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师尊一九九四年在广州讲法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我哥哥从十几岁开始就练气功。我十一岁时,他带我去见他的气功师父,请他也收下我做徒弟。当时,那位气功师眯起眼睛,退后一步,看了我半天,然后对我哥哥说:“带你妹妹回去吧,她是有师父的,她的师父我连个脚趾头都够不上。别看你妹妹年纪小,你们这一屋子的人加起来也比不上她。”当时以为这个气功师是和我哥哥开玩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但我哥哥以后就真的不再带我去他的气功师那里了。那些年是持续的气功热,很多稀奇古怪的气功都在流传,我小小的心灵烙上了气功有真的也有假的、假的居多的印象。
一九九四年,我是一家媒体单位的见习生。有一天下班后回家,看见一位来自北京的阿姨到家里做客。当时阿姨身上戴着一枚很好看的徽章,我很喜欢,问阿姨:“这是什么?”阿姨笑眯眯的说:“这是法轮章。”我看到这枚法轮章底下还有三个字“真善忍”,就和阿姨说:“呀!这三个字真好,我好喜欢!”阿姨一听,就拉着我说:“你和法轮功有缘啊!李老师刚好来你们广州办最后一期带功讲课班,一定要去听啊!”
第一次听说“法轮功”三个字,我就想去听。阿姨说票一早就卖光了,怎么办呢?我的另外一位朋友也想一起去。当时是凭着媒体单位发放的媒体记者证,不用买票就可以直接進去会场。我把我的记者证牌子给了朋友,自己拿着工作证的牌子。
十二月份,天气晴朗,在广州体育馆的门口排满了人,人们很安静,整齐的排着长队,那个队伍把整个体育馆围了一圈。当时令我们吃惊的是,除了看到大家的安静之外,还看到很多全国各地的少数民族,有的是从高原来的,背着一个布包,有的是从新疆来的,手里拿着一个囊。印象深刻的是,还有让出自己的座位给别人的。我前面是一位小女孩,她对一位老年妇女说:“大娘,我已经听过很多次师父讲法,这张票面对会场的主席台,我和您换,我可以坐在地上。”
我很小的时候,天目就是开的,直到长大,都不知道别人看不见我所看见的,以为人人能见,而且以为看见的是幻觉。所以,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件事情。那天在会场外面,一下子天目就看见几个高大的天神模样的人,着古代的装束,足有体育馆外面的柱子那么高大,每个入口处都有两个到四个那么高大的神,手持各式法器在那里站岗。当时也没觉的有什么奇怪的,又把看见的当成了是自己的幻觉。就这样,我和朋友凭着记者证進去了。当时的我,真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
我凭着记者证,没有买票,自以为是的和朋友大大咧咧的就進到了会场。可容纳好几千人的大体育馆座无虚席!我们不知怎么样才能找到空位子,就这么沿着会场走,竟然在一个转角处发现了两个空着的座位。现在想起来,是师尊的慈悲,给了我们得法修炼的机会。
我一坐到位置上,师尊就已经开始讲课了。我的思想里立即就不由自主的出现各种不善的念头,那些念头象一大块一大块乌云一样,密密麻麻的笼罩着我整个脑部:怀疑、不敬、各种乱七八糟的思想业力,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分清。当时分不清、也没有任何能力可以分得清,那些其实只是我的观念,不是真正的我主意识所发出来的。
我一边被思想业力死死覆盖着主意识,以为那些怀疑和不敬都是自己所思所想,不能安静下来好好听师尊讲法;一边又着实被会场安静祥和的气氛所震撼,因为实在是太静了。师尊在台上讲课,下面静到什么程度呢,静到仿佛一根针掉落到地上,都能听得见的那个程度。
期间,有几次,脑子里出现了要立即离开会场的念头,但又再度被周围大家安静专注的聆听所震住。师尊当时让我们站起来,想一下自己身体的病症或者家人的病症时,这种要立即离开会场的念头更加强烈。身边的朋友和我打了一个招呼,就离开座位走出了会场。过了一会儿,我不由自主的也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往出口处走。就在这时,感觉到台上讲课的师尊在看着我,一边看着我走,一边讲课。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主席台,这时看见师尊正朝着我看。当时被思想业力控制的我,胆子真是大呀,还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了出口处的台阶处。就在这时,师尊在台上说出的一句话象电击一样击中了我:“有些人想来斗斗法,我劝你就收起那颗心,什么都没有用。当然了,我们讲缘份,来了就是缘份。”我整个身体被这句话定住了,背对着师尊的身子一下子转过来,坐在台阶上走不动了,心中大惊。
