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被迫害致死 妻子儿女行善遭枉判入狱

——百个遭中共残害的家庭(55)

【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七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综合报道)长春市农安县杨树林乡有一户修炼“真、善、忍”的善良人家,主人王启波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七日被迫害致死;妻子孙士英、女儿王洪艳、儿子王洪岩,因为收留一位遭受九年冤狱刚刚出狱的辽源市老太太,二零一七年三月六日晚被辽源市610带一大帮警察抢劫、绑架,三人被非法判刑两年半。


王启波

妻子孙士英

王启波原本是农安县杨树林乡农村信用社职工。一九九六年,在家挪水泥桩子时把脚砸成粉碎性骨折,年轻力壮的人,突然不能下地不能干活,苦闷和着急。一天由亲戚介绍自己修大法身体恢复健康的奇迹,王启波开始学炼法轮功,不久脚恢复健康,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身上过敏性皮肤也全好,最主要是明白了生命的意义。

妻子孙士英是小学教师,发现大法让丈夫整个人都变了,于九七年四月开始学法炼功。孙士英患有十二指肠溃疡、胃炎,不能吃生冷食物,吃什么药都过敏,身体的不适让她心情焦躁,脾气不好,经常与丈夫吵架;学大法后,不久多种疾病不见,坏脾气也没有了。

王启波、孙士英夫妻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孝敬父母,遇事为他人着想,工作中尽职尽责。有一天,一个学生的父亲为了让孙士英在学校多关照他女儿,送来了一筐农家鸡蛋。孙士英认为得按“真善忍”处处做好人,为别人着想,家长养育孩子本身就不容易,不能额外收东西,所以坚决不收。事后一如既往的善待这个孩子,家长大为感动。

王启波的弟媳杨淑梅,亲眼看到二哥二嫂的变化,一九九八年十二月份也开始学法炼功,不知不觉严重的妇科病症,盆腔炎、宫颈糜烂全好了。杨淑梅的丈夫王启学一九九九年二月一日也有幸修炼法轮大法,短短几天膝盖骨质疏松就好了。看《转法轮》后意识到再不能打麻将了,这瘾就自然没了。麻将友根本不相信,和村里人叫号说:王启学要是能把打麻将戒了,他就把饭戒了。王启学没再打过一次麻将。

王启波的姐姐王启文,以前身体不好,浑身都是病,身上有附体称为异病,父亲王国喜会针灸治疗,给大女儿扎针,异病才会好。后来王启文也学法炼功,身体上的病全都好了。

王启波的母亲夏德云,一九九九年三月五日,老人从长春看病回家,医生诊断病情严重,要一月后手术,她也想着到时再去。回来后二儿媳孙士英天天劝她炼功,老人开始怕手疼不能炼功,但听她说炼功对身体好,就于三月七日开始炼功,头不疼了,骨质增生和脉管炎不知不觉全好了,骨质增生的大包什么时候没了也不知道,原本还要去长春做手术也不用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中共媒体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诬蔑法轮功。法轮功学员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迫害,王启波一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弟媳杨淑梅被迫害失忆、几近瘫痪。

一、多次非法关押、毒打、劳教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六日,当地乡政府、派出所强行绑架王启波到乡党校强迫洗脑,强制坐水泥地上,在院内跑步,不让睡觉、长时间举着胳膊“抱轮”。九月二十七日晚,乡党委书记马宝林及派出所所长赵喜超,将其从乡党校绑架到县拘留所。

王启波遭派出所警察毒打,鼻口流血、衣服被撕碎。在拘留期间,被强迫扛豆袋子,挑豆子等,每天都干超体力的劳动,被非法拘留六十多天后,强迫交伙食费一千四百元。王启波与孙士英被单位开除公职,截断经济来源。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七日下午,当地村治保主任和派出所警察再次将王启波绑架。王启波因拒绝戴手铐,遭派出所所长赵喜超、司机曹东子等毒打,后送至农安县拘留所,几天后送往长春苇子沟劳教所迫害一年。

在苇子沟劳教期间,狱警指使犯人用铺板子砍王启波的臀部,四月份要王启波从冰冷的水里捞石头,冻得浑身发抖。王启波后又被转入长春奋进劳教所,期间被迫害的全身长满疥疮,痛痒难忍。

