种手续,并谎称:“人肯定要放,但要走程序。”八月二十五日,家属又去呼兰监狱要求释放生命垂危的纪保山,监狱说纪保山的情况已经上报到监狱管理局,但管理局没批(保外就医)。监狱管理局称:不符合“急保”条件。所谓的“急保”就是人回到家中也活不了几天了。
在经过三个多月的煎熬和苦盼之后,家人于十月十四日才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把早已经被医院宣布无法救治的纪保山接回到家中。
因家中的条件一贫如洗,回家后的纪宝山生活上都得靠大家的资助,身体健康也没有多少起色,最终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上午十时左右离开了人世,身后留下一双儿女,大的男孩五岁、小女儿三岁。遗体在众乡亲和亲朋好友的援助下,才得以顺利的安葬入土。
五、弟弟被迫害流离失所十余年
纪保山的弟弟纪保海,现年四十四岁,原是方正林业局造纸厂职工,住方正县林业局东风街,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非法判刑三年,成功脱离关押地,至今和妻子刘凤被迫流离失所十多年。
纪保海从小就体弱多病,经常打针、吃药、住院,一九九二年,纪保海被查出心肌炎,一九九三年,二十五岁的大哥因同样的心肌炎病医治无效,离开了人世。大哥死后,纪保海的压力非常大,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也会随他去了。一九九六年,纪保海的二哥纪保山经人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六年末,二哥对他说法轮功的祛病健身效果好,纪保海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后,他的身体完全康复。
通过学习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纪保海才明白通过提升自己的道德品质、净化自己的心灵、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着想的人,才能达到祛病健身的目的;也明白如何才能提升自己的道德品质、净化自己的心灵、做一个完全为了别人着想的人;如何才能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的法理。
二零一五年五月,中国最高法院宣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政策后,六月二十八日,纪保海和妻子刘凤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状》,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纪保海和妻子在《刑事控告状》中讲述的全家遭受中共迫害的事实:
在这十六年里我因为修炼法轮功,当地的公安局、派出所、政府部门经常骚扰我的家及我的近亲属,使我的家人亲友都不能正常生活。为澄清法轮功事实,争取我做人的基本权利,说句法轮功是被冤枉的实话,我曾多次被非法抓捕迫害。
我和我哥哥纪保山曾多次被当地公安非法抓捕,被扒下裤子强迫趴在凳子上,恶人用皮带凶狠的抽打我们的屁股。我们多次被当地公安拳打脚踢;把我双手用手铐铐在暖气的下水管上,使我站不起来也坐不下,只能半蹲着等等残酷迫害,对我们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我被非法抓捕、关押,强迫我写“不修炼的保证”,警察并经常上门骚扰恐吓,非法抢劫我们自己花钱购买的所有大法书籍与音像制品等。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被非法抓捕,警察刑讯逼供、栽赃陷害,非法关押我十七天,勒索四百多元的伙食费(每天就两个窝头二碗几乎没有菜的盐水“汤”)。
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再次被非法抓捕,警察辱骂、体罚,勒索二百元(我二哥纪保山当天也被勒索二百元)。
二零零四年五月,我因挂条幅揭露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是违法的,告诉百姓法轮大法好,遭到当地公安的非法追捕,为了躲避非法追捕,我和我妻子离开了双方的至亲,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我们流离失所在哈尔滨,被非法抓捕,刑讯逼供;二零零六年九月,被劫持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我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没有地方说理和伸张正义的情况下,为了摆脱酷刑迫害与不公的对待,出于被逼无奈,我就选择在不伤害任何非法看管我的看守人员与不破坏看守所设施的情况下,逃离了非法关押我的地方,又一次被迫流离失所与生活。
当地出动所有警力对我进行布控搜索,通过新闻、电视对我进行二万元的悬赏通缉。当时将我们的所有近亲属全部软禁。这些年,我们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生活非常艰苦。
二零一一年,我在海外的明慧网网站得知,我的哥哥纪保山, 于二零零九年被非法抓捕、刑讯逼供,被非法判刑五年,……被迫害的皮包骨头,全身长疥,痛痒睡不着觉,臀部紫红快要腐烂,……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十六日含冤离世,扔下了一双儿女。
我的父母现已七十多岁了,身边没人照料,生活在农村没有退休金,我们夫妇因遭邪党人员追捕,无法在老人跟前尽孝,现在不知二老生活如何。
六、妻子被绑架关押、老母带孙乞讨
纪保山被迫害致死后,妻子石银雪后来在哈尔滨市以修鞋为生,拉扯两个年幼的孩子艰难度日。即使在这样艰难的境遇中,石银雪还时时记挂着自己家乡的父老乡亲,可以说是用从牙缝中省下钱,带着真相资料,踏上归乡的路。
石银雪是青冈县人,十多年没有回老家了,这次特意回家乡,是给咱们父老乡亲送真相福音来了,是为了告诉大家一句受益无穷的话: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却遭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绑架。
二零一五年六月九日,石银雪、王彩云、庄静媛去青冈县发放真相资料时,被青冈县综合镇新村乡派出所所长何志民等警察绑架。到八月下旬,石银雪被非法关押在青冈县看守所,王彩云、庄静媛被非法转押到绥化。
石银雪被绑架后,她70多岁年的母亲不得不从农村赶来,既要照顾石银雪的妹妹,又要与亲家一起照顾石银雪的两个孩子。经济拮据不用说了,当时又因租的房子到期,房东紧着让搬家,两家的老人精神都崩溃了,石银雪的公公急得住进院、打针、输液……石银雪的母亲只好带着两个孩子上街乞讨,还被人驱赶。
石银雪的母亲和孙儿 |
石银雪的妹妹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抓进监狱后,不久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石银雪被绑架后,老母亲走投无路,整日以泪洗面,盼望石银雪能早日回家。
石银雪二零一六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同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王彩云、庄静媛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和三年,在家属不知道被非法判刑的情况下,被送往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王彩云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残酷迫害,身体被迫害得非常严重,于二零一七年十月三十日出狱回家时,身体非常虚弱,行走困难,大小便失禁等等,于二零一八年二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年仅五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