坐在台阶的地板上,一边惊讶主席台上的师尊怎么看起来是直接对着我在说话,一边也吃惊师尊怎么知道我所思所想?就这样,被定在地板上又听了二十多分钟讲法。二十多分钟后,乌云滚滚的思想业力再度席卷而来。
我从小困惑生命的来源这类问题。总觉的自己的记忆被锁住,有很重要的事情记不起来了。而在成长的过程中,常常感到有一双眼睛在默默注视着我。尽管从小天目能看见,却不知道天目是什么。加上长年被各种稀奇古怪的气功现象混淆视听,对气功的现象先入为主的各种成见,以及狂妄无知的习气,旧势力就是利用了这一切,阻隔了我本来要在一九九四年得大法的机缘。
我从地板上站起来的那一刻、转过身去走下台阶的那一刻、一步步离开会场的那一刻、感到台上师尊注视着我离开的那一刻,至今仍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
许多年之后,读到师尊说:“我让你成佛,让你修炼,修炼中你就要把你的后天观念去掉,把代替了你的思想业力清除。那大家想一想,要把这些东西清除掉了,它可是活的,它不会干,正因为它在你的大脑上,所以它就会动摇你的思想,使你思想不稳定,促使你不学法、不相信法,促使你去干这个、干那个,甚至不自觉的还会干坏事。因为你以前没修炼时骂过人、想过坏事啊,才形成了这些业力。好,那么思想业都往你思想上反应,骂人的话呀,让你不相信法呀,甚至于骂我。我不记你的过,是因为不是你在骂我,不然的话你的罪会很大。是你的思想业力在骂我,但是修炼中你得排除它,不然就是你在骂了。所以你只要排除它,排斥它,你知道不是你在骂、是业力在起作用、魔在起作用,我们共同把它消掉,找回你自己来。目前多数人活在世上他不是自己在活,他是为他的意识、后天形成的观念在活。”[1]
一九九四年本应该得大法的我,由于把思想业力当成了自己,错失了珍贵的机缘。
师父已经在管我,为我消去业力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从广州体育馆走出来后那一天起,我就开始遭遇人生中接踵而来的魔难。这些魔难来的又猛又突然,几乎把我击溃。
首先,是我所在见习的单位,除了扣押我的薪水,忽然还要开除我,理由是他们没有见过这么愚钝的见习生,说之前我的表现还不错,怎么越来越愚钝,现在不要说画一张简单的草图,甚至连一根直线都画不好,不可思议,云云。要把我发配到一个待用部门里,观察一段时间之后开除。
我确实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一个自信满满的见习生,变成了一个毫无用处的、等待被扫地出门的人。正当我满腹疑团的问自己为什么连一根直线好象都不会画了时,身体状况也变的很差,经常莫名的发烧生病,每发一次烧,生一次病,工作能力也跟着大幅下降。除此之外,父母忽然要我立即搬出去,自己独立生活,令本来没有钱的状况更加窘迫。而从小到大最谈得来的朋友,忽然不辞而别,没有留下任何音讯。正在交往的男友因误会,也忽然提出要与我分手。另一位高中同学在我发薪水的那一天突然前来要债。回到家里,最疼爱我的外婆,在一个早晨悄然离开人世……
这一切,如排山倒海般的魔难,在三年的时间里,没有一天离开过我,几乎没有一天让我喘息一下,甚至在梦里做的也全都是噩梦:从高楼上掉下来从悬崖峭壁上掉下来。常常在噩梦中大喊大叫,然后惊醒。我的人生一片灰暗,每个见到我的人,都说我变的苍老憔悴。难过的是,那时竟无法向任何人诉说,除了全力拼命招架接二连三的魔难,连我自己都无法弄明白,这忽然而来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三年。我的情况渐渐的稍有了好转,似乎能够稍微喘息一下了。不再常常发烧生病,家人不再赶我出去住,见习单位终于同意接收我,安排先做一些简单的打杂工作。努力存下来的薪水还清了欠下的债务。
有一天,我的邻居把我叫去她家。那是我今生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这位邻居是一位美术编辑,也是一位艺术家,她供职的单位是广州花城出版社。她见到我后,递给我一沓复印纸,说她正在做一项艺术创作,这本书给了她很大的启发,希望我也能看一下。当时我接过那沓复印纸,问她:“怎么没有封面,也没有封底?”她回答说:“是的,因为这是我从办公室另外同事那里借来的,是一个校对稿件,明天就要还回去,听说这本书会在花城出版社出版。”
