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我在开原威远集市向世人讲真相被铁岭开原威远镇派出所绑架到西丰看守所,后转到开原看守所。被开原市法院非法判有期徒刑三年三个月,罚金人民币二千元。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七日,我被绑架到沈阳东陵监狱一监区。在入监队强制转化,不让睡觉,不让购物,不让打亲情电话,被逼写了所谓“五书”后,被分到一监区强制劳动。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五日上午十点左右,我鼻子、嘴流了很多血,头晕,血压180—135,吃不下饭,这种情况王状警察还强迫我干活,我说:“我干不了活。”警察指使犯人张时和姓郑的犯人逼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让铺不让盖,不让枕小垫子,我头晕不能走路,躺了三天,我背法、发正念后身体逐渐好起来。他们又罚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板凳上,不许睡觉,一上午只让去一次厕所,不管憋啥样也不让请假。二十四天后,又换窄板凳惩罚。这种酷刑太残酷,板凳太窄坐的臀部疼,腰痛,浑身都难受,我承受不住,找警察赵建,他说:“不坐凳就干活。”又让我干活做奴工。
二零一九年八月,我牙坏了需要治疗,王状警察说正常收治疗费,监外医生另收打车钱,我同意了。后来警察又变卦了,所以,我八个月吃饭很费劲,这都是“人民警察”给我造成的痛苦。
我出监前,正值中共病毒疫情期间,开始说到期就放人,后来就变了,隔离十四天后,非法超期关押七天,给我和家人带来不该承受的巨大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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