弟弟王启学也被非法拘留,乡政府和派出所警察开车带他到家里抄家,这时家院里院外都是围观的民众,并威胁王启学不开门就撬门砸锁,王启学无奈将门打开,警察进屋将屋里电视、音响都抢走了。中共恶徒还雇车将村里一法轮功学员家的园里的粮食都拉走了,简直就是土匪抢劫。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儿子王洪岩(当年十五岁)和他小姨孙士香(未修炼法轮功)被杨洼子蹲坑恶人绑架。当天晚上半夜十一、二点,杨树林乡派出所六、七人又到王家抓人,王启波拒绝开门,僵持到第二天早上他们就撬开窗子铁筋,强行入室,没出示任何证件,连打带揪头发把王启波从屋里往外拽,孙士英往出跑,被警察拦回。王启波被警察拖拽到警车上,接着把家里抄的底朝天,炕席下面和炉筒子都不放过。王的二姐王启霞(未修炼法轮功)看到弟弟被打,与行凶者争执,也被强行带走。

派出所又返回来准备绑架王启波的弟弟与弟媳杨淑梅,因没找到人,又去了王启波大姐家住所寻找。杨淑梅无奈躲在玉米地里,因迷失方向,持续在王米田里待了六、七天。家里剩下三个孩子王洪艳、王洪娜和她弟弟,和奶奶住到一间房子里。

王启波的二姐王启霞被打得眼皮发青,嘴唇发紫,不能行走。第二天,都被送往农安县拘留所非法拘留。王启波被非法关押二十多天,孙士英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儿子王洪岩被非法拘留七天,王启霞和孙士香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全家被勒索共计一万多元。

二、王启波被非法判刑七年、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上午,由当地村治保主任蒋明占、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王平、前郭县公安局局长吴宝臣带四、五个警察,闯入王启波家,在没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持枪威逼,将王启波绑架到前郭县公安局。在警车上,他们将王启波毒打得鼻口流血,把电棍夹在腋窝电击。

第三天,家属到前郭县拘留所见人,被告知局长有令,不许接见,家属与其讲理,遭到辱骂。十五日后家属到前郭县公安局要求放人,被强行赶走。九月十二日,当地治保主任蒋明占(已遭恶报死亡)带前郭县公安局四个警察到王启波家非法搜查,想找到非法判刑王启波的证据,但一无所得。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前郭县法院审判长刘洪军、代理审判员范炜旭、赵广和、书记员胡方权等人非法对王启波判刑七年。整个过程,家属毫不知情。家属到长春各监狱、吉林各监狱打听王启波的下落,得知在吉林省第二监狱。

在吉林省第二监狱七监区,王启波每天二十四小时被人包夹、监视,强行转化,每天坐板十四小时之多,到晚七点停止坐板。恶徒把床铺板抽出来,使王启波的臀部卡在两边的铺板间,两腿伸直,再往上压重物、木板等,有时把木板立起来坐,坐不住就遭拳打脚踢。

王启波不放弃修炼,受尽了凌辱和迫害。教育科李永生强制转化,因王启波不背监规,李永生、孙二匣(外号)就唆使犯人王兆林将王启波毒打一顿。狱警指使蛟河的犯人雁某某用扁担抽打王启波的胳膊和腰部。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监狱开始全年不让家属接见。两个孩子和七十多岁的奶奶多次到监狱要求见亲人,每次都被推推搡搡、骂骂咧咧的拒之门外。

事实上,从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开始,吉林第二监狱为进一步迫害法轮功学员,设立了十多个小黑屋(小号),称之为“心理矫治中心”。在小号的地上安四个铁铐,把人固定到上面,每个小屋还有一个“抻床”也叫固定床,是残酷折磨人的一种刑具,把人固定到床上,四肢用铁铐扣住,可以随便折磨人,踢、打、上身上踩,用开水瓶烫、用针扎、不让睡觉。其中最残酷的就是把人固定住,腹面朝上,然后往背上加东西(主要是棉被、水瓶、木板等),他们加压力,把整个人整个身子悬起来,整个四肢都被抻紧,手脖子、脚脖子的肉慢慢的被撕开,手脚已经不过血,骨头节都被抻开了,撕心裂肺的痛,而且是腰部向上拱,头向后抑,呼吸困难,脸色苍白。有的法轮功学员被他们固定到床上迫害,短则十多天,二十多天,还有一、两个月的,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身体肌肉开始萎缩,四肢无力,走路扶着墙走,骨瘦如柴,到冬季手脚都冻伤。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王启波因在监舍内教人炼功,被关进小号严管迫害两个多月;在严管期间,坐板、抻床、拳脚相加等。

