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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大法在台湾花莲的开传(上)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记者方慧台湾综合报道)一九九五年十一月底,七十多岁的张普田扛了三个装满法轮大法书籍和资料的麻布袋,从中国大陆贵阳出发到台湾花莲,拜访姐姐一家,他这趟探亲之旅也促成了法轮功在台湾花东纵谷的开传。
图1:张震宇至今保留舅舅张普田从贵州扛来装在麻布袋的法轮功书籍以及资料,有《法轮功》录影带、精装版《转法轮》、《法轮功》录音带、炼功音乐、学员修炼心得体会等等(博大出版社提供)。 |
花莲县位于台湾的东部,就象是一只蚕的形状,短短肥肥卧在象番薯的台湾岛,是台湾面积最大的县市,境内有太鲁阁国家公园与泰雅族、布农族、阿美族、平埔族等原住民民族,以自然观光资源著名。
贵州老人花莲行
背上麻布袋,张普田搭飞机从贵阳到广东深圳,当通过中国海关时,他担心带着这么多书会不会被海关人员刁难?然而奇怪的是,当检查人员打开他的行囊查看后说:“都是衣服!”就这样,张普田顺利通关,再由香港转机至台湾桃园机场,再搭车走苏花公路来到台湾的东部——花莲,千里跋涉,对年逾古稀的他而言,却甚是轻松。不过一年前的他,却不是如此。
图2:当时年过七十却身体更加硬朗的张普田先生与夫人在贵州的居家照片(张震宇提供)。 |
那时,张普田历经三次脑部开刀,身体久久未能复原。他的外甥张震宇回忆当初的情况说:“那一刻,舅舅差点倒下去!”时隔一年,当张普田再度来台探亲时,他的健朗,还犹如年轻人般充满活力,着实让姐姐全家大为吃惊。
张普田说,炼法轮功之后,不仅以前脑部开刀留下的后遗症完全消失,他也变得身轻体健,而一起跟着炼功的妻子亦是无病一身轻。身心受益的张普田夫妻,因此决定跟着其他贵阳学员跋山涉水、深入山区村庄介绍法轮功。
他们一群六、七十岁的老人,有的背着录音机、有的背资料,有的带干粮、带棉被等等,白天介绍功法,晚上没住宿的地方,就睡在猪圈里,张震宇说:“他们将猪圈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打地铺。”
张震宇任职自来水公司一个单位主管,令他印象深刻的还有舅舅讲述的一场修炼心得交流会的情况。
那是贵阳地区法轮功学员举办的修炼心得交流会。那天一大早,没有人指挥,学员们一个挨着一个安安静静的排着队等待入场。公安接获通报有人群集结,急忙派人赶赴现场,抵达现场后,发现法轮功学员们很守规矩,公安也只是跟着人群静静的站在旁边。五、六千人鱼贯的走进会场后,自动从阶梯最上方开始入座。交流会开始,大家认真地听着台上一位位学员讲述自己自修炼以来的心得,不同的人,不同的故事,理悟不同的法理,而在场的公安也默默的听着。交流会结束后,大家又安静有秩序的离开;会场内外没有任何垃圾。当天的一切让公安深受感动。后来,很多贵阳公安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
张普田也提到贵阳当地学员炼法轮功的情况。当时,他和太太每日清晨三点多出门,步行到黔灵山公园赶赴五点的集体晨炼。“为了去炼功点,至少走一个多小时吧,每天持续不断的。”在这个炼功点,每天有几千人集体炼功,而贵州这个“地无三里平,天无三日晴,人无三两银”的地方,炼功点里也很少能让人站得平稳的炼功;下雨时,树上挂满了伞,蔚为奇观。
张震宇说:“我们听他的故事会知道,大法能够改变人心。”而张普田一到台湾就告诉亲人此行的心愿:希望两个多月后离开台湾时,姐姐一家都能炼功。
对张震宇而言,舅舅就是个活见证,七十多岁的老人还能扛着三个沉甸甸的麻布袋,轻松自在的翻山越岭,甚至在舅舅陆续的叙述里,张震宇感受到,“这个功法能让人变成无私,就是为人好。”舅舅的状态感动了张震宇一家。
一九九六年元月,张震宇利用三个晚上,通宵读完舅舅带来的《转法轮》,此前,张震宇接触过不少气功与宗教。“我很仔细的看,很多事情,李老师在书里面一语道破。”
“什么是层层宇宙概念?原来人看到的东西只是表面的分子,分子以下的东西,你看不到,但是存不存在?存在。”由最初感性的相信亲人,答应炼功,到后来变成理性的认识与理解,法轮功在张震宇心中的份量与日俱增。
而张震宇的妻子卢丽卿一向不喜欢“外形动作”,秀丽文静的她这次却很反常的一下子就接受“炼功”这件事。在她初学五套功法时,就奇怪的有种“已经炼过”般的似曾相识;而当一字一句的首次阅读《转法轮》时,她也觉得书里的内容似乎很熟悉,仿佛曾经读过一般。更特别的是,在第一次看教功录影带时,她发现片头出现的佛像,就是若干年前曾在她梦里显现的那尊佛;她这才知道,原来她与李洪志老师早已结缘。
图3:张震宇与妻子展示保存完好的舅舅一九九五年从贵州带来的“法轮佛法的特点”横幅。(博大出版社提供) |
舅舅回大陆前夕,张震宇一家,包括爸爸、妈妈、自己就读小学的孩子、姐姐、姐夫、还有姐夫的亲戚,一共十五、六人开始炼功。舅舅还特别手制了一幅写有“法轮大法”的横幅,大伙并在这条横幅下集体拍照。张普田回大陆后,郑重其事地将这张照片交给北京研究会正式注册:法轮修炼大法台湾东部地区花莲炼功点。
颜面神经麻痹神奇痊愈
舅舅张普田回大陆之后,张震宇并不清楚如何建立炼功点,只在家各自炼功。虽然如此,他有机会时仍向周遭亲友介绍法轮功。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同学的妹妹、也是自来水公司的同事吴婉英。
四十多岁的吴婉英,有一个脑性麻痹的小孩。孩子出生时正常,一岁半时因吃花生意外噎着,导致脑性麻痹,“双眼全盲,腿瘫软不能走路,只剩知觉与听觉。”吴婉英说。
面对残缺的孩子,吴婉英的母爱不曾稍减。出生于基督徒世家的她,经常为小孩唱儿歌、讲故事,生活中喂食小孩,帮孩子抽痰、把屎把尿……她都亲力亲为。每天背着孩子上下楼,长期下来,两个膝盖红肿疼痛,医生告诉她,不出几年她就需要换人工关节了。因为长年辛劳,吴婉英又罹患颜面神经麻痹,整张脸朝左边歪斜,口水不自觉的往出流。
这一切看在张震宇的眼里,十分心疼,就跟她说:“婉英,你来炼功吧。”
“是,我要活长一点,身体要弄好一点,才能好好照顾小朋友。”吴婉英心想。
两人就利用午休时间在公司礼堂炼功,这样过了三个月后,吴婉英突然发现膝盖的毛病全消。有一天,在家里的穿衣镜前,她毫无预期的就亲眼目睹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一股力量将她原本朝左边歪斜的脸往右拽。就这样她的脸庞恢复了正常,颜面神经麻痹神奇痊愈!
还有一回,吴婉英独自在公司的礼堂里炼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时,她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男士来到面前,帮她转正身体,并不时的拉动她的手,调整她的炼功动作。这一天,她炼功炼得满身是汗。
事后,吴婉英询问张震宇,但他也不知道帮她调整动作的陌生人是谁。
几个月后,大家轮流传阅的《转法轮》一书终于传到吴婉英手中,当她打开第一页后,不禁大吃一惊,她看到书里老师的法像,就是那位帮她调整动作的人。
又有一次打坐时,她看见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灌满黑色沙子的沙漏,沙子慢慢的从上往下漏,颜色由黑变白,最后全身变成透明体。而原本只能“单盘”炼功的她,隔天炼功时就能“双盘”了。
尽管出生于基督徒世家,这些难以解释的现象,让吴婉英更加坚定的修炼法轮功。
花莲炼功点上的修炼故事
张普田在广州第五期法轮功学习班上认识了郑文煌夫妇。当张普田一九九五年来台探亲时,即欲前往拜访,张震宇于是带着舅舅探访已搬迁到宜兰的郑文煌伉俪。
那天的谈话,张普田感到台海两岸的生活差距,他说,“在台湾修炼太幸福了,太好了,我在中国大陆炼功,都是要走很远,打坐都是坐在石子上啊!”他们彼此鼓励要珍惜机缘。
那时,郑文煌夫妻每天一大早仍从宜兰开车到阳明山的炼功点炼功、教功。
这次的拜访也促成了张震宇与郑文煌间的情谊,后来张震宇经由郑文煌拿到许多炼功带与讲法带,彼此间也不时有修炼上的交流。后来张震宇明白了在外面设炼功点并举办九天班的重要性。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
图4:一九九八年四月,张震宇在花莲文化中心成立了花莲的第一个炼功点。(张震宇提供) |
“那时在文化中心晨炼,大家都有自己的修炼故事。”张震宇自来水公司的另一名同事张丽珠如此说道。
张震宇是张丽珠的单位主管,对气功毫无兴趣的丽珠,即使经常听张震宇说炼功后身体的变化,仍不为所动。直到一天,丈夫杨坤茂兴起想炼法轮功的念头,张丽珠这才想起自己的主管也在炼法轮功。
张震宇知情后问:“你老公学,你要不要一起学?”张丽珠说,如果丈夫是向其他人学,她就不会跟着一起炼了。于是俩人加入了花莲文化中心炼功点。
拥有一张娃娃脸的杨坤茂笑着回忆,当时炼第五套“神通加持法”吃了不少苦,他不仅无法像妻子那样马上就能双盘,连单盘都困难,晚上在家盘腿打坐,痛得忍不住哇哇大哭,连隔壁房间里的爸妈都能听到。但他感受到盘腿后,身体净化的过程,便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尤其大家一起晨炼时,看到别人意志坚强的忍着疼痛,督促着杨坤茂,同时,彼此间的互相鼓励打气,也增添了大家突破难关的决心。
高中生张顺煌,是一位原住民。快到大学联考的前两天,每天到文化中心准备联考的他,对这群在广场上打坐炼功的人很好奇,第二天跑来问张震宇:“你们是在做什么?”“我们告诉他在炼法轮功,他就留下来跟我们学功。”
刚开始张顺煌“骨头很硬”,单盘都很困难,盘腿打坐时几乎是左脚踩在右小腿上,左腿很难往下压,每天炼第五套功法时,他都痛得全身发抖、冒汗,可依然都能坚持完成一个小时的打坐。他每天想方设法:用绳子绑双腿、用哑铃压腿……好让自己盘腿能符合标准。忍着剧痛,努力了近一年他还是只能单盘。直到某一天晨炼打坐中途,他惊喜的声音扰动了炼功场的宁静,大家睁开了双眼,只听他说:“啊!我可以双盘了!”第二年他再参加大学联考,他考上了。
一天,一个体型瘦弱的男子来学功,后来他不仅每天都不缺席,而且总是提早二十分钟到,带着扫帚与畚斗先将炼功场四周打扫干净。
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人多问。直到日后拍摄学员修炼影片时,大家才知道原来他是一间大理石公司的总经理,有一座矿山在凤林与瑞穗之间,还有一座电厂,而那座电厂却在一场台风中被冲毁,损失了二亿。而在公司遭受严重灾害的期间,他依然每天一早到炼功点扫地,然后炼功。“土石流这样冲下来,工厂就没了。”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如果今天没有修炼法轮功,不了解人类生命真正的目的,是很难放得下那个得失心的。”
而张震宇退了休的父亲不仅自己炼功,也邀了许多七、八十岁的老人一起炼。祖籍山西的父亲,在家乡拥有不少房产及土地,后来陆续被亲戚占为己有。“爸爸说若没有修炼法轮功,以他的脾气肯定是会回大陆争取到底,可现在他如局外人般谈着这些事情,那土地与房产象是与他没啥关系一样。”张震宇说。
一位远来饭店的厨师,吃喝嫖赌样样来,一天发生车祸,右手撞断了,医生告诉他,他的手已经报废了,从此无法炒菜。“后来听说法轮大法好,就进来修炼了。”他炼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在炼第三套功法,本来靠意念想冲灌冲灌时,没想到这天右手竟然可以举起来了。后来他就回到远来饭店当厨师,并当众炒菜给大家看,见证大法的神奇。
七十多岁的吴先生只懂得日文及台语,他学法时是以台语发音,和大家学法一段时间后,吴先生说,既然大家都是读国语,那他也要学国语,从那天开始,他跟大家一个字一个字的学国语,不到一年时间,有一天,他在学法小组告诉卢丽卿说:“我现在可以用国语读整本的《转法轮》。”
目前花莲至少有上千人得法,“因我们没有名册,没有统计过。经过我们亲自面对面教功的约有四百多人。”张震宇说道,“瑞穗的学员说要成立炼功点,我们二话不说,问是在瑞穗国中,还是在国小成立?打算几点钟开始炼功?瑞穗学员说,‘我们打算五点半开始’,那我们配合你们的时间。我们凌晨三点半开车出去支援他们。”
(待续)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7/185790.html>德国汉诺威学员举办信息日 民众反对中共活摘器官(图)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这天分外晴朗,德国汉诺威主火车站附近比过去几周多了许多行人。来自汉诺威的法轮功学员在主火车站对面的邦厚夫街(Bahnhofstr.)举办信息日活动,向过往的民众展示了法轮大法的五套功法,并向民众征集签名制止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罪行。
图1~4: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三日,德国汉诺威学员举办信息日,过往民众在信息展位前了解真相,并在制止活摘器官的请愿书上签名。 |
图5:昂尼娅·诗黛女士(右)说:“这(真善忍)很好。如果我们都能够做到的话,世界会变好很多。” |
昂尼娅·诗黛女士(Anniya Stein)是一位行政管理人员,她在制止活摘学员器官的请愿书上签了名。这是她第一次听说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她说:“这场迫害以及活摘器官真是不可思议,很糟糕。如果人们为自己的信仰受迫害,那是侵犯人权。”她还说:“这(真善忍)很好。如果我们都能够做到的话,世界会变好很多。”
图6:会计员巴巴纳特利反对中共活摘器官,在请愿书上签了名。 |
巴巴纳特利是一名会计员,他之前就有听说过与这场迫害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相关的事情。他说:“以前在学习社会学中我研究过相关‘器官交易’的主题,我想要支持制止活摘器官,因为它是对人的蔑视。这样子对待别人,这样谋杀一个人,我反对。”
图7:克劳迪娅女士谴责中共活摘,在请愿书上签了名。 |
克劳迪娅(Claudia)女士是一位文员,从未听说过中共强摘器官的事情。她说:“还有人做出这样的事,这种暴行太糟糕了。”她希望没有人再为信仰受折磨,在制止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请愿书上签名。
图8:来自叙利亚的亚森(Yassin)反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支持法轮功学员和平反迫害。他在制止活摘请愿书上签了名。 |
一为退休前曾为护士的女士来到展位前、在征签板上签名。她表示看到发生这样的事情(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让她感到很难过。她之前也有听说过这场(在中国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她阅读过许多相关的内容。她说:“这是在犯罪,这违反了人权。”她希望这场迫害可以尽快结束。离开之前她对学员说:“我祝愿您一切都好。”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2/185613.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一日,兴安盟阿尔山市法轮功学员马秀芹被远程监控非法开庭,六月十二日,家人得到阿尔山市法院通知,马秀芹被非法判刑四年,她本人没有签字。
二零二零年三月四日下午三点多钟,马秀芹正在开店,兴安盟阿尔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包恒广等二十多人,包括伊尔施地方派出所王姓所长,闯进来,把马秀芹和当时要买服装的两名法轮功学员杨小芳、梁作华一同绑架。
马秀芹一直没有配合,因疫情原因,当夜被取保候审,她把“取保候审”的单子扯了,回到家。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也被放回。
警察非法抄了马秀芹的店铺和家,拿走真相币二百元,护身符有十几张。当时在服装店,马秀琴在给买服装的人讲大法真相,警察把那个听真相的人也给问了,做了笔录。
三月十一日下午三点多钟左右,阿尔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张洪伟、包恒广等几个警察,再次绑架马秀芹,当时出示了拘留证,让马秀芹的女儿签字,她女儿没有配合不签。警察把马秀芹带走,她女儿不让,几个警察把马秀芹强行带到乌兰浩特市医院体检,说是刑事拘留。
马秀芹被非法关押在兴安盟乌兰浩特市看守所,被构陷到检察院和法院。
期间,马秀芹的女儿前去阿市公安局要妈妈,被各种理由阻拦,不让进门。女儿去看守所,给妈妈送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存点钱,买点日用品(手纸、牙膏、牙刷),也被拒绝。
女儿为妈妈请律师,但在疫情期间,外地律师去还要隔离,她女儿又着急又难过。
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内蒙古兴安盟阿尔山市法院借用兴安盟中级法院办公室,对马秀芹远程监控非法开庭。
马秀芹的女儿和女婿,经律师请示后,才让到现场,只是看监控电视,不让见马秀芹本人,马秀芹本人是在乌兰浩特市看守所里参与远程非法庭审。
中共迫害法轮功二十多年来,马秀芹遭受过多次绑架拘留,三次被非法劳教,非法关押累计长达六年之久,遭受过多次的酷刑的迫害,几次被打的昏死过去。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七日,在图牧吉劳教所女队发生了一场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的事情。恶警朱吉军带着指示,伙同劳教局的张玉喜等三个科长,开始了残酷的镇压,马秀芹坚决抵制攻击师父和大法的文章,被内蒙劳教局的张玉喜科长,带领图牧吉劳教队的李科长和三名恶警,用车拉到老公安局的空房子里,马秀芹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毒打迫害。
五个恶人一齐动手打马秀芹,并连续给她上了十次绳,马秀芹晕死过去四次。邪恶之徒还不肯放过她,在她的手的虎口处给戴上手铐,用腿顶着她的后背,用电棍电她头部。马秀芹被这样折磨了近两个小时,被上绳后,一只手很长时间不好使,还被逼着出工干奴工。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马秀芹被强制洗脑迫害期间,恶警尹桂娟和三个女警指使刑事犯人许秀娟(盗窃罪)、宝希殴打法轮功学员,马秀芹被强制不许睡觉,手铐吊起来,抓住手硬按手印,一指甲被掀开,又被加期一年有余。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5/185640.html>
江碧吟、绒姨、菜果姨当晚被释放回家。陈鸿元被非法关押在揭阳市看守所。其他的情况不明。
据说榕城区610已对梅兜村该学法点监视已久,这是一次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统一行动。
参与绑架的部份单位及责任人:
揭阳市榕东派出所 办公电话:0663-8673080
江建平 所长 13902763230
揭阳市新兴派出所 办公电话:0663-8678500
陈盛辉 所长 13922688005
揭阳市东升派出所 办公电话:0663-8232073
林江 所长 13502692663
榕城区国保大队 办公电话:0663-8675378
吴吟雄 大队长 13802314338
吴洁希 教导员 13903080199
榕城区公安分局
张林华 局长 13925608089
周文鹏 副局长 13924447000 分管榕东派出所、新兴派出所
孙晓辉 副局长 13927001663 分管国保大队、东兴派出所、东升派出所、东阳派出所
榕城区政法委
方楚伟 政法委书记 办公电话:0663-8623221 13828166668
黄俊波 政法委副书记 610主任 办公电话:0663-8623270 宅电 0663-8692898 13902765603
郑剑辉 610副主任 办公电话:0663-8616433 宅电 0663-8678001 13822965123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二零二零年六月十日(星期三)早上五点多钟,为了生计而辛勤劳累的人们还在梦乡。然而,就在此时,武汉市黄陂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副队长陈建平(男、40左右),带领前川派出所多个警察破门而入,突然闯进法轮功学员李菊华家中,将正在闭目打坐的李菊华,和来她家走亲戚的胞姐一同绑架。
随后,中共警察非常熟练地使用他们惯用手法抄家、抢劫,把她家的私人财物大法书籍、师父讲法光碟、影碟机等私人财物全部抢劫走,堂前、后门的对联全部撕毁。然后,把她姐妹俩劫持上警车准备离去。
当时在李菊华家门前,有一位在附近打工、等候上班的男青年正玩手机,被陈建平看见,害怕他拍录恶警见不得人的恶行曝光,迅即指使几个警察冲到男青年面前抓住他,恶言恶语、凶狠狠的连拖带推将其纠上警车,一同劫持而去。
事后,家人去前川派出所询问得知,李菊华被非法拘留15天,她胞姐被非法拘留10天,目前被非法关押在武汉市东西湖二支沟女子拘留所迫害。
也许善良的人们不竟会问,在自己家中闭目养神,打坐炼功,犯了什么法?本应该保护民众的警察竟然如此对待善良民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
李菊华因为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宇宙真理,坚持做好人,自从中共邪党无理迫害法轮功二十一年来,她遭受到中共流氓集团的残酷迫害,两次非法劳教、多次绑架拘留、抄家,警察、社区人员每年不少于三次上门骚扰、威胁、恐吓,还指使不明真相的世人长期监视她家,即使家里来几个亲戚朋友串门,也被扣上非法“聚集”的帽子,就有被中共欺世谎言毒害的愚民打小报告,警察就可以直接上门随意抓人。这就是中共邪党统治下的流氓黑社会欺压善良百姓的邪恶手法。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6/185656.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三点左右,大批防暴警察突然闯进成都市清江路188号成勘院(全称为:中国水电顾问集团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职工宿舍区内,驱车到成勘院退休职工谢德清的灵堂处,包括综治办、610、派出所等人员在内的一百多个人包围灵堂,打伤谢德清的大儿子谢卫东,并抓捕了谢德清的两个儿子谢卫东和谢卫民,同时抢走了谢德清的遗体,次日强行火化了遗体。
原本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绑架拘禁在所谓“成都法制学习中心”,仅仅二十多天,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晚上被成勘院保卫处方国富与成都市国保大队610人员悄悄扔回家中,二十七日晚上去世。
谢德清被迫害的滴水难咽、心绞痛、昏迷 |
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出现中毒现象。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输入了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水食难进……
谢德清,终年69岁,家住成都市清江东路188号,是成勘院科研所的一名病退职工;妻子余勤芳,时年67岁,是成勘院的退休干部。夫妻二人自从九六年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以来,全身的病痛都不治而愈,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更为单位节约了一大笔医药费。
谢德清、余勤芳夫妇 |
然而,自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由于他们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一直受到成都市青羊区公安分局、府南街道办事处、府南派出所、成勘院、科研所及家委会的长期监视、盯梢、跟踪、抄家、罚款、送洗脑班、送拘留所等迫害。
一、不断的骚扰恐吓、关押迫害 儿媳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余勤芳女士和丈夫谢德清炼完功后,在回家的路上,两个小伙子贴近了谢德清,在他身旁的两边各站一个,亮了一下他们警察的身份,叫谢德清跟他们走,就这样把谢德清绑架到了青羊横街派出所,用高压、威胁、伪善等手段迫害他,其目的是让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叫他写保证,以后不再炼法轮功。谢德清说:“自一九六三年起,我就得了肺结核,经常咳嗽、咯血,后虽然钙化了,但体质很差。后又得了脑血管硬化、胆结石、痔疮、肠胃等疾病。因为身体不能坚持工作,提前办了病退。自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师父又叫我们用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处处为别人着想。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修炼法轮功没有错。”坚持不写保证。派出所把他关押了一天,到晚上九点多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谢德清夫妻、二儿子谢卫民、女儿谢卫群、女婿徐国昌,一起到北京上访,刚走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绑架,用警车押送至天安门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天后。四川驻京办事处,把他们关在一间空屋里,地上只有一点烂板板,几个人就在木板上熬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两个看管他们的人谈话,其中一个人说:“昨天晚上好冷,我盖了四床棉被都冷”。谢德清、余勤芳他们一家却只穿了一件毛衣。
第二天下午,成都市青羊公安分局,石人派出所(现改为府南派出所,以下称府南派出所)和成勘院的曾建川等人到了驻京办,首先把谢德清他们身上带的所有钱全部搜光,然后做了笔录。到晚上就把他们押上了回成都的火车。二十五日早到成都后,把他们关进了成都青羊戒毒所,当晚十点过,府南派出所来了一个警察,把他们转移到九茹村拘留所。到了拘留所,看守人员强迫他们把外衣全部脱光,非法搜身,然后分别关到几个监室。余勤芳走进监室一看,通铺上挤满了睡着的人,就坐在床边,一个功友让了让,叫她睡下。
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吃的是带有泥沙的烂土豆,广播里播的是攻击大法、污蔑师父的谎言。放回家后,被非法罚款八千五百七十多元,并强行在工资中扣除,每天还要到门卫处签字,单位长期派人监视,跟踪,好长一段时间不准他们外出。每天买菜只准余勤芳一个人去,还派一个带着警棍的“二排”跟着,到了菜市,他还大声告诉世人,说她是炼法轮功的。
遇到节假日或所谓的敏感时期,就把谢德清、余勤芳等法轮功学员关进九和嘉阳商务酒店,办洗脑班。警察唐丽丽讽刺的说:“你们就当旅游吧。”有一次是夏天,天气特别热,看管我们的人,房间开着空调,没穿衣服还喊热。而我们住的地方,太阳直晒,有个功友提出移动一下都不准,每天每顿只给一小茶杯饭和很少一点点菜。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成都市府南办事处主任“610”头目尹云设诡计,通知谢德清到办事处商量儿子工作的事情,谢德清去后,就被绑架到所谓“成都法制教育中心”(下称“新津洗脑班”),被迫害三个多月。放回家时,骨瘦如柴,精神状况极差。
儿媳妇张红,身体有病,长期生活在这恐怖的环境中,谢德清被绑架后,再一次受到惊吓,邪党人员和恶警随时恐吓、跟踪、监视她行踪。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留下了一个五岁的女儿。
为了再次免遭无辜迫害,谢德清夫妻、女儿、女婿、外孙女,从此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即使这样恶人也不放过,成勘院、科研所还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开始扣他们的退休工资。
二、丈夫谢德清被虐杀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谢德清夫妇在成都高新区法院准备参加旁听对法轮功学员陈昌元的庭审。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保卫处处长方国富早已在法院附近等候。为了绑架谢德清夫妇,成勘院与府南街道办事处、610办公室、石人南路社区、府南派出所蓄谋已久。
见到谢德清,方国富假装问:你来这干什么?谢德清反问他来这干什么?在十一点左右,等谢德清走到没人的地方,方国富和另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将谢德清绑架。余勤芳上前论理,也被绑架。两人都高喊“法轮大法好”。
中共不法人员用两辆车将谢德清夫妇分别绑架至府南派出所,街道综治办主任尹云,府南办事处主任王琮(女)早已在派出所等候。府南派出所所长刘川见谢德清夫妇就骂,两次将近70岁的余勤芳老人从四、五级梯高的楼道推下去,余勤芳的手至今还有伤痕。谢德清也被打,被反复扇耳光。谢德清责问警察,刘川等恶警才停止暴行。
谢德清夫妇在府南派出所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随后成勘院、府南街道办事处、610办公室、石人南路社区与府南派出所合谋将他们送往新津洗脑班。
谢德清到新津洗脑班后两三天,很快便出现便血症状,吃不下饭。在洗脑班,陪教王秀琴(女)曾对余勤芳说:谢德清小便带血,我带他去检查,全身都是病。但近几年来,谢德清身体一直很健康,并没有什么病状。据分析,王秀琴那么说是为掩盖新津洗脑班下毒作准备。
在洗脑班,只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谢德清被迫害成皮包骨头,不成人样,滴水难咽,小便失禁,并拌有心绞痛,人处于昏迷状态。五月二十三日深夜,奄奄一息的谢德清被扔回家中。
谢德清被迫害的心绞痛痛苦难忍 |
在随后的四天时间内,谢德清老人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稍微清醒时又因心绞痛难忍,满脸痛苦,在床上艰难的想转动身体、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他曾便血两天。
当谢德清生命危急时,家属给院保卫处方国富打电话,让他过来看一下,他不来;家属又给居委会潘用华打电话,潘用华让找方国富,他说他不来、他不管。
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点十五分左右,谢德清含冤去世,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输入了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水食难进。
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二十八日上午,其妻子余勤芳被从新津洗脑班带回家中。自此整个成勘院的清江东路188号住宿区开始处于中共各级人员的重重包围之下,连客人电话也受影响,其中有成都市国安、国保、防暴大队、成勘院保卫处、门卫保安、物管、家委会,明的、暗的便衣、便车。进出行人均被严密盘问,并被要求登记。
余勤芳女士刚到家,成勘院退休办的宋延林到家说:谢德清遗体何时送殡仪馆,告诉他一声。余勤芳女士说:“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接着地段警察戴南来了说:“你们有什么条件,有什么要求提出来”。余勤芳女士说:条件以后再说,要求就是解剖尸体,弄清真相。
五月二十九日后半夜一点左右,成都市国保大队610成员、石人南路社区综治办、派出所及成勘院保卫处相关人员十多人到谢德清灵堂处,欲将遗体抢走强行火化,掩盖迫害证据,遭到谢卫东和谢卫民俩兄弟及其他亲属的拒绝、阻拦。
凌晨三点过,一群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开进了大院(成都市清江东路一百八十八号),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警察,其中二十多个警察气势汹汹的冲进了灵堂,一个带队的警察指着谢德清的俩个儿子说:首先把他们俩个制住。马上有三个警察上前把大儿子打倒在地,两个警察把二儿子打倒在地,并对他们俩兄弟拳打脚踢。儿媳妇欧惠兰护着谢德清的遗体,两个警察制住她,不许她动。
就这样在亲朋好友和邻居众目睽睽之下,警察用暴力把谢德清的遗体抢走了。同时还把两个儿子绑架到派出所去。儿媳妇说:“你们怎么样把人弄走的,怎么样送回来,我要去告你们”。带头的那个警察说:“我们这么大的行动还怕你去告吗?”
