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秀芬,女,今年六十周岁。原是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财政局公务员,在海林市横道河子镇政府财政所工作,现已退休。我于一九九六年下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自从修炼大法以来,我听师父的话,在哪里都做一个好人,首先干好本职工作,我严格要求自己,兢兢业业,早来晚走,发自内心从做一个好人开始,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只要是需要我去干的工作,宁可饭不吃,觉不睡,尽全力的去完成,曾被称为“工作狂”。当选过先进支部书记。
我修炼法轮功政府领导都知道,领导公开讲炼法轮功的人好。我曾被提拔为后备政府领导职位。我的家庭也很温馨,丈夫也有一个可心的工作,有一个男孩,一家三口都走入大法修炼,每天都生活在欢乐之中。
我婆婆经常招附体,折磨的她很痛苦。经常寻找“大仙”看病。我跟她说:只有法轮功能治好你的病。就这样为了祛病,婆婆也跟我一起走入了修炼中,修炼法轮大法后,婆婆再也没招过附体之类的东西。现在已经是九十七岁高龄。
一、迫害对亲人的身心伤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江泽民为首的江氏集团疯狂打压迫害法轮功,我由一名政府官员即刻成为了阶下囚。先后被谈话、跟踪、软禁、抄家关洗脑班、看守所超期关押、劳教。导致被迫流离失所十四年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三年,我三个“新年”都是在看守所或劳教所里度过的,曾被海林市公安局政保科勒索五千元,镇政府派出所勒索七千元,没给开任何凭据。镇政府派出所所长公然在镇政府党委办公室公开大声叫嚣:“我让你家破人亡。”从此我们的家骨肉长期分离。
迫害一步步向我逼近、加重。单位的同事们都敬而远之,小叔子去看守所看我直接就说:“你和我二哥不离婚,这好吃的就别拿进去了”。丈夫当着大姑姐和警察的面前在看守所打我、骂我、踢我。孩子从小学到中学毕业,由于缺少家庭温暖,在社会游荡,心理不健康。从小就在姥姥家长大,姥姥去世了,只好在姨家。我丈夫经常在我大姑姐开的小卖店和麻将桌上,孩子的事根本不放在心上。那时丈夫想让孩子当兵,还说要给他找个后妈。虽然我几年不在家,但孩子心里知道:我妈没干坏事,我不能没有妈。
有一次,我与一位女同修被横道派出所警察软禁了七天。孩子给我打了六遍传呼:“妈妈,天黑了我害怕,我自己在家,屋子好冷啊!我不会点火,妈妈快回来呀!”我含着眼泪,心难受极了。一次次请求看管我俩的警察:让我回去给孩子点把火再回来,经我再三哀求,警察只好请示上级。回复是:不行,死都不行。后来我才知道是怕我们进京,把我们软禁起来了。
当我回到家,邻居大娘问我:咋才回来,你儿子冻得撕心裂肺的冲着房顶用尽了力气呼喊了三声妈妈。我心疼的一边听一边流泪。有一次孩子在学校上厕所,一个孩子说他,你妈妈是炼法轮功的……气的他要与那孩子干仗。还有一次学校统一去海林考试,考完了校长把学生都集中到一起走了,唯有他一人在大街上无人管,不知道怎么走,后通过海林的亲属送回家。孩子中学毕业在牡丹江找了个饭店当学徒工。吃住在姨家,从最南边江南晚上骑车十多点钟到最北边北山,鞋被冻在脚上脱不下来,只好用剪子把鞋带剪断才把鞋脱掉。
母亲病危时我正在海林看守所被迫害,为了让母亲最后能见我一面,让我能最后看母亲一眼,家人费了不知道多大劲,请示这个请示那个,找人拉关系 。最后警察跟着我回家去见母亲。回来后我自语:苍天啊!做好人,我有什么错?!三天后母亲从横道送往海林火葬场,我却从海林送到哈尔滨,被绑架到哈尔滨戒毒所非法劳教两年,我心酸的泪只好往肚子里咽。我在劳教所承受着来自各方面的迫害,孩子在外面遭受歧视、欺负,师生们也对他另眼看待。那是苦辣酸甜伴随的成长。
