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反驳,还认真听我说,我就讲了大法的美好和我的亲身经历及身体的变化,又顺口说了一句:“你也修炼大法吧。”出乎意料的是他竟一口答应了,马上就要看大法书。
丈夫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呢?公公退休前曾是当地政府组织部的一名专门负责发展邪党党员的干部,受邪党毒害极深。深到什么程度呢?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女儿搬了新家,我和公公,婆婆一起在女儿家唠嗑,当说到“三退”保平安时,我真诚的对公公说:“爸,你从内心把那个党退了吧,你也退休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将来还很危险。”
原本笑呵呵的公公一听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指着我恨恨的说:“你反党!我打死你!”
其实公公人本性是很善良的,一九九九年前对我修炼大法很认可。婆婆没什么文化,看到我修炼后一身病都好了,人也变善良了,也走進了大法修炼,公公也不反对。但是一九九九年江泽民邪恶集团非法取缔法轮功,动用一切宣传工具对大法進行造谣、诽谤、诬陷、栽赃,公公和婆婆都信以为真,婆婆就不相信大法了,不修了,他们对我修炼开始百般阻挠。
公公虽然相信了中共邪党的谎言,对大法不理解,对“三退”不认同,但公公本性很善良,在我不断的讲大法真相下,逐渐有点明白了。
二零零七年公公病重住院。一天傍晚,我去医院看望公公,当时婆婆、大姑姐、小姑子都在,公公看到我来了,瞅着我说了一句:“你来了,我挺高兴。”我以为我听错了,因前几天我在医院照顾他时告诉他大法的美好,他相信大法好对他有好处时,他对我待答不理的。小姑子听公公对我这么说也觉的奇怪,就问公公:“你说什么?”公公又认真的说了一遍:“你大嫂来,我挺高兴。”
这时大家都听明白了,我内心也很激动,这表明公公终于明白真相了,认同大法有未来了。于是我就坐下来用事实给公公讲大法的美好和神奇,公公都点头认可,并对我说:“其实你修大法也不错。”我说:“你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等病情缓解了,咱们就回家炼功吧。”公公答应了,这时公公躺下来休息,我坐在床头的小凳上,不一会公公突然坐了起来,指着病房的墙说:“快瞅瞅,这满屋都是法轮……”
去世前公公终于退出了加入过的中共的党、团、队组织,给自己选择了一个美好的未来。
丈夫也是个邪党党员,在一个金融机构上班。邪党对大法的造谣、诬陷他深信不疑。因我坚持修炼大法,他对我非打即骂。二零零一年,因我不写不修炼的所谓“保证书”,我被工作单位非法开除;又因去北京为大法说公道话,遭非法劳教,丈夫急于要与我离婚,居然等不到我劳教结束就让法院把法庭开到劳教所(当时没办成)。他把我准备发的真相资料全都扔了,还把我的一张二十四人的“三退”名单毁了。
我多次苦口婆心的劝导他,还给他讲大法的美好,我亲身的受益,但他的大脑里装的恶党的邪说太多,不相信我讲的大法真相,有时还对我恶语相向,谤师谤法,我对他已失去了信心。这天他突然答应学法了,我既感到意外又万分感激慈悲伟大的师父对这样的生命也不放弃。
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因身体有病了,想用大法治他的病。他抱着祛病之心学大法而不修心,心性提高不上来,但师父没有放弃他,还在鼓励他,在一次炼功时让他看到师父的法身向他飘了过来。他因为受党文化无神论的影响很深,总说是幻觉,对大法的神奇半信半疑。
二零零九年九月,当地国保十来个人来到我家把我绑架到看守所,并抢走了我家大量的私人财产,经这一吓,丈夫病情加重。我绝食十八天后闯了出来,丈夫已住進医院,我回家十八天后他离世。
婆家人把丈夫离世的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丈夫刚咽气,小姑子就大哭着说:“哥,你不该死呀,你死的冤哪!”婆家来奔丧的所有亲戚因听了婆家人的话,都对我冷若冰霜。
我心里虽然委屈、难过,但我知道自己是炼功人,要把握好自己。我让儿子去看他奶奶,安慰老人家,过年让儿子送去了二百元钱,也不时的买好的水果或食品让女儿给奶奶送去。一次去商店看到有卖黄瓜粉的,想起婆婆总喊腿疼,就买了两袋让女儿送去。婆婆过生日,我和儿子、儿媳为老人挑了一套很好看的衣服,又加上几百元,让女儿给婆婆送去,祝她生日快乐!女儿回来说奶奶很高兴,当时就把那套衣服穿上了。
随着学法、炼功,心性不断提高,我对婆家人,包括对小姑子的怨逐渐的化解了,我理解作为一个常人失去亲人的那种悲痛。