在家属不放弃要见亲人的强烈要求下,终于在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见到了王启波,当时王启波特别消瘦,走路摇晃,隔玻璃接见,狱警王燕波在一旁监听电话和记录,怕他们的迫害恶行被曝光。王启波多次写上诉书不服判决。监狱负责人不给答复,扣押申诉书。

在王启波被非法关押的前三年,在家属多方奔走强烈要求下,也一共只见了四次。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八凌晨一点多,家属突然接到监狱六监区队长刘振玉打来的电话,说王启波突发脑病,在吉林市第二中心医院急救。家属五点多钟赶到时,见人瞳孔放大,口腔牙齿、鼻孔都有血,内衣有血点,舌头短硬,整个脸部青紫,已奄奄一息了。

当时医院给家属下发了“病危通知单”。屋内有刘振玉、李永生等四五个狱警,两个犯人。医院用氧气、点滴维持。当家属问其病情,狱警说脑出血,口里为什么有血?吐的。又问护理的犯人怎么得的病?回答是晚上十点多钟洗澡摔倒。又问为什么那么晚洗澡,犯人回答劳动才收工。狱警阻止不许犯人说,说他们无权说话。家人又问,你们当时在场吗?犯人再也不敢答话。

家人说我们人来的时候好好的,为什么现在这样了,为什么不早通知我们家属?狱警刘队长说,查找你们家的电话需要一段时间,家人当时就决定把王启波接回家中,监狱坚决反对。

在王启波奄奄一息时,监狱还要求只能两名家人护理,九点多钟王启波含冤离世。三月二十九日,吉林监狱将王启波的尸体拉到虎牛沟殡仪馆,王启波家人不同意火化并要求把尸体带回家乡,遭狱警诱骗、威胁,最后狱警将王启波的尸体强行火化。当时在殡仪馆有一辆带有“司法”的轿车,还有一辆警车,共十多个警察,其中有吉林省司法厅副厅长刘振宇。

三、妻子孙士英、姐姐王启文被非法劳教

孙士英女士曾被非法拘禁两次,劫持强制洗脑两次,拘留四次,劳教一次。在洗脑班里,孙士英被强迫读诽谤大法的报纸,坐水泥地,在校园跑步,晚上不让睡觉,炼“头顶抱轮”到半夜。一九九九年十月进京上访被非法拘留,回家后就被学校停发工资,学校专派三名教师换班到家上班监视。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开除公职,不让上班,至今没有正式文件。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当地派出所警察用工具将孙士英家门锁撬坏强行将她绑架,家被翻得一片狼藉。公安局一警察用橡皮胶棒把孙士英的臀部、两腿、两脚打得青紫,又将她铐在后面的两手向前掰。在拘留所里继续提审毒打她,将她头发拽掉,用拖鞋抽打,直到打倒在地。孙士英被非法关押在农安拘留所,绝食十天后,保外就医放回家,也不敢回到家中。

当天,杨树林乡派出所警察张亚明等和自称县公安局的警察还绑架王启波的姐姐王启文及村里其他法轮功学员。王启文被非法送到长春市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她大儿子那年考大学,经济紧张,艰难度日。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二日,王启波大哥家儿子结婚,孙士英回到家,在家帮切菜时,农安国保、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王凤堂、冷副所长、警察张亚明等到孙士英家将她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后又被非法加期五天。当时儿子王洪岩读高中,正面临考大学。

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孙士英被迫每天做十四、五个小时的奴工,收工后不让睡觉,强行转化。一次大队长用皮鞋踢打,用电棍轮番电击一下午,直到电棍没电,,并叫嚣去别的大队借电棍。一直连续几天后,导致她两腿、脚发热、电麻、僵硬、疼痛、上下楼吃力,从此孙士英日渐消瘦,在身体行动艰难的情况下,生产大队长还强迫她出工。

孙士英从劳教所回来后,一到所谓“敏感日”,乡党委、派出所、单位领导等就骚扰、监视、抄家等。因屡遭骚扰、绑架、迫害,被迫低价卖掉房屋,背井离乡。

孙士英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十月十一日被跟踪绑架,当时正值收时节孙士英秋去妹妹家照顾病危的母亲。孙士英被非法关押十五天。