于是我低头看了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字体比较大的标题:“人类的堕落与觉者的出现”[2]。我一下子被深深的吸引住,立刻就静下心看了起来:
“人类的堕落不只是从耶稣讲的夏娃那个时候开始的。这个地球不只是一个文明与原始的时期,史前的文明它毁灭了。有时地球彻底毁了,或从新换掉,造一个全新的地球。人类不是讲劫难吗?实际是宗教讲的。每到一个时期要出现一次大劫,每到一个时期出现一次小劫。小劫难就让局部的人类毁灭,局部地区已变的很坏了,就把它销毁。地震,大陆板块沉下去,沙暴盖住,或者是什么瘟疫、战争,小的劫难是局部的。大的劫难那几乎就是全人类的劫难。这种大劫经过久远年代才会出现一次。这个地球的运转和物质的运动也是一样的,它也是有规律的。在运转过程中出现的大劫难,就是人类处于完全毁灭的状态。但是,有少数人活下来继承一些史前文化,过着一种象石器时代的生活。因为劳动工具都毁掉了,到了下一代还不如它,很多东西都忘掉了。又以原始状态繁衍,到出现文明、高科技。随着人类的败坏,又出现劫难。随着这样一个成、住、坏的不同时期的周期变化。”[2]
看完了前面的这一段,我惊呼:“这是谁写的?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真实的文字,每一个字都是活的,是真实的。”邻居当时在我对面,说了一句有如五雷轰顶的话:“这本书的作者是李洪志。”
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差点绊倒了桌子:“不可能呀,三年前我去听过他的课,和我看的这些文字,感觉根本不一样呀?!”
我的邻居一听,瞪着我气呼呼的说:“你三年前就听过课?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呀,真是太可气了,说你什么好呢?!说你什么好呢?!”我的邻居就一直骂着我,当时她很生气,一点都没有留意到,我跌坐在椅子上那副瞠目结舌、半天不能动弹的样子。
师尊慈悲,为了我得大法,为了度我,拿掉了我身上巨大的业力。又为了不让我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不让我看到师尊的名字。
那个下午,在我的再三请求之下,我紧紧抱着那摞复印本,回到了当时还在装修、没有一个人的单位办公室。我如饥似渴的、静静的、一个字一个字看完了整本《转法轮(卷二)》。深刻的记得,当时看完之后忽然很困,就拉出中午在单位午休时用的躺椅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十分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脑子好象被一块橡皮擦了一遍,或者被清水洗过一遍,变的特别清净。过去三年的恩怨情仇,一一消失了,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只留下一丝淡淡平和的心情。那种感受很神奇,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
消掉业力之后,终于真正得大法了
二十多年过去了。今天我会对自己说,吃苦真的不是坏事。吃苦真的是大好事啊!如果不是因为师尊慈悲,我的思想业力那么大,真的是造多大的大业也不知道啊!吃苦能把业力消掉,才能得到大法。
回来接着前面说,从邻居那里看完了《转法轮(卷二)》之后,我就想找《转法轮》来看,辗转委托朋友从武汉邮寄了两本。一本赠予了邻居。记得收到书的那天,我还在上班,把书放在了桌子前的抽屉里,每隔一刻钟,就伸手打开抽屉看一下,摸一下,感到时间太漫长,怎么还不下班。
当晚吃完晚饭,关起房门,从八点开始,一口气读完全书,天已经大亮。奇怪的是,我从小长在一个知识分子的家庭里,是一个看着各种书籍长大的人,可是为什么这本书读完了,每个字都一一读完了,我却不知道里面究竟讲了什么?没有时间来得及困惑,我得去上班了。只好把书放到一个大纸皮口袋里,抱着这本《转法轮》就去上班。上班的时候把书又放到了抽屉里,时不时打开抽屉看一下。等到下班后,又是赶紧吃完饭,关上房门,接着看第二遍。又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天又大亮,还是没有看懂。那时连续三天都很纳闷。可我不死心,接着再看、再看。直到第四遍,黎明时分,终于看懂了三个字“真善忍”。记忆中,那些天没有怎么睡过觉。第五天,我又看完了一遍之后,终于明白了一点点:原来,这是一本教我做一个好人的书啊。到了第六天的半夜,我又看懂了一点:原来这是一本教人修炼的宝书啊!
