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修炼法轮大法已经二十四年了。值此明慧网大陆法会,我把在过去一年中运用法律救众生的修炼心得向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一、艰难的抉择
一天之内,我老家的同修有几十人被绑架,后来还有十几人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疯狂迫害,我觉的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可是又没想好要不要去做。
正在我犹豫之际,我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被问道:“你的同修被绑架迫害的时候,你是怎么做的?”我会说,我因为害怕受牵连、被迫害;我因为联系不到被迫害同修的家属,也不会讲真相,做不通同修家属的工作;我因为不懂法律,没有说服力;我因为不知道怎么做、做什么,所以,在二十多年里,我身边的同修被中共邪党绑架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参与过营救、帮助;我甚至害怕风吹日晒,连一次近距离发正念都不曾做过。
那一刻,我羞愧的无地自容。我问自己:“这件事是不是需要有人去做?那认识到该做,还不去做?指望谁去做呢?认识到该做,因为自保而不去做,那能配的上‘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神圣称号吗?”
对于一个不愿意说话、不想多说话、不擅长说话的我来说,要走上这条路,要给害怕、无助、迷茫的被迫害同修的家属讲真相,劝他们帮助营救同修;还要与律师沟通;又要与同修们在法理上交流,商量沟通,达成共识;甚至要面对参与迫害的人员,这些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摆在我面前的极难逾越的难关。
我第一次回到家乡的时候,走了一个上午,却一位同修也没见到,一个房门也没敲开。最后,我来到一同修家,实在走不动了,我一遍遍的敲响房门,毫无回音。这时,我心里跟师父说:弟子实在走不动了,進去歇歇脚,弟子绝不偷懒,一定继续出去找,您让同修给开开门吧。这时,同修睡眼朦胧的把门打开了。我们又辗转的找到了另一位同修,我们把迫害消息告诉了所有能告诉的同修,让大家正念否定迫害。
我再次回到家乡的时候,找到了一位当地同修。我们辗转的找到一位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同修),可是约了几次,都没有见到。后来同修传信说,那位家属问她:“你找的人靠谱不?”我一下子象被泼了一盆冷水。因为我不靠谱,根本没有经验,什么法律都不懂。
我停了几天,可是却传来一位同修被绑架回来后离世了。我再一次回到家乡,待了几天,却收集不到任何信息,也联系不到同修家属。我决定放弃了,我给一位同修发消息,说明了情况。同修说:“这件事是整体的事,十多人(被绑架迫害)的大事,没有整体的配合,你一个人做不了,不要强为。”看到同修的回复,我给自己的放弃找到了理由和借口。我又给另外一位从来没有联系、也不认识的、但是有营救经验的同修发了消息。这位同修说:“你是大法弟子,一个人就够了。”同修的这句话,让我泪流满面。是啊,我有师父,有大法,我还执著有没有人配合吗?我决定要一人一力,承担起这个十几位同修被构陷的案子。
之后,我开始听明慧广播《运用法律救众生》专辑。不懂不会,就反复的听。每听一遍,我都有收获;每听一遍,都能从中学到下一步该怎么办了。同时我摆正基点,不执著同修回来这个结果。我知道,这是我选择的一条运用法律救众生的证实法之路,这是另外一条不一样的修炼路。面对面讲真相时,这个人不退,再找下一个。可是,营救这件事却不同。比如,家属工作做不通,就没法進行下一步。
在去我当时唯一可以找到的一位同修家时,想找到被迫害同修的家属沟通,有同修提醒我说:“被绑架的同修都是被跟踪、监控很长时间的。”还有明慧网前不久有一篇文章提到,被绑架的同修回家后,派出所警察来家里,把放在摩托车排气管上的监听器取走了。同修也告诉我注意安全。
我在发着正念往同修家走的短短几分钟的路上,我问自己要去吗?回答是:“一定要去。”见不到这位家属,一切都无法進行下去。此刻,我脑海里回响着四个字“形同虚设”。我知道,师父时刻在身边保护着弟子。但是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因为害怕,虽然屋里开着灯,开着窗户,但就是不给我开门,此次我并没有见到同修家属。我先后四次、在不同的时间段前去。
