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遭绑架
一天晚上八点多,我在儿子家给小孙女洗奶瓶,就听有人问:“某某某(我的名字)在家吗?”我回头一看门口站了几个警察。我心一惊,我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当时儿子家的门是敞着的),我随口说:“在!我就是,请進。”
進来了三个警察,不知走廊里是否还有别的警察。其中一个可能是头,问我:“你炼法轮功吧?”当时我以为是清零行动找上门来了,就回答说:“对!我炼法轮功。你们这是‘清零’行动?”他们没有回答我,叫我跟他们走。我说:“孩子们,我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大街上贴着美女服务小卡片,贴的到处都是,上面有电话号码,你们不去抓她们,偏要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瘟疫都来到面前了,你们还不保护好自己!当天理昭彰真相大显的时候,你们这些参与迫害好人的人该咋办?法轮功被迫害这么多年,你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听我这一说,他们紧绷的脸都放松下来了,那位象头的警察听我叫他们“孩子”,就说:“阿姨,我这位同事跟您年龄差不多。”于是我又称呼他的同事为兄弟,他们跟我说话也客气了,一口一个“您”或“阿姨”。
此时我放下了自己,心也稳定下来了,开始给他们讲大法真相。我开玩笑做着手势说:“请你们把枪口抬高一厘米,不要对好人犯罪,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看着那位年长的警察一会出去一趟,我想他可能是在向上级汇报情况呢,象头的警察说:“阿姨,我跟您儿子岁数差不多,您就把我当成您的孩子!我把您背下楼吧!”我说:“你背我下楼你就有罪了。”他说:“国保都来人了,您不去不行。我都下班了,这么晚了我还不能回家。”
我儿子听他这么说,很同情他们,他就劝我跟他们去,说别给人家添麻烦,还说他陪我去。我听说国保来人,知道不是清零行动,他们还问我晚上吃过饭没有,我说吃了,然后又问我儿子你妈晚上吃饭没有,最近有没有发烧等。过一会又问我和我儿子吃过饭没有。我想他们是想对我加重迫害。还问我从老家来时有没有带资料和书,有没有和其他人联系等等。他们叫我换上鞋,我想我不能配合他们。这时房东就说:“阿姨!我跟您儿子一起陪您去吧!”
原来房东也在门口呢。这时,有个声音说:“救警察。”我想:对!去派出所救警察去。于是,我跟房东笑着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等我换一下衣服。”
到楼下,那个象头的警察说:“阿姨,不让您坐冲锋车了,对您影响不好。”
后来听我儿子说:那晚开始我不配合他们,他们把防暴警察都调来了,气势汹汹的把整个大楼包围了,说防暴警察一手拿着盾牌,一手拿着冲锋枪,如临大敌,把儿子吓坏了。
我坐在警车里抓紧时间给警察讲真相,他们都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的,看样子是听進去了。
二、派出所的一夜
到派出所,看见多人已在院子里等候,我一下车,三位穿便衣的就围过来了。我想他们可能是国保的人吧,我就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你们好!”打破了那紧张的气氛。他们都同时往后退了一下。看我没有回应,过来一个人把我和我儿子让進了一个四周是沙发能坐多人的房间。一会来人叫我换个房间,我想可能是审讯室,我说:“我哪也不去,你们都進来,咱们就在这里谈。”
我坐下发正念,同时在心里求师尊加持,心里想着师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1]。这时他们把我儿子叫了出去。儿子回来说是我今天下午一点在公交站给一个小女孩讲真相,被小女孩偷拍举报了。警察用了七个多小时跟踪摄像头,抓拍人脸识别找到了我。儿子被他们吓坏了,让我配合他们去录口供。我坚决不去,那个女孩害怕也不敢来派出所作证。
又僵持了一会,我始终不说话,就默默发正念,同时求师尊加持我。儿子从外面回来说:“国保的人都撤了。”我知道这是慈悲的师尊在保护着弟子,在为我做主。