王启文二零一九年五月十一日被杨树林乡派出所绑架,非法拘留五天。

四、弟媳杨淑梅被迫害失忆、几近瘫痪

王启波的弟媳杨淑梅,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修炼法轮功后,严格按照 “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身心净化了,恭敬公婆,呵护晚辈。一九九九年十月,杨淑梅第二次进京上访,被农安县中共不法人员强送到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因在劳教所里炼功,杨淑梅开始时被大队长张桂梅用竹板打脑袋,打耳光;又被狱警马天舒、于波先把双手用皮带绑在床上坐在地上吊了一天;后又绑在床上抻成“大”字型,吃饭及大小便均在床上,整整十二天才放下来。

杨淑梅坚持炼功,恶警马天舒拿起电棍不停的电着她的头和脸,恶警于波在旁边连踢带打,使她站不稳,直撞墙,电得杨淑梅上牙打下牙,身体直哆嗦。马天舒累了,大队长刘连英和于波接着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她脑袋、脖子、脸、乳房、腋下、全身手脚都电遍了。杨淑梅被电完后嘴合不上了,流着血水,淌着眼泪,满脸大黄水泡,脸肿得面目皆非。第二天,刘连英还嘲笑她。法轮功学员们伤心地痛哭,开始绝食抗议,写上访信、控告信。

经过劳教所残酷迫害后,杨淑梅开始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揭露迫害,帮助人们看清真相。二零零一年九月末,她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遭绑架,杨树林乡派出所王大胖子、李金昌等三人把她强按在桌子上,强行把她的双手背过去扣上(背宝剑),还用四个啤酒瓶子撑住。第二天,王明章、姜兴州两人拿手铐、脚镣连打带骂强行把她扣上。中午,喝得醉醺醺的恶人们又开始疯狂的打她,把她打倒再拽头发把她拽起来,逼到墙角坐在椅子上,左右开弓打耳光。任万玺边打边说:告诉你,对你们怎样都行。杨淑梅被打得脸肿了,眼睛充血。

杨淑梅绝食八天,她在被恶警送去劳教所的途中成功走脱,从此被迫流离失所。后来,因为惦念家里两个孩子无人照顾,也惦念年迈七十多岁的婆婆承受精神压力,杨淑梅顶着压力回到家中,但不敢让外人知道她回来,就在屋里,给孩子们洗衣、做饭照顾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王启波被绑架迫害,王启学、杨淑梅赶紧收拾一下,又离开了家。

二零零九年杨淑梅顶着压力回家了,分担了家务活,家有了温暖,孩子们慢慢地从迫害的阴影中走出来,生活慢慢平静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晚,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反恐大队伙同杨树林乡派出所到杨淑梅家,非法抄家,进屋不容分说就给她戴上手铐,连拖带拽,杨淑梅鞋都没穿就被绑架走了。

三月四日,杨淑梅八十多岁的婆婆和几个孩子一行六人,前去公安局询问原由。杨淑梅家属看到参与绑架的恶警之一,婆婆前去问他:“你们把人抓哪去了?她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家里面还有八十来岁的老公公在炕上打氧气等待照顾呢!” 家属又问他:炼法轮功犯了宪法哪一条了,她信法轮功祛病健身她有法轮功的书,那是宪法规定的公民有信仰自由,她有法轮功的真相材料那是宪法规定的公民有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她做好人没有杀人放火,在炕头上坐着你们就把她给抓来了,鞋都没穿。恶警自知理亏,回答不出,就威胁恐吓家属,继续下去就把你那个儿子也抓来。

四月十一日家属再次要求见人,被百般阻挠后看见杨淑梅,原体重一百四十多斤的人已瘦得脱像,手成紫色,脚被戴着十多斤重的铁鐐。人已没有力气说话,每天被强行抻绑在床上打针六次。一个特警持枪一天二十四小时看守。

五月二日,杨淑梅和从长春第三看守所转回的法轮功学员于长丽,被送入长春市吉林大学第二医院急诊室,于长丽当天含冤离世,杨淑梅处于昏迷。于长丽是农安县第四中学数学教师,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被绑架。