五月三十日中午,成都市610人员强行将谢德清遗体火化。
三、女儿谢卫群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女儿谢卫群(谢卫琼)和一同修到北京上访,火车到达北京,她们俩刚出车站,就被青羊横街派出所刘景陶和一姓王的女警绑架,押送回成都,被关押在派出所留置室,留置室只有约一平米左右大小,没有窗户,里面屎尿遍地,臭气熏人。
第二天谢卫群就被府南派出所送到九茹村拘留所迫害,为了反迫害,她绝食十三天。在拘留所被迫害十五天后,府南派出所警察把她接出后,扔到马路边就走了。
余勤芳老人说:“女儿回家,我看到她瘦了很多,面无血色,说话都无力气,当时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只吃了一点点面条,就睡了。第二天下午,两个小伙子来我家说:派出所王所长叫她去谈话,用诱骗的手段把女儿反拘了。”
当天晚上,府南办事处、派出所把余勤芳和谢德清还有二儿子及另外两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九和嘉阳商务酒店,办洗脑班。第三天下午办事处、派出所来了几个人,其中办事处谢书记对余勤芳和谢德清说:“你们女儿要回来了,你们去接她”。当时余勤芳想,女儿一定是被迫害的有生命危险,就说:“不去”。那个姓高的主任恶狠狠的说:“不去,押起去”。最后真的由地段警察唐丽丽和另一个男警察劫持去了。
到了拘留所,看到谢卫群是由拘留所的王所长抱出来的。谢卫群双眼紧闭,脸成土色,完全昏迷,与死人毫无差别。
接着送医院抢救,开刀做手术。腹腔内大出血,医生说:“血都快流完了,晚一点来就没得命了。”术后缝了十三针。在送进医院的时候,是拘留所的王所长,交了三千元住院费。第二天医生告诉家人:“你们交的钱用完了,快去交钱,不然就要停药”。余勤芳和丈夫、女儿商量后,决定出院。但结账还需交八千多元,才能出院。由于去北京上访,承受罚款,孩子们又失去了工作,家中已无钱。是同修们的帮助,凑足了钱,交了出院费,才出的院。回家后又被罚款四千元。
回家才二十多天,谢卫群身体还没恢复,青羊分局来了三个人,非法抄了家,要把谢卫群强行带走。谢德清一家人坚决抵制。他们匆匆做了一点笔录,就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余勤芳和谢德清回老家自贡去了。青羊分局、府南派出所几个警察又到家说:谢卫群到盐市口发了法轮功的传单。谢卫群说:“没有去“。一个警察离开了我家,一会儿回来,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炼功图,说:“是在我家搜到的”。谢卫群说:“我家根本没有这个”。他们其中一人说:“那这个就不算”。但他们还是要把谢卫群带走,当时谢卫群坐在沙发上,穿着拖鞋,坚决不跟他们走,几个警察上前生拉硬拽把她拖出家门,塞进了警车,强行绑架走了。
余勤芳儿子和媳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们把谢卫群一个人关押在蒲江一个屋子里,去看她,不但没有见到人,还被勒索了三百元钱。
当时当局把盐市口出现的法轮功真相传单视为大案,所以在谢卫群被非法关押期间,市610、青羊分局多次提审她,硬逼她承认去发了法轮功传单。最后谢卫群说:“我真后悔没有去。”谢卫群被无缘无故遭绑架,被迫害了一个月。
谢卫群的丈夫徐国昌在成都工作,和谢卫群结婚后,一直住在谢家,他从看守所出来后,回到谢家,一天,府南办事处、府南派出所通知他的父母到成都把他接走,硬是把徐国昌从谢家逼走了。活活的拆散了一对才结婚两个多月的新婚夫妇。
谢卫群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不仅身体受到严重摧残,精神上的迫害更使她难以承受,带着满腔的冤屈,于二零一一年离开了人世。那时她才四十一岁,留下了两个孩子,大女儿七岁,小女儿才五岁。
四、余勤芳与亲属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府南办事处尹云带队,开了两辆车到自贡,当时谢德清、余勤芳、二儿子、女儿都在自贡,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又想绑架他们,但没有找到,就把两个侄儿和余勤芳的弟弟绑架,其中一个侄儿还被上了手铐。不法人员用开除工职等威胁手段逼迫他们供出余勤芳一家,关了一个晚上,才把他们放了。这次迫害给余勤芳和谢德清两家的兄弟姐妹、家庭和亲属几十人的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余勤芳一家人到北京上访,中共当局除了对他们个人迫害外,还株连所在单位,当年没被评上文明单位,企图挑起了职工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中共不法人员抢谢德清遗体时,警察当场将谢德清的大儿子谢卫东打得身上多处受伤见血,臀部被踢肿,不能行走;当时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谢卫东的嘴唇被踢破、碰肿,手臂多处擦伤。二儿子前胸后背更是伤痕累累,连同众多女眷亦被暴徒们用裹尸布套在头上看不见任何东西。
被打伤的谢德清的儿子谢卫东 |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余勤芳到十陵一菜市讲真相,在发神韵光盘时,被市场管理人员构陷,打电话给十陵派出所,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把余勤芳绑架。府南办事处的黄某某,府南派出所的冯国刚和余勤芳单位的方国富直接把她送到新津洗脑班。洗脑班的头目之一包小牧跟黄某某提出了条件,大概是:要黄某某出包夹人员,包夹人员和余勤芳在洗脑班的一切费用。包夹人员的工资,要黄某某付,黄某某都答应。马上从办事处送来两个包夹人员,余勤芳和黄某某无冤无仇,他为什么硬要把余勤芳塞进洗脑班迫害?其目的借此向她单位敲诈一大笔钱。余勤芳被洗脑班迫害三个月回来,去找单位610头目李建峰,问他:“你们为什么要给他们钱?你们是助纣为虐。”李建峰说:“我又糟尽了一大坨。”(一大笔钱)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余勤芳在成都龙泉十陵镇被不明真相的派出所人员绑架,当天被送入新津洗脑班,第二天又转到龙泉洗脑班非法关押。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二零二零年六月七日,成都市七十六岁的陈明华和七十九岁的鲜维秀两位法轮功学员,在建设路旁的SM广场,被警察劫持到派出所,鲜维秀老人告诉警察,她们是修真善忍的,在任何时候都说真话,做真事。最后,两位老人又被非法抄家和暗中照相,深夜才回到家。
二零二零年六月七日上午九点过,陈明华和鲜维秀俩老人,走到建设路旁的SM广场时,一辆警车开过来,下来二个穿警服的警察,叫鲜维秀上警车。
陈明华说:她又没干坏事,上啥子警车?一警察说:“高地”(建设路一楼盘名称)有人举报了。然后,对陈明华说:你也上来耍一会。于是,将陈明华强行推上警车。陈明华对他们说:别人都在放人,你们还在抓人,这样对你们不好啊!他们没说话。
警车很快开到建设路派出所。到派出所后,一警察强行翻她们的包,从鲜维秀那里搜出共五份“躲过瘟疫有秘诀”等资料和护身符。从陈明华那里,搜出十几份也是关于武汉肺炎疫情方面的资料。
警察马上就问:资料是哪里来的?陈明华说:这些资料是救人的!是告诉你瘟疫来了咋个躲开大灾难的,你们看一下嘛!他们把资料拿出来了,当时就有警察在看这个资料。
后来警察就把她们非法关押在派出所里。陈明华说:我们又没犯法,你们把我们关在这里。一个年龄较大做笔录的警察说:她们年龄都这么大了,放了算了。另一年轻警察(可能是国保的)厉声说:“不能放!”
又过了一段时间,鲜维秀问守她们的警察说:把我们关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到底要做啥子?那警察说:正在向局里和国保请示如何处理。
鲜维秀就向警察说:法轮功是高德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我以前有很多的病,炼这个功都好了,这么多年都没吃过药。大法师父叫我们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我原来住的地方要拆迁,政府按房屋面积大小进行赔偿,有许多人听到这个消息,就临时搭建一些房子,就争取多赔偿几十万,搭建多的有上百万的。但我们按照师父说的要“真”,就没去临时搭建房子,原来是多大就是多大,这样就比别人少好几十万,有人说我们傻,但我们要修真,做一个比好人还好的人。我们随时都按师父的要求做个好人,包括一些小事如,路上的西瓜皮、香蕉皮,不小心踩到就可能摔倒甚至摔骨折,我看见地上有,就捡起来放到垃圾桶里去……
这时警察说:“你做好人,不用怕他们。”
晚上八点左右,警察强行带着她们去非法抄家。抄家时,没出示任何身份证件和搜查证等。警察到陈明华家,没抄到他们要的资料等东西,就把孙儿读书用的一大堆作业本照了像;还在家中照了像;又将她标有二幢的住址也照了像。警察对她们家属说:这说明我们来过了。
警察又到鲜维秀家,也是到处乱翻,连枕头都揭开看有没东西。他们也在家中照了像,鲜维秀坐在床边也被他们偷偷的照了像,也照了她住的是几幢。然后,警察强行又将她们带到派出所。
直到晚九、十点钟,才叫家属签字,将两位老人接回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4/185631.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周淑杰,在中共对法轮功持续二十一年的迫害中,曾三次遭绑架、勒索,一次被非法关押、两次非法拘禁,流离失所,退休工资被停发,家人受株连迫害,亲属被骚扰,长期生活在迫害的恐惧环境中,原本健康的身体突发病业症状,于二零二零年五月九日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
法轮功学员周淑杰 |
周淑杰,女,一九五四年五月七日出生,大专学历,原佳木斯市永红区直属印刷厂主管会计师,生前住址是佳木斯市向阳区永太社区金三角31号楼,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以下是周淑杰女士生前被迫害的经历:
一、九九年七·二零进京上访遭绑架、勒索、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公开打压迫害法轮功,法轮功学员周淑杰带小女儿一起和同修们登上开往北京的火车,二十二日到达北京。几天后,因维护大法,为大法说句公道话,遭北京当地警察劫持,后被绑架到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仅剩的五十元钱被搜走,又送回原地佳木斯市原永红公安分局。在永红公安分局政经文保大队,周淑杰被非法讯问。石秀文(大队长)、郭维山(指导员)问周淑杰为什么进京,周淑杰告诉他们,依法上访是公民的权利,法轮大法没有错,我也没犯法。石维山说:你扰乱社会治安。周淑杰说:你拿出文件来。他们没有话说了。由于不写保证,周淑杰被非法拘留,非法讯问后把周淑杰强行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了四十五天。
在这期间,邪恶恐怖笼罩,铺天盖地,诬陷谎言四起,充斥媒体。佳木斯市电视台反复播放伪造的录像,诬陷抹黑法轮功,周淑杰年迈的老父亲在电视上看到女儿被绑架、非法关押的消息,着急上火,三天没吃没喝。周淑杰的弟弟是个孝子,为了父亲的身体违心的托了人走关系,去到公安局要人,警察说周淑杰表现不好。永红公安分局勒索了周淑杰的家人两千元保金,看守所勒索了七百三十元伙食费,才释放周淑杰,由其家人接回家。
二、监视监控骚扰不断,抄家恐吓家无宁日
周淑杰回家后,当局派人天天监视住处,监控电话,出入有人跟踪;街道办主任经常到家骚扰;辖区新立派出所包片警察赵忠强经常打电话到家骚扰。每逢什么“中共敏感日”,公安分局警察郭维山、派出所包片警察赵忠强等,登门骚扰,强行非法入室、搜查。周淑杰制止不法警察的犯罪行为,警察就拿出空白搜捕证等,肆意叫嚣,逼迫周淑杰签字。周淑杰不签,警察就让周淑杰的丈夫签,周淑杰的丈夫也不签。警察恐吓要绑架周淑杰,周淑杰据理力争,讲真相。恶警自知理亏,行为违法,临走时还抢走了大法师父的法像。
三、第二次遭绑架、勒索,正念抵制迫害,非法劳教、关押取消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三日,周淑杰因张贴真相标语被不明真相之人恶意举报,被新立派出所值班警察绑架。第二天,所长赵玉利领赏心切,没通过永红公安分局,直接与市公安局李某某勾结预谋迫害,非法劳教三年,逼迫周淑杰签字,周淑杰不签。之后,两个警察骑摩托车去劳教所送文件,结果,到无人地方摩托车坏了,去不了。周淑杰的弟弟得到消息,赶紧找了人才又从新“定案”,非法劳教取消,改为了非法拘留。由于周淑杰不配合,坚决抵制迫害,非法拘留由十五天降到三天,周淑杰就是不配合,不签字。最后新立派出所不得不在二十四小时内放人。事后得知,这次迫害,永红公安分局石秀文、郭维山共勒索周淑杰的家人三千元人民币。
四、恶警绑架未遂,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佳木斯市发生大规模骚扰、绑架法轮功学员事件。佳木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指导员陈万友带领市六一零成员,伙同永红公安分局石秀文、郭维山及新立派出所赵忠强等十多人,晚上七点多去到法轮功学员周淑杰家砸门,僵持了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才离开。周淑杰得以脱身,从此有家不能回,过上了流离失所的日子,只好靠打工维持生计。
五、家人被株连,遭绑架、恐吓,亲人被骚扰不断
警察上门骚扰,找不到周淑杰就威胁恐吓她的丈夫和小女儿。周淑杰的丈夫(未修炼法轮功)理直气壮的跟警察讲理,警察们被邪恶冲昏了头脑、态度蛮横恶劣,不讲理,还强行的把周淑杰的丈夫绑架到向阳公安分局。周淑杰丈夫身上的钱被搜走,衣服被撕破。在向阳公安分局,周淑杰的丈夫被铐手铐,逼坐铁椅子,非法拘禁十多个小时,导致心脏病复发,才释放回家。警察二十四小时监视住宅,监控电话。周淑杰的丈夫和女儿出入还有人跟踪。
周淑杰的丈夫因单位不景气被下岗失业,也只能去打工干些零活。妻子的被迫害、生活的困顿,他的身体健康状况也越来越差,后来也就不能干重活了。去社区办低保不给办理,当局地方官员以交出周淑杰相要挟,否则不予办理低保,独生子女费也不给发放。
周淑杰的女儿,当年才上小学三年级,妈妈不在家,有时爸爸出去打工也不在家,饥一顿,饱一顿的,有时一天只吃一顿饭。警察跟踪、骚扰、恐吓,去亲戚朋友家都不敢收留,小小的年纪,在迫害的惊恐环境中苦熬了几年。孩子在精神上、身体上都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警察们还经常的去骚扰周淑杰的姐姐家和她八十多岁的老父亲家,其他亲戚也是被骚扰。
六、退休工资被扣发
二零一一年四月末,佳木斯市向阳区非法组织“六一零”指使社区和派出所,伙同佳木斯市劳动大厦社保局,以“失控人员”为由,停发法轮功学员周淑杰、张培青、郝君荣等人的退休工资,以此相要挟写放弃修炼的保证。迫害周淑杰的是:户籍所在向阳区长安街道办事处永太社区,辖区向阳公安分局新立派出所。
七、去旁听“公开庭审”尚未到法院却遭绑架遣返
建三江农垦法院在网站上发布消息,定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对“建三江案”公开庭审,地点设在黑龙江农垦建三江管理局前进农场的前进法庭。周淑杰和几个同修约好,要一起去到法庭声援被迫害非法庭审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一大早六点多,很多来自各地的法轮功学员就到了建三江前进农场。寒冷的冬天,暴风雪肆虐,当局极度恐慌,如临大敌,层层设卡布控盘查。很多法轮功学员刚到地方就被警察劫持了,周淑杰是在街上去法院的途中遭当地警察劫持的。那天遭劫持的有二十九人之多,都被绑架到前进农场公安分局,被强迫搜身、登记、签名和查验身份证,一天都没给一口饭吃,一口水喝,上卫生间必须一个一个去,还有两个警察贴身跟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开始,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陆续分批的被警察劫持到火车站,返家。
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持续了二十一年,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血腥残酷,是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迫害给周淑杰女士本人及她的亲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同时也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二零一五年,法轮功学员周淑杰向现中国最高检、最高法等部门投递了刑事控告状,要求法办迫害首恶江泽民等;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法轮功学员正常的修炼环境。
善恶终有报,天理昭昭,天灭中共在即。法轮功学员在冒着极大的危险,利用各种形式传递真言,讲清真相,为的是可贵的中国人能有美好的未来。周淑杰女士等众多的法轮功学员是在用生命捍卫宇宙的真理大道,唤醒被中共欺世谎言蒙蔽的世人,远离邪恶,抛弃中共,选择正义,回归传统。再劝不明真相,甚至还在参与迫害的人,不要等到绝望之时而后悔莫及!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佳木斯安庆派出所是佳木斯东风公安分局下辖的派出所,地址是东风区安庆小区院内。该所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安庆派出所因为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被邪党江泽民政府多次评为优秀派出所、先进单位等,他们采取蹲坑、骚扰、绑架、抄家、勒索、非法关押、非法拘留、送劳教等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其恶行累累,罄竹难书。
一、原安庆派出所所长宋立臣因迫害大法“有功”,曾被评为全国标兵。也因为卖力迫害法轮功而被提拔到现任前进区公安分局长。
2004年末,原安庆派出所所长宋立臣因迫害大法“有功”,曾被评为全国标兵,后被调换到顺和派出所任所长。宋立臣在工作计划中把迫害法轮功学员摆在首位,按他的旨意,该所一部份不明真相的片警开始到法轮功学员家蹲坑骚扰。
2004年末,警察高翔到法轮功学员张丽家,发现张丽正在看真相片,当天就伙同多名警察非法抄家、绑架了张丽,因张丽身体出现病态反应,看守所拒收,警察不得不在第二天释放了张丽。但该所所长宋立臣、警察偷偷给张丽报了三年劳教,警察准备再次迫害张丽。所长宋立臣还密谋迫害更多的法轮功学员,因为卖力迫害法轮功而被提拔到现任前进区公安分局长。他说自己也知道邪党不好,但他禁不住利益的诱惑而执行江泽民政府迫害法轮功的政策,他们每抓一名法轮功弟子都有奖金,而且他们抓法轮功学员有名额和指标。安庆派出所因为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被邪党江泽民政府多次评为优秀派出所、先进单位等。
二、安庆派出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份案例:
1、尤志君只说了一个字“炼”字,就被绑架到看守所。
1999年9月9日早晨4点多,尤志君和几个法轮功学员在铁三运动场炼功,被安庆派出所警察丛庆滋(在路旁蹲坑的)劫持到安庆派出所审了一天,陈万友说:“炼就送看守所,不炼就写保证放回家。” 尤志君只说了一个字“炼”,警察就把尤志君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送进看守所关押七天。这之后警察多次去她家骚扰、蹲坑、绑架,长期的恐惧使尤志君含冤离世。
二零零二年四月,邪恶全市大搜捕法轮功学员,佳东分局稽查的警察(原来是安庆派出所所长姓隋)和长胜派出所的教导员晚上十来点钟到尤志君家抄家,没翻着什么走了。(详见明慧网报道《修炼后无病一身轻 尤志君多次遭中共迫害》)
2、王立霞自述被迫害经历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证实法被绑架回来非法关押到看守所迫害不到三个月,他们以“保外就医”的形式把我放了,后来才知道是派出所勒索了家里人的钱财,多少不知道。回到家中也不得安宁,包片警察庚志文经常上门骚扰,说我住这影响他工作,撵我搬家。有一次,他晚上领着人到我家里非法翻东西,还逼问家人我的下落。包片警察庚志文经常上门骚扰,说我住这影响他工作,撵我搬家。有一次,他晚上领着人到我家里非法翻东西,还逼问家人我的下落。
后来安庆派出所的警察到我家,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就要我举报一名法轮功学员然后可以放过我。我说不可能那样做,他们就强行将我绑架到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他们让我按手印,还给我挂上大牌子照相。我向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还说共产党不让的事就不要做。后来,我爱人来了,当着这些警察的面给了我两个大嘴巴子,他们还假惺惺的拉着。让我说不炼了,我就笑对他们。(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王立霞被迫害的经历》)
3、崔风英被勒索
崔风英第一次进京被抓拘留15天,索要伙食费300元。往返公安人员接人的费用全部算在她头上合计3100元。第二次进京上访在山海关被截下,后接回佳市,家属托人花人情费用4500元,安庆派出所孙大宏索要200元人民币。详见明慧网报道《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受迫害事实(续)。
4、王文华老师自述遭受的种种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法轮功学员徐德淑和世人讲真相被举报,我去安庆派出所要人,被安庆派出所所长徐研景绑架到佳木斯南岗看守所迫害,后来丈夫托人把我放了回来。回到家后安庆派出所片警小丛和刘笃军经常来我家搜大法书和磁带,还没收了我的身份证。佳铁路公安分处也曾去我家搜书。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又一次走向天安门,和孙雪莲、徐德淑同时被天安门派出所警察绑架,同修徐德书被天安门派出所警察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我们三个被非法遣送回当地,我单位派于洪伟和另一个男教师把我接回当地,学校领导李永德去车站接我并把我转交给佳木斯东风公安分局,警察把我送南岗进看守所非法关押,直到除夕之前,我才从魔窟闯了出来。
回来后,安庆派出所小丛和刘笃军仍然还是继续骚扰我修炼,经常去我家砸门,非法闯入和搜书,导致我一听到有人敲门就紧张,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孩子和丈夫都受到惊吓,不能安心生活,整天忧心忡忡。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又被绑架,当时我在依兰县我妹妹家,安庆派出所所长宋玉臣,现任前进区公安分局长,他们为了知道我的下落,把我丈夫强制带到派出所,两个八岁孩子留在家里,并且说啥时候找到我才能放我丈夫回家,到半夜了,我丈夫担心两个幼小的孩子,被迫告诉他们我的下落。宋玉臣带着安庆派出所警察到我的娘家、妹妹家翻找大法书籍,随后把我绑架回当地,关押在佳木斯南岗看守所。
安庆派出所所长宋玉臣逼迫我放弃修炼,并说他就是因为卖力迫害法轮功而被提拔到领导岗位,他也知道邪党不好,但他禁不住利益的诱惑而执行江泽民政府迫害法轮功的政策,他们每抓一名法轮功弟子都有奖金,而且他们抓法轮功学员有名额和指标。他们抓我的理由是他们对我们的电话进行了监控,同时他们非法搜查了法轮功学员王晓云的家,在她丈夫的手机找到我丈夫的号码,同时还发现她们家写着依兰县,所以猜测她和依兰县同修有联系,所以他们就到依兰把我绑架回佳木斯。宋玉臣把我的情况上报佳东公安分局(记得有个一个姓隋的警察主抓迫害法轮功)和佳木斯市公安局陈万友,因为我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大法,隋姓警察按着市公安局陈万友的决定,把我绑架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八年要开奥运会,街道和协警对我进行暗中跟踪、监视,片警王化成还派我家楼房对面水房的邻居监视我的行动,他们先对和毗邻而住的法轮功学员闵玉芝进行非法搜查,老人70多岁,被当场惊吓突发心脏病他们才罢手。第二天孙文玉趁她女儿早晨出门去上学开门的时候,非法闯入我的住宅,所长孙文玉和王凯、小丛等人非法搜去我的一些大法书,并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同时非法审讯,然后把我送进佳木斯黑通看守所非法关押。直到2008年11月份满一年才放我回到家中。安庆派出所片警王化成还去我家骚扰给我非法拍照。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女教师遭受的种种迫害》)
5、王晓云自述两次非法拘留,遭勒索三万多元及诉江被骚扰
2001年4月末,我和婆婆在家中被警察绑架到建国路派出所。几个警察轮番审问我真相资料的来源,我拒绝回答,后被非法拘留,在看守所被关了二十二天。丈夫花了很多钱,托人把我办出来。婆婆当时被建国路派出所勒索了一千五百元钱后放回家。出来后,单位将我停职,一停就是三年。
2002年春天,大批修炼人被劳教、判刑。我被迫流离失所。丈夫一个人当爹又当妈,照顾孩子,伺候婆婆,又要牵挂我。一天中午,我回家取东西,再次被绑架到佳木斯安庆派出所,所长宋立臣说他们下了大力气到处找我,用了很长时间。我被铐在铁椅子里一天一夜,一个外号叫“老干探”的警察用手指戳我眼眶,说这是他的绝活,这种痛苦让人难以承受,我当时大喊一声:警察不许打人,我没有违法,我是好人!他才住手。
这次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四十多天。丈夫再次花钱把我办出来,两次被抓一共花了三万多元钱,都进了陈万有、陈友德、李树卿、宋立臣等人的腰包。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市王晓云女士遭受的迫害》。
6、马翠红被劳教
2001年10月8日,马翠红和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上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的心声,却被警察抓住衣领拽上警车,一个便衣警察对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警车开到了前门派出所,后来把她们送到北京顺义看守所关押。马翠红绝食抗议,绝食第四天被警察强行戴上手铐、脚镣拉到医院进行野蛮“鼻饲”,经过鼻子插入一根塑料管通到胃里,强行灌食。一天二十四小时让人监视,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将管子插入后再拔出来,这样反复操作,令人十分痛苦。一次恶人把管子插入气管里,把马翠红憋得满脸青紫,使她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10月17日,单位(原佳木斯市纺织厂)“610”将马翠红接走。10月19日下午,他们把马翠红交给佳木斯市东风公安分局和安庆派出所警察娄长林(此人已经调至佳木斯市东风区公安分局长胜路派出所任副所长,办公电话04548382933 移动电话13836642389)。警察们在马翠红身体处于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强行将她送往看守所,看守所一看人已经折磨成这样了,拒收。在这种情况下,警察们还在研究要把马翠红往哪送,途经佳木斯市第二加油站、在家属强烈反对下,才不得不放人,人放了却还被非法劳教两年。马翠红虽然人在家,实质上还是将她在家中画地为牢,派出所派娄长林跟踪、监视,多次上家骚扰,使得家人不得安宁。
