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感受引我接圣缘
我有几位亲戚,她们在一九九九年前就修炼法轮大法了,我亲眼见证了她们修炼后祛病健身的效果。她们多次劝我:“你看看我们炼功的书吧,真的很好!”当时我心里虽然也知道好,但是由于对名利的追逐以及工作的忙碌等原因,只是对她们说:“你们先好好炼吧,我现在顾不上,等将来退休后再炼吧。”
一九九九年三月的一天,下班后我和几位同事到外面的小饭店聚餐。就餐时,我们坐在临窗的一个饭桌旁,当时窗台外边放着一个录音机,正在播放着音乐,饭店外面空地上大约有四、五十人正在炼功。饭店老板告诉我们说:“这是外地来的炼功人,在洪扬法轮功。”同事们听后,便七嘴八舌的谈论起来,一个说:“他们炼功哪有咱们喝酒吃肉好?”另一人说:“这群人是闲着没事干吧?”你一言,他一语。我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大声对他们说:“人家从外地远道而来,义务洪扬法轮功,肯定有人家的道理嘛。我有几位亲戚就是修炼法轮功的,之前她们都是村里出了名的药罐子,不但自己花钱吃药干不了活,家人还得误工在家伺候。修炼法轮功后,她们不但不花钱病好了,而且还都成了家里干活的主力,这是我亲眼见到的事实。”
饭后,我骑上摩托车回家(我家居住在县城,离工作单位较远,上下班都是骑摩托车)。路经国道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一辆农用车突然从路边的匝道冲出来,直奔我的摩托车而来,瞬间就撞上了……过了好一阵,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紧接着又用力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我被那辆车撞出去二十多米,摩托车也摔出去二十多米,倒在国道中间黄线的另一侧,再一看,肇事的农用车早已逃之夭夭。
我吃力的走过黄实线,稀里糊涂的扶起摩托车,跨上去一踹,摩托车竟然发动起来了。回家后,我对妻子说:“今天我出车祸了。”妻子不解地问:“这不是骑车好好的回来了吗?怎么说出车祸了?”我说:“你再仔细看看。”她仔细一看,我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受伤症状,但是头盔与身上穿的皮夹克都被磨了好多个窟窿。再一看,摩托车也严重磨损,那个脚踏板上的铁柱竟然被磨了近一公分深的缺口。看来,今天真的是出车祸了。
妻子搀扶我進屋上床,不一会便感觉腿脚剧烈疼痛,再后来不能动了,连床也下不了了。于是我打电话向单位领导请假,在家休息了。第二天,我后怕了,回想起昨天的车祸,我万念俱灰,当时我想:“人活着究竟有何意义呢?假如昨天的车祸我要是被撞死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我的呢?什么工作呀、什么事业呀、什么前程呀、什么亲朋好友呀等等,一切一切不都化为乌有了吗!再过一段时间,人们也许连我的名字都不会提起了。一生的苦苦奋斗有啥意义?”在我的潜在意识中,似乎有一个念头:从今以后,我决不能再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了,要真正活的有意义。
至于怎样才算有意义呢?当时自己也说不清,也没多想,反正就是从内心萌发了这么一个念头。
三天后,岳父从乡下来了,说要在这住几天。那时他在村里也跟着亲戚们学炼法轮功,来时没带炼功的书,于是让我妻子从镇上炼功点借来了一本《转法轮》。我随手拿起这本书,心想:以前亲戚们都劝我看看这本书,我推托说没时间顾不上看,现在躺在床上可有时间了,看看吧。可是由于长期受党文化毒害,做什么事情都想急功近利,一看这么厚一本书,想先看看书中的结果到底说的是什么?
