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翠兰,现年73岁,与人为善,宽容慈祥,在亲邻中可谓有口皆碑。把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冠以“恐怖分子”实施通缉、绑架、关押,新疆610及公安恶徒何其荒唐、荒谬和恶毒。
邓翠兰,家住新疆乌鲁木齐市电业局家属院。修炼大法以前,她身患肾病等多种疾病,久治不愈。听邻居介绍炼法轮功对祛病健身有奇效,她走入了大法修炼。从此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很快,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飞,身体轻松,心情愉快。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诬陷打压。二零零零年岁末,邓翠兰赴京和平上访,为大法正名,为师父鸣冤。邪党人员肆意践踏法律,迫害善良,将邓翠兰非法劳教一年。
邓翠兰劳教期满回家以后,正赶上妹妹的小孩患病,妹妹一个人照顾不了,她就住到妹妹家,帮助料理家务,照顾外甥,直到孩子康复。
后来,妹妹的孩子考上了大学,妹妹家庭困难,凑不齐学费。邓翠兰就把自己手头的五千元全部拿出来,让外甥如期赴大学报到。邓翠兰是个家庭主妇,自己没工资,丈夫有外遇不顾家,这些钱,都是子女们给她的。她自己舍不得花,关键时刻帮妹妹一家解了燃眉之急。
邓翠兰的娘家在河南项城老城乡,家中有父母亲,弟弟、弟媳以及他们的两个小孩子。二零零四年前后,娘家连遭不幸:弟媳在计划生育罚款、拆房的高压下精神严重失常,疯癫外出,被歹徒杀害;母亲病故;连遭打击的老父亲患重病瘫痪在床。邓翠兰及时回到了老家,让弟弟外出打工挣钱,自己一人挑起了家庭的重担。
在长达数年的时间里,邓翠兰为卧床的父亲端茶喂饭,擦屎端尿,每天帮他翻身,擦洗身子,这样不至于生褥疮,给父亲讲故事听,让老人不至于太寂寞。老人家全身始终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异味,家里也干干净净的,谁见了都夸她伺候的好,耐心周到。一直到父亲安详辞世,邓翠兰没让别的兄妹管过。她的付出与担当,令兄妹敬佩,亲邻称赞。都说:“现在这年头,只有修真、善、忍的才能做到这一步。”
弟媳遇害后,撇下的两个可怜的小孩子,吃饭、穿衣,睡觉,照顾起来很费心力。邓翠兰在伺候好老爹的同时,把弟弟的两个孩子抚养到上学,视如己出,倾尽慈爱。开始,两个孩子喊她叫“大姑”,过一段时间,他们就不喊“大姑”了,改为喊“妈妈”了。俩孩子,大的是个侄女,她对邓翠兰说:“妈妈对我们这么好,等您老了,不让哥哥、姐姐(指邓翠兰的亲生子女)养活您,我和弟弟为妈妈养老送终。”
邓翠兰在娘家的那几年,既出力又出钱。她的儿女们很孝顺,逢年过节都给她钱,她自己却连一身新衣服都没买过,用来贴补一家老小的花费。后来弟弟买房子,她还添了钱。
流离失所 落入魔掌
邓翠兰的娘家邻着马路。在家乡期间,她忙过家务后,有时站在自家门口,向过往行人讲述大法真相,为的是父老乡亲们在人类的大劫难道来之前,能明辨是非善恶,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如此纯善之举,却遭到不明真相者诬告。
二零一一年前后的一天,一伙警察突然闯来,企图将她绑架。邓翠兰机智走脱。此后,一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二零一七年中共十九大前夕,新疆乌鲁木齐邪党人员以维稳为名,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610有个叫卓娅(女)的邪党人员,给邓翠兰的儿女打电话,利诱、恫吓,让她们通知其母立即回新疆,写不炼功的所谓“保证书”,可保无事。不回来,就下通缉令。邓翠兰没有配合邪党人员的指令,乌鲁木齐公安便将她列为所谓“恐怖分子”,实施网上通缉。
乌鲁木齐警察曾行程万里,到河南项城,企图抓捕邓翠兰和她妹妹邓莉(因遭迫害也流离失所)。
在长达几十天里,新疆国保与项城国保,在县城和邓翠兰的亲戚家,采取跟踪、监控、窃听电话、暗访等手段,在法轮功学员的住宅附近,多有便衣蹲坑。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公安叫去恐吓,非法问询;有的被逼离家出走;有的因被怀疑与邓翠兰、邓莉有联系,收留过她们,而被捕入狱。
邓翠兰有一门亲戚在乡下,她和妹妹曾在此落脚。周口市、项城县国保警察、当地乡政府等,出动十几辆车,将该村团团围住,挨户搜查,一家不漏。项城国保大队中队长靳海疯狂叫嚣:“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
警察在项城折腾几十天,没抓到邓翠兰。后来又物色线人,设下骗局。邓翠兰有个族人,劝说她到山东去(因她有个儿子在那里。说:“警察知道你就在项城,你不离开,早晚会被抓,到山东你儿子那里住比较安全。”那人亲自陪邓翠兰坐车到山东。结果,才住没几天,就遭绑架,乌鲁木齐公安将其劫持回新疆迫害)。
邓翠兰被劫持回新疆以后遭受了怎样的迫害,望知情者给予后续补充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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