五月五日上午八点,家人又来到公安局要求见人,侄子说:我老婶炼法轮功做好人,你们平白无故就抓人,现在有生命危险了还不让看。恶警开始威胁恐吓,后来三个恶警把杨淑梅侄子带进一房间,四、五个人就开始动手拳打脚踢。还恐吓二位老人,恶狠狠的说:再来就把你们都抓起来。

不知在吉大二院住了多长时间,杨淑梅被送到长春市公安医院,女儿王洪娜辗转找到公安医院,打听妈妈确实在这,直接上楼找妈妈,刚要推开铁栏门,后面一位穿着白衣大褂的女子把她叫住问她干什么的,王洪娜说见病人,那女子说这里不是治病的。后来得知,在公安医院这期间经常给打不明药物。

不久,杨淑梅被偷偷判刑四年,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迫害,也不给判决书。事后家属前去要判决书,法院刑事庭副庭长郭庆玺说:农安就没有给家属判决书的先例。

杨淑梅被非法关在吉林省女子监狱教育监区洗脑班期间,身体非常虚弱,不能自己行走需两人搀扶,接见时用干活的推车推来推去的;家属发现她思维混乱,已失去部份记忆。家属数次找狱警及监狱领导要求办保外就医,监狱一直无理搪塞。

三年零七个月中的长期绑床上打毒针、坐小板凳等迫害,使杨淑梅已严重失忆、思维混乱、口齿不清,四肢僵硬,不能独立行走。

杨淑梅只记得从前认识的人,不记事,比如中午问她早晨吃的什么饭菜,她就不记得了。思维也出现混乱,而且说话的时候吐字不清楚,非常缓慢。与亲人聊天的时候,一个问题她会反复地问,问过就忘。还反反复复的跟别人说一个她印象深刻的事。问她这三年多都认识哪些人了,她也不记得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在狱中她长时间被绑床上打毒针。

据她说,二零一四年十月二日被放回家的当天就是从床上放下来的,在一个走廊没人的地方放置一张床,她被四肢抻开绑在床上,长期不能洗脸、洗头、洗澡,吃饭靠人喂,大小便均在床上。她已记不清究竟被绑多长时间,只记得被打吊瓶、打肌肉针。

五、妻子儿女三人收留老太太遭绑架、枉判入狱

孙士英与一双儿女及整个家族从长期的迫害中走过来,所经历的凄楚与坚忍是难以想象的,两个孩子渐渐长大,他们没有因为惨无人道的迫害而愤世,没有因为社会无辜不公的摧残而消沉、堕落,他们一直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遇事忍让宽容,不怨不恨。王洪岩学业有成,是一名优秀软件高级工程师,业绩出色,是单位一项目经理,德才兼备,接触过他的人无不称赞。王洪艳在一超市收银,得到老板赏识、信任,过年时,老板给王洪艳一千元的奖金和物品。老板说,所有钱物都交给她处理,我什么都不用操心。


儿子王洪岩

女儿王洪艳

然而揪心的事情再次发生。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七日,辽源市六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吕永珍女士遭九年冤狱出狱,辽源610串通监狱图谋继续非法关押吕永珍未遂。孙士英一家人出于善心,顶着压力收留了吕永珍女士。吕永珍在吉林省女子监狱遭受种种残忍迫害,如:吊挂、抻床、毒打,曾经四肢被绑上绳子悬空抻起、警察还叫一个人趴在吕永珍身上压。

二零一七年三月六日晚十点,长春市宽城公安分局、兰家派出所、辽源市610、国保,农安县国保等一大帮人绑架、抄家,这些人进屋后,未出示警察证、搜查证件,不容分说直接将孙士英母子按倒在地,并给她们强行戴上背铐,接着便强行搜查家里所有物品。当时被绑架的还有刚刚出狱的吕永珍老人(后来回家),和王洪岩的婶婶杨淑梅。因杨淑梅不能行走,失忆状态,宽城区公安局以取保候审形式通知家属接人,并索要二千元押金放人。

王洪岩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一看守所,孙士英与女儿王洪艳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第四看守所。六月二日,孙士英母子三人被警察以家里有法轮功书籍、资料为名,被非法构陷到长春市朝阳区检察院,公诉人是吕金明。家属请律师从法律角度要求无罪释放、控告他们程序违法。三位律师都已到长春市朝阳区检察院阅卷,并要求检察院依法撤诉。