于是不自觉的信手翻开书的几页看了起来,看到书上说:“我看过一家报纸登的是在唐山地震的时候,有许多人在地震中死了,但是有些人被抢救过来了。对这部份人搞了一次特殊的社会调查:问他们在死亡状态下都有什么感觉?可是出乎意外的是这些人都谈到了一个特殊情况,而且是一致的,就是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间没有害怕的感觉,恰恰相反却突然感觉到有一种解脱感,有一种潜在的兴奋感;有的人觉的自己一下子没有身体的束缚了,轻飘飘的非常美妙的飘了起来,还看到了自己的身体;有的人还看到另外空间的生命体了;有的人还去了什么什么地方。所有人都谈到了那一瞬间感觉到一种解脱的潜在的一种兴奋的感觉,没有痛苦的感觉。”[1]
看到这段话时,我一下子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我连续反复看了好几遍。合上书,我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那天出车祸的一瞬间:好象被人轻飘飘的托在双臂上,悠啊悠啊,那种解脱的潜在的兴奋的没有痛苦的奇妙感觉……我激动的对家人说:“这本书说的是真实的!我切身经历过濒临死亡的瞬间感受,真的是这样,千真万确是这样!”
于是我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的,从头至尾看完了《转法轮》这本书。不知不觉中,我的腿脚不痛了,能下地行走了,然后上班去了。
修炼后才明白,其实那天在饭桌上我讲的那几句话是在维护法轮大法,师父的法身就已经看护我了。要不然,那天那个债主讨债时,我可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接着我请了当时出版的所有法轮功书籍,并在单位所在地的炼功点上学会了五套功法,从此真正走入了大法修炼。
风雨中走出自己的路
修炼后,我每天如饥似渴的学习师父的讲法,切身感受着修炼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和境界升华后的美好。
可是刚刚修炼几个月,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就开始了。我所在的基层政府是恶党具体执行迫害的单位,办公室每天接二连三收到各级“610”明传电报发来的黑指令,单位领导三天两头去参加所谓的“紧急会议”,一切正常工作似乎全部停止,整天组织全体干部洗脑学习,贯彻执行“610”的邪恶指令。单位的干部、职工一瞬间似乎就变成了强盗与绑匪,進村入户对法轮功学员施行疯狂的抄家、掠夺、绑架等等迫害。
我修炼法轮功,单位的人谁都知道,开始几天虽然没有直接针对我做什么,但是同事们不知不觉就把我当成了异类,尽量回避远离我,生怕受到一丝牵连。
过了几天,单位领导找我谈话,说:“形势你也看到了,上边每天都在加压,哪个单位如果有人出事,不仅要处理本人,还要拿单位一把手问责。你只要给单位写个不炼功的保证就行了,我们也不把你列入上报名单,这样对你的工作和前程都不会有任何影响。”当时,我明知道说假话是不符合炼功人标准的,但是,由于修炼时间不长,再加上长期党文化毒害养成的狡猾、侥幸心理,我勉强的给单位写了个简单的保证,就算敷衍过去了。
随着迫害不断的升级,当地同修们逐渐看清了这场迫害的邪恶本质,纷纷行动起来,向当地民众讲清真相。当时主要形式是走街串巷、沿门逐户散发真相资料。
那时当地还没有资料点,主要靠外地同修偶尔传来一些真相资料,但数量极其有限,无法满足需要。同修们只好自己抄写,然后再散发出去,效率极低。提供真相资料成了当时的主要难题。那时,上了黑名单的同修几乎都被不法人员盯梢、监控起来了,就连出门到外地都很困难。我却还能正常上下班,八小时以外还能自由行动。
我悟到:自己能自由行动也不是偶然,应该走自己该走的路,做自己该做的事。有了这个愿望,师父很快就安排我结识了一位市内同修,经同修引荐,我担任了本地资料传递工作。三天两头骑车从市里取回资料,并及时送到当地同修手中。真相资料在当地遍地散发,有效的揭露了邪恶谎言,也为后来世人的“三退”奠定了良好基础。
我刚刚修炼百余天,邪恶的迫害就开始了,我的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紧密结合在一起,几乎是同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各种人心也不断的显露出来,特别是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强烈的做事心,结果被旧势力抓住了迫害的借口。二零零一年七月,县公安国保大队的一帮警察到单位绑架了我,说是市里的资料点被查抄了,被绑架的学员说出了我。当时的中共县委书记即下达指令说:国家干部竟敢修炼法轮功,一定要严惩!