马翠红被迫流离失所。一段时间她去了母亲那里,电话被监听。2002年4月22日晚上大约11点左右,马翠红听到有人敲门,她们起来一看,家已经被警察包围了,警察们在使劲的砸门、见家人不开就撬门,最后破门而入,这时她们看见的房上、住处四周全是警察,据说有二十多辆警车、七十多个警察,将马翠红临时居住的小房围个水泄不通。警察们进屋不容分说,强行把马翠红从床上拖走,这时马翠红仅穿着内衣内裤,鞋都不让穿。当日下半夜,警察又把马翠红送入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了三十天后,又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法轮功学员马翠红生前遭受的迫害(图)》。
7、包丽霞自述被迫害事实
2002年4月12日晚8点左右,安庆派出所所长宋立新、孙大宏等四五个警察用万能钥匙打开我的家门,没有任何证件进行非法抄家,我15岁的儿子已经睡觉了,被他们吵醒,在屋里乱翻一通,拿走几本书、经文、磁带,甚至英语磁带也被当作宣传品拿走了。更可耻的是,他们把我家没有的资料也说成是从我家搜出的。后来宋立新骗我,让我去一趟派出所,说给我一本《转法轮》。我也想要回我的书,但是到了派出所,他们给我做笔录,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他们把我送进看守所,我没有罪,欲撞头抗议,被他们拦住,看守所二个男警察对我连踢带打,把我铐在地环上。十天后我被非法送进佳木斯劳教所。在西格木劳教所,身体受摧残,人格受侮辱,度日如年。
2015年8月4日上午9点,东风公安分局的警察来我家敲门,我不在家,他们又去婆婆家,说孩子邮寄诉江控告信的事;次日,丈夫因走班刚下火车,就被东风公安分局三个警察劫持到安庆派出所做笔录。次日下午三点多,我在婆婆家,丈夫打电话问他妈我在哪,婆婆说我在她家。丈夫在电话中说派出所什么的,我感觉事情不好,赶紧回家,婆婆紧接着问我上哪去,我说回家后立即上楼。而后丈夫打电话说警察找我时别把孩子诉江的事说出来。我刚放下电话,婆婆拿钥匙打开我家门,进屋就喊我的名字,我下床出去一看,婆婆领着警察张国富和崇所长进屋,将我绑架。后送我去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天。之后,安庆派出所又经常打电话给我丈夫,多次进行骚扰。详见明慧网报道《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包丽霞受迫害事实》。
8、秦霞自述两次被迫害遭遇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39天。2002年2月12日,黑龙江省佳木斯安庆派出所几个人去我家,我没在家不知道,警察撬开我家的门,抄走大法书《北美巡回讲法》。后来警察娄长林问我:“这书是谁给你的?我怎么没有哇?”我说:“你炼法轮功也会有的。”他还逼问我书是谁给的,我说:“你让我找谁?我说是你给的你承认吗?”他一气之下没出任何手续把我送到拘留所,在那里不让学法、不让炼功,警察让犯人看着我们,让我们每天坐在水泥炕上码大排不让动,歪一点就骂我们。上边一来通知,就让我们到走廊排队站着,警察翻我们的兜,翻被子,说是有经文,结果什么也没找到。食堂饭做的是发霉的窝头,白水煮菜汤只有几个菜叶。厕所在屋里又臭、又脏。
我老伴内向性格,忠厚老实,觉得见人抬不起头来,承受不了,心里很苦,就托人找东风区的陈永德办事,花八千多元。警察拘留我39天又让交饭伙费800元,才放我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一年:中共准备在二零零八年开奥运会,搞维稳。这也是对法轮功的又一轮迫害,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上边下令各派出所都下达指标,听说安庆派出所有两个指标。
2007年11月22日早上7点多钟我去同修家,门口停一辆警车我没在意,我进屋一个警察抓我把我塞到警车里,伪善说送我回家,我信以为真,警察到我家后抄走师父的法像和所有的法轮大法书、碟、两个法轮章。把我送到安庆派出所,一个警察自称他叫胡小军的,他把师父的法像放在地上拽我的裤腿脚,让我踩师父法像,我正告他不能踩,你把师父的法像放那摆正点,他很配合我。我的正念把他背后的邪恶解体了。警察不知叫什么名字,逼供我一天,我不回答。到晚上天黑了警察把我们三个人拉到中心医院强迫体检,然后把我们送到拘留所,几天后办案单位去让我们签字,我们都不配合他。八天后是十一月三十日,警察把我们三人砸上脚镣子连在一起送到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批劳教一年,继续迫害。到二零零八年十一月末到期才放我回家。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秦霞自述两次被迫害遭遇》。
9、法轮功学员李伟多次被骚扰
2002年大约5月份安庆派出所所长带五、六个警察到李伟家骚扰问还炼不炼了。
2003年片警小刘、娄长林到李伟家骚扰想翻东西未成。二零零四年安庆派出所朱所长带王化成还有一个警察到李伟家问有没有《九评》。
2006年6月份,安庆派出所朱所长带王化成张国福孙文义等六、家七个警察到李伟家骚扰把《转法轮》书抢走又把她和丈夫强行绑架到派出所一小时后回家。
2009年的一天晚上,安庆派出所李所长、王化成还有两个警察一名协警到李伟家骚扰,所长李长武说:“要过年了,我代表政府来看你来看了,有什么困难,说出来,看我们能不能帮你。”李伟说:“没啥困难,谢谢你。”这时他起身往门外走。又回过头来说:“快过年了,别出去贴去了,可别出去闹事。”李伟回答说:“我们怎么会闹事呢?”所长说:“我问你一件事,共产党叫你干啥你配不配合?”李伟说:“共产党叫你杀人你杀不杀?”对方回答说:“你这话咋说的?”李伟说:“这是事实啊。你们上我家来,是不是共产党叫你们来迫害法轮功的?”所长说:“别说了,别说了。”撒腿就跑。
2010年,片警王化成到李伟家说执行上级命令给她照相,李伟不同意,他就走了。
由于警察不断上门骚扰,给李伟和家人的精神上造成很大压力,丈夫现在一听到敲门声就紧张,亲属也不敢接近她们夫妻俩,怕受牵连。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数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经历》。
10、安庆派出所撬窗进室 抢走所有物品
2002年5月份,佟丽在第二加油站一楼房内,被安庆派出所撬窗进屋抓人,然后在安庆派出所被强迫坐一天一宿铁椅子,被一名姓侯的局长用书打头,把师父像塞屁股底下、脚底下。然后送看守,非法关押一个月,非法强制教养三年。此次屋内一切物品均被安庆派出所抢劫,有大法书、大法资料、录音机、佟丽个人放在房东处现金一千元,三部手机、卫生纸及洗衣粉、肥皂,(三样价值一千多元、储存的商品),二个皮包(包里有现金五六百元)一条毛毯,三套行李、窗帘、二台自行车、三个床一个写字台、四季衣物、鞋、电饭煲、电炒锅等等,均不见踪影,当时经办此事警察是宋立新和娄常林。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法轮功学员佟丽被迫害经历》。
11、陈凤敏家被骚扰
2002年4月,佳木斯市各辖区派出所大肆绑架法轮功学员,陈凤敏被非法劳教三年。陈凤敏被非法劳教期间,安庆派出所的警察还无故撬过她家门,她丈夫感到压力太大,整天担惊受怕,患上了脑血栓、肠梗堵,做了手术。遭受了很多痛苦花了很多钱,欠了上万元的外债。幼小的孩子无人照料,家中无人,不敢自己出门。详见明慧网报道《炼法轮功肾病痊愈 坚持信仰遭中共迫害》
12、许祥华的自述:遭安庆派出所的警察毒打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半。
2003年正月16日,安庆派出所的警察去我家,他们用卑鄙的手段骗我女儿说出我的工作单位(进口汽车修配厂),他们找到我,让我跟他们去派出所,我误以为我的丈夫又出了什么事,就跟他们去了。
到了派出所我才明白,这些警察是在骗我,他们说在我家发现了法轮功真相光碟和真相资料。他们让我在二楼等着。我想不应该消极等着迫害,我环顾四周没人,窗户上也没有铁栏杆。我走到窗前,看到有一根从楼上垂掉下来的电线。我没有多想,毫不犹豫的爬到窗外拽着电线,不知怎么的就到了地面。当我走到百隆商场时,后面上来几辆警车和多个警察把我团团围住,他们连踢带打把我拖回派出所。第二天,安庆派出所把我劫持到看守所,迫害了四十多天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半。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市许祥华女士的自述》。
13、郑广芹自述:被迫害生命垂危、被非法劳教、被勒索。
2003年,我在佳木斯又被恶人举报,被佳木斯安庆派出所抓捕,抓捕我的有佳木斯东风分局的魏学远。当时衣兜里有380元法轮功学员给我的生活费也被警察摸去了。他们把我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迫害了两个多月,我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恶人不但不放人还定了我三年劳教。劳教所看我的生命危在旦夕,拒收。佳木斯主抓、法轮功的陈万友还是不放。我姐姐拿了20000元钱,才把我放了,详见明慧网报道《曾被医院判了“死刑”的人致家乡人的一封信》。
14、宋玉芝被两次非法劳教
2003年5月23日,安庆派出所警察受陈万友、陈永德的幕后指使,来了二十多个警察,三辆警车,把宋玉芝家包围,气氛恐怖,老百姓都没见过。宋玉芝不开门,警察找来各式撬门工具,把门框掰坏了,锁头撬烂了。没出示任何证件强行进屋抄家,比土匪还土匪。随后陈万友和陈永德来到现场,把宋玉芝绑架到安庆派出所。晚上,又将宋玉芝转到佳东刑警队坐铁椅子近三个小时,威胁逼问资料的来源。后送进看守所关押两个多月,又被非法教养二年,在西格木劳教所遭受迫害。
2005年4月7日上午10点左右,陈万友和赵毅现场指挥又来抄家,一帮警察上来又把宋玉芝从家中五马分尸似的抬到警车上,送到松江派出所。晚上送进看守所,随后被教养一年。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市四位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的事实》。
15、孙庆和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
2003年6月初,孙庆和在外地打工期间被佳木斯市东风公安分局安庆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在佳木斯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详见明慧网报道《孙庆和去照料残疾功友被警察绑架》。
16、李翠华被绑架、被勒索
2004年4月30日,佳东安庆派出所突然到李翠华家抄家,绑架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天,被勒索七千元。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大学法轮功学员受迫害案例》。
17、马艳萍被绑架、被勒索
2004年7月16日下午,马艳萍在佳东长胜路口给卖菜的人们讲着法轮功真相,发真相资料,被谎言欺骗的世人告发,警察把马艳萍绑架到奋斗派出所,然后送到安庆派出所,警察开始非法搜身,把几份真相资料搜走。又有一些警察过来,态度极端恶劣、大喊大叫的强迫让报出住址和姓名,并问资料是哪里来的,还强行给资料和马艳萍拍照。在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了四五个小时后,被派出所勒索两千元钱,才放回家。详见明慧网报道《坚修大法做好人 佳木斯马艳萍五次被绑架》。
18、于光荣自述被绑架、被抄家、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
2004年,于光荣给一位大娘讲法轮功真实情况时被人诬告,被安庆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并被非法抄家。他们把于光荣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抢走大法书,还抢走了于光荣新买的小包。参与的警察中有姓徐的,还有姓孙的。
在派出所,警察按着我强行拍照,还要把我锁到铁椅子上进行逼供,并威胁我“不说就给你送进去”。他们在毫无所获的情况下,又去诱骗我女儿,说:“能举出几个炼功人,就可以放你母亲回家。”我女儿识破他们的把戏,没理睬他们,他们就连夜把我劫持到黑通看守所。(详见明慧网报道《修大法做好人 佳木斯于光荣遭中共十年迫害》)
19、靳彦杰被骚扰和被绑架
2005年,由于靳彦杰年迈的父母无人照看,于是搬到父母家居住,可是也没能逃过警察的骚扰。安庆派出所片警张国福,屡次上门,使二老多次受到惊吓。社区主任刘云霞也总来骚扰,一直到现在,没得过安宁。
二零零七年,靳彦杰到学员家,被安庆派出所蹲坑的片警王化成绑架到安庆派出所,审问了两个多小时,什么也没问出来,才把她放回去了。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市靳彦杰女士十年来不断遭迫害》。
20、绑架并非法劳教精神失常的孟宪英
2006年5月30日下午,神志糊涂的孟宪英在佳市百隆市场附近,拿出100元钱要买卖瓜子老太太的包,双方发生拉扯,孟宪英被安庆派出所警察带到安庆派出所。在孟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安庆派出所警察王化成、马威等三人,及随后到场的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陈万友、网监吕某对孟宪英家进行了非法搜查,搜走了法轮功书籍和录音带,并把孟宪英女儿学习用的电脑也打开检查,在没发现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强行将电脑搬走,说是带回去研究研究。当日半夜,孟宪英被送入拘留所。遂对其家属勒索巨款,勒索不果后将精神失常的孟宪英非法劳教一年半。孟宪英还在上高中的女儿被迫走上上访之路。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610非法劳教精神失常的孟宪英》。
21、李相莲自述被迫害过程:被绑架、被劳教
2007年,我在一家大型超市打工,中共邪党准备在二零零八年开奥运会,大搞所谓“维稳”,疯狂绑架法轮功弟子,雇用协警跟踪构陷绑架法轮功学员。我所住地,安庆派出所派一个协警到我单位来监控我,我也没有幸免。
有一天,吃完饭,我准备上班,有人敲门,说是看水表的,我把门打开,一看,是安庆派出所的副所长孙文义领三个警察,闯进来。我就问他们:“你们警察,怎么撒谎呢?你们土匪呀。”他们什么也没说,孙文义打电话,把正所长叫来,直接踹大屋门,一脚把母亲住的大屋门踹开。
当时77岁的母亲在大屋里,警察两次抄家母亲吓出了心脏病,这次又给母亲吓个半死,并把所有大法书、周刊和师父法像,都被抄走。另外有两名同修,上我家来串门,也被一同绑架到安庆派出所。
在安庆派出所,让我们三人按手印,我们谁也不按,晚间送医院强迫体检后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就把我们三人砸上脚镣连在一起,非法关押八天,然后又非法劳教一年,送往西格木劳教所,继续迫害。
2014年去省巡视组递交诉状,营救“建三江案”被迫害的同修王燕欣。那天到哈尔滨市省政府时有三道关卡阻挡我们见巡视组,当诉状递交到建三江截访的刘长河手中时,他们在电脑中调出了我的身份证信息后,就让6个特警把我们架到省政府大门外,文化派出所的警车就把我们绑架到派出所后就开始非法搜身,然后让佳木斯办事处负责截访的人联系了一个警车给我押回佳木斯所在的安庆派出所,并非法抄家。当时在派出所等我的有东风区政法委书记等20多人,非法审问我三个多小时后就直接把我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五天后放回。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63岁李相莲四次被绑架迫害事实》。
22、绑架并勒索佟雅琴
2009年6月,佟雅琴在第二加油站附近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被安庆派出所绑架。一个警察抓住佟雅琴的胸部勾住她的腿强行让她蹲下,她反抗没蹲下。一个叫王化成的警察开始破口大骂,她只是心态平和的和他们讲真相,告诉他们这样做对他们不好。后他们把佟雅琴送到拘留所关押半宿才放回。事后才知道家人被勒索了四千元钱。详见明慧网报道《佟雅琴遭哈尔滨戒毒劳教所上大挂酷刑》。
23、赵春玲自述被绑架过程
2011年,我与同修给人讲真相,被诬告,之后佳木斯市安庆派出所警察绑架了我们,我身体出现抽搐的病态,警察把我拉到铁路医院检查身体,之后又拉回派出所,两个小时之后才放我回家。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赵春玲多年被迫害经历》。
24、二零一五年因诉江骚扰法轮功学员
2015年7月28日晚,东风公安分局安庆派出所约五个警察到法轮功学员王晓云家,问是否参加诉江,并要求去安庆派出所做笔录。王晓云想让他们到屋里来交涉此事,警察坚持要王晓云到派出所去。后王晓云和丈夫李岩被带到安庆派出所,其中一个警察说这是省厅直接过问的。东风分局的副局长冯凯东开着白色奥迪去了安庆派出所,亲自决定拘留王晓云十天。后王晓云因身体检查不适合拘留和丈夫已于29日凌晨两点多钟得以回家。
7月29日晚七点多,东风分局安庆派出所副所长孙文义和五、六个警察去法轮功学员郝季芹、田景学家骚扰。当时两位法轮功学员都不在家,警察还给郝季芹的丈夫拍了照。
7月30日晚七点左右,东风公安分局安庆派出所二个警察敲张淑英李伟红家门,当时两人没在家,家人没给开。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130多名诉江民众遭当局骚扰》。
25、绑架孙艳环
作为“建三江事件” 当事人王燕欣亲友的佳木斯法轮功学员孙艳环,在2015年12月24日被佳木斯东风公安分局、安庆派出所、建国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到佳木斯拘留所,转为刑事拘留后,于2016年1月7日转到佳木斯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孙艳环被绑架迫害》。
26、齐敬浦被迫害开颅手术,生活不能自理
2017年9月30日早6点半左右,齐敬浦和老伴去市场买菜,当走到阳光绿洲小区附近时,发现有三个警察在后面尾随,其中有一个是安庆派出所所长(后来得知),突然跑过来将齐敬浦绑架。被关押期间出现脑出血病状。随后齐敬浦被送入佳木斯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做了开颅手术,直到十月二日早五点手术结束,被医生送到了ICU重症监护室留观,齐敬浦曾一度生命垂危,呈深度昏迷,无自主呼吸,行气管切开术,靠呼吸机维持呼吸,虽然现在脱离危险,但是长期无意识在医学上推断说,即使保住的生命,也可能是植物人,此阶段是需要做康复治疗的。详见明慧网报道《佳木斯齐敬浦被迫害患重病(图)》。
27、法轮功学员 金玉华、包丽霞和安宝珍被绑架和被抄家
2019年7月26日,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安庆派出所的三个警察非法闯入家住安庆小区的金玉华家,非法抄走两本《正见周刊》和《明慧周刊》,将金玉华绑架到安庆派出所,做完笔录后,上报到东风公安分局准备非法行政(治安)拘留,因体检不合格,才把金玉华放回家。详见明慧网报道《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
2019年8月1日中午11点20分,安庆派出所副所长闫利民带领安庆派出所警察和长胜社区人员六、七个人到家住文明小区的法轮功学员包丽霞家,欲绑架包丽霞,包丽霞拒不配合,堵住卧室门不让警察进屋抄走大法书,并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抓好人了”等等,警察见状便退出包家在门口守着,当包丽霞家人从外面开门时,警察就随之闯进屋,将包丽霞绑架,并抄走佛龛上的花瓶、香炉、花、装经文的兜子、打坐用的凉席和改字的用具。包丽霞被行政拘留十天,8月11日放回家。详见明慧网报道《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包丽霞受迫害事实》。
2019年8月9日下午2点多,佳木斯安庆派出所多个警察到法轮功学员安宝珍家非法抄家并将其绑架,抄走所有经文及大法师父法像,并将她扣留至派出所到半夜十一点多,因其丈夫病重需要照顾,将其放回。详见明慧网报道《二零一九年九月三日大陆综合消息》。
佳木斯安庆派出所
地址:东风区安庆小区院内
邮编:154002
区号:0454
接警电话:8315110
历任所长:
安庆派出所所长徐研景(2000年)
宋立臣(2002年所长,04年被调换到顺和派出所任所长,现任前进区公安分局长)13354548362;13945477779
娄常林(2002年所长
李新武(2007年所长) 电话13359633222
闫云成 所长 18745483477 2;13945489777
张殿铭 男 所长 8315110 13945472868
孙文义 副所长(主管迫害法轮功) 13945498538 ;13359649100
孔宪坤 副所长 8352777 13945493753
丛庆滋 男 副所长 8315110 13945477345
王凯 男 副所长 8315110 13846196799
曹胜杰 男 教导员 8315110 13349553888
田文丽 女 户籍员 8315110 13555588456
张国福 警察 13354548366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据二零二零年六月十四日消息:重庆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邓恢林涉嫌严重违纪违法,目前被查。
邓恢林,男,汉族,一九六五年三月生,湖北武汉人,二零一零年十月任中共湖北省宜昌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二零一四年十月任湖北省公安厅副厅长;二零一五年六月任中央政法委反分裂指导协调室负责人、中央政法委办公室主任;二零一七年七月,任重庆市公安局党委书记、政法委副书记、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副市长等。
邓恢林在中央政法委办公室主任位置上走马上任的二零一五年,恰好是中国司法机关“有案必立,有诉必理”政策出台,法轮功学员实名依法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罪行。然而,中央政法委不但没有保护举报人的合法权利,反而操控“两高”采取违法的手段将举报人的名单交给当地迫害法轮功的610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对法轮功学员骚扰、绑架迫害,许多参加“诉江”的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许多人被非法判刑。
在邓恢林任职中央政法委办公室主任的二零一七年,中共“十九大”召开前,中央政法委指令各省市执法机关执行“敲门行动”。“敲门行动”要求地毯式逐个排查所有在一九九九年时炼法轮功的法轮功学员,盘查还炼不炼了,人人过筛。
在“诉江”及“敲门行动”中被大批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案例都发生在中央政法委办公室主任邓恢林在任期间,邓恢林对迫害全国法轮功学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邓恢林在任职宜昌市政法委书记、市公安局局长期间,宜昌市五位法轮功遭绑架、构陷、诬判。宜昌市西陵区法院二零一四年四月中旬,对法轮功学员胡宗智、仇敏、刘再美、刘艳萍、谢厚美非法开庭,非法判五位法轮功学员3-4年。
二零一三年九月至十二月份期间,宜昌市政法委操控宜昌市公安局及下辖分局、派出所大面积全市范围跟踪,监视,电话监听法轮功学员。十月二十三日,宜昌市三峡大学机械系副教授、法轮功学员胡宗智、仇敏一同遭到宜昌市西陵国保伙同三峡大学校保卫处绑架、非法抄家,非法关押在宜昌市第一看守所。事发前,两人各自家中遭到断电,门锁被撬。胡宗智因修炼大法二零一三年底被三峡大学开除公职。胡宗智被非法判刑三年,在沙洋范家台三监区受尽折磨和屈辱,他血压很高,二百以上,有病残鉴定证,还要每天被强劳十二小时以上,恶警李勇不断给他加任务,“包夹”强行让他每天吞下大量不明药物,吃药如吃饭,使他身体短时期内发的很胖,反应迟钝,强迫他每天写“思想汇报”,不允许他与任何人讲话等等。
法轮功学员仇敏也被三峡大学开除公职,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范家台八监室,期间不断遭受各种非人的精神与肉体上的酷刑折磨,被监狱逼写“五书”。
宜昌市政法委指挥操控司法系统采用名为“司法e通”系统,对在黑名单上的法轮功学员的手机进行GPS定位,二十四小时监控,要求对快递业的主管机构,根据黑名单对法轮功学员的快递邮件进行非法拆封检查、并对宜昌市进行严密的“网格化管理”上述这类邪恶的控制手段得到邪党中央“文明办”的青睐,二零一三年,给宜昌封了个全国文明城市的称号,全国各地都有邪党政府部门人员来宜昌进行所谓“学习取经”。
在邓恢林任职重庆市副市长、公安局局长期间多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1、张鲁元,重庆社会工作职业学院(原重庆市民政学校)副教授,因修炼法轮功屡遭中共迫害,曾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遭受到残酷折磨,由于长时间的罚站、罚蹲,已使她的双脚严重变形,回家时已是伤痕累累;回家后多次被公安骚扰、非法抄家、洗脑迫害等,致使她常年处于惊恐、惊吓,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一八年五月左右含冤离世,终年七十六岁。
2、龚延昭老人,男,重庆市合川区法轮功学员,长期遭中共残酷迫害和非人折磨。二零一六年四月,龚延昭和几位法轮功学员共同学习法轮功著作,遭绑架,被冤判两年、勒索三千元,被迫害得身体衰弱,吃不进东西,保外就医,二零一八年六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七岁。
3、重庆渝北区七十七岁的法轮功学员冉崇阳是一个孤寡老人,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长期遭受迫害,饱受中共公安、综治办人员的骚扰、恐吓,于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二日在兴隆镇医院离世。就在老人去世前几个月,综治办的几个人还入室威胁说:“我随时都要来,我还要喊派出所的来!”