二零一八年一月中旬,长春市朝阳区公诉人吕金明声称“案子”送至朝阳区法院。两个多月后,三月二十三日才在朝阳区法院查到所谓“案子”。

'乡亲们联名按手印呼吁立即无罪释放,让孙士英母子三人回家。'
乡亲们联名按手印呼吁立即无罪释放,让孙士英母子三人回家。

二零一七年六月初,宽城分局将构陷他们的“案子”送到朝阳区检察院。期间半年多“案件”没有音信,律师并向检察院递交超期羁押要求释放的法律意见书。

二零一八年七月十日,孙士英母子三人被非法起诉到法院,家属和律师历经朝阳区法院各种违法行径。法官无视法律,非法剥夺委托的两位律师与家属阅卷、辩护权。八月十四日,王洪艳的律师到朝阳区法院内线联系责任法官姜辉递交辩护手续,姜让律师去长春市司法局备案。律师说,他到各省地区办案都没有让到司法局备案,只在你们长春这碰到了,律师问姜辉法官是谁规定的,姜法官说:“是我规定的。”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八日早晨六多点,王洪岩被从长春第一看守所拉到朝阳法院,秘密非法庭审八分钟左右,没有通知家属和律师。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孙士英与女儿王洪艳分别被长春市朝阳区法院非法判刑两年六个月,罚款五千元,上诉后维持原判,二零一九年三月份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监狱八监区,据悉被非法严管虐待,坐小板凳。

二零一九年四月九日,王洪岩被朝阳区法院非法判两年六个月,罚金五千元,上诉到长春市中级法院,“诚请二审长春市中级法院秉持公平正义,尊重法律与事实,依法撤销一审判决,改判上诉人无罪!”长春市中级法院七月中旬非法维持对王洪岩的冤判,没开庭,没通知家属。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八监区,孙士英从早上四点到晚上十点,每天十八个小时坐在半尺高的小凳,不许说话,不给主菜只给咸菜吃,每天只允许上三次厕所,不许洗漱。大员陈冬波(监区长安排协助狱警管理一个区队的各项事务的刑事犯人)强迫她坐着时两膝盖间夹纸片,不许掉,每天挨骂。还被罚站多次,两腿、脚肿大,臀部坐坏。因以前劳教时被迫害成肌肉萎缩,站立行走两腿、脚不好使,麻木僵硬,疼痛难忍。

二零一九年九月六日,孙士英、王洪岩、王洪艳一家三口结束两年半冤狱回家。

六、老人和孩子们艰难度日

王启波的父母都已年近90高龄,那几年,王启波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监狱时,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母亲夏德云领着俩孩子,怎么跟监狱理论,监狱都不让会见,(那时俩孩子的母亲也被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每次都被推推搡搡、骂骂咧咧的拒之门外,每次都抹着泪往家走,整整一年!

'夏德云老人为亲人遭遇关押迫害而落泪'
夏德云老人为亲人遭遇关押迫害而落泪

王启波与孙士英被单位停止工作、停发工资、解除劳动合同后,家中一度没有任何收入。一到所谓“敏感日”,当地乡党委、派出所、本单位主任等车来人往骚扰、监视、监控、抄家、恐吓等。在各种压力面前,读高中的女儿王洪艳被迫辍学,担起照顾家庭的担子,洗衣做饭,还时常照顾叔叔家的女儿王洪娜和她年幼的弟弟。

王洪岩考上大学那年父母都身陷冤狱,学费艰难;因屡遭骚扰、绑架,被迫低价卖掉房屋,背井离乡,居无定所。

王启波二零零七年三月被吉林监狱迫害惨死后,当时家人不敢告诉王启波的老母亲,直到一个多月后,又到接见日了,老人要去探监,小儿子实在瞒不住了才告诉她这个噩耗。夏德云老人说:“当时我就走不了路了,打击太大了,小儿子抱着我一宿,怕我哭过去,真是觉得天都塌了。儿子小时候是我的希望,长大了是我的依靠,而且他那么善良,总是帮助别人,没做任何坏事,就这么走了?!又死得那么惨,我痛哭十多天起不来炕,眼泪都流干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揪心的痛。”