第二年五月份,丈夫的弟弟换了新房,我又让女儿捎去了五百元钱,俗称“燎锅底”。又过了一个月,婆家那边捎来话说,让我去他们的新家串门。婆家是个大家庭,丈夫兄弟姐妹五人,从我们结婚起每年过年都在一起过,平时也经常去看望老人。接到这个话时我已有六、七个月没去婆家了,隔这么长时间没去看望婆婆这可是从未有过。我去了,婆婆见到了我很高兴,小姑、小叔也都在,也都挺高兴。但心里还似有什么东西隔着。
就在当年,婆婆突发脑出血,不太重,但还是去医院住院了。第二天得到消息后我就天天去护理婆婆,这样小叔子两口子就能去上班了。他们没想到我能天天去照顾婆婆,所以非常感激我。一周后婆婆出院了,大家说去饭店吃饭,我找个理由推辞了。
在婆婆住院期间,我就利用这个机会给那里的人讲真相,劝“三退”。一天来了一大帮人护送一个重病人,我就主动去帮忙,并同他们搭话,目地是找机会讲真相。这时婆婆把我叫过去了,气冲冲的问:“你认识他们吗?”我说不认识。“不认识你跟人家说啥话呀!”我就笑了。过后同屋里的病人都说,你婆婆真有福,摊上这么个好儿媳妇。我就借机给他们讲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才能做到这样的,大法教我们遇事为别人着想,善待他人。他们听了都非常认同大法。我又给他们讲明白了真相,也都退出了各人加入过的中共组织。
二零一一年冬,婆婆突然旧病复发昏迷不醒,儿子告诉我时已是晚上八点钟了,我想去医院,儿子说:“太晚了,明天早上去吧,已有人在医院护理奶奶了。”
第二天早上炼完动功,我想护理婆婆的人一夜未休息,我应该早点去换换他们,儿子就开车送我去医院。就在我脚刚一踏進急救室的门时,就听见里边的人急促的说:“快穿衣服!”
我一步蹿了進去,看到三个大男人手忙脚乱的不知从何下手,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婆婆的头下,一把把婆婆扶了起来,让婆婆半躺半坐着,我就开始给婆婆穿衣服,我们一起配合,一会把衣服穿好了。安顿好了婆婆大家才松了口气。
来到走廊上,小叔子感激的说:“大嫂,多亏你了,当时我们都懵了,都不知道从哪下手了。”婆婆的姑爷、外孙也用感激的眼光看着我。
外地的亲人都来了。晚上在饭店吃饭,人都到齐了,我因有事去晚了。刚一進屋,发现所有的人都用一种友好、感激的眼神看着我,有的还和我热情的打招呼。这是自丈夫走后的两年多的时间里从未有过的。当时我并没多想什么。
饭后大家又都去了小叔子家。丈夫的姐姐、妹妹还有两个弟弟全家都在场。大家谈论着如何安排婆婆的后事。最后统一了看法,做出了决定。
大家正在闲唠着,这时丈夫的大姐夫突然站了起来,严肃且郑重的大声说:“某某(指我丈夫)的死不怨天,不怨地,是他的命短。”瞬间大家都静了下来,空气好象都凝固了一般,过了一会人们才缓过神儿来,气氛也恢复平静。
大姐夫原是某部队的文职官员,转业后做了某公司经理。他人很善良,以前通过我讲真相,认同大法,大姐又是老大,在家族中他说话很有份量。当时没人说话。就在这时,我的小外孙正在地上玩耍,小姑子找到了一个话题说:“大嫂可真会带孩子,你看这孩子长的多结实。”别人也都附和着,并开始说起我的好处来了。
这时的我像在听他们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似乎与我无关,心情非常平静。我知道是师父慈悲化解了我与婆家的渊怨。两年的时间,这段恩怨终于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现在婆家的人没有一个人因丈夫的死再怨我和大法,并且对大法都有了一个正确的认识。我与婆家人的关系融洽如初。
我有一双儿女,都属于“八零后”,在大法的感召下都走進了大法修炼,因为他们都能按照大法“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遇事都能为别人着想,在单位得到领导和同事的赞扬,在所有的亲属中都有很好的口碑,用常人的话讲他俩都很懂事,懂礼貌,孝顺,这对亲属认识大法起到了很好的正面作用,并且他俩都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儿子、儿媳妇和小孙女(十岁)都修炼,家庭非常和睦;女儿家庭也很美满,女儿被单位评为了省级劳模,女婿虽然没修炼,但很相信大法。外孙也很懂事。
我呢,每天都在坚持讲真相,做好三件事,多救人。我知道我有今天,这是大法给予我的福泽,我们全家都在大法的佛光普照下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感谢师父!感谢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