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新被送到郑州监狱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九监区专门成立了一个所谓的转化组,采取全封闭管理。转化组由监控(普通刑事犯)、教员(邪悟者妥协者)组成,每个屋三个左右。新到的法轮功学员来后,立即被隔离在其中一个屋内,严禁与任何外人接触说话,甚至眼神交流都可能被警告,吃饭、洗漱、如厕等都要在监控陪同下进行,任何正常人的行动都被严格限制。这种严格的隔离就是蓄意制造一种恐怖气氛,给新学员施加压力。
在这种气氛下,监控和教员开始往往给这些新到的法轮功学员多少提供些生活的便利来套近乎,诱导威胁题目妥协“转化”。初期,表现相对平和,主要是语言诱导,用所谓亲情、利益、现实等内容引诱“转化”。同时掺杂一些邪悟的东西,用邪共的话说叫“以法破法”。对于一些学法不深入,正念不足的学员,可能这一步就走不过去,妥协了。
如果时间长一些仍坚定不“转化”的,恶人就开始逐步加码、上手段了,比如:冷嘲热讽、骂骂咧咧,让其他邪悟者介入、强制观看污蔑视频、禁止购物打电话、熬夜、长时间罚坐小板凳等,这是最基本的套路。
再升级就是利用家人作所谓的“亲情帮教”,这是非常险恶的一招,不但对法轮功学员造成极大精神压力,而且挑拨恶化了亲人关系,以致很多家人不理解、怨恨被迫害者,甚至断绝亲人关系、离婚等。以前暴力是最主要的手段(另文分析),近两年暴力使用的少了些,但还时有发生。现在的打手主要是李刚、雷海洲、张建峰(已出狱)、曹鱼、王海军等。所有这些伎俩都是在封闭隔离状态下进行的。
当然,这些套路对那些真正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是毫无用处的。于是,邪恶在绝望之余,就把相对短暂的最严格隔离变成漫长的折磨,企图利用长时间的迫害来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正信正念。所有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数年甚至十几年的漫长时间里,一直都是处于一级严管状态,一言一行都受到限制、监控。很邪乎的,如在二监区被迫害的胡建华(非法刑期10年),多年来一直被禁止与除本互监组(这是邪共监狱管理服刑人员的最基本路数)外的任何人说话。有的服刑人员因和他说话,就被扣分,甚至遭到殴打。在九监区设立有严管室,专门关押迫害那些长时间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那些监控都是既有关系又特别邪恶的刑事犯,既是包夹又是打手,随时随地严格限制法轮功学员的任何基本活动。一直在九监区被迫害的白宏敏、李军旗、郑嘉鑫、李宇航、康富春等,从入监到出狱始终都处于被严管状态。其余被严管数月的那就更多了,象宋旭、陆顺民、王天成、杨志、王凯波、王岗山、郑得劲、张远衡、谢晓光、王土成、魏坤峰、刘逸飞、李杰、陈凤鸣、吕法武、任太忠等,最少都被严管了三个月。在监狱得法修炼的魏延杰一直被严管到释放。
严管出来以后,不是就解除严管了,而是要把部份学员转到其它劳动监区继续迫害(还有很多在监狱声明的和邪恶觉得有危险的,也要转到劳动监区迫害,象路宽、谭长龙、司捍卫、张泽文、刘清源、郭明云、常新钦、靳纪鑫等)。由于劳动监区不是专门进行迫害的,对隔离的执行相对要宽松的多,这些法轮功学员的境遇就差异较大。但也有特别邪恶的监区,象迫害死法轮功学员梅胜新(非法刑期9年)的一监区,多年对梅胜新单独关押,任意侮辱打骂,酷刑折磨,更令人发指的是在梅胜新临出狱前两天直接将其虐杀。对于那些特别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邪恶向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采用的后续迫害手段就是不断调换监区,让你不断面对陌生环境,不断面对各式各样的迫害手段和形形色色的奸邪恶徒。象陆顺民、李保兴(北京法轮功学员非法刑期15年),几乎被郑州监狱各监区快关押迫害遍了。
另外,原来的教育监区也关押迫害了大量坚定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长时间被严格隔离,处于严管状态,象刘其伦、王宏伟、吴广成、汤廷宝、范胜宾、王法旺、吴朝刚、邵继忠、孙耀民等。
还有一种特殊的更残酷的隔离,一般为七天到半个月,就是关禁闭。禁闭室很小,不足十平方,里面只有一个小矮凳,一天二十四小时强光照着,门是栅栏门,冬天寒风刺骨,夏天蚊蝇成群。每顿只给一个小馒头(有时一天甚至几天给一个馒头),还要一直戴着手铐脚镣。每个从禁闭室出来的人都得瘦好些斤。北京法轮功学员李保兴曾经因在所谓的揭批会上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关禁闭15天。王天成、柴红凯、张泽文、孙佩杰、潘世申等众多法轮功学员因严正声明、炼功、抄写经文等被关禁闭。
其实,所有这些隔离手段的根本目的,就是企图让法轮功学员在不断应对严酷环境变化时,始终处于精神紧张状态,逐渐弱化正念,逐渐削弱修炼的意志,逐渐脱离法。同时在身体上摧残法轮功学员。
那些妥协迷失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面对的是另一种比较隐蔽的隔离包夹。表面看似乎与普通刑事犯管理一样了,其实大不一样。比如九监区,那里的所有刑事犯都可以称为包夹(当然也有明白的),都被分散在各个互监组里,充当狱警的耳目,监督限制法轮功学员的行动。法轮功学员不允许互相交流,不允许在没有刑事犯时在屋里呆,不允许打坐,甚至连散盘翘二郎腿都不允许。而抄写传送大法经文,在九监区更是被视为严重违规,一经发现,轻则扣分,重则关禁闭。邪恶就是妄想把法轮功学员与大法彻底隔离开来,从学员心里抹去法的印记和记忆。当然,除了极个别的外,邪恶几乎很少得逞过,也因此邪恶从来不相信自己的转化成果。曾经有个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说过,在郑州监狱真正“转化”的法轮功,连百分之五也不到。
隔离是因为恐惧,恐惧法轮功学员之间互相交流,因为一交流很多肥皂泡就被戳破了,那些邪招就不灵了;恐惧法轮功学员在比较正常的环境里,正念强大,令邪恶无计可施。刑事犯中广泛流传一句话,说法轮功一个眼色一个手势就让人变了(指在“转化”的态度上)。可隔离有用,但也有限。隔离能限制人身体的自由,能造成人的诸多痛苦,可限制不了思想,限制不了记忆,限制不了坚定法轮功学员坚如磐石金刚不动的正信正念。在真善忍宇宙真理面前,邪恶再邪恶也逃脱不了失败被淘汰的命运,而法轮功学员尽管被疯狂迫害或暂时迷失,最终绝大部份还是会回归正道,走向光明的未来。
迫害已经持续了二十多年,邪恶的力量一直在削减,再怎么想维持当初那种疯狂状态也是不可能了。而今大劫降临,疫情蔓延,邪共邪灵大限已到,那些迫害者行恶者追随邪灵者必须面对神的怒火。“获罪于天,无可祷也”。可大法慈悲,一直给人生的希望,真相就是指路明灯,三退(退党退团退队)就是获救的凭证。如果人依然执迷不悟,肆意行恶,自己选择的无间地狱随时可能将其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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