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工作中去利益心
谁都知道现在这世道,社会贪腐成风,年轻的我,没有道德约束,也随波逐流——利用工作之便收黑钱,一个月能有一万多的额外收入。修大法后,我按大法要求归正自己,不正的钱绝不贪一分一毫。
我是做外贸销售工作的。现在(中国)国内各公司的销售部门乌烟瘴气,为了利益,业务员之间明争暗斗是常事。修炼后,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在利益面前不争不抢,尽量让给别人,在我的带动下,办公室内同事之间关系变的比较和谐。
一次展会上开发的一个客户,当时分给了我。过后客户用微信联系了我的经理。那时我已跟经理说明我不用微信,经理就让别的同事去联系这个客户。可是这个同事联系来联系去,业务没做起来。于是客户的另一个采购员就给我发来邮件,即使这样,我先请示经理,并跟我的那个同事沟通,了解他们的想法。他们一致同意让我联系,我才着手和客户沟通,后来这个客户下了一百一十万的订单,是当时我们公司接到的最大的单个订单。
另一个展会上,我接待了一个客户,交谈中,我知道这是个非常大的客户,一个月一百万的订单没问题,给个人带来的月收入大概能有三万元。没想到,老板把这个客户交给另一个同事去联系了,因那个同事是老板的亲戚。我把自己当作炼功人,守住自己的心性,不与他们计较,相反为老板考虑:作为老板,会觉的大单放给自己的亲戚更放心吧;老板的亲戚在大城市里买了房子,有房贷,还有两个孩子和双方父母,和我一样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她能多挣点钱,早点把房贷还上,我也替她高兴。就这样,我把这件事痛痛快快的放下了。
我工作的公司是家韩国企业,我的上层总经理是个中专生,之前是个个体户, 因为跟老板关系好,就请她来管理公司。因为之前的总经理管理不善,公司亏损,才改用了她。谁知,这位总经理来了后,比前任有过之而无不及,公司的钱往家拿,利用公司的关系在外另设立了好几个自己的公司,新公司的员工工资却是由韩企来支付。她还想将这家韩企据为己有。
对于她的种种行为,我是百般看不上,从心里厌恶她。后来意识到,为什么我会有厌恶之心?人类社会本来就是善恶同在的。现在的世道就是这样。
这位总经理开的其中一家公司,需要人来给她做外贸销售,就把我调过去。可是她疑心太重,不相信任何人,经常私自看我的邮件,因为是英文,看不懂的,还把我叫到跟前给她翻译;规定发给所有客户的邮件都要抄送给她,邮件里还要标明她是董事长,明里暗里使了很多招数,处处怕业务员将客户拉走。我对她这种做法很反感,作为大法弟子,我做的任何事都做得坦坦荡荡,真、善、忍法理远远高于一切职业道德,可她竟然还这么怀疑我,所以有时候发给客户的邮件也不抄送给她。
向内找,知道其实是自己拧劲了,自己的心胸太狭小,应该站在她的立场上想想,她就是个中专生,除了有钱,什么都不大懂,就怕别人把她卖了,所以处处防备,想到这里,不免觉的她挺可怜。我是修炼人,看淡一切利益,私看我邮件或者对我的其它防备,我有什么好看重的呢?全都放下,不管她规定的怎么不合理,我都按照她的要求做。
最近我谈了个大客户,她立刻安排她的弟弟给我当“徒弟”。其实我已听说,在她跟我打招呼前,已经让她弟弟偷偷看过我的邮件了。表面上是安排她弟弟给我当“徒弟”帮我做事,实际上是让她弟弟来跟我学业务,以后大客户好让她弟弟来做。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图,也理解她的想法,于是安排了给这位“徒弟”的培训计划,并将自己的邮箱密码告诉他,让他随时上去看。作为修炼人,我没有任何个人的想法,相反,愿意助她姐弟一臂之力。
同事、朋友和亲戚,都了解经理是怎么对我的,也知道我能力强,经常劝我单干,说哪怕只有一个客户也比给别人干好。有的同事说,她的朋友有贸易公司,想让我帮忙做业务,提成五五分;特别是我的亲戚,让我单干,单干在家里办公就行,还不耽误带孩子。能在家办公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因为我有两个孩子,婆婆去世早,公公身体不好,没人看孩子,这诱惑力实在大。可是选择的标准是什么呢?我把客户拉出去单干(不少业务员是这么做的)。可这对原公司造成巨大的利益损失是无疑的,作为修炼人不能这么做!