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了,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610”、公安、检察院等单位的不法人员密谋,要将我的材料上报判刑,结果先后三次上报审批未果,最后非法劳教我三年。上报审批期间,我在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看守所的大多数警察我都认识,其中有几位曾是我昔日的同事,他们对我平时的为人很了解,所以他们在职权范围内给予了我一些照顾。我可以很方便的在各监室窗前来回走动、讲话。我知道这也不是偶然的,在这里要做我该做的事。
我利用这一便利条件,给各监室在押人员讲法轮功真相。看守所在押人员流动性很大,几乎每天都有送走的,也有新来的,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先后向二百多人讲了大法真相。有时当我从监室窗前走过时,里面的在押人员竟然向我高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我心里感到非常欣慰。
有一天,国保警察来通知我:明天要把我送往劳教所劳教。当时我一点也没有害怕,心里想:即使去劳教所我也一定走自己该走的路,做自己该做的事。我这一坚定正念的结果是:先后被送往两家省级劳教所,都被拒收,原因是检查身体时血压太高。奇怪的是高压、低压均在200以上,狱医说我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们无奈,只好放我回家了。我知道,这是师父演化出的假相,保护了我。
大跟头使我猛然惊醒
我的工作环境让我每时每刻都感受着邪恶恐怖形势的煎熬,也切实的面对着各种利益的诱惑,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人心。随着迫害的持续,慢慢我对时间产生了执著,盼望着早日结束这场迫害。每天的修炼虽然还在坚持着,却已经是在以完成任务的心态做着。特别是在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本地同修再一次遭到极其严酷的迫害。面对邪恶迫害的形势,我感到很无奈,渐渐的放松了修炼意识,随之常人的名、利、情也接踵而来,甚至混同于常人之中。
我真的摔了大跟头。二零一六年中国新年刚过,修炼前的疾病——严重的痔疮又复发了,剧烈的疼痛使我卧床不起。开始我也努力否定迫害,然而由于自己心性和悟性的问题,到后来竟然演变成了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剧痛,这样的剧痛连续折磨了我十多天,似乎到了我承受的极限。那时,我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减轻疼痛,如何尽快走出这魔难。
突如其来的病痛,惊动了我的亲人。我的父母、弟弟、妹妹虽然早已明白真相,知道大法好。但面对病痛对我的折磨,他们还是忧心忡忡,纷纷劝我赶快到医院治疗。身处魔难中,我几乎没有了正念,心里总感觉自己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想着无论如何只要能使我暂时解除剧痛就行。我的心性已经掉到常人层次上了。
我抱着狡猾、侥幸的心理,同意到医院治疗。家人帮我选择了国内著名肛肠外科医院,著名专家为我做了激光切除手术。住院一周后,大夫说术后恢复良好,可以回家调养了。
回家后,第一天状况还可以,可是第二天就出现了怪异状况,肛门原本好好的另一侧也出现了脓肿,而且比上一次更加剧痛难忍。无奈之下再次住院,专家诊断说这是很少见的突发性病症,还得做第二次手术。更为怪异的是,在大夫为我做术前检查时发现,我的血糖竟然高达二十四点五,是正常人的三点五倍,大夫都觉的不可思议。按照医疗规程,血糖高是绝对不能手术的,大夫要求必须先住院注射胰岛素,降低血糖后,方可進行二次手术。
面对这一事实,我惊呆了。因为我知道,注射胰岛素是危重糖尿病患者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为了确诊这一症状,家人又陪我先后到另外两家市级医院做检查,诊断结果完全一样,都是要求必须先住院注射胰岛素,而且医院大夫还郑重告知:这种症状很危险,因为血糖高伤口很难愈合,一旦恶化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的我,先是惊呆,再是茫然,而后是惊醒!我深深的意识到了:自己完全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用人的办法是根本无法破除旧势力的迫害的。面对医院的诊断结果,家人都感到既害怕又无奈,害怕的是我从今以后成为一个每天都必须注射胰岛素的危重糖尿病患者,无奈的是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帮助我。
此时的我,猛然惊醒,想起师父的教诲:“每一次考验中的人心,每一次魔难的正念不足,修炼人的每一个执着心,都会被它们抓住,它们都会把它当作把你拉下来的、把你从修炼的大法弟子队伍中搞下来的把柄。”[2]
我发现自己长期受邪党文化毒害形成的那些个奸猾的心理、侥幸心以及怕心,长期以来根本没有修去,这次被旧势力邪恶因素利用了,成了它们把我拉下来的借口,自己仿佛正一脚悬空于万丈深渊,真是危险至极!