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九年之间,一到所谓的敏感日,村上大队,乡派出所就到村里法轮功学员家骚扰,绑架,王洪艳家和王洪娜家也不例外。家人每天都在紧张的氛围中度过,晚上静静的时候,外面如果传来开车的声音,心里都会浮动、紧张、害怕、恐惧直到车的声音渐渐远去,心才会落地。

为了免于骚扰和解决生活来源,供王洪岩上大学,孙士英与王洪艳到外地打工了。杨淑梅被迫流离失所不能回家,女儿王洪娜和弟弟在压力下被迫辍学,王洪娜不得不承担起繁重的家务活,烧火、洗衣、做饭、上山种地。

二零零九年杨淑梅顶着压力回家了,家有了温暖,王洪娜也出去打工自己能挣钱了,慢慢地她从迫害的阴影中走出来,与身边的人也融洽了,生活慢慢平静了。过年时,孙士英、王洪岩与王洪艳都回到老家里。

刚工作平静的生活又被一场突如其来的迫害打乱。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晚上,农安县国保伙同杨树林乡派出所将杨淑梅绑架,并将大法书籍等物品非法抄走。王洪娜的爸爸王启学也不能再回家了。孙士英被迫流离失所。家里剩下老小。常年躺在炕上的八十来岁的爷爷没人照顾,奶奶更是心急如焚。

三月十六日村治保主任王敏峰通知家人说,杨淑梅被非法送到长春市公安医院,王洪娜和弟弟(王洪阳)、姐姐王洪艳和奶奶赶紧到公安局询问情况。一工作人员告诉信访办等着一会有人见他们。一会就来一帮警察,强行拉扯王洪娜和弟弟(王洪阳)及王洪艳到一栋楼里的刑讯室,要分开房间非法审问。奶奶也被他们看管起来询问,恐吓。警察将王洪娜强行按到铁椅子上,戴上手铐,不能动弹,一警察用皮鞋头踢她的小腿,王洪娜说人民警察叔叔不能打人,他说我打你了吗?并言语侮辱,恐吓威胁,王洪娜一直哭。弟弟王洪阳被警察打的屁股不敢坐。

晚上十点多,王洪娜被放了,看见奶奶在外面,还有当地的村里小组长,让王洪娜和奶奶回家,王洪娜问警察:弟弟和姐姐在哪,说一起来的,得一起回去。他们说王洪娜再闹就把她也关起来。

王洪艳和王洪阳被非法拘留十天,家里只剩下躺在炕上需要照顾的爷爷,还有奶奶和王洪娜,三家房子锁上两家。

因同情收留另一位修炼法轮功的老太太,孙士英母子三人二零一七年三月六日遭中共610、警察非法抓捕、关押。夏德云呼吁说:“十八个多月来,谁能体会我这做母亲和做奶奶的心情呢?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天眼巴巴盼着、等着他们啥时候回来啊!她们娘仨没被抓之前,我的身体还算硬朗,儿媳娘仨被抓之后,天天都在担心儿媳、孙子、孙女的生命安危,在里面怎么样了?受没受苦啊?我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人也苍老了,腿脚走路也费劲了。”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二日早八点左右,王启学与女儿王洪娜在家中被长春市汽车厂国保和派出所二十多个警察绑架、抢劫,家里只剩九十岁的爷爷奶奶,和被监狱迫害得行走都困难的杨淑梅。

十月二十九日,长春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雪,风雪中,八十八岁的老太太夏德云风尘仆仆来到长春汽开区分局询问孙女王洪娜的下落。原来王洪娜是十月十二日被长春公安以所谓“打黑除恶”(中共是真正的黑恶势力)为名非法抓捕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之一,本该在二十七日回家,却在前来接她的亲属面前眼睁睁被汽开区公安分局警察劫持走了。

当听说王洪娜被送到看守所的消息后,八十八岁的奶奶再也支持不住晕倒了,夏德云被送到了吉林大学第四医院救治。

一个善良腼腆的女孩却被当成“黑恶势力”抓捕关押,真是怪诞荒谬。照顾两个卧床亲人的重担落在一个八十八岁的老太太身上,同时,她还要为身陷囹圄的四个亲人奔波求救……

七、暴力工具下的悲哀派出所警察遭恶报

迫害好人,天理不容;善恶终报,毫厘不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农安县杨树林派出所警察紧跟江泽民下达的邪恶指令,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特别是对王启波一家的迫害尤为严重。二零一一年后多名参与迫害的警察恶报连连,有的一起出车祸,有的突然死亡。