最后一次,我站在门外,心想:今天我必须见到这位同修的丈夫。我在心里发正念。我再次敲响了房门,里面立刻有人问:“谁啊?”这一刻,我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我知道这扇门打开的同时,这次的营救之门也同时打开了。同修的丈夫给我提供了另外一位同修家属的信息,那位被迫害同修的家属(未修炼大法)之后付出很多,一直与我们并肩前行。这一切看似顺理成章,其中蕴含了师父多少苦心的安排。
一对夫妇同修同时被绑架,家里只有两个孩子,刚刚成年。我第一次去他们家里的时候,女孩哭着诉说自己想给爸爸、妈妈请律师,但是自己人微言轻,家里的爷爷奶奶、叔叔大爷等众多亲戚都不同意,她自己也联系不到律师。女孩尤其讲述了自己的姥姥非常反对她父母修炼。我跟她说:“你已经成年了,法律规定你可以做委托人。如果因为费用的问题,大家都会想办法。你不用担心,不牵扯他们任何人,你完全可以做主,决定要不要请律师为自己的父母维权。”最后,她决定让我帮助找律师。
律师来的当天,女孩的爷爷、舅姥爷、叔叔都来了,他们怕我们请律师骗孩子的钱。支付律师费用时,女孩把钱拿出来了,但我没有让她出,我决定这个钱我们大法弟子出。这个钱不只是律师的费用,而是能挽救同修的亲人,换来他们的理解和认可。也给女孩在家里争取一些支持和肯定,减轻她所面临的压力,为她以后能够积极配合打下好的基础。
之后的一天,女孩说,那天爷爷回去就跟她说:“律师很好。那个同修(指我)说的也很好,虽然话不多,但是句句说到点子上了。”对于一个不会说话的我,能得到这样的肯定,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其实,我只是站在律师和家属的角度,让他们相互理解,共同努力,我们尽心尽力就好。
接下来,律师写的法律文书、相关的材料,我都让女孩给家里所有的亲戚们看,让他们明白自己的亲人没犯法,法轮功学员是最好的人。女孩妈妈回来之后,女孩姥姥的态度也没有那么不好了。过程中,每一位家属都在摆放自己的位置,他们能否得救,可能就在我们的一念之间。
二、整体的正念
虽然同修对我说:“你是大法弟子,一个就够了。”在师父的鼓励下,我下定决心去做这件事。但是我悟到,我不能一个人做,而是要整体的配合。
第一个律师给看守所打电话询问会见手续时,看守所说,要两地核酸检测结果原件,两地备案;要律师与家属所有人三十天的行程资讯;会见还要预约到一个月以后;要监管支队批准,公安、检察院、律师才能進入看守所。后来直接说,外地律师就不要来了,外地律师一律不让见。上述条件对律师来说,简直是闻所未闻,把在来路上的律师吓回去了。
我知道,现在需要同修整体提高认识,达成共识了。我开始一个一个的找当地同修交流。十天后,我们成功的破除了所有不合理的要求。两名律师成功会见了同修,包括到检察院阅卷,都非常顺利。我们非常感恩师尊的慈悲鼓励。
再一次感受整体配合力量的是在第一次开庭的时候。我们里、外同修整体配合,达成共识,成功阻止了这一次的非法开庭。在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期间,视频开庭大势所趋的环境下,因为同修们一致不同意视频开庭,非法庭审没有進行下去,案件中止了。
最让人高兴的是,一位同修无罪释放回家。律师说,在全国做无罪辩护这么多年,真正能做到不起诉、无罪释放的案例,相比来讲是少之又少的。我觉的,能做到这一点,证明了我们使部份众生明白了真相,他们为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法院非法开庭当天,最少有十几辆同修开的车去近距离发正念;还有同修坐大客车、出租车去的。包括外省、外市的同修,都不辞辛苦,开车前来。这一次大家都很重视,很珍惜这难得的整体配合的机会。
这次很多同修都积极主动的前来近距离发正念。有的老年同修坐在狭小的车里,一坐一天,身体正直,一丝不苟。有的同修说,这一次感觉到正念特别强。没有来到现场的同修都说以后再有这样需要配合的事,告诉我,我也要参加。也有上班的同修请假,自己在家发正念。因为不知道進展,也是一坐一天。
非法开庭的当天,当我知道有众多同修前来近距离发正念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念:我们大法弟子要形成一体,解体邪恶,救度众生。正念加持被迫害的同修、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律师的正念。我知道,在另外空间这就是正邪大战。
这段时间,通过律师们的会见,也给里面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们增添了正念,大家都做的很好。几位同修都拒绝被非法开庭,不出监室,不配合,后被强行拽出。一位同修在法庭上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被迫害的同修们感受到了大家的加持,受到了鼓舞。