古籍《太上感应篇》有云:“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作为副市长、公安局局长的邓恢林本应是匡扶正义,却助恶为虐,最终都躲不过人间法律的究责与天理的终极惩治。
在此,奉劝那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公检法人员,应该悬崖勒马、停止迫害,退出中共、赎罪自救,及早为自己的未来预留后路。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今天主要说我八十九岁的母亲(未修炼大法)从大法中得福报的二件事。
我平时看师父讲法录像,母亲也跟着看,一直身体都很好。这几年我因给姑娘带孩子,不在母亲身边,她就没再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了。
二零一五年冬天,也就是母亲八十四岁那一年煤气中毒,我弟(未修炼大法)把她送進医院,然后打电话给我。我回来后就和弟商量让母亲出院,回家我给她读法,看师父讲法录像,我弟不让。
当时我母亲在医院发烧,医生换了好几种药,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才好点。我刚躺到床上想睡会,刚合上眼,天目就看到跟前站好几个人围着我,有的瞪着我、有的手指着我。我心想:你们厉害没用。我就坐起来发正念,发完正念我就躺下睡了(因太累了,躺下就睡着了)。我看到我在一个山下的路上站着,也不知在等什么,一会山崩地裂,山上的乱石往下滚,一边有个深沟在往上冒着黑气,我还没反应过来,看到从我的身体里飞出了一个我钻到那黑气里去了,一会看到她抱着我母亲上来了,这时和我又合成了一个人,我看到我就踩着一片黑土片往上移动,土片还往下掉着土,我没有害怕,一会儿我和母亲都到了我家的房后,喊家人开门。这时我醒了,一看天都亮了。你说这是梦吗?可我不舒服,流鼻涕、咳嗽,流出的鼻涕和咳出的都是脓血,一直流几天。正如师父《转法轮》里讲的:“那么就是你的主元神真正的在另外空间里做了什么事情,看到了什么事情,也做了,意识清楚、真切,而这种事情确确实实是存在的,只不过是在另外的物质空间中,另外的时空当中去做的,你能把它说成是梦吗?不是。你这边的物质身体确实在睡觉,也只好说它是梦了,只有这种梦对你是有直接关系的。”我知道是师父点化我该回家了。第二天我对医生提出要求出院,医生说再观察一下,可给我母亲输液针扎不進去,医生见针扎不進去,就说今天是星期天,你们明天办出院。
我母亲从医院回来后,有时清醒、有时迷糊,我没让她再吃药。在她清醒时,就让她看师父讲法录像,有时我弟给她看别的电视,我母亲不看,说还看师父讲法录像。我母亲后来拄着棍杖又会走路了,自己穿衣、吃饭 ,上厕所生活自理。
这一次我母亲的命是师父用在我当时的层次能理解的状态、方式给救回来了。叩谢师尊!
二零一八年年底,我母亲摔倒了,小腿迎面骨磕到凳子的棱上,磕了好深一个口子,(母亲在弟弟家)我弟带她去医院包了好多次也不见好。医生说可能是血糖高。弟弟让给母亲测了一下就是有点高,医生给加了降糖药。那天是腊月二十七,母亲从医院回来,家里在炸鱼,她就在煤火边上取暖,坐了一下午,可能闻了点煤气,到吃晚饭时她就叫不醒了(她平时也这样,有时清醒,有时昏迷,昏迷时好睡叫不醒)。一直到第二天下午都叫不醒,我看不对劲,就给弟弟打电话,我弟来一看非让上医院,医生一检查说是缺糖了,就是吃降糖药吃的。在医院九天不见效,医生说年纪大了就那样出院吧。回来时胃里插着管子,还有导尿管,母亲还在昏迷着。
以前我常给母亲看师父讲法录像,就是她煤气中毒后,只要她清醒,你给她看别的电视她都不看,她常说要看师父讲法录像。这一次母亲一直昏迷、卧床不起,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母亲喉咙里经常有痰,腰脊上还烂了(褥疮),吃了半年药一点也未见轻。我去问村里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医生,他说没办法。后来褥疮成个布袋,下边又烂个口,我弟听说哪有好药都买来上,越上药,口子烂的越大。师父点化我,有天我看到母亲肚子上一个法轮在旋转。师父看我还不悟,又让我看到母亲腰下面流出一摊脓血水。这时我才想到是师父把那些不好的东西给清理出来了,不用上药了。我经常叫别人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轮到我自己就迷了呢?我弟来我就说不再给妈用药了,我要给她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弟说咱妈不用药行吗?我说,咱妈用药半年多了好一点没?
开始时我弟来还给母亲用药,后来看到母亲一天天有好转,真的看到了我给母亲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效果,就不再给母亲用药了。母亲一碗饭要喂1一2个小时,甚至一天也喂不完。现在一天三次三大碗轻松就完成了,褥疮也消失。天天我有空闲时就给母亲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虽然母亲从大法中受益,但我也向内找找母亲为什么有这两次大难呢?我想是江氏流氓集团从迫害法轮功修炼人以来,也从未间断过对修炼者家人的威胁精神伤害。母亲在恶人多次骚扰压力下,思想极度恐惧,在一次不清醒时毁了我两本大法书。事后,我给母亲说修大法没有错,告诉世人真善忍没有错,大法书更没有错怎么能毁坏呢?母亲后悔的说:我错了,我不该毁书。就是因我母亲有悔悟之心,慈悲伟大的师尊不计众生过往之过,就看这改变了的人心,两次把我母亲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我代表全家叩谢师尊!
我家周围的乡亲见我就问母亲怎么好的(我推轮椅让母亲到外边透透气)?我就把我母亲的真实情况讲给他们听,以前有的不听、不看真相的人,受我母亲得福报的启示,现在给资料也看,真相也愿静心听了,有的还做了三退,有的还善意提醒我让注意安全。
在这,我真心希望所有的中国人退出邪共组织(党、团、队),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向善拒恶得福报。特别在这天灭(瘟疫)中共在眼前之时,真心诚念这九字真言,避灾、保命、得平安!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很多人受无神论的影响相信眼见为实,其实看不见的也未必不存在,下面的故事或许会对你有所启示。
两个家族的不同命运
一百多年前,美国学者A.E.Winship曾公布一项研究成果:同时代的两个家族的繁衍发展史比较。这两个家族,一家是虔诚的基督教徒爱德华兹(生于1703年);另一家是著名的无神论者马克·尤克斯(生于1700年)。开始的时候,无神论的马克·尤克斯曾经对爱德华兹说过一句话:“你信神,而我永远都不会信!”
200年后,这两个家族的发展情况统计结果如下:
有神论爱德华兹家族:人口总数1394人,其中有:100位大学教授、14位大学校长、70位律师、30位法官、60位医生、60位作家、300位牧师、神学家、3位议员和一位副总统。
无神论马克·尤克斯家族:人口总数903人,其中有:310名流氓、440人患有性病、130人坐牢13年以上、7名杀人犯、100名酒徒、60名小偷、190名妓女、20名商人,其中有10名是在监狱学会经商的。
两串数字摆在一起,无神论的老祖宗立刻现了原形:原来它带来的不是高尚,不是幸福,而是下流、淫邪、欺盗。
写上“九字真言”之后
明慧网上《真相内容能销毁什物上的邪灵及邪灵因素》一文讲了这么一件事。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公公经常说自己眼睛净,什么都能看到。
作者的丈夫喜欢看地图,客厅墙上从来都得挂几幅大地图,每当公公到客厅时,眼睛就盯着墙上的地图,并说些什么“苏联大鼻子”在干什么什么呢,邪灵周某某怎么怎么的,象讲故事似的。然后就拿起他的大拐杖恶狠狠的向地图砸去。边砸嘴边不停的骂,几乎每天都这样。有一次把地图扯下来撕成碎片。过两天,丈夫又买了两张贴上了,公公还是重复的做。
一天,公公又要砸地图,这位法轮功学员忽然灵机一动,拿笔在一张地图上方写上“法轮大法好”,然后她把公公叫出来说:“你看看地图上还有没有了?”公公看了看说:“没有了,它们都跑这张上了。”学员又在第二张地图上写上“真善忍好”。公公看了看,冲着地图说:“瞅你那小样儿,还不愿意走呢……”等等一些话。
这位法轮功学员问公公怎么回事,公公边用手比划边说:“有一根绳子把它们都捆在了一起,拽走了。”他比划着绳子有小碗口粗。自从写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公公再不砸地图了,说明这“九字真言”就能销毁邪恶因素。
这位法轮功学员曾给公公买了一台电视机,公公却说:“快把电视拿走,别放我这屋,我可不看了,那电视尽放毒。”原来,中共邪党的电视真的不能看,电视节目向外放射邪灵因素。
销毁邪党纪念章之后
前不久,明慧网《销毁邪党纪念章 明真相父亲得福报》一文写到:父亲今年八十八岁,退休多年,患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等多种疾病。父亲年轻时就加入中共邪党,受毒害很深。给他讲大法真相,让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并不完全相信。
二零一八年春季,父亲从街道的老年办领了几本邪党老年杂志和一个50年邪党党龄纪念章。到了八月十五前后,父亲突然呼吸困难,喘不上气,赶紧送医院抢救,医院诊断很危险。
晚上这位法轮功学员陪床时,让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劝他把邪党党龄纪念章扔了。有时晚上父亲同意了,上午身体好点就不同意了,认为不是念起的作用,住了十多天出院了。回家不到半个月又犯病了,还是一样的症状,一样急,一样危险。再送医院住院,又住院十多天。连续四次,每次都劝他把那个邪党党龄纪念章扔了,晚上同意了,第二天就反悔。
第五次住院,父亲同意把纪念章扔了,对身体怎么好就怎么办。扔掉之后近一年没有再住院。
身体好了,老人控制不住又开始吃水果,引起并发症,二零一九年十一月父亲又住進医院了,而且随时会有生命危险。住了十一天,直到出院父亲都没下过床,体重一百九十多斤,回家上二楼,自己能上吗?但是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终于爬上楼,進了家门。而且回家后拔掉导尿管,生活很快自理了。
从此,父亲彻底的相信了法轮大法,师父是来救人的。每天诚心的念,睡觉前也念,有时睡觉一翻身嘴里都在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医生说身体随时会有生命危险,半年多了父亲一直正常生活,真的受益太大了。
武汉肺炎真是长眼睛的
神佛看人心,相信与否天壤之别。明慧网上刊登的《看来武汉肺炎真是长眼睛的》一文中讲述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这位法轮功学员的大外甥媳妇、姑妈的小儿子都患上武汉肺炎,但诚念“九字真言”,几天病情就好转,烧也退了。
可是姑父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过年前,他把中共邪党的所谓十大元帅图带回家里贴上。姑母把它给处理了,他还不愿意。姑母说就是它惹的祸,你刚贴上第二天,小儿子就得武汉肺炎了,还不醒悟、招惹些不好的东西。可是姑父不太相信,还说些不好的话。此后他很快得了武汉肺炎,咳的不得了,住進了医院,几天就去世了。但姑母整天陪着他也没事,因为姑母天天在家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尊重事实很重要,生命不能用来赌博。共产邪灵带给人们的是仇恨、斗争、谎言,它给人带来的最终结果只有毁灭。共产邪灵败坏道德的最重要方式就是强行推广无神论和进化论。无神论出现时适逢工业革命带来的生产力大发展,加重了人对物质和技术的崇拜和依赖。本着实证科学的理念,人们开始否定神言、神迹,系统地排斥对神的信仰。只要人不再信神,背离神,就会精神空虚、道德败坏,世风日下,最后走向毁灭。只有敬天信神,才是通往天国的回归之路。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历史总是惊人的类似,也带给了我们太多的教训,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相信善良的人们一定不会再选择这样的轮回。
北周武帝灭佛冥报
佛教典籍《法苑珠林》里记载着一个故事:隋朝开皇十一年,大府寺丞赵文昌忽然暴死,唯独心脏部位稍有温热,家人不敢入殓。之后竟然又活过来了,对家人说自己到了地狱阎罗王的住处。因阎王赞赏他生平敬信佛法、能将《金刚般若经》背得一字不漏,而被放了回来。
赵文昌对家人还说他在地狱里见到了两个人。一个是秦国大将白起,被囚禁在一个大粪坑里,头发飘浮在水面上,甚是悲惨,白起因滥杀40万人而在地狱偿还罪业。
赵文昌见到的另一个人就是因灭佛而暴病致死的年轻皇帝——北周武帝宇文邕。文昌见到了周武帝已毫无当年的神武与霸气,他被锁在一个侧屋内,上了三重大钳锁。赵文昌曾是周武帝御驾护卫,因此能认得昔日人主。
武帝央求文昌一件事情,请求他向隋文帝杨坚传话:自己生平所做的很多错事,有情可原,在阎王面前都能够辩解,而“唯灭佛法,罪重未可得免”。武帝非常后悔地对文昌说:希望隋文帝能为自己做些善事、法事,超脱他离开地狱。
武帝宇文邕生前曾扬言不怕下地狱,禁佛灭道,574年亲征北齐后,将4万座寺庙中的佛像、佛经尽毁,财产尽收,土地置换成王公们的宅邸,强迫300万僧尼还俗耕田纳税。次年,35岁的武帝便暴病驾崩。
周武帝灭佛后不久,其国尽灭,宇文皇族几乎被斩尽杀绝。这何尝不是报应呢。周武帝地狱中后悔求解脱的故事,在《冥报记》、《古今图书集成》、《太平广记》等古籍、类书中都有记载。隋文帝杨坚后来确为周武帝出钱做法事超度,这在正史《隋书》中亦有记载。
佛教东传中土后共遭到四次灭佛,分别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北周武帝宇文邕、唐武宗李炎、后周世宗柴荣四位皇帝当政期间,佛像被砸、佛寺被毁,佛经被烧,僧尼被杀、被迫还俗,时天怒人怨,民心皆失,然而当政者却不听规劝,一意孤行,终于酿成千古大错,四位皇帝均天不假寿,中年早逝。拓跋焘被宦官所杀,宇文邕全身溃烂暴毙,李炎中毒身亡,柴荣突发疾病离世。
佛教在印度消失过程中的法难
佛教在其发源地印度也多次经历了王权、外道的打压。
佛教在印度孔雀王朝三世阿育王时代达到巅峰,阿育王一生建佛舍利塔八万四千座,布施广大,这引起了诸多外道的妒忌。阿育王离世后,大将补砂密多罗杀多车王后自立为王,设婆罗门为国教,展开了对佛教的毁灭与屠杀,毁坏的寺院达800多所,出家的弟子被集体屠杀,血流成河,在家的佛教信众遭囚禁鞭罚。
《大唐西域记》卷三记载:“(贵霜王朝)迦腻色迦王既死之后,圪利多种,复自称王,斥逐僧徒,毁坏佛法。”笈多王朝时,婆罗门教在印度逐渐演变成印度教,当时北印度匈奴族摩醯逻矩罗王极端仇视佛教,毁灭佛法,势力所至,佛教惨遭凌夷。
戒日王朝时的东印度设赏迦王,武力西侵之处,佛法遭毁,僧人被坑,设赏迦王还找到佛陀成道处的菩提树,涅槃处的佛教寺院,进行焚毁,杀戮僧众。十一世纪,阿富汗摩诃末王武力入侵印度,伊斯兰教渗入,凡异教徒必架火焚之,佛教徒惨遭劫难,要么改信伊斯兰教,要么被杀害。到了十二世纪,密教逃入尼泊尔和西藏。
佛教在印度经过了一千多年,渐渐走向了消亡,如今,在印度信仰佛教的人不到1%,其余的印度人,信什么的都有,印度北方的一座城市里居然设有鼠神庙,又名卡尔尼·玛塔神庙。六百年来,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信徒进庙膜拜。动物怎么能度得了人呢?
灭佛共业带来的历史大瘟疫
佛陀转生人身,传佛法于世,目的在于普度众生。众生对佛法的诋毁、打压,不敬和曲解,无论是从外部还是从内部,都将是众生自己针对佛法所造下的业力,涉及的人群多了,那就成了所有人所造下的共业,从而轮回转生中必然会形成那一方土地上的贫穷、落后、天灾、瘟疫等苦难。
从19世纪初至今,瘟神在印度几乎就没离开过。被人们称之为“骑着骆驼旅行”的、起源于印度恒河三角洲的1817年霍乱,全球大流行,其恐惧仅次于欧洲中世纪黑死病,几乎贯穿整个19世纪,在印度造成1500万~3800万人死亡。
1898年,印度孟买粮仓的一位工人出现鼠疫症状,导致鼠疫大爆发,当年死亡50万人,前后10年,印度因鼠疫死亡人数上千万。在这次鼠疫之后的30年里,又有1250万印度人死于鼠疫;1994年印度再爆发鼠疫,30万~50苏拉特市民逃往印度的四面八方。1926~1930年,印度天花造成惊人的疾病灾害,死亡50万人。
1918年西班牙大流感,一个印度人回忆:“恒河里全是尸体。我的妻子也在里面。没有足够的木材火化,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我的家人眨眨眼就消失了。”美国人口统计学家金斯利·戴维斯,估算出印度在大流感期间丧生的人数大约为2000万人,占当时总人口的5%,病死率高于10%。
目前,印度是全球艾滋病第三大流行区,约有200万感染人数。印度每年约有一两万人死于疟疾。同时登革热、钩端螺旋体病、伤寒、脑炎等病症也是印度频繁爆发的疾病。武汉肺炎期间,网路上传出印度街头武汉肺炎患者倒地的视频,疫情也颇为严重。
印度,几乎成了人类流行性瘟疫的大本营,近代至今造成约七千万人死亡。除了人口密度大、贫穷、生态环境脏等疾病易于流行因素外,对原始佛教的不当所为所产生的共同罪业,有可能是瘟疫不断的深层原因之一。
被瘟疫数次锁定的古罗马
古罗马迫害基督徒三百年,瘟疫降临了3次,6000万人死亡。313年,基督教被平反,参与迫害基督徒的罗马人造下的罪业,并不会因此而消失,541年至591年间的查士丁尼鼠疫,造成了3000万~5000万人的死亡。
当初迫害基督徒的疯狂令人发指。同样,瘟疫横行的惨烈足以震惊人类。
行善的基督徒被嫁祸成纵火犯,被当权者污蔑为邪教徒,罗马皇帝下令将基督徒投入斗兽场,喂食狮子,与干柴绑在一起焚烧,坚定信仰者被囚禁、折磨,被视为异类和疯子。当政者奖赏告密者,基督信徒被野兽撕咬的惨状,成为罗马人寻求狂欢的精神刺激。神的使者们无处可逃,视死如归。
然而,报应也如影随形,似排山倒海般来临。历史学者约翰做出了如下的记述:“有时,当人们正在互相看着对方进行交谈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摇晃,然后倒在街上或者家中。当一个人手里拿着工具,坐在那儿做他的手工艺品的时候,他也可能会倒向一边,灵魂出窍。”
“有些人的内脏流了出来;有些人身患腹股沟腺炎,脓水四溢,并且发高烧,这些人会在两三天内死去。有的瘟疫感染者尚能苟延残喘几天,而有的病人则在发病后几分钟内死去。”
“每一个王国、每一块领地、每一个地区以及每一个强大的城市,其全部子民都无一遗漏地被瘟疫玩弄于股掌之间。”
迫害基督耶稣的罗马皇帝也没有善终的,尼禄在暴动中自杀身亡;德修斯战死;安东尼、克劳狄二世染疫而毙;加列留斯全身细胞里长蛆,病死。
约翰曾亲历当时的瘟疫,他在《圣徒传》中写道:“我们的后人会为我们因自己的罪行而遭受的可怕灾祸感到恐怖与震惊,并且能因我们这些不幸的人所遭受的惩罚而变得更加明智,从而能将他们自己从上帝的愤怒以及未来的苦难当中解救出来。”
然而人类并没有听取约翰的告诫。
中共迫害法轮功已招致两次大瘟疫
宣扬无神论与假恶斗的中共,成了人类能否走向未来的劫难。1999年它发动的对宇宙大法法轮佛法的迫害,几乎捆绑了全中国人。这些年,遭恶报者比比皆是。
据明慧网2011年4月19日的一篇文章报道,河北赞皇县纪检委常委滑海英,专职迫害法轮功,将法轮功学员丁刚子迫害致死。2002年2月10日,滑海英18岁儿子滑恒,车祸撞死,灵魂附体他三姑对着滑海英说:“爸爸,你以后不要干涉法轮功,法轮大法是正法!你听见没有!”滑海英似有所悟地答应了。河北省内高官曾派专人找滑海英前去调查真伪,滑海英将事实和盘托出,最后提出辞职不干了。
该文还记述了山东省沂水县高桥镇综治办,27岁大学毕业生于长亮因参与迫害法轮功于2006年清明节前车祸死亡。之后,于长亮阴魂附体镇武装部长张永新媳妇老潘,将罗书记、窦镇长和综治办主任王少波叫来,当场告诫他们:“你们这些年也没干点好事,尽整好人(迫害法轮功),你们再不悔改,就全完了!连我也完了!”当天在场的中共基层干部全部目睹了全过程。
明慧网关于恶报警示的案例非常多。中共迫害法轮功搞人人表态,煽动每一个中国人仇视法轮功学员,参与迫害法轮功修炼者,给迫害者升官发财腐败的机会。中共已经将中国人带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结合着历史的教训,人们不难发现2003年的SARS和2019年的武汉肺炎,深层原因皆因中共迫害法轮功招致。但在这两次疫情中,中共仍散布弥天大谎,谎称战疫成功,持续自吹自擂,其根本目的是想维持它的欺骗,最终将使中国人在下一次来临的大淘汰中措手不及,随其一道被历史大淘汰。
历史本不应这样轮回,只有看清中共邪恶,明大法真相者才能渡劫。
参考:
1.心缘:《历史是一面镜子:罗马帝国毁于瘟疫的启示》,明慧网
2.古金:《古罗马的三次大瘟疫》,明慧网
3.清泉:《阴司里传来的告诫》,明慧网
4.吴吾:《迫害神佛下地狱》,明慧网
5.《四次灭佛的历史,重演雷同的结局》,明慧网
6.宋·李昉:《太平广记》
7.《印度近代史上的大瘟疫》,大纪元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9/185930.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这里说的两个名册不是常人中的什么名册,而是在天神手中掌握的对创世以来所有生命进行最后大审判的那个善、恶名册。随着最后时刻的逼近,世人能够转换名册的机会越来越少了,但毕竟神还在等待世人醒悟。这对于我们现在已经上了黑色名单的世人,简直就是一个太宝贵的时间和机会,这些人还可以在善与恶之间做出最后的抉择。因为已经去世的人已经失去了改正的机会,所以这个机会只留给现世的迷中人。
在历史上神给人留下了许多启示。如《米开朗基罗(11)〈最后的审判〉》一文中描述:米开朗基罗按《圣经》记载将受审判的人群分成两群,基督的右边是符合标准而被选择的善良人们,他们在天使(福泽之灵)的协助下,随着神抬起的右臂升往天界;而基督左边的恶人则顺神的手势,被护法天使打入地狱,同时恶鬼也拖住他们往下堕落。善恶人群之间,七个天使吹着号角(如《启示录》中描述),宣告末日审判的到来。另有两个大天使各持一册记载了众生行为的书卷,分别向善、恶人群展示,以示审判的公正。
宗教中认为,审判依据的书卷有两种,一种记载恶行,相当于众生的犯罪记录;另一种则记录了信奉主、获得永生者的名册——生命册。米开朗基罗把记录罪行的书画得比生命册要大的多,似乎意味着罪孽深重的生命将大量被淘汰。”
在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七日,明慧网一篇文章《看见瘟神……》,其中有一段:“我看见另外空间出现了两个册子,一本是金色的,里面记载的人都是三退的人,这样的人都有好去向。还有一本黑色的册子,上面记载的人都是额前带有邪党标志的人(入过党、团、队的人),这样的人就危险了。”
那么,掌握在神手中的名册,世人怎么能够改动呢?说能改动,是因为那里面全是神如实记录的每个世人在世间表现出来的善与恶的言行,以及造成善果和恶果的大小。当作了恶的人受到善化决定弃恶从善的时候,当他真正改变自己的时候,他的名字就被神记录到善的名册中来了。
这就出现一个问题,就是人必须对善与恶有个正确的理解。如果不能真正的理解善和恶的内涵,人就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也就是说,人理解的善与恶必须与神对善与恶的判定标准相一致,所以我们对任何事物好与坏的衡量都要用自己的头脑来判断,是否符合了天理。
就拿法轮功来说,法轮功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佛家大法,教人说真话,办真事,真诚相处,善待他人,宽容忍让。在矛盾面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事事为他人着想。从几千年来流传下来的价值观,无论是黑人、白人、黄种人都一致认为这样做人是对的,这就是现代人所说的普世价值。而在中国大陆却出现了相反的做法,中共江泽民一伙制造天安门自焚伪案欺骗中国人,让中国人从小孩到成年人都仇恨和恐惧法轮功、远离真善忍,坑害了何止几亿人。
其实,中共江泽民集团并不是不知道法轮功是好的,只是因为它们自身的邪恶,使得它们在纯正的法轮功面前生出极大的威胁感。所以他们才想方设法的要铲除法轮功。但是,法轮功那么正,找不到任何铲除的理由,怎么办?那就采用造假、造谣、撒谎、欺骗、栽赃、陷害、污蔑、诽谤、暴力、酷刑残害、株连等等邪恶手段,这是中共害死八千万中国人的惯用手段。
本来受到广大善良人欢迎的法轮功,在中共的大力造假宣传中却被抹黑了,那人们听信了这样恶毒的谎言,对法轮功就会做出错误的判断,错误的判断就会导致错误的思想言行。然而,这种污蔑佛法,残酷迫害修炼人的行为和思想是人间的大恶,这样的人就会被神列入黑名册,而这一切却都是中共造成的。那么,中共不是害了很多人吗?被害的人如何解脱、逃离不幸的结局呢?