此时,我脑中又映出了师父的诗句:“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就这样,我坚定了正念,当晚便和家人说,现在我已经走到了危险的边缘,再不能用人的办法往前走半步了,明天我要出院回家,坚定的走师父安排的修炼路。
回家后,我首先停止了一切常人治疗,整天学法、发正念。第二天,我忍着疼痛开始炼功。第三天,大法的威力就开始展现了,脓肿日渐消退,疼痛日渐减轻,状况日渐好转。一个星期后,我的身体康复了,旧势力邪恶因素对我的迫害破除了,亲人们悬着的那颗心落下了,他们从我身上亲眼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与美好,都发自内心的感谢与敬佩伟大的师尊!
痛定思痛,摔的这个大跟头也使我深刻认识到:作为大法弟子,只有了却人心,放下生死,坚定的信师信法、正念正行,才是破除邪恶迫害的唯一出路。正如师父所讲:“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4]
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
大跟头的惨痛教训使我惊醒后,我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我时刻牢记师父教诲:“大法弟子保证每天的修炼是必需的,讲真相、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在走向圆满的路上,两者缺一不可。做的如何,就是精進与否的修炼状态。”[5]
一是,认认真真学好法、炼好功。每天参加集体学法学一讲《转法轮》,个人学法开始背《转法轮》,坚持每天按时晨炼五套功法。二是,集中念力发正念除邪恶。坚持每天四个整点与全球大法弟子同步发正念,根据具体情况选择其它整点发正念,清除自身或本地邪恶的干扰因素。三是,走自己应该走的救人路。我首先静下心来分析了一下本地情况。我所在的县域多数属于山区和丘陵地区,三分之二的村庄和一半以上的农村人口分布在这里。法轮功学员主要集中在几个城镇,居住在农村的较少,绝大多数边远农村还没有法轮功学员,当然那里的人们了解真相也较困难。
再看我自己,我在农村出生长大,又在基层工作,对当地农村和农民状况十分了解,当然也更清楚邪党是怎样欺骗、掠夺、压榨农民的。我想这些也都不是偶然,也是我讲真相救人的有利因素。于是我决定以向农村居民讲真相作为自己救人的重点。
从二零一六年四月开始,我踏上了沿乡逐村讲真相救人的历程。时至今日,行程五万多公里,走遍了当地一百六十多个村庄,向一万余位农村民众讲清了真相,帮助近万人办理了“三退”声明。农民多数都很善良,听真相后基本都能退出自己加入过的邪党组织。不退的很少,不到百分之一吧。
救人过程实质上也是个人修炼提高的过程。正如师父在法中所讲:“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1]
我的提高主要在以下几方面:
(一)心甘情愿的吃苦
根据当地农民春播、夏锄、秋收、冬闲的耕作规律,讲真相救人我采取了春、夏、秋季节深入田间地头讲,冬季主要在村边路途讲。寒来暑往从不间断,记不清多少块田间地头留下了自己的脚印,多少次村边路途出现过自己的身影。
山区农村不仅路途遥远,而且地势不平,农田主要分布在山坡脚下或河道两旁。我進入田间地头讲真相,每天都要爬地堰、跳水渠、走草丛、过泥地,总是弄得满身泥土。风吹日晒,日久天长,我脸上的皮肤变的黝亮,妻子逗我说:“机关干部变成地地道道的农民了。”
再苦、再累,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我知道这是自己完成使命、兑现承诺必须走的路。
(二)明明白白的付出
深入田间地头讲真相救人,不仅需要体力与精力的付出,也需要经济上的付出。中国人被中共邪党历次运动整怕了,听真相往往有怕心,有时你敢讲,他还不敢听,生怕被别人知道。而在田间地头干活的农民,多数都是自家人,再加上中国农民最苦,多数都很善良,不仅天天顶着烈日在地里干活,而且还备受中共邪党盘剥欺压,所以很多人从内心痛恨中共邪党。