▼小姜四,男,农安县杨树林派出所外勤。一九九九年后,小姜四曾多次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绑架、抄家,在一次绑架王启学的过程中,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高举拳头叫嚣:“我们是中共农安县公安局杨树林乡派出所扫荡队。”几年后,小姜四突发心梗而亡。

▼赵喜超,男,四十九岁,原农安县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赵喜超积极迫害当地法轮功学员,后升任农安县公安局,任国保大队副政委,仍是不遗余力地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赵喜超参与绑架构陷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刑期长达十八年之久。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一日下午,赵喜超在家睡觉时突然死亡。

▼任万喜,男,四十多岁,杨树林派出所户籍内勤,多次毒打法轮功学员。一次法轮功学员杨淑梅被绑架到派出所,任万喜边殴打她边叫嚣:告诉你,对你们怎样都行。任万喜勒索百姓,无恶不作。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去大庆市途中出车祸,死相极惨。

▼王明章,男,四十多岁,杨树林派出所杨树林乡治安组长、警察。一九九九年后,王明章多次参与绑架和毒打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九月末,杨淑梅等法轮功学员给村民讲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到杨树林乡派出所,并遭到酷刑虐待。警察王明章、姜兴洲两人拿手铐脚镣子连打带骂强行把杨淑梅铐上,还扬言说:“你看打法轮功的谁遭报了?”此话说完不久的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王明章去大庆市途中出车祸,当场死亡。

▼曹东子,男,三十多岁,杨树林派出所司机。曹东子不好好干本职工作,而是充当打人凶手,多次毒打法轮功学员,左右用力猛抽对方脸部,自称“双风贯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去大庆市途中出车祸,双腿被撞断,小腹内伤。

▼蒋明占,男,五十多岁,杨树林乡牛山村治保主任,积极参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蒋明占带着杨树林乡派出所所长王平、前郭县公安局局长吴宝臣等四、五个警察,持枪绑架法轮功学员王启波。蒋明占后来得癌症遭报死亡。

▼高洪学,男,四十多岁,杨树林乡牛山村治保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高洪学带当地派出所警察任万喜、江希明、张亚明、王明章上门骚扰法轮功学员王启波,逼他交出大法书。一九九九年九月,王启波等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杨树林乡邪党校洗脑班迫害,期间警察王明章、高洪学强迫法轮功学员坐水泥地,围绕院内跑圈,连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几年后,高洪学与妻子离婚,后据悉入狱,没有了任何消息。

▼王敏峰,男,三十多岁,杨树林乡牛山村治保主任。多次参与对法轮功学员杨淑梅骚扰、非法抄家。一次王敏峰开车闯到杨淑梅家,杨的大姑姐警告说:如果你再来,出门车就冒泡。结果当天王敏峰没走出多远车轱辘就冒泡。后他把车停放一年多也不敢开,怕再遭报应。后王敏峰选举落选回家。

▼张亚明,男,三十多岁,原杨树林派出所外勤员,后调到农安县公安局户籍员。在派出所时曾多次参与迫害法轮功,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二日,到王启波家绑架他的妻子孙士英和大姐王启文,孙士英在农安拘留所,绝食十天后,保外就医回家。张亚明因迫害遭报,一次出车祸,脸部被撞的面目皆非,至今仍有疤痕。

中共江泽民集团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颠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恶,败坏了社会道德,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从今日中国“假、恶、斗”遍地,道德沦丧,贪污腐败,就可以看出来。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会,提升大众道德,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应该受到表彰;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应被抓被关押。法轮功学员坚持正信、讲清真相,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社会良知,也是应当受到宪法与法律保护的,根本就没有破坏哪一条法律或者法律实施。相反,这些参与迫害的公检法人员,暴力干涉法轮功的信仰自由,非法剥夺他们的合法权益,这才是真正的在破坏法律实施。

那些曾经参与和正在参与迫害的人,明知法轮功学员都是善良的好人,为了职务、为了饭碗、为了自保,昧着良心犯罪,都将面临正义的审判,善恶必报。现在没有遭报,是老天爷想给其中还有可能改过的人留下希望与机会。而且人间的报应只是为了警醒世人,地狱的报应那才是偿还恶业的过程,还会殃及子子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