儿子给家人打电话,说我不配合他们,现在还在打坐呢(发正念)。儿子把电话递给我。电话那边亲人们劝我说:“这事谁也帮不上忙,必须你自己妥协签字,否则……”我跟亲戚说:“你不用管了,我自己知道怎么做,你还记得我上次被绑架迫害时我说过,公安厅厅长都保护不了他自己的女儿……”
从警察到儿子家又到派出所,期间我始终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默默听着,没有插话,没有嘲讽,也没有制止或打断的。
在派出所,警察都很尊重我,和我说话都用“您”,问我给女孩啥了?有没有给女孩传单?跟车站遇到的那个女孩宣传什么了?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就看着他们发正念。他们不问我时我就讲真相。儿子看我所答非所问,很是生气,怕我激怒他们,就说:“妈你能不能有点素质呀!人家问你话呢!你咋就说你自己的、不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我想,我讲完真相就回家,谁也不能迫害我。因对这些警察来说得救的机会不多了。看着这些可怜的众生我要抓紧时间多讲,赶快让他们明真相得救。
还是那位象头的警察進来用商量的口气说:“阿姨,小女孩是在另一派出所报案的,送您去那个派出所,离这不远,开车把您送过去。”这时我脑中又闪了一念:去救那个派出所警察,就说:好!
我想:这可能是师尊慈悲,将计就计。这是儿子家的辖区派出所,在辖区派出所虽然我没给他们做三退,可他们已听明白了真相。象头儿的那个警察一直目送警车离开。我想他应该是明白真相了。
来到另一个派出所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也有多个警察在等候,我進门就给他们讲真相,我说:“我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当年因诉江被绑架时,为迫害我们,从各地调来好多警察,他们都很善良,大部份都在暗中保护我们。”
听我这一说,警察们紧张的表情放松下来。这时过来一个穿便衣的很严肃的人走到我面前,没等他开口,我就问他:“请问你是国保的吧!”他说不是,然后就走开了。又过来几个警察让我進有三道铁门的房间里,里面有审讯室、羁押室等,我拒绝,他们没强迫我。我儿子却像疯了一样硬把我推了進去。他想叫我配合警察,签个不修炼的保证好回家。俩审讯警察叫我進审讯室我不進,就站在走廊给他们讲真相。有一位穿警服的警察戴着执法仪,我说:“你戴着执法仪向我问话,我已经记住你的警号了。将来清算的时候这就是你的罪证。”他马上把执法仪放下。
我一直讲真相,他们对我也尊敬,问话时就叫“阿姨”!他们每叫一声阿姨我就说声:谢谢!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回答,就是抓紧时间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修炼法轮功不违法、《宪法》《刑法》都没有说法轮功违法、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第五十号令废止了对法轮功书籍出版的禁令等。一位穿便衣的警察问我是谁废止的,我告诉他是新闻出版总署署长柳斌杰,让他上网查。
我接着说,请背一下《宪法》第三十五条、三十六条。他却说:“你上明慧网。”我问他:“宪法只有明慧网上有啊?”看来他们可能都上明慧网,所以我讲的真相他们基本都知道。也不知讲了多长时间,穿便衣的警察问:“您是什么学历,从来没见到像您这样的(法轮功学员)。”在这两个派出所已经多人问过我是什么学历。这个警察很能钻空子,可每当我讲的话会被他钻空子时,就总有话把话题岔开。我想只要我正念足、一切都是师尊在做!师尊时刻都在弟子身边保护着弟子!我在心里说:“谢谢师父!”
他们说我不配合他们就回不了家。我说我今晚就回家,他们不相信,尤其我儿子不信。我说:请你们拭目以待。
僵持了很久,从铁门外進来一位当官模样的人,我感觉来者不善。他来到我面前看着我,我说:“请问,您是头吧!”他说他是头,我便说,疫情期间我们当地公安警察全部被隔离了。他表示知道,当时是从邻市调来警力接管工作的。他说是。我说:隔离了一段时间后,一天我丈夫从外面回来告诉我,我们小区回来一个警察。我一听当时眼泪差点掉下来,我含着泪双手合十说:“谢谢师父!”我丈夫惊讶的看着我,说:“他们那么迫害你们,你怎么不恨他们呢?”我说:“大法师父是要救度世上所有的众生啊……”我还没有讲完,这位当官的转身就把非法审讯我的俩警察推進审讯室然后把门关上。我想他是被感动了!