所以说,了解法轮功真相,看清中共的邪恶本质是当务之急,也是生命选择善恶的关键所在。如果你在这一件事情上做对了,就可以直接将自己的名字转入金色名册,一瞬间就可以完成,因为神看人心。
现在已有三亿五千万人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挣脱了覆灭的命运。目前还有许多名人和觉醒者都公开声明与中共决裂,这是他们明白真相之后的自救,也是在启发同样受中共所害的人马上行动起来,赶快抛弃中共,远离邪恶,得到神的保护。
上一波大疫的冲击尚未停止,下一波疫情已经抬头。性命攸关的思考和选择迫在眉睫。
明朝预言家刘伯温曾经预言:“贫者一万留一千,富者一万留二三,贫富若不回心转,看看死期在眼前;”“世上有人行大善,遭了此劫不上算。”望朋友们深思。机会稍纵即逝,万望珍惜。我们希望那部金色名册上有你的名字。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从二零一四年三月進入希望之声,二零一六年六月从美中地区来到纽约,参与新闻聊天节目“老北京茶馆”,直到现在。
根据总台要求,《老北京茶馆》节目是两个说老北京话的人一起聊新闻,目标是:用轻松的方式,讲清中共不等于中国;纠正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观。
我不是北京人,平时话虽然不少,但是不会说北京话。我的搭档是北京人,但是平时基本不说话。这样两个人组合在一起,会互相给对方创造不少提高心性的机会。走到现在,开始有了一点起色,全靠师父加持和同修的帮助,而我们俩是这个过程的受益者,逐渐学会改变自己、学会配合。
下面结合参与节目的经历,向师尊和各位同修汇报我的修炼体会。
节目一启动,第一个考验是如何面对别人的否定。首先就是别人说我学北京话不象,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打击。我以前比较喜欢曲艺、喜欢模仿各种口音和戏曲腔调。实际上,我似乎是用“觉的自己学的象”来支撑着自己做下去,如果努力半天说的不象,我感觉自己就没有呆在这个节目里的理由。可是我改变不了的一个事实是:不象就是不象,对北京人或熟悉北京话的人来说,判断这种差别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听一两句就听出来了。这之后也经常有人劝我:“你还是说普通话吧,刻意学北京人说话怪别扭的,你也累的慌。”这种建议也让我很纠结,觉的那就不是这个节目了,其实心里还有一点不服气,不相信自己学不来北京话。
到底我的坚持,是在证实自己的能力,还是证实法、保证节目风格,让我很困惑。当然,毕竟是节目的要求,我后来还是按北京话的方式做的。但是,在“证实法”过程中不断查找“证实自己”的心并逐步的去掉这颗心,成了做这个节目过程中特有的修炼内容。
开始的一年,我很怕协调人当着我面听我们的节目。她会一边听一边点评,这时候不一定会听到什么刺激心灵的话。比如:“前几集还有点感觉,怎么现在越来越没感觉了?”“我要是干活的时候听你的节目,肯定会走神,一点不吸引人!”或者“太刻意灌输了”“听你说话口气象个班主任”等等等等。
“你说话象个班主任”这句话,协调人大概说了两年多。我以前在大学当老师,可能真的养成了一种教育人的口吻,但是这种口吻已经习以为常、察觉不出来跟别人有什么差别了,想改也不知道怎么改,弄得我非常郁闷。
协调人提各种意见的时候,我表面平静答应着,心里却在翻腾。有时候装不住了直接说:“那你倒是给我示范一下应该怎么说啊。”对此,协调人的回答是:“我也不知道,这得你自己想。”还说:“你看人家某某常人节目的女主持人,笑的多爽朗?你们俩为什么不笑呢?”我立刻反驳:“两个大老爷们在那笑,不奇怪吗?再说,谁能一上来就那么幽默呀?不得一点点来吗?”
我心里知道:我并不光为了自己做不好而苦恼,还苦恼:我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好啊!说白了,认为自己做的挺好。我心里好象顽固的固守着觉的自己做的不错的念头,好象随时被这种念头控制着,不愿意去仔细想别人的质疑和批评。
师父说:“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1]通过学法、向内找,我找到自己的问题:表面上是爱听好话、不愿意让人说,后面藏着的,是自以为是、觉的自己做的挺好。这种自以为是,导致自己不想改变自己。
我们的脚本是提前写出来的。因为是一个人想象和模拟两个人聊天,所以刚开始就象一个卖东西的和一个托儿在说话,俩人一唱一和,兜售和贩卖的感觉很强。节目要求“纠正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观”,但是,我自己也有很多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观念,在解读中共如何扭曲中国人是非善恶观念的问题上,总是不得要领。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所谓讨论和分析,听起来更象是简单粗暴的批判中共,所以有很多听众就说:“这个节目就是骂中共的。”
纠正被中共扭曲的是非观,就要建立传统的正确是非观。可是,我和搭档都是在中国大陆长大的,不太明白传统正确的是非观具体应该是什么。这样一来,生硬的灌输传统道德成了我们早期做节目常见的做法。比如:在节目中比较生硬的塞進来《弟子规》等家庭伦理的说法;结合节目发表日期,讲传统节日、节气,有关的传说、典故、习俗,想用这种方式向大陆同胞传递传统文化理念。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开篇用应景的节气、节日做引子,说一大通传统典故。我很喜欢传统文化,每次做这部份还觉的很享受,一厢情愿的认为听众也会喜欢。
有一次,太太同修反馈说:“你老说节气干嘛?那些网上都有,用得着你说嘛?还说那么长时间,听着一点意思都没有。”她的反馈让我很吃惊,但是,我还是不以为然,认为她不喜欢传统文化。后来,希望之声的节目指导同修听我们的节目,也说:不是聊新闻的节目吗?为什么一上来说节气呢?还告诉我们:节目一开始节奏如果太慢,听众会没有耐心听下去,后边再精彩也听不到了。我虽然觉的有道理,但还心存侥幸的想:那些老听众可能喜欢听吧!
其实我也知道,是我放不下自己的喜好。后来我终于忍痛割爱、去掉了开头的传统典故叙述。结果发现:并没有听众说怀念那些内容。我知道,是我自己太不悟、不想改变自己了。
以前,每期节目的题目我都绞尽脑汁,想起的有创意、有文艺范儿。曾经有一位主编建议我修改题目,还告诉我如何改,但是我没有接受,当时我真的觉的:那么改跟普通新闻题目一样了,这个节目应该保留自己的特点!很久以后看YOUTUBE技术培训的资料我才明白,我那种所谓有文艺范儿的标题,经常没有新闻事件对应的关键词,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搜索到,这是点击量一直上不去的重要原因。做节目是为了救人,没人听、只是自我娱乐是毫无用处的。
其实这种抱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不放的问题还体现在做置顶图上。我是学设计的,对做设计似乎保持着瘾好,潜在的把做置顶图当成了释放的机会。做的时候虽然累,但是也会当成一种享受,有时候执着到欲罢不能的程度:这么改、那么试,耽误了大量时间。后来协调同修为了让我有时间学法炼功,找到一位同修帮我做。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插手干预、挑出一堆修改意见来,有的时候甚至把文件要过来自己动手改。这么做弄得同修很难受,我自己也很累。直到最后在团队同修的强行干预下我才收手。
学法的时候我也能意识到:我的自以为是、不想改变自己,不正是旧势力的心态吗?自己的好、自己的对,只想改变别人、不想改变自己。我在艰难的、一点点、似乎不太情愿的破开那层壳:我感到:提高心性的过程,真的是摆脱旧势力束缚的过程。但是由于自己的不悟和不精進,突破的太慢了。
师父说:“要想去掉这个不好的东西,首先得把你这颗心扭转过来。”[2]偶尔在状态好的时候,我会幅度大一点的改变自己的心态。要做到这一点首先要否定自己。要承认自己并没有那么完美、甚至还差得很远,要学习的东西很多。
心态扭转后,项目在一点点获得進展。比如,协调人为了解决广告问题让我们换频道,那时候我意识到无条件配合的重要,立刻就和搭档商量着配合换频道,没有纠结丢了多少订阅、点击量下不下降。障碍逐渐消除了,茶馆有了广告。频道留言区得到的正面反馈越来越多,很多粉丝成了我们的好朋友。去年圣诞节和新年后,我们都收到粉丝请我们帮助退党的邮件。
今年中国传统新年,按照协调人的安排,我们开始出镜做真正的视频。在那之前,配合的摄像同修从天而降一般加入了团队,不光有丰富的拍摄和后期制作经验,还特别负责任。现在,我们出镜已经四个多月了,虽然中间出现过几次波折,但是坚持到了现在。师父安排好了一切,剩下的是我们如何跟上。
中共肺炎疫情的传播打乱了正常秩序。纽约州实行限行政策后,为了保证节目不受影响,我搬到协调同修家里,和拍摄视频的同修同在一个屋檐下。这段时间我的修炼有了一个突破:我开始意识到身上的党文化,并一点点去掉它。
最近一段时间,协调同修一直在亲手帮我修改脚本。协调同修以前就是专业媒体人,修炼很扎实、内境很干净,不管在新闻话题的选题、结构和讲述上都非常有经验,尤其在发现和指出党文化方面特别敏锐和不厌其烦。
有不止一次,同修在看脚本的过程中,指着那些带有党文化的内容,讲给我问题在哪,让我自己体会。说来也怪,我自己写的时候没觉的哪不合适,似乎很自然写出来的,可到同修眼里那些表达方式和内容就会变的如此突出,看着那么不舒服。
同修会说:“你不觉的这些说法很夸张、很尖刻、很有斗争性吗?为什么讲这件事的时候,负面的描述用了那么多笔墨呢?为什么会直接用中共外交部或者官媒的原话呢?为什么说的那么绝对呢?为什么在给出足够的证据之前下定义、定性呢?为什么用‘战狼’、‘打鸡血’、‘吐口水’这样的词呢?这不成跟中共对骂了吗?是不是心里有对中共或警察的仇恨呀?观众会不会觉的,这两个主持人是刻薄、恶毒的人呢?大法弟子的善在哪里呢?”
同修这样说的时候,我也有点惊讶和困惑。我从来没有意识到在别人看来是这个感受;也惊讶于我为什么那么说新闻、做节目?困惑的是,这样做已经成了习惯,似乎我在幽默和负面的理解上就形成了一个关联,非揭穿中共的丑态不足以讽刺和幽默。
去除自身的党文化真的不容易。有时候是因为自己察觉不出党文化是什么,有时候是不愿意放弃。我花了很长时间才逐渐理解:相声这门讽刺的艺术,不一定非要有犀利或尖锐的刺激感,也可以很温和、温厚。我才慢慢理解,好的相声演员,应该给人的感觉是有涵养的艺术家,而不是刻薄的人。
同修提醒我:写任何台词,要想想那些还不明白真相的人、甚至还对共产党有好感的人会是什么感受?他们接受还是反感?别人不看、看一点就离开,说给谁听呢?怎么救人呢?
我慢慢体会到,做节目应该是个什么状态了。当心态扭转过来了,心中的恶、私、负的东西去掉了、幽默会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但是,那是正面的。
我发现:自己固守的东西,放弃之后才知道,那些东西不光在修炼上没意义,在常人业务角度看也是低水平的、甚至在道德水平上也是低下的。常人业务也是在否定中升华提高,不否定自己,达不到更高的水平。
师父说:“就拿宗教来讲,真正明白的人是利用着宗教的形式在修自己,不明白的是在维护着那个宗教的形式。”[3]我经常想起这句话,每次都想:我是很忙,可别被表面的忙蒙蔽了自己的心智啊,只有实修才有意义,否则我做的媒体项目就成了维护宗教的形式了!
感恩师尊给我这个机会参与这个项目,感恩配合的同修和一直给予支持鼓励的同修的帮助。不在法上的地方,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尊!谢谢各位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二零二零年“希望之声”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9/185688.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台湾的青年学子,和大多数的青年学子一样,我从小就和家人一起得法,但在求学过程中掉到大染缸中,没有明白修炼的珍贵,直到上大学才开始真正明白什么是修炼以及自己想要修炼,一路上的求学过程都可以感受到大法的力量与师父的安排,在去年年中觉的也是在安排之下加入了希望之声的项目,记得那时候负责人与同修A打电话给我,我丝毫没有半点犹豫非常开心的答应了,之后在做项目证实法的过程中也遇到很多心性的考验与提升。以下以几个具体的体会与心得跟大家交流。
对“真”的体会
在项目中,我做的事项是负责经营脸书粉丝专页与Instagram平台,因为前期没有参与,進到项目时刚好处于时间上比较紧凑的宣传阶段,时常觉的很担心,压力很大,怕自己做不好,没有把大家在前期完成的心血推出去。
有一次,和主要负责的同修A一起在办公室,我似乎是为了项目的事情急得不行,内心很焦虑,但是看到另一位主要负责的同修慢悠悠的在做其它事情,心里突然莫名有种很火的感觉,心里冒出了很不好的想法,就想着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着急呢?也觉的在与同修A对话的过程好象有一面墙的感觉,后来在离开办公室前,我犹豫了一下,想要说出内心的想法,但又害怕伤和气,一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提出来交流,于是我就先坦承跟同修交流在项目中压力很大这件事情。
过了一阵子,自己心里头有个想法,如果我不交流自己内心的想法,好象会有很多不好的物质卡在这里,我感觉会离同修越来越远,在想或许也是旧势力安排的间隔,我不想走这样的路,于是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把我内心的想法讲出来,热腾腾的那种想法,很真实,但是又觉的很别扭,在交流当中怕心也不断的返上来,因为怕同修会对自己有看法。
在回家的路上,我没有那种因为把事情交流出来而感到的舒畅,反而是多了许多的内疚和害怕,我很担心我这样讲了之后是不是会让同修受伤,我也很担心同修以后对我的看法,回家后仔细的想了想,觉的自己在交流的过程当中其实是没有善的,只想把自己不高兴的心情表达出来,我发现我只是想把事情表示出来,想就这样把那些物质拿掉,但实质上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向内找,只是很含糊的想让这件事情过去。隔天我便跟同修道歉,除了发现自己要修掉着急,一直想打快拳的心态之外,其实我内心一直没有找到这一关真正要修的是什么,只觉的面对同修懊恼到不行,也觉的有些尴尬。
直到某一天,又和这位同修在办公室里,边做事情边交流,突然同修问我:“你有跟你的好朋友吵过架吗?”我仔细想一想好象没有过,他便开始跟我交流关于“真”的问题,当下如同当头棒喝一样,原来我自己一直以来都有不真的一面,只是我自己不知道,我发现我常常碰到事情,内心有想法的时候我都没有说出来,大多是为了表面上不伤和气,就象那天自己虽然说出来了,但我因为怕伤和气并没有很坦诚的真诚的去交流,这不就象师父说的:“没有这些魔难你怎么修啊?大家都是你好我也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没有人心的干扰,你坐在那儿心性就提高上来了?那是不行的。”[1]
如果都是你好我也好的,那就很容易错过自己要修的东西,也会让这些东西变的不知不觉,知道后发现自己原来都一直有一个面具,回想起过去几年前长期做的项目“真善忍”体验营,有一次在玩一个游戏是要在别人的背上写你想对他说的话,我那时看到同修在我背上写了一句话大概意思是说“你很棒,但是更真一点就好了”。这句话我始终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一直记在心里,今天也让我恍然大悟,原来早在这么多年前就在点我了。找到不真的自己之后,意识到长期以来的一个观念与执着,我一直担心别人怎么看我,是因为我都带着一个面具在跟其他人相处,但当我卸下面具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与碰到的矛盾,那个担心就不见了。很谢谢同修愿意和我交流,让我找到长期已变成习惯的执着。
决心、相信与怕心
去年加入这个项目的时候我正好升硕二,紧接着要面对的就是写论文了,到今年年初之前,我自己对于论文的态度一直都是先搁着,就想着坐在那想一整天不如做别的事,也觉的想不出来很痛苦,所以就拿做项目当理由开脱,做着项目逃避论文,后来发现自己总是有一个人的观念“船到桥头自然直”,觉的反正之后一定可以完成不用担心,但其实内心在这块是很抗拒也是有压力的,所以始终还是逃避着,想着做证实法的事最重要。
直到有一天在办公室,和同修交流的时候突然讲到我的论文,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还在逃避。于是从那天开始我就想我要好好的面对论文。但这个过程实在不容易,我想这也是修炼过程的一环吧,在论文题目的选择上,我希望论文的相关研究能有助于大法项目,想着毕竟要投入一段心力,那能帮助到项目是最好的了,但是偏偏越这样想,题目就处处碰壁,我把自己的脑袋绷得很紧很紧。有一次在交流的时候,我谈到自己想利用论文来证实法,但似乎很难达成的无力感与压力,同修给我的反馈让我很感到很深刻,同修说他听到我的交流觉的我没有象要救人一样的那种心,救人的时候会很有决心,不会担心很多,向内找之后发现其实我没有真的有决心要做这件事情,还在中间游走不定,我要不就选择简单的题目赶快写完,要不就真的有决心去写想要证实法的题目,这也让我正视自己常常没有决心做这件事情。其实我发现在做很多事情的时候也都是这样,我总是拿不定主意,常常很多事情一起出现,我就是想做这个也想做那个,而且什么都想做好,就怕什么事情有损失,在其中就看到自己没有决心,也有一颗求完美的心。
经过一段时间后,中间也有很多的波折,在写论文时的状态还是起起伏伏,有一次在交流时同修说到“法的力量”,听到这四个字,我突然止不住流泪,原因是我觉的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法的力量了,从修炼开始我一直是很能感受到自己的路是被安排的,也知道自己会来到这个学校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但当我想认真利用论文来证实法的时候,内心却会有很负面的声音告诉我,早知道就不要念研究所了,为什么我要念研究所,还是不要读了等等想法,但没过几天,就学到师父在《导航》中说的:“在修炼层次上与走向圆满,你们和国内的学员没有任何差异,就安排你在这里得法,就安排你在这里修炼。有很多弟子有很高的学历,国外弟子高学历的人占绝大多数。为什么这样呢?就是因为让你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充份发挥你在常人中所学之长,利用大法过去给世人造就的常人中的技能来证实法。实践中,大家做的非常好。我从明慧网上的文章、从新生网与其它媒体中大法弟子的文章来看啊,你们有些文章写的都是杰作,有理有据、思想清晰,论理性强,真的起到了震邪的作用,而且水平很高。”[2]
看到了这段法,我才明白,我也是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所学之长证实着法,而且还要更专业,能力都还要有所提升,才能更好的证实法,之后我又往深处去想,我是什么时候感受不到法的力量的呢?法的力量是什么感觉呢?想到这里,我想到大学经营法轮大法社的时光,那是修炼的一开始,当上社长我其实什么都不会,但就凭着自己想做,不会做也做出来了,四个字突然浮现在我的脑中,“无所畏惧”,对啊!法的力量就是无所畏惧,原来我对于写论文有着一颗强烈的怕心,我怕我浪费时间,我怕自己的付出会被退货全都白费,我也怕我做不到。另外一方面说,我没有相信师父的安排。
找到这颗心之后,我正视它,并且相信师父安排的路,在下一次要与老师讨论时原本心里是紧张的,但我把心放下了,想着“要退货就退货吧!反正我有决心可以把你做好”,之后与老师讨论的非常顺利,老师也意外的称赞前面写的篇章写得很好,逻辑清晰。
结语
翻开群组,才发现原来我在项目只待了四个月,但经历的很多心性关与提升就象打仗一样以为好象过了很久很久了,修炼真的越来越细,不象以前一样简单找到一个怕心或是一个执着心就过关,有很多更细的东西一层一层的,也谢谢师父的安排,让我可以继续象是剥洋葱似的向内挖根,修掉那些不好的东西,最后想以一段师父的讲法与大家共勉,这段话记得有一次在过关的时候学到哭,对自己是很大的鼓励,想交流出来鼓励同修一同精進。
师父说:“不管我讲多少,修炼的这条路得你们自己走。怎么样能够把这条路走好、走到最后,那才是最了不起的。因为在你走的这条路的过程中会有困难,会有各种各样的考验,会有你意想不到的魔难,会有你意想不到的各种各样的执著与情的干扰。这种干扰来源于家庭、社会、亲朋好友、甚至于你们同修之间,而且还有人类社会的形势的干扰,人类在社会中形成的观念的干扰。这一切一切都能够把你拖回到常人中去。你能冲破这一切,你就能够走向神。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3]
不足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二零二零年“希望之声”修炼心得交流会发言稿)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6/29/185689.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近日感觉被身边的负面物质压的好象透不过气来,生活中的矛盾也不断的袭来。自己感觉有点支撑不住,好象生活在一个高压的蒸汽罐里一样,前一秒和后一秒的情景有很大的差别。我有些不知所措,不明白是修炼上有什么地方没悟到。
在学法时,师父点化弟子“慈悲”两个字,我猛然惊醒:是呀,我真的是在很多事上,没有用“慈悲”的状态来对待。我问自己,慈悲是觉者具备的状态,你有慈悲吗?回答:没有。那你没有慈悲去对待身边发生的事,那你是在修吗?回答:没有。神、佛是佛光普照的,那你身边矛盾不断,还愈演愈烈,是不是你自身有不对的地方呢?
静下心来向内找一找,吓了一跳,原来自己还以为修的不错呢,还以为自己是向微观上突破呢!在对待身边的矛盾和一些琐碎的事时,根本就不是一个修炼人的状态,这和宇宙特性“真、善、忍”相差太远了。我这时才明白为什么矛盾和一些不愉快在我身边发生,原来是慈悲的师父看弟子不悟,利用身边的人来点醒我;可是我没有无条件的向内找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而是用人的方式以恶制恶;小关不当意,积攒多了就变成难以逾越的障碍。师父慈悲,不断的利用各种方式点醒我,唤醒我那被观念迷住的本性。
通过学法向内找知道,慈悲和情是神和人的分水岭。慈悲是为他的,不带任何个人的观念的,能设身处地考虑别人;而情是三界内的物质,是为私的,是维护自己不考虑他人的。
同时,情的这种物质是由分子组成的,又容易被另外空间不好的生命干扰,越固守自己的时候,情的缆绳拽的越紧,离善良和慈悲越远。
找到自己的这些心后,心里有点空荡荡的感觉,好象自己这些年在浪费了很多时间,好象才明白修炼的涵义。于是就清理自己空间的不好物质,打扫空间场的垃圾、败物。这时觉的一切就象翻了一页一样,眼前的情景又是美好的景象。这时我没有被带动,知道这一切都是法的演化,师父的救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9/185817.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看了同修的《在网络讲真相请守住“讲基本真相”这个基点》,提到的问题确实值得同修们注意。但由此,我又想到另外的问题。
年轻一代受邪党无神论教育成长起来,信神的凤毛麟角,即使在大法中成长起来的修炼人,在大众的环境下,也不敢轻易对神佛宣之以口,就我自己而言,有怕同龄人取笑的自我保护心理。平时看长辈同修讲真相,大多会告诉人: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能消灾解难。有不相信的,带着讥笑的表情,说一些难听的话。造成我心里更不认同这种讲真相方法,往往我都只讲大法的美好、中共历来的邪恶。
同修文章中“不应该讲任何超过普通常人理解范围、跟他们的观念有冲突的事情”。我反思自己一直以来的讲真相方式,是不是欠缺了什么?特别在当下,众所周知的,中共病毒药石罔效(病情非常严重),只有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有转机。或许人一时不相信,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什么办法都会试一试,对他来说还有得救的机会。为了保护自己不受嘲讽,不肯告诉人保命的秘诀,是不是一种私?
