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大法的,九九年中共发动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后,她就放弃了,后来经过同修们的讲真相,她又走了回来。但是一直不是太精進,没有做到真修实修,后来被旧势力钻了空子,二零一六年腊月,出现了病业假相,而且还很严重。同修们无私的帮助她,师父加持她,她很快得到了康复。
然而,修炼是严肃的,由于她在修炼上又不能做到始终如一的精進,身体又出现了严重的病业状态。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十二日晚上,我母亲要下地小便,我父亲扶她下地,坐到便椅上,小便完,又扶她起来,走到炕沿边,准备上炕的时候,我母亲突然失去了知觉:腿往下瘫、头往下低、两眼紧闭,而且嘴角流出口水。我父亲赶紧抱住她,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我一看已成了那样,赶紧跳下地,喊我母亲,她什么都不知道了。我抱住她的两条腿,和我父亲把她抬到了炕上。我父亲在身后抱着她让她保持坐着的状态。我母亲的头完全是往下耷拉的,我就用我的头顶住她的头,然后在她的耳边大声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让我父亲心里也跟着念。我跟母亲说:你没事,你有师父,你心里一定要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救你。我就在她耳边大声的一遍接一遍的念。
二十几分钟过去了,我看她有点反应,我就叫她,她答应了,但是头还是耷拉着,眼睛还是闭着。我又跟她说:你什么事也没有,你心里一定要跟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师父救你。然后,我又在她的耳边接着念。
大约又过了十多分钟,她就象睡了很长时间突然间醒了一样,睁开了眼睛,愣愣的看了看我。我没有跟她说刚才发生的事情,我只是跟她说:你要记住你是大法弟子,你只能跟师父走,其它的谁让你走,你都不能跟它走,我问她听见没有,她点了点头。我让她继续随我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回答:“听见了。”我就又开始大声的念,刚念了几句,她就用手势制止我,意思是不让我念了。我马上告诉她,不是你不想让念,是邪恶在干扰,不能听它的,我就继续念。
这时,我看她想躺着,我和父亲扶她躺下,我又趴在她耳边继续念。她又摆手不让念,我不被她的表象带动,继续念。一会儿,我看她是真的睡着了。我一看表整整一个小时过去了。
我母亲睡着了,我就坐在她旁边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迫害她肉体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我正告邪恶因素:她是大法弟子,她只归师父管,其它的安排都不承认。即使她修的有漏,那也是要在大法中修好归正的,也不允许任何生命来迫害,谁迫害大法弟子,谁就是犯罪。更不允许任何生命以任何理由带走她的肉身,大法弟子跟师父回家。然后求师父加持,求师父救她。就这样我发了一个小时的正念。
凌晨四点半了,母亲坐了起来,我问她你是不是要小便?她点点头。我们又扶她下地,坐在便椅上。准备上炕时,没走几步,她又不行了,又成了前一次那样没了知觉。我们又赶紧把她抬到炕上,让她保持坐着的状态,我又在她的耳边念那九字真言,一遍接一遍的念。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又醒过来了,我和我父亲扶她躺下。她又一次用手势制止不让我念,我又一次提醒她,不听邪恶的,大法弟子归师父管。一会儿,她又睡着了。这时已经五点多了,我父亲也躺那睡着了。我接着发正念。
六点多,母亲又醒了,还要下地。上炕时,又成了那样。没想到,这次更厉害了,不但不省人事,还吐了很多昨天下午吃的东西。我也顾不上别的,赶快又对着她的耳朵大声的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这样不停的念,大约又念了半个小时左右,她再次醒了过来,把她安顿躺那后,我发了一念,把她的肉身下一个罩,不让任何邪恶因素接触到,更别想带走她的肉身,她只跟师父走。
我去给师父敬香,感谢师父三次救了我妈的命。然后,我想,我应该好好向内找,请师父加持我,点悟我。
我静下心来向内找,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对自己在修炼上特别放松,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反正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经常是功也炼不全,法也学不上,一天到晚累的精疲力尽的。而且我一忙了,就顾不上照顾我母亲了,她也就不知不觉的放松了,叫邪恶因素钻了空子。
而且我也认识到,其实忙也只是表面现象,最主要的是我滋养了后天观念形成的懒惰心和求安逸心。师父告诫我们再忙也得学法,可是我没有听师父的话。常人中还有句话说:“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挤总会有的。”可我并没有挤时间去学法和做好三件事,而且有时间也磨磨蹭蹭的都浪费了,自己也知道挺懊丧的,挺苦恼的,但总是突破不了。
通过母亲出现的这次魔难,我也实实在在的感到了修炼的严肃,生命的脆弱和无常。这次是师父慈悲救了我母亲,我们全家感恩师尊,感谢师父的无量洪恩。慈悲伟大的师父不放弃任何一个弟子。
我母亲的这次魔难给我敲了一个警钟,我如果要是再不精進,那真是对不起师父的良苦用心了。从现在起,我真得下决心去掉自己的懒惰心和求安逸心了。如果不修去这两颗心,那就会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把自己毁掉。
现在我母亲已经过了这一关,能正常的学法炼功了。往后,我还得多督促她,帮助她,一起走到法正人间,跟师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