这时一位刚才还骂过我的协警(我猜想他可能是打手,脸上有个大疤)对另一警察说:“给阿姨拿个凳子。”那个警察说没有,他说:“把你坐的拿来!”他就把凳子给了我。坐下后我流泪了,这凶巴巴的警察也有善良的一面呀!我突然感觉到:师父是多么珍惜世间的每一个生命,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们机会和时间,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希望他们都能够得救。
那位当官的从审讯室出去就往外走,我走出审讯室,喊了一声:“请你放我出去!”他没回应。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放我的。这时我生出了显示心、欢喜心。儿子又一把把我推進了审讯室。
我对他们的一切要求和命令都不配合。最后他们打印了一张审讯记录,念给我听,说整个审讯过程一句话没有回答,就喊了两、三遍“法轮大法好!”我说:“你们讲‘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为什么不讲事实、不讲法律?放我出去!”
他们说等二十四小时后再说。
这时有个亲人赶来了。后来得知这个派出所有亲人认识的警察。那个警察上楼找到所长问何时放我,所长说明天早上放人。
当晚他们把我关在用铁栏围起来的屋里,我要他们给我拿笔和纸。警察问我要干什么,我说要投诉你们。那时我不知道亲人给我找人的事。本来我马上就可以回家的,由于自己的显示心,又多关了几个小时。
我给关在我隔壁的三名男犯人讲了大法真相。第二天早上给打扫卫生的一个女工、来接班的警察也讲了大法真相。总之所有接触到的人我都抓住机会讲真相。
此时我想起前段时间有这么一念:家里同修都忙着救人,我却被孩子困在这里做不了救人的事,还找不到当地同修,心里很着急。看着这人生地不熟的大都市到处都是巡逻的警察、保安、戴红袖标的人,还有好多志愿者,心里还是有些怕。可转念又一想:都什么时候了,再不救他们,他们就没有得救的希望了!有啥怕的,如果被绑架了,不正好救这里的警察吗?!对这不正的一念没有及时否定,被旧势力钻了空子,招来了麻烦,也是平时修炼有漏,好多执着心还没有修去,特别是怨恨心、急躁心、显示心、私心、妒嫉心、还有儿女情等等。本来儿子看到我修炼后身心的变化是支持我修炼的、结果变的比警察还恶。
三、“谁给你的骄傲?”
在派出所那一夜我始终在发正念、没睡觉。第二天一早我和接班的警察说我要见他们的头。他说还没来,来了就会过来。他说:“你的个人信息还没有采。”我说我不会让你们采的。”之前他们强行给我照相没照上。
我开始炼功。当炼到第四套功法时,听到有人开铁门的哗哗铁链声。我以为是开男监室的门,就没睁眼还在继续炼。然后就听有人说:“你可以走了!回家吧!”
我睁眼一看是说我呢,就马上站起来。这个警察很善良,我讲的真相他都认同。儿子打车来把我接回家。
儿子见到我很生气的说:“看你满脸的骄傲,谁给你的骄傲!你认为是你师父把你救出来的,是不是?”旁边的亲人说:“是大法师父救的她!”
警察要求我儿子三天之内把我送回老家。儿子没时间,家里的其他亲人把我送回老家。
第二天我和送我的亲人出去吃饭。突然听到有喜鹊的叫声,抬头一看,路边有一棵好大的大树,有多只喜鹊边叫着边朝大树飞来。
是慈悲的师尊在鼓励我,谢谢师父!可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总给师尊添麻烦!不知师尊又为弟子承受了多少!弟子知道,只有修好自己多救众生,才能回报师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