当然同修文章主要是指网络讲真相,但是什么事情也不绝对。修炼人讲真相,自己的观念首先得扭转过来:神佛是存在的,人相信神佛才是正常的社会状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6/185765.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母亲今年九十一岁了。她皮肤光滑细腻,脸色红润,性格开朗,整天笑呵呵的。所以邻居都愿意和她交往,村子里的几位高龄老人有事没事都愿到母亲家拉拉家常,说说知心话。母亲自己单住,与哥哥们的家离的都不近,因为她年龄大了,加之父亲去世的早,哥哥们都想让母亲轮换着到他们各家住,母亲总是说:“我身体好好的,什么都能干,不愿意去给你们添麻烦。”
是呀,她不仅不需要儿女们照顾,每当麦收和秋收农忙时,哥哥们家里种的地多,有时在地里忙得顾不得吃饭,母亲就忙着包包子或饺子,骑上脚蹬三轮车给他们送过去。摘花生、剥玉米母亲一点也不比别人干的少。
母亲不仅惦记着儿子们家里的活,孙子家的活也放不下。有一年秋收时,母亲看到我侄子家的玉米多,又没有人手,急得早晨三点就睡不着觉了,穿上衣服到侄子家门前给他剥玉米,侄子睡到四点多听到门外有动静,还以为有小偷呢,连忙穿上衣服带着防身武器来到门外,看到老人家正在忙忙活活给他剥玉米,侄子很不好意思的连忙叫起媳妇,和母亲一起剥玉米。
母亲是个热心肠,她的西邻居是个光棍青年,有点好吃懒做,父母都已去世,兄弟姐妹也帮不上他的忙,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母亲可怜他,有时包了包子、饺子就给他送过去。这个小伙子家里散养了许多鸡鸭,弄得到处都是鸡鸭粪便,院子里、大门外简直都落不下脚,可是他从来不知打扫,母亲时常会拿着扫帚去帮他把门前打扫一下。
母亲能有今天的健康身体和快乐心态,她经常说:“多亏我学了法轮大法,是大法师父在帮助我。”
母亲四、五岁就失去了父母,跟哥哥、嫂嫂一起生活。嫁给父亲后,家里一贫如洗,又加上我们姊妹比较多,所以一直生活比较艰辛。母亲五十几岁时就得了胃病,当时还不是很严重,当到一九九五年,她的慢性胃病已经变成严重的胃溃疡,几乎许多东西不敢吃,吃了胃就会疼痛难忍。一次到医院做X光检查,医生说她的胃的百分之八十部份已是溃疡面,而且胃口处已经腐烂堵塞,建议母亲赶快做進一步检查,担心是胃癌。我的丈夫是医生,他给母亲拿了很多治疗胃溃疡的药,母亲吃了也不见效。听到别人说偏方可以医治,我又给她找了偏方,可是依然无济于事。
一九九六年,法轮大法传到了我地。看到身边那么多疾病缠身的人修炼大法后康复了,我满怀信心的让母亲也学法轮功。母亲只上过几天学,认字很少,不能看书,我就让她听法轮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同时也教会了她五套炼功动作。
母亲修炼几个月后,她觉的吃东西胃不痛了,原来肉类尤其是牛肉不敢吃,玉米粥不敢喝,甚至只要不是发面的东西像饺子之类的都不敢吃,只能吃点比较好消化的东西,现在吃什么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了。有一天母亲又去医院拍了一次片子,医生说她的胃溃疡完全好了。当医生的丈夫都觉的不可思议:那么严重的溃疡居然没有治疗就好了?
母亲非常高兴,对修炼也充满了信心。看到别人都读《转法轮》,她也想读书,可是自己又认不得几个字,于是她就让身边的小侄子、小侄女教她认字。平时她都会把不认得的字记下来,等我们回家她就问我们。母亲很快能通读《转法轮》了。现在母亲不仅能流利的读《转法轮》,师父各地讲法及其它的书籍,母亲都能读下来。
她每天都要捧着宝书《转法轮》一字一句的读,同时也坚持炼功。二十多年来医药几乎已经与她绝缘。看着母亲每天都那么健康快乐,我们做儿女的都省心了,也由衷的从内心感激大法、感激师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5/185751.html>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在二十多年的修炼中,没有师父的看护是走不过来的。今天怀着感恩的心,和大家一起分享我的故事,体验佛恩浩荡。
我家在黑龙江的边陲小镇。从小就觉的人都是应该有能力的,有时望着天上的星星想,那上面是不是也有人呢?八十年代气功热,那时在读中学。自己也买了气功书照着书练,也不懂什么法理,也没有人讲法理。以为练气功就是练,当然练的越多越好。所以就早上练佛家功,晚上练道家功。
有一天晚上站在地上正练的时候,体内一股力量把自己向后推,摔到床上。起来后知道是练的不对劲了,再也不敢练了。后来同学的父亲到河北某著名气功师那学治病气功,学费很高的他还亲眼看见一病人跪在这气功师面前,苦苦哀求帮治病。那个很有名的气功师说:“我不随便治,不行你就去死吧!”
同学父亲学完回来了,也没看到他有什么改变。逐渐我对气功没了兴趣,觉的气功师也是普通人,气功只是可以用来挣钱。
一九九二年我参加了工作。九四年单位领导为增强职工体质,花三千块钱请了一个气功师,教职工练功,有一百多人参加,我也去了。那人就发发气,教点动作,几个小时后拿着钱走了。过了一段时间单位也就没人练了。那时各种各样的气功班名目繁多,什么初级班、中级班、高级班,收费也都很高。但从没看到谁学了气功改变了什么。我也放弃了再学什么功的想法,觉的是花冤枉钱。
一九九六年春,在上班途中看到路边贴着一张海报:“法轮功,义务教功不收费,晚上在工会放教功录像。”从来没听说还有不收费的气功,心想一定得去看看这不要钱的功法什么样。下班我就去了工会。因为录像已经放了好几天了,没从头看也没怎么看明白。只觉的好。早上在实验幼儿园集体炼功。从五·一开始我就天天早上去炼功,炼完功回家吃完饭再去上班。炼了半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单位干活,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胸部往下流,经过心口窝,把堵在我心口窝的一团物质拿掉了。我知道那个物质就是烟瘾。因为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想抽烟了,不咳嗽也不吐痰了。而之前我每天抽一盒半烟,已经抽了五年了,戒了三次都没戒掉。真神了!这让我对法轮功刮目相看。因为以前断断续续练了几年其它的气功,也就有点气感。这法轮功只炼了半个月就有这么大的力量,我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好功法。
不断的看《转法轮》这本书,逐渐明白了法轮功不只是炼动作,更注重修心,从做好人开始,做更好的人,更高层次的人。我以前在大染缸被污染、吸烟、喝酒、赌博、打麻将、跳舞,去歌厅,受香港武打片影响,有时腰里也别个刀,谁要惹着我,我可能也会和他比试比试,浑浑噩噩中度日,挥霍着生命。内心时常是空落落的。明白的一面一直在寻觅:什么是生命的真谛?这问题的答案在哪里?修炼大法,我戒了烟、酒、打麻将、赌博等一切不良嗜好,不但活得轻松了,更知道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义——返本归真。每天快乐的工作着,做事也比以前认真了,还当了组长,也不再占公家的便宜了,把从单位拿到家里准备自己用的工具又送回单位了。
要修炼,没有师父带是修不了的。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遇到危难时师父会保护弟子。我虽然二十四岁就开始修炼,今生也没做过大的坏事,如杀生这类事,但生生世世做过什么坏事、欠过谁什么债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没有高功夫师父管,靠自己是永远修不上去的。以前所有的修炼讲的都是欠命还命一世修不成。而法轮大法讲的是只要真修,今世就能修成,欠的东西师父给消去大部份,自己偿还一部份。师父为千千万万的弟子承担了无数罪业,保护弟子前行,为众生付出了所有,这种恩德和慈悲作为弟子是永远无法报答的。
一次车祸
修炼法轮功一个月后,即一九九六年六月份的一天傍晚,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母亲回家,走到中心五路口转盘的时候,应该向右绕转盘走,当时急着往家赶,看着转盘四边没有车,就从转盘左边直接超近道向前骑去。突然从左边路口急驶过来一辆出租三轮摩托车,一下撞在我的摩托车前轮上,一声巨响,感觉从身体飞出一个自己,瞬间失去了知觉。当我再睁开眼睛时,发现已和三轮车并在一起,原来它是从我左侧垂直开来撞上了我的摩托车的前轮,但是奇妙的是我的摩托车没被撞动,使对方的车尾向右滑了九十度,和我并排在一起。我的摩托车受到这么大外力的撞击什么事也没有,车都没倒,我和母亲还都安然的在摩托车上坐着。我知道是师父保护了我。
师父说:“其实你别以为撞一下你啥事都没有,可是你真死掉一个你,是业力构成的你。而且身体上有你不好业力构成的思想,有心,有四肢,撞死了,可是它全是业力构成的。我们给你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去掉了这么大的业力,用它来偿命,没人做这个事情。”[1]后来知道,三轮车的乘客钱包落在电话亭了,催着司机快开车去找钱包。
摩托车飞起来了
过了一个月,我骑摩托车从同学家回来的路上,那是一条东西走向的平坦水泥路。我从西向东骑的挺快。前边远处有一辆轿车停在路边,轿车的右边有个石桥,过了石桥是一个院子,好象是一个什么单位。我正打算按正常情况在它左边超过,突然对面驶过一辆大客车,要继续往前开,我就被夹在客车和轿车中间,比较危险。我就向右转方向,准备从轿车右边超过,却没减速。快到轿车跟前的时候,轿车突然启动也没打右转向灯,就向右转上桥,桥边是半米多高的水泥护栏。我前面已经没路了,再往前不是撞轿车就是撞桥。我手脚本能同时急刹车,不知道能不能刹住,因为太突然了。就在这时,感觉刹车后摩托车不但没减速反而加速腾空了,一下在轿车上桥前我先飞过去了。因为当时感觉被夹在那里前面已经没路了,一股神力让我和摩托车一下就跃过轿车,瞬间我回头瞄了一眼,轿车司机惊得目瞪口呆,同时赶紧把右转向灯打开。我平安的回到家。回想前一刻的惊险我感觉头发好象立起来了,头皮要炸开一样,真是后怕!我知道师父又一次救了我。
火车开来的瞬间
二零零二年夏天,厂长王某开着单位的解放牌双排客货车,载着李某、小刘、小潘和我五个人下乡。回来时车出毛病了,没有一挡和二挡。乡下也没地方修车,只能对付着开到家吧。我们先一起推车,发动后我们再赶快撵上车坐上。在离家还有二十余里地时,天已经快要黑了,厂长说左前轮好像扎了,想停车看看,就把车停在一个山包旁的坡顶上,下来一看,左前轮快没气了。他说不停车好了,有没有气都得到家才能修,这停下来还得推车。我们停的位置绕过山包下到坡底和一个火车道线十字交叉(没有铁路工人值守)。因为视线不好,还是大下坡,所以几十年了总有汽车和火车相撞的事故,有很多人死在这里(现在这条路已经废弃了)。还是厂长坐在驾驶室准备发动车,我们四个推车。当我们推到坡底时要过铁轨时,车熄火了,停了,恰恰停在火车轨道上。这时厂长下车说,刚才别车把档位弄串了,挂不了空档,车动不了。小刘会开车,他也去鼓捣,我们几个都围在车边瞧着,等车挡顺了好把车推过火车道。这时我突然张嘴喊了一声:“火车来了!”喊完自己也吓一跳,因为我们都在瞅车,没瞅火车道两边。这时大家再一瞅,真的有火车从东边开过来了,距离很近了。厂长听到火车来了,马上吓的啥也不顾,自己跑了,车也不管了,车要在火车道上撞火车要出大事的!这时小刘一个使劲,把车空档弄好了,我们几个马上用力一推,连人带车冲下了铁轨,火车飞驰而过!太惊险了,如果不是师父相救,我们几个就报销在那了。过后朋友都说,那地方有死鬼在那里索命,看来这次也是来索命的。
按常理,我们是躲不过这一死劫的,是因为我修法轮大法,师父保护我,他们几个跟着沾了大法的光。他们是决不能抵触大法或和大法对立的,因为他们的命是大法给延续了。
我在二零零三年因信仰法轮大法遭到迫害,被中共邪党以莫须有的罪名判刑七年。回来后听原来的同事讲,厂长(四十来岁)、老李(五十来岁)、小潘(二十出头)他们三个在我被判刑的第二年突然全去世了。只有小刘健在,我以前给过他大法真相光碟,他明白了大法好。而厂长曾经因为我炼功迫害我,小潘狡猾,给他讲真相他都哼哈答应,实际不信。他们应该都是相信了邪党给法轮功编造的谎言,不明真相。成了谎言的牺牲品。
怕死我就不炼了
我被非法判刑后,关在东北某大型监狱。那里迫害死了我们十多位大法弟子。由于不配合邪恶,我曾四次被关小号。小号里夏天象蒸笼(不透风),冬天象冰窖(没有取暖)。二零零五年由于抵制迫害不参加劳役,中午监区长他们违纪喝酒,酒后干事到监舍叫我出来。出了监舍不远就是一张警察值班桌,监区长在桌后的椅子上坐着,桌子上放着一个老式又粗又长的电棍。我来到桌子前,监区长醉醺醺的说:蹲下。我说蹲不了。他一下抓起桌上的电棍,朝我的脑袋抡过来,我瞬间失去知觉倒在地上,再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离办公桌四、五米远的地上,我坐起来,手不自觉的按在脑袋左侧出血的口子上。我瞅了一眼左肩,棉袄上有不少血。后来有个犯人对我讲:“当时寻思你指定不行了,我们看到棍子打在你的太阳穴,人打出好几米,够呛了!”
我知道又是师父保护了我,不然他从我前面抡起大电棍,伤口怎么会在耳后?监区长看我醒过来了,说:“别想出这点血就想过关,跟我上小号。”在去小号的路上他对我说:“我今天叫你尝尝什么是无产阶级专政。”我说:“怕死我就不炼了。”
他把我带到小号审讯室,把我的手、脚都锁在铁椅子上。这时干事拿来两根电棍。监区长拿起电棍先在我手上电了一下,手一麻,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但在椅子上锁着,根本动不了。他说:你还想动。我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告诫自己:“不能退缩。”他拿着电棍开始在我的手、头、耳朵、脖子、脊柱等敏感部位电我,电棍放射着火花,一根没电了,又换一根,干事把没电的拿去充电。一直折腾了几个小时。下午要下班了,监区长好象也醒酒了,看我一直没吭一声,知道达不到他的目地,走了。
干事领我去监狱医院缝脑袋上的伤口,我看到棉袄的左肩部位都被血渗透了。全身只有左耳朵肿大了一圈,左耳朵上面有一层电棍放电后的碳颗粒,没有疼痛感。
我在单位时用过十万伏静电粉末喷枪,有时漏电了,电一下的滋味真够受,好像瞬间穿透全身,电流似乎比神经感觉反应快。而这次狱警电我,电棍喷着蓝色火焰,啪啪作响,但到我身上却没有感觉。都是师父为我化解了!师父说:“正念中大法与你们同在,这是巨大的保障。”[2]
手骨折后不到十天上班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我找了一份在农资店打工的活,就在要去上班的前一天下午,我去父亲家。父亲在扫院子,我过去帮他把院子中间的一块石头搬到边上,因为不好搬,我用右手把石头托过头顶,向院子边走去,一不小心踩在一小块冰上,脚底一滑身体向后倒去,后脑勺先着地,摔在了地上,手里托的那块石头也顺势从托着的手上掉下来,正好砸在右手上。一阵剧痛,我一瞅右手,可能是手腕里的血管出血了,血没流出来,右手背已经肿了起来,我马上用左手握住了右手腕,家人急忙找车把我送到医院。拍片看到右手掌骨折。打上了石膏后我回到自己家。当时想,手上裹着石膏,也就没炼功。农资店的老板给我打电话,不雇别人了,希望我最好能早点去上班。我觉的这个活挺好的,就动了人心:要是有外敷的药能好的快点,好去上班。亲属介绍一个干了二十多年骨科诊所,专门用外敷药的。我就去了,当我把手拿给医生看,他看着我肿的象大馒头、铮亮的右手说:“你这手太严重了,我这诊所治不了。”
一听这话,我瞬间看到了自己的人心——没有信师信法,把自己当病人了。马上回家开始炼功,刚开始炼,痛的满头大汗。逐渐的轻松了,手上的肿每天都在往下消,不到十天好了!我去农资店上班去了。
矿井里放炮把我崩了
二零一四年,由于孩子上学,我想多挣点钱。朋友给我介绍了下井挖煤的活儿。每个月干二十天,每天四百元左右,在这个地方这工资水平已经很高了,我就决定去。第一天下矿井,坐缆车坐了半个小时才到井底。老工人说离地面一千多米深。头十天都是上夜班。主井道有两米多高,走起来不费劲,但到了采煤层就很矮了,有的地方连一米都不到,因为煤层就那么厚,采完煤用密密麻麻的顶子把上面岩层撑住,才能不塌方,再继续往前采煤。
采煤的过程是先在煤层打眼,用电炮崩,再把崩下来的煤用铁锹往输送带上装,俗称“攉流”。输送带上的煤直接传到绞车里,车满了就拉到陆地上去。我们几个人一起攉流。直不起来腰,只能坐在地上干活。头顶就是巨石,煤灰没地方跑,挺呛人。头一天干完觉的还行,第二天继续去。干到大概半夜的时候,那几个人说渴了,要我去取水。其实取水不比干活轻巧,得顺着煤层爬几百米才能到储存水的地方。我想自己新来的,辛苦点无所谓。我就下去了。取了水又往回爬,爬到一半的时候,一声巨响,离我不到一米的左侧煤层放炮了,井下放炮不提前知道是没处躲的,因为放一次炮是这几百米的煤层从头到尾都放雷管都同时炸。我只感觉一股热浪从我左脸侧扫过,好像有什么东西给我挡住了。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一声,炮手、和我一起干活的人知道我被炮崩了,都吓坏了,赶紧过来看,因为要是出事故,小组的所有奖金都没有了。小组的人看我脸一点伤也没有,掀开我的衣服领子,发现脖子有个伤口出血呢。赶紧让我下去休息。我知道师父又一次保护了我,不然脖子在衣服里都崩出血了,脸、耳朵露在外面却啥事没有?一起干活的一个工人说,你真是有神佛护佑,咱们组长上次被炮崩了,身上多处受伤、骨折,养了两、三个月才来上班。你这基本没咋地。
是啊!师父时时都在看护弟子,我是上夜班,还在井下一千多米,师父都在我身边保护着我!谢谢师父!
弟子浑昏混人生
师父破迷启尘封
慈恩尽解渊怨债
精進实修法船蹬
再一次感谢伟大的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我身患多种疾病,严重的如:心脏病、类风湿、脑神经痛(痛时眼球都跟着一起痛),其它的小病就不算病了。顿顿吃药,真是苦不堪言,去医院成了我生活中的重要内容。小病医院给治好了,可是大病就不行了。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我又添了新病,整个后背和后脑勺麻木,我非常绝望。省吃俭用辛辛苦苦挣来的钱都扔進了医院不说,还让家里人跟着着急上火的。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孩子还没成家,父母还需要我照顾,亲朋好友的我也牵挂。我不想就这样看着自己的生命渐渐的失去,我忍受着病痛和精神的折磨。
也许是缘份到了吧。就在十一月末的一天,我突然想起了姐姐(大法弟子)。姐姐也曾身患多种疾病,自从修炼法轮功后,疾病离她而去,她就象换了个人似的,身心健康,每天都快快乐乐的,逢人就讲法轮功好。当然姐姐也给我讲过多次大法真相,但是当时我不听、不信,还觉的她傻。姐姐因为修炼,她丈夫和她离了婚,回到娘家后,又因为讲大法真相被绑架,母亲受到惊吓病倒。我和父亲用尽各种办法逼她放弃修炼,我和父亲打她甚至还用绳子把她捆起来,我把大法书都扔進灶坑烧了。可是无论我和父亲怎样阻止,都没使姐姐动摇,表示要坚修到底。
我和姐姐说我也想炼法轮功,姐姐很高兴。让我先“三退”又写了严正声明。姐姐双手捧着宝书《转法轮》,郑重的对我说:一定要珍惜,好好学。我打开《转法轮》认真学起来,学了一页多点感觉模糊看不清字,我想这下完了,不能学了。转念一想,医院治不好的病修炼法轮大法都好了,我的眼睛一定会好!我坚持着,看不清字时就先干点别的,过会儿再看。
就这样用了十四天我学到第七讲,不知不觉中我所有的病都没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太好了。再一次的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师父!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五日上午,我在家用大勺烧五斤多的豆油,烧上后去忙乎别的事,就把烧豆油的事忘了。当我发现满屋是烟才想起烧油的事,马上跑進厨房关了煤气。因为不懂灭火常识,端起大勺径直奔卫生间,刚到门口,火逆向扑到我的双手和脸,情急之下我将大勺扔到卫生间地上,油洒了一地,瞬间成了火海。盖洗衣机的布帘、塑料,门口的脚垫和塑料盒都烧着了,身上的裤子也着了。看着熊熊的大火,当时也忘了求师父。心想是我的失误给老伴带来了灾难,如果把我烧死能保住房子我也愿意。我刚闭上眼睛,师父看到我发出为他的这一念,就一股力量一下子把我推到没着火的一边。我清楚的记得当时我的脚根本就没动弹,却偏偏挪了地方,瞬间大火熄灭。我当时非常惊讶,怎么可能?此时才回过神来,知道是师父救了我。我原地谢过师父后,拿起抹布就擦地上的油,油应该是烫的,可我一点不疼,我的手却感到凉凉的特别舒服(无法形容)。我马上悟到是师父保护了我。我扔下抹布,跑到师父的法像前跪下给师父磕头,哭成了泪人。
丈夫下班回来看到后非让我去医院,我说:没事,有师父看护,学法炼功就会好。他不太相信,又要买药,我说你买回来我也不用。他又给朋友打电话寻求偏方,我说你找来我也不用。老伴因为此事着急上火,第二天早上嘴就起了泡。我的脸也肿的变了形,双手象个面包似的。老伴用手轻轻的按了一下问疼吗?我说:不疼(真的不疼),你上班去吧,我没事的。在单位老伴还是不放心,又嘱咐我妹夫买了烧伤药送来。我妹夫来了看到我吓了一跳,命令我马上用药。我说没事的,不用药好的更快。妹夫看我真不用,拿着药气呼呼的走了。下午我妹妹的儿媳妇来看我,吓的尖叫着说:三姨,你得毁容。我笑着说没事的,我多学法炼功很快就好的。
我三天三夜没睡觉,学法、炼功、发正念,法轮在我烧伤处转呀转的给我疗伤。我好的非常快,脸部长肉时奇痒难忍,控制不住自己,抬手想轻轻摸一下。姐姐说:不能挠,戴手套吧。我说不用,有师父呢!瞬间就不痒了,再也没痒过。烧成这样一点不疼,十几天完好如初。
我打过师父的弟子,烧过大法书,罪大如天。可在我危难之时,师父不计我过往之过,慈悲救我。用尽人间的语言也难以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们的讲真相小组成立于二零一零年冬天,主要有A、B、C、D四名同修参与,有时也有其他同修临时参与。
师父说:“不管怎么样吧,作为大法弟子来讲,我就是想告诉大家,你们得知道你们的责任有多重大,可不是儿戏的。这件事情已经到最后了,我都急的不行,你们却没当回事,可是,最后连哭都来不及啊。世间的一切都是有目地安排的,引起人的执着,不让你得救的东西太多了,你不把自己当修炼人也随着去?!你是众生的希望,你是那一方生命的希望!”[1]
我们遵循师父的教诲,牢记使命。坚持把救人放在第一位,我们的讲真相小组已坚持了近十年。
一、坚持讲真相救人
我们在面对面讲真相时,也带着各种真相资料、护身符、不干胶、明慧台历等。讲明白了,我们就送给对方。我们讲真相小组,是自由组合,有时两人一组,有时三人一组。有人讲,有人发正念,有人记三退名字。我们有时发完中午正念后,出去讲真相;有时下午学完一讲法,出去讲真相。
我们讲真相的地点多变,广场、公园、超市、集市、摊点、临近学校学生上学经过的路上、去学法点的路上。随时讲,不错过一个救人的机会。有时也去大法弟子少的集市去讲。疫情期间,我们也没受影响,而且出去的次数更多。门口检查的保安从不问我们,因为我们出去救人就归师父管。我们见到有缘人先搭话,唠几句家常,然后進入主题。
A同修没怕心,见人就讲
A同修,七十三岁,出去讲真相救人,年轻人都走不过她。她每天最少学两讲法,讲真相救人心态纯净,见人就讲,效果很好。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A同修给本小区打扫卫生的人讲真相,并做了三退。过几天,同修再见到打扫卫生的人,他告诉A同修说:“自从你告诉我念九字真言后,我经常忘了吃药。我的气喘病也好了。”他的邻居见到A同修说:“他的病都好了,你也给我退了吧,我入过队。”A同修又给这位邻居讲了大法真相并做了三退。
二零一四年中考前,在一所中学的路口,遇到一个准备進考场的女孩。A、B同修给她讲了真相,同时告诉她法轮大法是佛法。考试前,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心想事成,考出好的成绩,同时给她退出了少先队。女孩得到了福报,考上了本地第一中学,因为这女孩是另一同修的亲戚,知道女孩平时的成绩不好,家里早准备好了到乡下读高中。结果考上了第一中学,这是家人没想到的,后来女孩又考上理想的大学。家人非常感谢大法。
二零一五年秋的一天,A同修给一个小男孩讲真相。他说:“我早就知道了,前几年你就告诉我了。我怕我爸打我,我到邻居家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敢在家念。我爸脾气不好,以前经常喝酒,喝多了,就打我妈或打我。自从我经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我爸就不打人了。念这九个字真管用。”
二零一七年夏季的一天,A同修在汽车站对面的路口边等C同修。见到一个拄着拐杖走路的男子,五十岁左右,面容呆滞,流着口水。A同修跟他搭话,给他讲了真相,并给他做了三退,他很相信。几天后,同修再见到他,他象换了个人一样,很精神,不拄拐杖了。他很高兴的和同修打招呼,说:“谢谢法轮大法!”