因此在田间地头讲真相,效果比较好,可以深入的讲。每到一处,从讲清基本真相到最后办理“三退”,一般都得二十多分钟到半个小时左右。所以讲真相救人是需要相当时间的,没有时间保证是做不好的。我仔细算了一下,每天二十四小时,除去必要的生活起居、吃饭、睡觉时间,每天还要学法、炼功、发正念,这样还能剩余几个小时呢?因此为确保讲真相救人时间,我经过慎重考虑,向单位提出了提前退休申请(我还不到退休年龄,但根据《公务员法》相关规定,我可以申请提前退休),结果很快就被批准了。
此举让亲朋好友不理解,单位同事说我傻,因为他们都知道,退休意味着收入要比在职减少近一半。其实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就我的工资标准而言,退休后一年就要少挣四万多元呢。还有每天驱车外出往返讲真相,全年下来燃油费也得一万余元。再有面对面讲真相还要配合送上一份真相资料,制作成本费全年下来也得几千元。所有这些我心里都非常清楚,但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我心甘情愿。因为我心里更明白,自己的生命就是为了助师正法、救度众生而来的。
(三)无怨无悔的忍受
修炼前,我是中国基层政府的机关干部,由于长期受党文化毒害,再加上自己脾气不好,所以往往下乡做工作是容不得别人对我出言不逊的。修炼后我变了,面对魔难与人心的干扰,我能够宽容与忍受了。面对面讲真相,会遇到多种不同情况,有的在明白真相后会对我表示感激。
本地农户承包地不是只在一处,往往是多处分布,所以深入田间地头讲真相时总会碰到之前讲过的熟人。我面对的人多,记不清人家是谁,但人家记我就记的比较清楚。有时离大老远的有人就喊我:“喂!你又来了,过来喝口水,歇歇脚吧。”也有人走到跟前时跟我说:“慢点走吧,看着脚底,别滑倒摔着。”还有人提醒我:“碰到那些不太地道的人,就别跟他说了,千万要注意安全哪!”
这一声声简短的问候,一句句善意的提醒,使我总能感觉到生命得救后的那份感激之意。
也常遇到拒听真相出言不逊的。农村的情况也很复杂,有些受中共邪党毒害较深的,特别是那些信乱七八糟东西的人,不但不听真相,往往还说些粗俗、刺耳、难听的话,此时我既不怨恨,也不争辩,心中只是为这个生命不能得救而感到痛心。
还会碰到恶意要举报的。一次,我正在田间给一家五口人讲真相。讲着讲着,突然从旁边地里冲出来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的朝我走过来,边走嘴里边嚷:“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呀,你也过来听听真相吧。”只见他一边从兜里掏手机,一边说:“你等着,我马上给派出所打电话,一会就来抓你!”这时旁边的人告诉我:“这人是我们村的书记。”开始遇到这种情况我先是会一震,马上意识到这是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我得正念正行破除。于是我沉着冷静的走到他身边说:“这位大哥,不知你为什么要举报我?我可不是坏人,我告诉大家按照真诚、善良、宽容做人,不好吗?”他气呼呼的跟我说:“什么好不好,你们好了,可我却不好了。”我问他:“你有什么不好了?”他说:“每到敏感日,你们法轮功总是一夜之间就在村边路旁的挂满标语、条幅。第二天一大早,派出所的警察总会找上门来,我不仅挨一顿骂,还得花钱雇人摘下来毁掉,你们这是为我好吗?”
看他情绪很激动,于是我慢慢跟他说:“这位大哥,我知道你也不是坏人,摘标语也是出于压力与无奈,我相信今天你也不会真的举报我,因为我知道好人是做不出坏事的。”这时,他就没有了来时的气焰,但是他不说话,可能是心里还有些想不通。紧接着,我拿出一份真相资料,一边递到他手中,一边对他说:“这位大哥,我们碰上就是缘份,给你这份资料回家看看吧。里面有我们久远期盼的真相,有生命得救的希望。我真心希望你能够明白真相,祝愿你有个美好的未来。”他仍然不吱声,但是接受了真相资料。这时旁边的那些人对我说:“你快走吧,他不会举报你的。”我就转身离开了。
修炼法轮大法,使我在法中熔炼,摒弃了现代的观念,归正了变异的行为,净化了心灵,重塑了真体。我要按照师尊的教诲,在修炼的路上不断的精進,兑现自己史前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5] 李洪志师父经文:《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