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亲人每天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他们对你做什么事情时会做出如何的反应有着怎样的表现,你都了如指掌,所以就会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他们就是这样的,已经形成了一个固有的观念,因此也不会觉的是冲着我的什么心来的,不是什么事,另外,因为这些是最亲的人,对他们有情,甚至情还很重,所以平时说话就很随便,也就很难反应过来——即使再细小的事都和自己修炼息息相关。
另一个问题就是没有把他们当作众生,这人是我的丈夫,从而用我所衡定的丈夫的标准来要求丈夫;那人是我的孩子,我要怎么管教她,她作为孩子应该怎样怎样听我的话。所以当丈夫在发怒的时候,孩子用不屑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就会受不了,从而忘记了师父关于所有的事都不是偶然的法。我常听到有的同修说:“我就受不了某某同修那个样子对我”,我最近不又觉的他们的种种表现我也“受不了”了吗?我陷入沉思,到底我为何会受不了?
是啊,为什么我会受不了呢?作为一个修炼有素的修炼人,就应该荣辱不惊,不为一切所动。他们的种种表现,我所受不了的他们的那种态度跟反应不就是对我的试炼吗?不就是修炼路上师父精心给我安排的关吗?而我的思维为何总停留在人的理中,在人的理中挣扎又如何能跳出人的层次呢?我明白,改变观念不再用人的思维想问题才是走出人的关键,不然就会一直在人的层次中徘徊不前,作为修炼人的我一定也必须达到不为一切所带动,就是再大的狂风暴雨我也必须“受得了”。就是下面这样一件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家庭琐事引起了我的思考和警醒。
因为疫情影响,我和丈夫都在家里工作。孩子也休息在家。我工作还没有结束,孩子帮我做晚饭。当时她手里拿着馅饼,让我帮她把锅放到炉灶上,她把馅饼直接放到锅里就行了。当我过去放锅的时候,一下发现炉灶周围又出现锈在上面的污渍,因为以前跟孩子说过多次,她还是不及时清理,今天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我就数落她。谁知孩子不但不听我说话,以一种不屑的表情,晃着似乎马上要从手上滚落下来的馅饼,不耐烦的大声说:“你快点!”我也大声回她:“现在不把这个马上擦掉,再继续加热不就更难去掉了吗!”
就在此时,丈夫突然大声喊着:“我正在开会,你们都小点声!” 他那个怒目圆睁的表情,一下就引起了我的反感。
我一边擦着炉灶一边继续数落孩子。结果孩子不但不听,更大声的催促着我,而那个炉具上的脏东西又偏偏不是一下子就能擦掉的,孩子手里竟然拿了三个馅饼,有一只手上竟然是两个摞到一起的,其中一个的馅,已经因为她没有好好拿着好像马上就要破皮而出。我又数落她:“你怎么拿三个,你是怎么想的?”这时,她更大声的催我快点,这边孩子催我,那边丈夫骂我影响他工作,甚至丢了他的脸面,因为他公司的人都听到了我们的争吵。而我当时完全陷入其中觉的都是他们的错,跟他们争吵,完全忘了这都是给我修炼的关啊!
我们在过不去关的时候,一定都是觉的自己是对的,自己是有理的,都是对方不好我们才会这样反应的。可是,那些所谓的理再对,不都是在讲人的理吗?!冷静下来,我发正念清理自己的所有不正、不符合法的想法跟物质。之后就感觉师父帮我拿走了一些物质,我开始能找自己了。甚至后悔自己又错过了一次师父给我提高的机会而流下泪来。
接下来师父又给我打進来一个意念:你没有为对方着想。我赶快想当时他们是什么心态呢?一站到对方角度去体会对方当时的心态时,马上觉的他们都是可以理解的了:丈夫在参加会议,当然需要安静,也不想给公司的人造成干扰;孩子手里拿着饼,本来就不好拿,我还不赶快把锅给她准备好,她当然要着急了……
一站到对方的角度想问题,更加觉的自己是如此的差劲,如此的不善啊!我一直不知道如何才能修出慈悲,也着急自己为何修不出慈悲?而慈悲不就是从一点一滴的为别人着想开始的吗?如果不抓住这些看似自然的小事,不严肃对待自己每一步的修炼的话,何日能达到慈悲祥和的状态,又何日能达到神的境界啊!
想到这儿,我毫不犹豫的走向丈夫,跟他道歉……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西兰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