今年二月初的一天,A、B同修在地下超市附近遇到六个大学生,给他们讲清真相后,他们很相信,有的高兴的签上了自己的真名。又有一次,在广场遇见了几个学生,给他们讲了真相。三退后,他们非常高兴,同修走到哪,他们追到哪,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追了同修好长时间,那是众生得救后的喜悦。
B、C两位学员积极参与救人
B、C两位同修都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得法的学员,她们知道自己得法晚,特别精進。B同修除了参加集体学法外,还坚持背法,经常炼两遍功。她带着孙女修炼,还抓紧时间讲真相救人。
今年四月的一天,同修C和同修B去购物广场买衣服,买了两件上衣,却缺了一颗扣子,告诉售货员,她当时说帮着找一个,但是一转头,她就忘记了。当时B、C两位同修给收银员讲真相,怎么讲也不退。第二天去要扣子,售货员说需要去别处找,这两个同修表示不用去找了,就还跟那位收银员讲真相,这回她当时就退出邪党组织了。
在一个月前的集市上,同修买了东西放在脚旁,有人路过,被绊了一下。卖货的人不高兴的说:“把你的东西踢坏了吧?”同修说:“没关系,对不起,耽误你脚落地了。”那人很感动,同修马上给他讲真相,并给他做了三退。
今年四月中旬的一天,C同修在中医院门口讲真相,看到一个戴着毛魔头像章的人。搭话后,得知他在护理病人。C同修告诉他:“戴着这个东西不吉利,你看毛干了多少坏事。”那人说:“你等一下,我去买点东西。”本来医院早已经下班了,她也很着急回家做饭。可是她想这是自己的使命,必须给他讲清真相。
大约半个小时后,他回来了,C同修给他讲毛在文化大革命时砸庙扒坟、讲无神论、搞阶级斗争,对神犯下了大罪,并给他讲了实际例子:二零零九年,中医院打流感疫苗,在职人员都打,那么多的人都没事,只有两个戴毛魔头像的有反应。一个恶心、心跳、胃部不适;一个头痛、头晕、在医院休息好长时间才回家。那人说:“我不知道呀!怪不得我总是不顺、倒霉。我把它扔了。”
二零一六年夏季的一天,C同修在公园讲真相,她把自行车放在公园的边上。有一位女青年帮小孩解小便,随手就把手机放在了C同修自行车的后架上。同修C不知道,骑着自行车回家了。途中,听到手机铃声响,回头一看,有个手机放在后架上。同修拿起电话,告诉失主自己所在位置,让她来取手机。周围的人都很惊讶,好奇手机怎么没有掉下来。失主到了之后,C同修跟她说:“我走了一里多路,手机竟然没掉,这就是让你来得救的。”C同修给她讲了真相,并帮她做了三退。失主非常高兴并表示感谢。
我们小组的同修看到戴着毛魔头像、或家里摆放毛魔头像章的人,都会告诉他们这不吉利。有个小超市摆着毛魔头像,两个同修分别多次讲了真相,他们只是笑,不搭话,但是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二零一六年秋末的一天,五、六个警察骚扰C同修。他们打听C同修的住处,超市老板没告诉警察,说:“不知道,我们这没你找的这个人。”店主保护了同修,得到了福报。超市的女主人多年的头痛病好了。后来她用明慧台历替代了魔头像。
到偏远的空白区讲真相救人
C同修从二零一零年开始,去两百里以外没有大法弟子的空白区讲真相。那时她丈夫在外当木工,家中有九十岁的老父亲。她每次去,都要坐两个多小时的车。有时中午回不来,赶上丈夫不在家,就叫别的同修给她父亲送点饭。她每次去都能劝退二十多人。
二零一五年,有一次C同修跟A同修坐车到偏远的乡下大集讲真相,不到两个小时就退了二十一个人。
提高心性、突破干扰、坚持救人
D同修是给别人做保姆工作的。多年来,她不忘自己是个修炼人,经常抽时间和A同修配合出去救人。
现在又有一位新同修走進小组来了,她经过一年的病业关,她认识到自己以前没把修炼放在第一位,没做好三件事,她决心和讲真相小组的同修一起共同精進,做好三件事,跟师父回家。
在讲真相救人的过程中,她们真正体会到了师父就在身边,出去就会遇到能说上话的人,一搭话,就是自己娘家附近的、婆家附近的、工作单位附近的、上下届的同学、老辈子亲戚。还有很多坐错车的、走错路的人,都正好让她们碰上。有时从家里出来,在路上碰到却没讲真相的人,在回来的路上就又会碰到;有时在广场看到有人坐着,等回来的时候那人还在那里坐着;在车站碰到人讲真相,等讲完了,车也来了。
当然,有时候因为自己的修炼状态及家庭环境也有干扰,C同修家里有老人也有小孩。二零一三年的秋天,父亲因尿不出来尿在那里呻吟,怎么办?C同修告诉父亲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告诉父亲自己必须出去讲真相救人,就是要突破干扰。
有时家人不理解,经常说刺激C同修的话、谩骂,C同修耐心的给家人讲真相,不让家人对大法犯罪。有一次,在酒席宴上,一向对C同修很尊重的小姑子看见她给桌上的人讲真相,生气的说:“掉价。”C同修把自己当作修炼人,不介意,把家人当作自己应该救的众生,并在合适的时候给家人讲真相,救家里人。
有时候,遇到不明真相的人,说:“你们反党、反社会”,有谩骂说要举报的。二零一八年腊月初一,B同修遇到一个小伙子,告诉他:“请记住九字真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得福报。”小伙子用手指着B同修说:“你等着。”B同修心想:“能听你的吗?我听大法师父的。”B同修骑车回家了。
十几天前,有三个同修在广场讲真相,看到一个男青年在晒太阳。一个同修过去给他讲真相,他说:“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就是管这个的。”边说边要掏手机打电话。同修没有怕,和颜悦色的说:“不管你干什么,也要得救啊!你很善良,不会干那样的事。”边上的同修听到后,立即发正念,在师父的保护下,没有发生危险。
二零一九年的一天,同修在街上遇见一个男孩,告诉他三退保平安,他说:“你别和我讲这个。我爸爸是警察,我打电话立即把你抓起来。”同修说:“你爸爸来了,也不会抓我,我告诉你保平安,他能抓我吗?”
十年来,我们不顾严寒酷暑,走在大街小巷、集市、广场、超市、远方的空白区,虽然有时感到很累,但我们看到每天三退后的名单,想到众生得救后的喜悦,我们心里就有说不出的高兴。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六年纽约法会讲法》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曾经脑内长东西,两次在北京开颅做手术,修炼大法后完全康复。讲真相的路上吃了很多的苦,风里来,雨里去,有苦有甜,有笑有泪。一位明白真相后的中年男子,走时跟我挥手道别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仿佛我们是很多年以前就彼此了解的亲人,我心中无限地感激师父苦心安排的机缘。
一、疫情来袭,封堵挡不住救人的脚步
腊月二十八,武汉发生瘟疫的消息传来,吃过晚饭,我难过得坐立不安,我背上挎包骑着电动车来到大街上,看见一个中年女士,就拉着她给她讲真相。告诉她只有三退、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才能真正平安。她说,我不信这个。我急得都要哭了,说:“姐,不怪你,是我们没做好,没给你讲明白。姐,你拍拍良心,我是管你要钱呢吗?你退了能少啥吗?我为你好你真看不出来吗?”看的出她被我的真心感动了:行,我退!接着又劝退了一个,我才回家,照常学法、炼功。
面对突如其来的疫情,大法弟子不能袖手旁观,要利用一切机会让众生早日明白真相、度过未来可能发生的劫难,刻不容缓!我们找到协调同修,尽快的选择了明慧网上发表的几篇关于疫情的文章,迅速打印了一批,抢在邪党封堵之前,利用初五、初六、初七这三天的时间,把好進的平房小区几乎整个铺了一遍,几个楼房的小区、小区外面停车场的汽车也都发了一遍,有一个小区外的停车场同修发完后查看了一遍 ,没有丢弃的。瘟疫中人人自危,恐怖的情绪弥漫在空气中,大法的真相是黑暗中的曙光,也能听到一些反馈说,讲的是挺好。
此后小区一天天开始封堵的多起来,查体温、身份证、出入证,我当时就发出强大的一念,不许邪恶封堵大法弟子,求师父加持,弟子要救人,决不配合邪恶。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我亲身见证了大法的神奇,邪恶一天也没有封住我。我不但在自己居住的小区可以来去自如,就连去看年近八十的老母亲(住在另一个小区),兄弟姐妹四个,除了我谁也進不去。我也不让警卫查体温,别给我查啊!千万别给我查,我不查!警卫不但乖乖放行,我出门的时候还双手做出请的姿势,仿佛接待高贵的客人。后来再去,警卫就象看不见我一样,我来去畅通无阻。严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会有神迹。
疫情期间我除了每天象往常一样讲真相、劝三退以外,还注意回访我原来给办过三退的能见上面的人。
一位开超市的大哥真诚的对我说,原来你说的我还不太信,现在可相信了,原来都是真的啊!他还主动帮我劝三退(已经退了几个人),还了解到身边有的当官的都悄悄的三退了,不是自己亲自去问,还不知道呢!最近又请了大法书,已经学到第四讲,对师父讲的法非常的认同,敬佩。
跟C哥见面后,我告诉他,你平安了,外甥女也得平安啊!我就教他回家怎么跟他女儿说,他也答应了,我共去了三次,我的诚心打动了他,说女儿彻底退了,对我非常的信任,连自己家里的隐私都愿意跟我倾诉。还有一位经营服装生意的大姐,我也这样劝说了一遍,把家里的亲人也退了。还连连说你说的真对啊,我看现在这年头不对呀,信法轮功没错!
二、在家庭中修好自己,开创修炼环境
二零零一年我因为坚持修炼大法,不写所谓不修炼的保证,被中共绑架到洗脑班迫害。而我一向恩爱有加的丈夫,对我拳打脚踢,稍不顺心就劈头盖脸打一顿,所以我对他产生了怕心。
我想我决不能被怕心所困,因我是师父的弟子,我听师父的话,讲真相、救众生,干的事是天底下最正的事,我为什么要怕他呢?我决心修去这个怕心,堂堂正正地修炼。
在生活中我尽心尽力的照顾丈夫,无论多忙总是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有什么好吃的让着他先吃,让他感受到家的舒适、温暖。他发脾气的时候无论再凶,我也不为所动,总是好言相劝,照顾有加,直到他消气。慢慢的我又把当时师父最新的经文拿给他看,丈夫在九九年以前也曾修炼过,所以看了经文触动很大,慢慢的开始支持我修炼。我出去讲真相、做证实大法的事回来晚了,他也不再发火,也能平心静气了。有一次,我正在储藏间里收拾真相资料,资料摊满了整间屋子,丈夫有点事回来正巧赶上,当时脸色就变了,我不被他带动,镇定的安慰他:“没事儿,没事儿,我知道怎么办,我会处理好,不用担心。”丈夫再没说什么。
诉江后,警察来我家骚扰,丈夫对警察说:“我媳妇要不是修炼法轮功,人早没了。”警察无言以对,尴尬的走了,以后再没骚扰。
《洪吟五》出版后,我拿给丈夫看,并请他教我不认识的字(繁体字),他有时间的时候每天教我一段,我们还能一起谈谈认识。我就進一步告诉他,要支持我做大法的事,因为你不同于常人,你知道大法是什么。后来我在家里成立学法小组,丈夫也能欣然接受。
闹瘟疫最严重、小区到处封堵的时候,我坚持集体学法,跟丈夫商量:你要不同意,我们在储藏间里学法也行。丈夫说:不行!储藏间里冷,你们该咋学就咋学。丈夫还为我们想办法让同修能自由出入小区,这样我们从大年初五至今一直坚持集体学法,没有失去整体交流切磋的环境,这对我们来说极为珍贵。
现在,我做证实法的事,在家里不用再躲躲闪闪,同修们也来去自由。
三、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兑现使命
我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已经有十几年了。每天上午讲真相,下午学法。劝退的人数没有计算过,赶集讲、平日买东西办事讲、参加婚礼讲,把讲真相溶于日常生活。赶集日退的多些,退的最多的一次退了37人,一般每个集日能退一、二十,二、三十人,少的时候也有七、八人。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是讲起真相来智慧却象泉水似的往外涌,经常感觉只要见到这个人,脑子一转,就能想到从哪里找话题切入打开他的心结,从而对症下药,劝退的效果经常是柳暗花明、峰回路转,自己都觉的不可思议。这都是师父看到我有救人的心,给我的智慧。感谢师父把这么神圣的使命,这么巨大的荣耀赐予我。师恩无以为报,弟子只有再精進、多救人。
我出门讲真相之前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衣服不追求多高的档次,但是一定要整洁,讲究色调的搭配,不花哨,看上去舒服,不搽化妆品,帽子、围巾、手套、一次性口罩是必备的装备。跟世人近距离接触让对方感觉舒服,先有好感。
我讲真相,特别是人多的时候,总是全神贯注,不买东西,遇见同修也不聊跟讲真相无关的事,就象上了战场。有同修说,你在人群中讲真相就象驰骋疆场的勇士,清除邪恶,马不停蹄。我文化不高,没读过多少书,没什么渊博的知识,但是有一颗纯粹的救人的心,迫切的希望世人都能了解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
我发挥自身的长处,说话自然,先唠家常,别的同修常说我说话亲和力强,其实我就是从心里把众生当作自己的亲人,发自内心的对众生好,想让众生得救,表现出来就像久别的亲人,一见如故,众生就自然愿意听我说。
遇见年龄跟我相仿的男子,我就说,“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有儿女,我也有儿女,我能糊弄你吗?”如果对方是女的,“你是女的,我也是女的,咱们女的都知道珍惜家人及自己。我肯定是为你好,我不为你好我不说。”拉近距离再讲真相。也不是有意去做的,就是自然而然,顺着对方的执著想起什么说什么。“现在的人哪个眼睛不往上瞅,我要不给你讲真相,我也不搭理你。”这样的大实话对方听了也不反感。只要对方愿意搭话,事情也就成功了一半。
有一次跟一个大爷讲了半天,他就是不退,我脑子里忽然想起济公,“您知道济公吧,济公手里的小扇子破,小破扇子一扇,啥病都能治,扇子破咋了,破扇子是法宝。退党、退团、退队就能救了你的命。”没想到他心服口服,当时就同意退了。
还有一次说到“孙悟空用金箍棒给唐僧画个圈,白骨精就進不来,这个圈就能保住唐僧,退党、退团、退队就是给你画个圈,保住你”,说完对方也退。
我讲真相基本不挑人,有的穿戴、风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我反而更愿意讲,我心里有一股劲头,不管对方身份多高,官多大,你高,我比你还高,他们在我眼里都很小,因为我有师父,我是神的使者。这不是看不起别人(我在平时的生活中非常随和,总是让人感到很亲切),而是心里要有气势,师父讲:“有捣毁宇宙中一切邪恶的唯我独尊的气势。”[1]当然前提是去怕心,越怕它往脑子里演化的越厉害,我就是不顺着怕心被它牵着鼻子走,一上来就解体它,不让它有喘息的机会,慢慢的师父为我去掉了很多怕心,讲真相的效果也越来越好。
超市门口有摄像头,我也不怕,照样讲,摄像头照不到我,它在大法弟子的能量场里不好使,一上午就退了二十几个。一次遇见一个三十多岁,人高马大的小伙子,看着挺凶挺不好惹的样子,我心里有点打退堂鼓,转念一想,人来一世不容易,都是为了来听真相的,给他个选择的机会吧!心一横,豁出去了!没想到小伙子从车里下来,很坦诚的讲自己是村干部,也不喜欢邪党那一套,可是没办法,大家都这么混,不混生存不了。说到三退,还讲了真名,很痛快的就把党退了。当时对师父的感激用语言形容不了。一位高中教师跟我攀谈了很长时间,问了很多问题,彻底明白了真相,对我非常信任,也用真名三退了。一个超市的老板听我讲完真相,说你多高的学历啊,咋这么能说。回来跟同修说,你学的是天法,当然高啊!
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一位男士明白真相三退后还说,“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炼功,我手底下有二、三十人跟你们一块儿去。”众生对大法的认可鼓励着我,我不能让师父失望,不能让众生失望。十几岁的中学生明白真相后跟我交了朋友。一位男士说,“你说话我咋这么爱听啊,都听不够。”众生都在等着大法弟子救啊!
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从一个贪图利益、爱慕虚荣的人,变成了一个真诚、无私、一心向善的人,走上了返本归真的成神之路。没有慈悲伟大的师父的谆谆教导,没有大法导航,我只能在无知中自害,感谢师父,叩谢师恩!无论未来证实法的路有多难,有多长,我都会一步一个脚印坚定的走下去,修好自己,救度众生,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正念〉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在这二十年里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多少次人心与正念的较量中需要我们去选择。今天我也与同修交流一下我的几次选择,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的迫害开始后,因为去北京护法,要求还大法和师父清白,我和很多同修被非法关押在女子自强学校迫害近两个月后,因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被放回家。不长时间身体恢复正常。
丈夫是同修,去北京上访被当地警察绑架劫持回来后非法劳教三年。由于邪恶经常骚扰,我被迫流离失所,家里就剩两个老人带着孩子。就这样还没算完,孩子的爷爷也遭绑架非法劳教一年。此时我们这个五口之家就剩奶奶和孩子相依为命。
走出被迫害阴影
尽管流离在外,我一直全身心投入在证实法中。由于做事心强,不重视学法、发正念,在一次大的证实法的行动后遭人恶告,被非法判刑七年。
在监狱里,眼看着离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心里对“家”的执着越来越重。那是二零零八年,正法修炼的九年中我脱离修炼整体八年。监狱里有同修嘱咐我:这次回到家,可别像以前似的风风火火的了,消停点好好过日子吧。我心里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当时不会找自己、修心性,只觉的同修说的挺对,其实就是因为符合了我人的观念罢了。
回到家当天晚上,几个同修来看我,和我交流,有协调人嘱咐我要好好学法,尽快调整,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协调人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被非法关押在教养院时听到过其他同修讲了我在流离失所时做的证实法的事,所以他想让我尽快调整好做些协调工作。我明白协调人的意思,但是我没回应,心里想的是先多学学法再说吧。
于是我开始每天学法十个小时以上,从“七·二零”以后师父的国外讲法开始看,那时学法特别入心,思维经常跟着法走,在我自己的层次上,每天都能悟到很多法理。那段时间的学法为我以后的修炼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虽然每天大量学法,但是被迫害的阴影还在,协调人领我去参加交流会,回来晚点家人就很紧张。其实不仅家人没有摆脱我被非法关押的阴影,我自己也有怕心,对再当协调人有顾虑:做协调人就得把当地学员整体的修炼和证实法放在第一位,要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协调人不是常人中的领导,遇事要走在前面,要承担,那遭遇危险的可能性相对就要大多了……我一直没把我心里真实的想法告诉任何人。
回家一个月,除了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还没看,我已经把所有的大法书都看完一遍,还有真相光盘、九评、神韵、天音歌曲。最让我动容的是,“真善忍国际美展”,同修画的几乎把我们这些年走过的路,都画出来了。特别是看到同修被绑在死人床上,周围围着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恶人对同修灌食的场面时,我心里都哆嗦了。因为这个场景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我从看守所被灌食开始,到监管医院,再到监狱,陆陆续续我绝食将近半年,经历了多少次多种灌食,那种痛苦是语言形容不出来的,所以在我心里留下的阴影很难消除。
在我回家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和协调人去乡下开交流会,回来时有点失望,因为那天同修没去几个,我觉的对我帮助不大,还有怕心,本来定的第二天还去另一个地方,我就不想去了,我和协调人说明天我不去了,我在家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而且我家人也不愿意让我老出去,他担心我等等。同修说:你自己定吧。
第二天晚上,丈夫不在家,我把公婆家的影碟机搬到我自己屋里,开始放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刚放不一会,就出现卡碟现象,陆陆续续又出现马赛克现象,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我就问公婆碟和机器是不是有问题?他们说机器和碟都是好的,他们都看好几遍了,我明白了,是我哪里有问题了。我就边看边找自己,找到自己回家这一个月,名、利、色、情都暴露出来了;还有很多同修来看我时,听到的几乎都是赞扬声,夸我正念如何强,在看守所时被判刑七年后,绝食多少天正念闯出来,虽然过后又被绑架回监狱,坚持到最后呆满七年始终不妥协等等。那时我地同修几十人在教养院里多数都是“转化”后回来的。听到这些赞扬,我嘴里说着谦虚的话,可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在情上也暴露出严重的执着,将近八年不在家,现在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在家呆着了,同修、同学轮换着请我吃饭,还拒绝不了。那种久违的亲情,对家的依赖,都暴露无遗,也根本没想在不在法上。虽然每天大量学法,但是并没有真正的找自己,修自己的心。我边看录像边找自己,播放的师父的讲法录像效果也好一些了,但是还是没看到讲法结束,机器就停了下来,彻底卡在那了。我心里想,看来肯定还有大的问题我没完全找到,因为已经很晚了,也就不看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炼完功,我发出一念:“今天我一定要看完《对澳洲学员讲法》,任何生命都不得干扰。”孩子上学走了,我又把影碟机打开,明显感觉不一样了,影像非常清晰,音质也特别好。我知道我早上发出的那一念,师父就帮我清场了。我静静的看,认真的听师父讲法,没听明白的地方就倒回去重听。当听到师父说有些学员糊涂,被常人中的事拽着如此不精進,我当时就哭了:“师父是在棒喝我呀!”回想自己从监狱回来这一个月,暴露出来的那些人心,不是悟不到,而是自己不舍得放。
我问自己:“修炼你能不能放弃?”答:“不能!”不放弃,那以后修炼的路该怎么走?摆在大法弟子面前的一条是走师父安排的路,一条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修炼不是自己想咋修就咋修的,自己给自己安排要走的路,能走到最后吗?旧势力安排的路只能把我们毁掉。只有走师父安排的路,才能走到最后。
当听到师父讲的协调人的那段法时,我也找到自己的问题:我一直不敢答应当协调人,是因为我不想走在前面,怕有危险,有很强的保护自己、保护家人等等的私心,修炼要去的就是这些人心啊!