二、在戒毒所被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五日,全面转化大法弟子的所谓“攻坚战”开始,在戒毒所地下室开始迫害。冬天的哈尔滨一般都是零下二、三十度。地下室本来就阴冷,所有的窗户又全部打开,大法弟子只许穿线衣线裤在水泥地上,有的定位在铺板的地环上,来例假就用盆子接着。有的四肢定位,被锁在地环上,眼睛用胶带缠上,嘴用抹布堵上再用胶带缠上,头发被剪得乱七八糟,只听电棍“啪啪”声火光四溅,直到转化为止。有的是拽着头发脑袋往墙上撞;有的是三根最大伏电棍专电两条腿,没电了换个有电的,一个接一个,晕过去了泼凉水。
有一位大法弟子在“攻坚战”会场上喊了一声“法轮大法好”。随后一帮男警察上来七上八下拽去了“禁闭室”。那是何等的迫害想想都不寒而栗。我也是被迫害中的一个,狱警领我去了地下室,锁在地环上站不起来,蹲不下去,虽然没象别人迫害的那么严重,但那恐惧的状态,回家很长时间都一想都后怕。后被强迫蹲在地上,两腿挺直,两脚在一条直线上,背不能弯,两手背到后面去,一动不许动一个姿势蹲在那。很多法轮功学员承受不住酷刑被迫转化,又觉的违心放弃修炼对不起师父,心理压力极大。
有一次我被狱警戴上手铐,铐在暖气管子上,半蹲着腰直不起来还蹲不下,男狱警用皮鞋尖顶住我的脑门说:抬起头来,我看看你是谁?你就是阶级敌人,上边已经规定了,法轮功就是敌我矛盾,江泽民叫我这么干的,你告去,我想怎么整你就在怎么整你,要告告江泽民去。
“攻坚战”结束,省厅一帮领导来检查工作,顺便来教室看看学员,说有什么意见可以当面说,有什么需要解决的问题可以提出来。有一个学员提出一件急需要解决的事情,当时负责人给予解答说的也很好,可是过后提出解决问题的学员被关进小号上刑,一直迫害到发高烧了才放出来。后来狱警们说:就因为她整事,给戒毒所“攻坚战”的二十万奖金,没给恶警发,他们非常气愤,眼看到手的钱没捞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大法弟子在全国都有名,三天两头接待全国各地来人,介绍经验参观学习,每次都是把我们关在走廊和仓库里,等人走了再放我们出来。
三、在洗脑班被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我劳教被迫害日期到了,但必须当地“610”来接才能放我,因为是星期天没人来我被多关押了一天,二十四日回到家。
接我的人让我第二天赶紧去单位和政府领导见面,我去了,不一会派出所来了一人只问我一句话:还炼吗?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就因为这话九月二十四日横道镇党委的委员与一警察早上大约九十点左右来我家。我想来我家串门,中午就别走了在我家吃吧!我拿着仅有的一点钱去附近小卖店买些熟食。家里又开车来了不少人,我一看怕菜不够吃又买了两样熟食,和他们说:中午了别走了,咱放桌子都在这吃饭。哪知道他们是来绑架我去洗脑班的,我说不去,手抓着自来水管子上不松开。他们上来五、六个人,有拽胳膊有抬腿的,有抱身子的,七上八下生拉硬拽把自来水管子从墙上给拽了下来,连拽带抬的把我弄上了车。两边坐人把我夹中间开车就走了,我当时来例假什么东西都没带。
第二天上厕所流血过多,在厕所实在起不来了,没有一点手纸,线裤都渗透了,近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洗脑班的领导不愿意了,我说我来例假没有纸,只好在厕所里蹲着,他却说我装的,撒谎来例假,说我不配合他们,他们有的是时间对付我。有一位贴身看着我的女城管人员说是真的,后来她用自己的钱给我买了两包纸,又从家里找了两套适合我的衣服裤子给我换上。因为过十月一日放假,我也回家,说十一后还要继续办班。我为了避免再次进洗脑班,从此离开家被迫流离失所。
迫害至今已经二十年了,迫害还在继续,我只是其中的一个,我没有提任何人的姓名,我已经没有怨恨和敌人,因为参与迫害者也是被江泽民团伙蒙蔽的一员。因为这场迫害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你们也是工作但也是受蒙蔽被迫害的一员,赶紧清醒理智起来吧!不要再跟江泽民一帮跑,要明真相得福报,因为你们也有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一家老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