况且现在到了师父正法的最后,时间值千金值万金,自己单干肯定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心力,作为修炼人,这不是我的追求,只要目前的工作能维持基本生活就可以了,修炼要去的就是名利心,怎能让自己的贪心随意膨胀。
不管外边诱惑有多大,我按照师父的要求,就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这就行了,把主要精力放在修炼上。
二、坚持讲真相
刚得法的头两年,我利用手机讲真相。后来看到姑姑面对面讲真相,我对姑姑说:我也得走出去了。从此我利用周末时间给世人讲真相,劝三退。
刚怀二胎时,下体出血,我起了常人心,有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出去救人,而是在家卧床保胎。姑姑跟我交流说:大法弟子要完成自己的使命。我感到羞愧,就在下一个周末骑着电动车出去救人了。可自我感觉不太好,觉的很累,头晕,恶心,讲了一个小时,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只好回家。转眼到了第二周,我鼓励自己坚持出去。谁知这次竟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而且从那天开始,下体再也没出过血。我知道是师父鼓励我呢!
怀孕大概四个月的时候,我们小组决定集体去帮正要被非法庭审的同修近距离发正念,但是那么多人没有车。我自告奋勇,请了半天假,载着同修们去了现场。
到了后,我们直接把车停在监狱门外。后来看到六一零和当地派出所的人也都在,他们在我们车周围来回蹓跶,估计已经认出了我们。
后来,一个便衣警察敲我的车窗,说是要检查我的身份证,我说没带,确实没带。他又说拿出驾照,我说只有交警可以查我的驾照。另一个便衣气急败坏的说:好,你等着。说完他转身到路对面的一辆无牌宝马车的后备箱里翻出交警的外套披上,再走到我车前说:这下可以了吧。我说警察和交警的身份可以随时换的呀?还是不理他。
其实眼前这种情况我没经历过,心里有些紧张,可是就牢牢记住一点:不配合他们。我与他们周旋着,他们让打开车窗,我就开一条小缝,锁上所有车门。外边的人看着动不了我们,就用两辆车分别停在我的车前车后,堵死我们的路,无法挪动半步。
他们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其中一个六一零的人(他以前迫害过同修)笑嘻嘻的和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同修打招呼,让她下车去和他聊聊,同修也不配合。他们没招了,七、八个人,其中包括六一零头子,当地派出所所长,一起涌到我的车前,拍照的拍照,录像的录像,威胁的威胁。邪恶的气氛压向我们。
我说:“要我配合可以,但你们态度不好,你们都离开,就让他跟我们谈。”我指着离我最近的态度稍好的便衣。没想到,他们竟然答应了,一下子撤到远处去了。车里其他同修发着正念,我们和外边的正邪大战持续了两、三个小时。
后来同修家属和律师出来了,我们赶紧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律师智慧的跟他们讲道理,律师抓住他们开无牌宝马车的违法行为,让他们把堵我们的车挪开。这时,其他同修的家人也来了,把“六一零”和派出所的人围了起来,和他们讲道理,我才得以把车开走。
沿路车上的同修分别被家人接走,我顺利回到家。后来得知,其它好几辆车上的同修,都在不同的地方帮我们发着正念,感谢同修的配合。
怀孕期间,讲真相一直坚持到要生孩子的最后一个周末,基本没落下。一个月后,每周三天时间中,外出两小时,出去讲真相劝三退,请公公照看一下孩子。
孩子五、六个月大的时候,同修要到五、六十里地外的农村发真相资料,救人。那时已是十二月份寒冬季节,我担心同修们骑电动车去太冷,就把孩子交给公公,开车接上同修就走了。我配合同修挨家挨户送资料讲真相。之前从来没有面对好几个人讲真相的经历,那天碰到七、八个人在那晒太阳,我和同修互相配合,给他们讲什么是法轮功,恶党如何迫害大法和大法修炼人。他们都接受,我们就带着他们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个情景至今难忘。
有一天,我的小姑子找到我,说她听她妈(我婶婆婆)说,街上的人听到我在家里收听法轮功的广播,小姑子说让人来抓你去。我跟她讲法轮功真相已不是第一次了,她就是不听,走了。
我想该给婶婆婆讲真相了。晚上,我安顿好孩子,去了婶婆婆家。她一看我是来讲法轮功的,脸拉下来说:“你别跟我讲法轮功,我以前有个同事炼法轮功,让人抓去了。你也别炼,免得连累家里人。”
我说,疯狗咬人,不能说人不对呀。我按照事先想好的思路,一条条给她讲真相。最后婶婆婆说:现在知道了,我再也不说法轮功不好了。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大凤凰,载着我和同修飞上了天。我想是师父鼓励我做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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