明白了法理,我暗下决心,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难,以后一定要走好师父安排的路,师父让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以后无论做什么,必须把整体放在前面。想想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能顺利的看完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是因为我没和同修说实话,我不去开交流会,是因为觉的头一天的交流对我没有多大帮助,而且还有怕心,基点都是为我为私的。我和同修说想看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只是为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我一直是哭着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的,边看边找自己,想明白后心里一下轻松了,我知道我放下了很多以前放不下的东西,同时明白了自己的方向,知道该怎么修了。
当晚我又看到了那位协调人。我对他说:以后需要我配合的事情,二十四小时随时随地都可以找我,我会无条件配合。听到我这句话,他好像愣了一下,然后非常高兴,说:“你昨天还说,先别找你了,你家人不愿意让你出来,才一天你咋就变了呢?”我告诉他,以后我会把法摆在第一位,把怕被迫害的心彻底去掉。
从那时起,我很快就溶入到我们当地的正法進程中,参与到整体协调当中。
在营救同修中修自己
二零一零年年底,对我帮助很大的协调人A在一次外出讲真相时遭绑架,拘留十五天直接被非法劳教三年。我知道后,马上召集其他协调人交流,研究如何营救这位同修。
以前整体有事都是同修A起主要作用,我只是配合,现在A被非法关押,我得负起主要的协调作用。我悟到,大法弟子无论干什么都离不开讲真相。我们一定要利用营救同修这件事,让大家都参与進来,整体提高,整体升华,把坏事变成好事。我和同修A的家属商量好直接去找迫害单位——外市公安分局,直接找他们讲真相,要人,提前通知大家发正念配合。
我问办案大队长:“我们家人犯了什么罪?你们抓他依据哪些法律条文?劳教又依据什么?”他当然答不上来,推说他们也没办过这样的案子,都是在市国保大队指导下办的,依据也在那里等等。我们又给他讲了同修修炼前是什么样的,现在改变成什么样的,家里上有老下有小,都等他去抚养,由于他被抓捕致使家人生活陷入困境等等。过程中我一直平和的与他交谈着,到了最后,我说如果世上的人都象我们家兄弟一样,那社会就安定了,你们警察都得失业,更用不着监狱、教养院了。他们有点警觉,问我三遍我是不是也炼法轮功?我不被他带动,更不给他造业的机会,就告诉他,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对你来讲一点都不重要,他连说:“重要,太重要了。”要干坏事的架势出来了。我说: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犯了一个大错误,你亲手把一个好人送進教养院。这时我看到了,当他知道家人不服要上诉时,他心虚了,在极力为自己开脱。我们交谈了近一个小时后返回来了。
回到家后,找其他协调同修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当时同修意见不统一,有同意请律师打官司的,有不同意的,因为这涉及到一笔不小的开销,同修A自己没钱,家人又多是常人,不可能拿钱出来。有同修认为花几万元钱请律师,还不如用这钱做证实法的其它项目等等。还有的同修说我们是不是有情在?(A是协调人,有很多地方做的很好,付出也多。)
我们几个协调人在法理上交流、切磋,同时找自己,最后达成一致:无论我们做什么都离不开讲真相,救度众生,打官司的目地也是震慑邪恶,也是为了救度众生。同修被绑架固然有他自己的很多因素在里边,但是当地众生不明真相的太多,向公、检、法、司等部门讲真相更是欠缺,看到同修被抓的当地,从修炼的整体看也有不足,环境开创的不是太好(也许与城市面积大有关系),等等诸多因素,让我们觉的应该把这件事情当作一个契机,使我们两地同修形成整体,在当地公、检、法、司等部门大面积讲真相,救度那一方的众生。我们都认识到,只要我们走正,钱根本不会成问题,同修的不同意见也就没了,讲真相的钱,我们一分不动。
大家意见统一做出决定之后,果真钱的问题很快就解决了。
放下了保护自我的心,我一直发正念:不允许邪恶要我身份证,同时我们当地同修也配合的很好,我以同修A妹妹的名义和同修A的母亲几次去教养院,他们都没要我的身份证,每次见面都是在教养院科长办公室,师父给我开启了智慧,每次我都是用常人能听懂的话,和他们讲真相,同时把应该让同修A签的委托书及律师写的申诉书都让A签好了字,并鼓励他走好以后的路,同时给他开创环境,当着教养院头目的面告诉A:如果警察欺负你,一定和家人说,我们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过程中,我们一次次的突破旧势力的邪恶安排,再一次次的找自己,和同修整体配合,一次次的体现出正念的威力。
我们和家属到外市堂堂正正的向法院递交申诉状,控告当地教养委员会非法劳教A。当时在中国大陆对教养委员会提出控告还属首例。我们和当地同修几次交流,形成整体,希望他们做揭露迫害的材料曝光此事,并给公检法人员写真相信。由于我们几次上网曝光,揭露邪恶迫害,在当地引起很大反响。海外媒体还为此做了法律访谈视频。
邪恶被触动。外市公安局局长亲自到教养院调查,还为此成立了专案组,那时教养院科长才反应过来,对他们说都是A的妹妹(指我)搞出来的。局长说一定要调查,如果家属有炼功人,一定要严办,还要给同修加刑等等,也不允许同修再见家人了。外市警察和我们当地警察勾结,到A家里调查,不允许邮局再邮信了。A家属几次找我,责怪我上网曝光,那时再找经常配合的几个协调人交流都找不着了,他们都有各自的事情忙着,还有怕心重的同修不敢见我,我自己也能感觉到来自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很多。
好在我们整体一直配合的很好,有的协调人知道了我的情况,主动通知同修们帮我发正念,还主动找我交流,告诉我别担心,大家和我在一起。我知道这是师父让同修来鼓励我。
法院不给我们立案,于是其他同修主动去做家属工作,我和同修领着A的母亲又去法院,和他们讲真相,据理力争。后来我们又把材料邮到高法、高检。虽然他们后来也没给立案,官司没打成,但是我们当地同修都把这次营救同修的过程,当作一次整体提高,整体升华的过程。我们各片同修经常交流,让大家都行动起来——有在家发正念的,有写真相信的,有和我一起近距离发正念的,大家都在找自己,整体心性提高很多。我自己更是抓住每次机会,修自己,找自己,这真是一次从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
就在我感觉压力最大的时候,和我们有过接触的一外县,有十几个同修同时被绑架,外市有同修特意找到我们,让我们去被绑架同修县城做曝光材料,虽然那时我们本地压力已经很大,但是我们几个协调人交流:必须把正法摆在前面,必须去做,还得尽快去做。技术同修编辑好曝光材料,我们利用一个晚上时间,把真相资料撒遍那个县城的大街小巷。
随着案件的進展,我们先后去了几次,给了当地邪恶极大的震慑。
突破地域观念 把法摆在第一位
由于工作上的原因,我得到外县去暂时住宿在同修家。去后得知当地有五名同修被绑架,有的案子已经到法院,有的到检察院了。那里的同修们都不知道该怎样营救,也不大关心被迫害的同修。除了协调人给其中两名同修请了两个律师以外,其余的同修都不知道该干什么、如何配合。
我以前和他们提过,据我了解,他们请的这两个律师不行,表面说是为同修做无罪辩护,实际他们对大法的正念不足,是不行的。可是当地协调人还是请了他俩。其他同修和这两个律师接触后都后悔了,可是没办法,律师不给退钱,只好继续用他们。我看到协调人的状态,虽然着急,和他们交流几次又没有多大效果,也就不愿意过多的参与他们当地事情了。我和协调人说,我是来当地上班的,来工作的,你们当地的事情,我不参与。
一天,我和一起工作的同修开车出去。这个同修不怎么学法,带修不修的。这位同修和我说对师父讲法中的这句话印象很深:“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1]听他说这话,我当时一下就明白了,这哪是同修说话呀,这不是师父在利用他的嘴点化我吗?!工作、生活不是修炼,但是我们要把修炼溶入到我们的工作、生活当中。大法弟子都是为法而生、为法而来的,时刻都应该把法摆在第一位,而我呢?是来工作的,把工作摆在了第一位上。我是大法弟子,我怎么会遇到和我修炼没有关系的事呢?心胸太狭窄了,在神眼里所有的众生都是要救度的,是平等的,哪有地域之分呢,神会看这个地区的众生我救,那个地区的众生我不管吗?地域是人划分的。
想明白后,我就又耐心的找协调人和我能接触到的同修交流,帮助同修写呼吁书,呼吁当地同修形成整体,统一发正念,营救同修,把同修的事当作自己的事来做。
一次我梦见当地空间场有很多很多的蛇,有的都爬進同修家了,可同修还在睡觉。还有一次梦见外面常人乱跑,我急忙出门一看,天上有很多黑云,只有我看到黑云里有很多妖怪就要来了,不知同修都在干啥。我还看见只有一个小屋,里面有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同修。我就告诉他们不管一会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出来,就念正法口诀。我自己站在外面空旷的地上,迎战妖怪。眼看着妖怪飞下来了,我嘴里念着正法口诀,正要用神通打妖怪,可背后屋里的同修大声喊我:“姐,你别打,那是我养的!”这时梦醒了。
我知道我看到的就是他们当地的整体状态。当地同修这些年一直形不成整体,掉队的特别多,协调人怕心也重,关键时刻找不着人,同修间特别冷漠。我想我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修炼场所,我必须和大家形成整体。我开始帮助被迫害同修请律师,开庭时协调大家近距离发正念,有好几个同修進到法庭里以亲属身份旁听庭审。农村同修也来了很多。当地同修说那几次开庭,外面同修参与的人数是最多的。
还有一次,当地一个社区挨着广场,摆着攻击大法的邪恶展板,摆了很多天了,同修虽然知道,可是没人敢去撤掉。见到我,就有同修和我提起这事,我说必须毁掉它!那个东西摆在那,每天得放多少毒啊,害多少人啊!我告诉同修通知其他同修发正念,我和几位同修晚上去撤。
等我们要出门时,来了几个当地还是精進的同修找我交流,说:“你们要是把展板外面的设施(前面是玻璃,后面是上锁的铁板)给弄坏了,那不是破坏公物吗?他们把展板放上,你们就给拿掉,那不是争斗心吗……”都是些不在法上的糊涂话。我说:“我们今天要去清除,你们来说这话?你们都知道要救人、救人,可是展板多摆一天,得多放多少毒啊!阻碍多少众生得救?你们想过吗?今天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就去,不去,我们自己去。”她们几个看没说服我,也就跟着去了。过程中,虽然有干扰,但是还是顺利撤了下来。
过了两天,我和同修又去那个广场看看,没想到展板又摆上了,而且在展板两侧还安装了两个与公安联网的监控镜头,有个人正在梯子上调试镜头呢。我们几个同修都找自己,发正念。同时心里说:必须还得把展板撤掉。但是对于监控镜头,我们当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当我们决定要去清除时,那几个同修又来劝我们了,还是那些说辞,不让我们去,说她们已经通知同修帮助发正念,周一她们要去面对面讲真相。
我们不能坚持我们的看法和做法,只能选择放弃,同时正念加持她们。可是过了两天,她们又来找我们,说:你们愿意怎样做就怎么做吧,我们不管了,我们谁也没去社区讲真相。
当时我很严肃的和她们交流了问题的严重性,我意识到清除展板是为了救度众生,清除邪恶,与所谓“破坏公物”、“争斗心”毫无关联,修炼就是堂堂正正的修,消除怕心,站在证实法、救人的基点上撤展板。
在师父的帮助下,我们成功的把展板撤掉。事后有警察说,当初他们安装监控就是为了抓捕大法弟子,还下了大力量在社区边上蹲坑蹲了好几宿呢。可是我们当时撤掉展板后,一人不落的全都安全撤离现场。
这两次撤展板的经历,给当地同修极大的鼓励,同时在另外空间清理了很多邪恶。
又过了些天,邪恶又一次在原地把展板放上了,我知道,这是考验当地同修的时候了,和同修交流切磋,让大家在正法的角度上看问题,把修炼放在第一位上。交流后同修心性提高了,天天都有人去社区讲真相。社区人员把邪恶展板主动撤了。再也没放上了。
后来,我又把我们当地做三件事好的同修请过来几个,和他们交流。几十人的交流会开的非常成功,很多同修都流下了眼泪。不愿意让大家走,我们又到乡下也和同修交流,效果都很好。
不忘大法弟子的责任
一次,市里国保警察突然窜到我地绑架了我们几名同修,在一个同修家里翻出很多真相资料,扬言必须判几个,要判三到五年等等。这时有乡下同修特意来告诉我,警察绑架同修时说,在两天前我们去乡下开交流会时去的车和人都被监控了,他让我们都躲一躲。
可是那几个同修被绑架,有很多事急需要做:行恶的人的信息需要调查,家属需要人去沟通,同修们需要交流向内找提高心性稳定大局,曝光材料需要有人整理,等等等等,我怎么可能出去躲?没时间想自己。而且同修有事还得需要找我商量,我更不能离开。那些天我白天按部就班的一样一样的做着,到了晚上,天天梦见警察来抓我,抄我的家,刚刚睡着马上就被惊醒,就坐起来半宿半宿的发正念,清理被迫害同修和自己的空间场。
被抓的同修正念都很强,在师父的保护下,整体的配合中,一个月之内全部正念闯出来,把迫害降到最低。
那几年,我们当地同修自发的下乡,十多个乡镇,几百个村庄挨家挨户的讲真相,发真相资料。有的走了一遍,有的地方走了两遍。虽然经常有被举报被绑架的,每到此时,同修都立即行动起来,发正念,到派出所面对面和警察讲真相、要人,所以都能在最短时间把被绑架的同修营救出来。
有一次同修和我交流时提到,她说有同修问她:学完《转法轮》后,你悟到什么了?她说她悟到的是担当!她就问我悟到什么,我连想都没想就说:责任!
是啊,这些年来我一直觉的自己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肩上的责任太重大!这份责任心促使我这些年遇事总是想着应该怎样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为同修负责,无论是在迫害最严酷时期还是略有宽松的时期,在证实法的项目上和营救同修中从不退步,逆流而上。虽然有时经常也有人心和正念的碰撞,但是每次选择的过程,就是自己提高的过程,修自己的过程。也正因为如此,有好几次遇到危险的时候,心里想到的都是怎样为法负责,为整体负责,结果都化险为夷。无疑,这都是因为师父在保护着我。
尽管我在修炼上还有很多不足,但是不管今后的路有多短,有多长,我一定会修好自己,走师父安排的路,圆满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我喜欢给出租司机讲真相,因为时间长,容易拉近距离,切入正题,效果也不错。去年的一天,我外出办完事打车回家,司机是一位男士,他很善谈。
我们从社会不合理现象聊起,说了共产党的腐败、造假等,很自然的说起法轮功。我问他知道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吗?他说知道,我又说了一些细节,然后讲了预言、藏字石,最后说起三退保平安。他说他只戴过红领巾,我说给你起个吉利的名字退了吧,他却支吾着不说话。
我就再劝他,他指着我前面的挡风玻璃说:“都给你录下来了,连声音带图像都录下来了。”我看了一眼前面玻璃上是固定着一个东西,我说:“是你们司机联系用的吗?”“不是,是监控。”他说,“一共有三个,我座位前一个,你座位前一个。” 我说:“今天录不上吧?”他说:“没准儿,得看他们是不是看到这。”
我们又说起了中国人没有人权,没有隐私,跟坐监狱一样。
快到家了,我拿起包挡住脸,小声说:“咱们小点声别让他听见,给你起个某某退了吧。”他嗯了一声,并嘱咐我以后注意点,等价钱一涨,就正式联网直接在平台上了。我又说了句:“今天没事吧?”就道了谢,下车。
我正要关门,突然听到他大声说:“我信!我退!祝你好运!”我说:“也祝你好运!”
走了几步我一下子站住,我被震撼了,我被世人感动了!一个明白了真相的生命太伟大了,我后悔没有跟他认真的道一声珍重。我明白了,世人也在看着我们的一言一行,我们的真诚他们会看到。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六月十七日】
张丽华,女,77岁,于2019年11月被恶警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当时,在她家中搜出大法书、真相币、明慧周刊等,同时被抓的有4名大法弟子,这4名大法弟子相继回家,但张丽华仍被关押中,关押地不明。
四川省荣县法轮功学员李良娟,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判刑一年,缓刑三年,勒索罚金五千元。
荣县法轮功学员王志琼、赖德华,二零一九年九月九日被非法抓捕,至今被非法关押在自贡看守所。
荣县 国安警察 李小奇 电话13890024559
检察院 曹霞 办公电话 0813-6116902
法院 段培政 办公电话 0813-6116984
安徽省合肥市法轮功学员姚革劲(女,47岁),六月初在合肥市高新区发避瘟疫救人的真相,被监控拍到,高新区派出所出动警察由小区保安带领,到姚革劲家抄家,强行把孩子上网课用的电脑,还有一部打印机以及全部的大法书抄走,并且将姚革劲绑架到高新区派出所,恐吓威胁她不说清楚,就把她小孩也带来,对她录音、审问、拍照、采血之后叫她先回家过几天去取回抄家的东西。
合肥市高新派出所,合肥市海关路12号,0551-65310008,65325301。
据悉,北京朝阳区法院温榆河法庭将于2020年6月17日对孙茜再次非法庭审。孙茜现年五十四岁,加拿大籍。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九日,一群警察闯到她的北京别墅将她绑架并抄家,至今已被非法关押三年多。期间,她的亲友曾多次到看守所、检察院、法院等部门说明法轮功遭迫害的事实真相,营救孙茜。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在北京朝阳区温榆河法庭,曾对孙茜非法开庭。
2020年6月12日早上11点多,四川省会理县法轮功学员谭芳被城南派出所绑架。
2020年6月12日早上10点多,有三个城南派出所的警察(两男一女),后来又去了一个警察到法轮功学员谭芳家。当时谭芳没在家,他们就在她家等到谭芳回去后,就在谭芳住的房间里抢走了谭芳的大法书、播放器等私人物品。下午城南派出所的警察打电话给谭芳的丈夫,说谭芳被拘留了。
城南派出所 值班电话:0834-5622440
何世辉 所长 5622440 13981552653
陈明磊 教导员 5622440 18981552705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香坊区多名法轮功学员二零二零年四月七日、八日,用手机讲真相时被恶人定位后被绑架,现确认十名学员是:李力壮、唐竹茵、蔡秀英、朱鸣镝、李艳清、焦其华、赵丽华、霍晓辉、丁燕、郎宝华。目前十位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肇州看守所。
肇州县看守所 4598522831 4598522861
现所长 修龙(音) 4598526303
原所长 佟守政
2020年6月12日,上海虹口区法轮功学员史骏逸被非法开庭,开庭前法官和律师沟通,说虹口公安为了这个案子做了很多工作,当事人已经认罪,让律师不要做无罪辩护。欧阳路派出所也在开庭前找史骏逸的父亲谈话、施压,不让律师做无罪辩护,当庭没有宣判。
上海市虹口区检察院
地址:唐山路902号
邮编:200082
电话:02165856600、02165862305、02165852305门卫、02165852000
邮箱:shkjcy@126.com
电话:02165852521
公诉人 秦蕾 电话:021-65852372
上海市静安区法院分部(原上海市闸北区法院)
地址:上海市共和新路3009号
邮编:200072
电话:02136034666 、02136046660
承办法官 钱丽娜 电话:021-26120078
虹口分局国保处
地址:上海市闵行路260号
邮编:200080
总机:02163242200
电话:02123032130 电话:02123032131 电话:02123032068 电话:02163243434
承办国保 徐先俊 电话:02123031233
孙黎俊(科长,手机13701688766)
周涵宇 18918083541
国保领导 徐申立 电话:02163242200*32259
欧阳路派出所
地址:上海市天宝西路277号
邮编:200092
户籍窗口电话021-23031162
治安窗口电话021-23031150
值班领导热线13651745078
监督投诉及举报热线021-63242200
承办警察:朱荪杰 马俊丰 沙志刚 沈琳
副所长 杨云 电话021-23031155
吉林省白山市临江老年女大法弟子高秀云,80岁,去年八月二十九日因其女儿被绑架而被非法抄家。现在高秀云被监外执行,定于6月23或24日开庭。
请同修帮忙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有能力的同修打电话讲真相。
白山市江源区江源法院
白山江源法院人员:15844929266
临江王姓警察:17604395295
临江张姓警察:13704490337
宁夏大法弟子马智武在固原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已绝食。固原原州区公安分局警察杨富春管这个案件。
河北省深州市位桥镇牛庄村村长牛志申骚扰大法弟子董占军。2020年6月15日上午,董占军去外村镶牙,家中大儿子打电话让快回家,回家后本村村长牛志申找到家中强行给董占军照像,威胁写不炼功保证书、悔过书、因董占军拒绝写所谓“三书”,后来她大儿子给代笔填写。
2020年6月16日下午2半钟左右,大连金州区二十里堡派出所一个叫张鹏,另一个没敢说出名的警察到大法弟子吕春钰家,让吕春钰到大连经济开发区法院签字。吕春钰说:不去,不签。
2020年6月2日,法轮功学员藏书玲家被宁津县公安和乐陵市公安非法抄家,其中二张二万的存单被抢走;银行卡被冻结,打印机二台被抢走。
乐陵市国保队长:李勇
政法委书记:刘文学 13905446988
政法委:王超 13734348885
政法委杨晓辉:13953407077 17667328007
政法委:薛金青 女 18653466500
杨枫楠 女 15269498687
黄崇胜 男 13583472236
刘永超 男 13884690737
王星 男 18765526667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大法弟子张秋兰六月四日再次被海林市第一派出所骚扰,说是重新做材料,并扬言还会再次找她。
2020年3月份的一天,上午10点半左右,越支四村村委冯汉路带领西葛镇派出所一名便衣警察闯入法轮功学员冯淑爱家,问还炼不炼法轮功,冯淑爱没有正面回答他们,反而问他们,学“真善忍"有什么错?做好人都不让做,这年头不行好。他们一听什么也说,一会就走了。
西葛镇派出所电话号码:0315—8420110
西葛镇书记郑连勇13131563056
西葛镇610人员付伟东,电话号码:13513452178。
6月8号,河北衡水冀州区徐庄乡东午村永田俩口子被绑架并抄家,当天被放回。
河北衡水冀州区徐庄乡东午村永田两口子6月8号被绑架,并抄家,说是摄像头拍到他的三轮车,他的三轮车上了牌子。当天放回,说是年龄大了就不行政拘留了,要不得拘留15天,是由徐庄派出所和冀州市区派出所参与的。
前些天,黑龙江大庆公安局骚扰及绑架大法弟子,闯進大法弟子家非法抄家,抢劫大法书和私人财物,借口说是有人举报。其实根本就不是举报,是上面硬压下来的任务。知道有乘风、东湖等分局在骚扰、绑架大法弟子。
法轮大法这些年遭受打压,大法弟子被迫害,很多警察与大法弟子的交往中了解了大法真相,也知道大法弟子的为人,很多警察都不愿意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
建议大庆地区大法弟子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操控警察及世人破坏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因素,让冒着天胆来世间得救的世人包括警察有得救的机缘。
最近,浙江省宁波市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陆续遭到所在社区人员的骚扰,说是要给法轮功学员摘掉头上的帽子,真实意图是转化,说只要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就能帮助法轮功学员摘掉帽子,从黑名单上除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都认定法轮大法好,跟真善忍决裂那怎么能行啊!
请被上门骚扰的同修记下被骚扰的时间和骚扰人员的名字、工作单位及详细情况。因为这都是助纣为虐者最终被清算的证据。当然我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清算谁,我们只希望能及时制止迫害行为,希望你们每一个人都能平安。
曾遭冤狱11年,昆明法轮功学员韩震昆再次面临非法起诉。将于2020年6月20日9点,在勐腊法院被非法开庭。
韩震昆的所谓案子是由景洪县公安局国保大队交景洪县检察院办理,然后由勐腊县法院非法开庭。
法官杨建伟,电话:06918125567
景洪县公安局691110
国保大队电话及 传真6912147868
景洪国保大队队长 吴云13988149329、18908819329
未知姓名:18088966466
景洪县检察院案管中心6912168421
此案件办案检察官陈惠6912168500手机18787991982公诉科6912168494
云南省勐腊县法院 副院长徐皓13988198898,6918122109办公室电话及传真6918122340,bnmlfy@126.com
勐腊县法院院长 杨兴胜6918122377、13578101756
值班室6918122056立案庭6918124683
勐腊县法院执行线索举报电话:0691—8124379
西双版纳州法院 传真6912192243
勐腊县公安局 传真6918122309
近期,双鸭山各派出所警察给本片大法弟子打电话询问家是否还在原来地方住。特别是社区人员给大法弟子家属打电话让去社区代签不炼功保证。
据悉,已知被社区人员打电话和上门骚扰的有孙淑杰 、朱宗彩、付秀芬、 刘亚珍、马庆华等。
附:双鸭山部分社区主任和人员电话
王艳波15604693566 邵晓君15636688811孟宪霞13351064319李家萍13846984533
盖彤云13946627204张金凤13009987500王淑琴13199223211穆 琼13104698635
李 东13384691517张清17130153789赵爱莲13846916153任艳芬13555158887
徐艳红13351066767兰玉琴13199220306邢丽荣18045865606任林芳18945198517
刘春华18746975499朱亚丽15663911231于永凤13329333865胡晓平13555195117
刘永凤13613693003毕秀玲13555166859
上海法轮功学员周琳于6月1日被浦东国保绑架,于6月15日被释放。
2018年9月11日,在大庆市地区有预谋的非法大抓捕的过程中,大法弟子刘艳侠在家里被非法抓捕,然后被大庆市让胡路区检察院非法批捕,由于身体不适被取保,在取保的过程中又多次被当地警察骚扰和非法询问。
2020年6月12日,肇源县法轮功学员刘艳侠被肇源县公安局伙同大庆市让胡路区检察院执行非法拘捕。全过程以欺骗家人检查身体就送回为由达到目的,现在刘艳侠被非法关押到林甸县看守所。
已知参与责任人有肇源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王亦然(手机:18745995999)
2020年6月10日、11日、12日,彭州市繁江派出所和利安社区关爱中心到和社区到彭州市大法弟子刘俊、贺丰容、八孃、张先平家中骚扰,并找到他们的女儿威胁要他们协同做好转化工作。
广东省揭阳市大法弟子在6月14日被揭阳市公安分局、揭阳市榕东派出所合作出动一百多个警察绑架了16名大法弟子,其中破坏了一个资料点、一个学法点。陈鸿源、姚少红、吴悦吟、玩贞、榕端、培珍、静娇、碧吟、蔡文君(前九位同修是在学法点绑架)、燕芝、卖花姨、丽卿、春兰、大目、林界珊(后六位同修是在家绑架),培珍、静娇、碧吟、蔡文君、玩贞、榕端6名以释放回家。
6月16号中午,山东省寿光市孙集镇大法弟子周树花在李二集市讲真相被绑架。望看到的同修给发正念加持。
2020年3月15日,山东省淄博市淄川区岭子镇大法弟子姚桂华、周丽芝日到淄博市文昌湖区讲真相救人被人恶意举报,遭文昌湖区商家派出所绑架。当天,两人家被抄。办所谓“取保候审”,第二天回到家。
6月10日上午,文昌湖区商家派出所警察由岭子镇派出所带领到姚桂华、周丽芝家,说要报材料给检察院起诉,让两人签字。一人签了字,一人拒签。
文昌湖区商家派出所相关人员电话:
李所长 0533 6673096
警察 0533 5034385
警察 17805337510
警察 17805337507
近期,成都市多地在进行对大法的污化宣传,毒害世人,请成都市的同修在讲清真相的同时,收集恶行显著的行恶者个人信息予以曝光和举报。
2020年6月15日,河北省深泽县政法委书记李宪、王军辉等人,在深泽县府前西路信访办(旧司法局)院内二楼,欲办洗脑班迫害深泽县法轮功学员,大门口挂着戒毒中心的牌子,掩人耳目。已改装完毕,内有三道大铁门,二楼走廊左右两侧,大约有十七、八间,总称“关爱之家”,各门上有牌子,写有“学员室”,“谈话室”,墙上有“崇尚科学,反对邪教”等标语。
6月15日,有白庄乡、深泽镇东关、彭赵庄村的村干部人员已经开始登门干扰同修。
6月16日,石家庄市政法委和信访局来深泽县检查工作和迫害有关。
李宪:政法委书记 马里乡大兴村人 洗脑班的主要责任人。电话:13754419899
王军辉:政法委科员 耿庄乡北卓头村人 在政法委负责日常事务,也是此次洗脑班责任人。
电话:15933313060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7/1/185709.html>
声明人:梁光伟 包述华 高启麟 陈兰芝 唐淑珍 张秀 颜玉珠 蒋航宁 彭四莲 林望梅 乌金玉 曹玉环 姜贞彦 王运香 徐慧 王海敏 马应振 林立娟 张志江 王威 张艳红 丛桂娥 汤末秋 孙业侠 汤华山 陈炳阳 肖卫 于晓英 杨玲利 蔡小平 莫莲舅 高明洁 汤米拉 宋振花 杨德洋 李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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