清晰的记得那一天,我合上书,然后再打开作者像那一页,看着师尊的照片。忽然,师尊的照片动了起来,以非常快的速度转动,每转动一次,师尊的服饰跟着变,不同的朝代、不同的样貌,有时候是中国人,有时候是西方人。师尊笑眯眯的看着我,那么亲切、那么熟悉,我看呆了。过了一会儿,一下子认出来,这就是生生世世等待着的师尊。我“哇”一下哭了出来,又惊喜、又激动。锁住的记忆被打开了一点点,看到了自己生生世世吃了很多的苦,终于知道了自己来到人间的真正原因。那一个晚上,我泪流满面。多么危险,如果不是师尊想尽办法救度我,我差点就被思想业力所害。我痛哭着下定决心:要真修,要随师尊回家。
那个周末,我去了我们区所在的炼功点,找到了辅导员,请回了所有大法书籍。就这样,我从一九九四年因思想业力错失得大法修炼的机缘,到一九九七年消掉业力真正得法修炼,算了一下时间,一天不差,刚好是整整三年。
法轮大法是正法,世上的人都是师尊的亲人
修炼大法之后,路上看到我的熟人,会流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因为我变成了一个纯净美好的姑娘,再不是以前那个郁郁寡欢、不可一世又弱不禁风的样子了。我每天都把大法书《转法轮》恭恭敬敬的放到干净的纸袋子里,抱在怀里去上班,再抱在怀里下班,一刻不想离开大法。在等候红灯转绿灯的人行道上,有时会因为强烈的幸福感,不由自主流出眼泪,庆幸今生今世终于找到了师尊,庆幸终于修炼了法轮大法,感恩师尊的洪大慈悲。
得法后,做过两个梦:梦里师尊亲自拿掉了我胸口位置的三个黑影。师尊用意念和我说,师尊为我消掉了很多很多业力。师尊还把我带到一个莲花湖边,为我讲法,师尊的眼睛明亮如星。师尊告诉我,在世上发生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是我过去世所积,不会影响我修炼,要我好好学法,好好修炼。然后师尊再把我送回到我的身体内。当时在梦里清晰的知道自己是从丹田那个部位回到自己的身体内,师尊在后面护送着我。等我醒过来,清楚的听到神通加持法的炼功音乐声。我立即就在师尊法像前跪拜师尊,弟子叩谢师尊的救度之恩!
自此,也深刻体会到了得到法轮大法的不易,佛法修炼的不易。明白了带着观念会看不到真相,观念是阻挡世人得法的障碍与业力,确确实实不是真正的自己。我在修炼的路上时刻警醒自己,不被观念带动的方法就是——向内找。
我修炼后天目在有限的境界上,看到了师尊为度世上所有众生,下走到人世与众生结缘,每个人都是师尊的亲人。作为师尊的弟子,更要珍惜世间的众生,珍惜身边的每一位同修。
我也衷心盼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人们,能珍惜大法在世上洪传的宝贵救度机缘!
最后,恭引师尊的《洪吟》〈缘归圣果〉来结束我的心得交流:
寻师几多年
一朝亲得见
得法往回修
圆满随师还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休斯顿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卷二)》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5/23/18516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