开庭的头一天,五名同修的家属和三名律师去检察院、法院、纪检、中法、中检等地控告、检举。鉴于外地开庭的情况,律师头天晚上说,这一次几个地方政法委的人员都会参与,如果拉了警戒线,家属要设法快点進去。
结果到了法院,就跟没有这场开庭一样,没有警戒,没有拦路,没有盘查。之前,还说可能会阻止律师到法院,要分开住,别被堵在一块,四名律师分开三个地方住的,结果也没有遇到阻碍。所有家属和律师都顺利的進了法院,到了非法开庭的庭外。同修们整体正念的威力,已经把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打散,使它们形成不了邪恶恐怖的环境了。
三、师父的鼓励
面对疫情期间的各种限制、政策,要想见到参与迫害的人讲真相有些难度。我决定写一封劝善信。信中详述了我们全家人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体会;我们被迫害的经历;参与迫害人员遭恶报的实例。启发参与迫害人的善念,唤醒他们的良知。之后,我给参与的律师、同修家属、同修看了这封劝善信。一位律师留言说:“字字珠玑,振聋发聩。”一位同修家属说:“震撼人心。”同修说:“这文章写的真好。”
我把劝善信大量复印,邮寄给两地公检法司、政法委人员。在写信封时,有人说:“这样写给敏感部门收,会不会被扣押?被筛选出来?能不能到达收信人的手里?”神奇的是,这些信下午送出,第二天上午,一名同修家属去派出所办事,就看到这封信已经邮到了。看信的人还说:“字写的挺好看,拿回去看看。”
事后,抄写这封劝善信的同修说,她在抄信的时候,就想把自己的慈悲溶入到这封信里。我在写信封的时候也想:“让这些信带着大法弟子的慈悲和正念,到达收信人的手里。谁也挡不住,因为众生都在等着得救。”
一次,我去几百里外的地方会见同修。回来时,我们惊喜的见到了纵向的彩虹。彩虹从地上到天上,无限延伸,象极光一样。律师还拍摄了照片并且录了像。
四、修心的体会
(一)怨恨心
“怨恨”这个共产邪灵的产物,真是害人不浅。开始的时候,我抱怨当地同修没有积极的营救被迫害的同修。我决定做营救之后,又因为事情太多,就开始抱怨没人分担。我一个人要联系律师;跟被迫害同修的家属沟通;要了解同修被迫害的信息、参与迫害的人员;跟踪报导;举报恶人,做真相传单和粘贴;找车、找司机;接送律师;写劝善信,学着写各种法律文书。
有一天,在不同的时间,用不同的交通工具,一天接待了四位律师;还要应对对我的各种说法。我把要做的事一一摆出来,跟大家说:“谁能做啥,谁就赶紧承担起来。”结果,有同修说:“我们都有家有业,不象你啥牵挂没有,我们也不擅长那些,就会面对面讲真相。”
那一刻,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不是我没有牵挂,而是我放下了这些牵挂,因为我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什么。我暂时不去工作,一年只有三千元左右的生活费,还多数都用在来回奔波的路费、吃饭上了。忙的时候,我一天吃一顿饭,白饭泡水,吃咸菜。神经紧绷的时刻,我告诉自己:“不能懒惰、不能自我、不能极端、不能急躁,平和理性,全力以赴,尽心尽力。”
一位跟我配合很好的同修,突然说:“我得好好考虑考虑,别被你带偏了。”我被打击的起不来床了。我问自己:这些不是做之前就想到要面对的吗?怎么真来的时候,还是过不去呢?我开始放下一切,学法。到凌晨四点多,我学了一遍《转法轮》,第二天又学了一遍。在一周之内,我看了五遍师父的《对澳洲学员讲法》录像,我释然了。
后来,一位被绑架的同修正念回来了。我想,这位同修回来,能弥补我的不足。最重要的是,可以用被迫害家属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接触公、检、法人员,给这部份众生讲真相了。因为被迫害的同修家属中,除了常人,就是小同修。可是事与愿违,这位同修根本不上前,还是让孩子出面。除了能一起去近距离发正念之外,其它的事,都不是我预想的做法。我觉的作为被迫害家属都不想深入参与,那我一个外人算怎么回事呢?这一次,我对同修的失望一下子达到了顶点。
非法开庭后,同修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我回复:“我打算退出了。”这几个字发出去的瞬间,我就知道我上当了,我让怨恨这个邪灵钻了空子,使我和同修产生了间隔。可是,我已被魔性带动的没有理智。抱怨的心理一发不可收拾,怨同修、怨同修家属、怨律师,甚至怨恨自己没有做好,不争气。同时我知道自己这个退出的决定有多么的不负责任。开庭过后的几次律师会见,我都没有去,我忘了自己排除万难做这件事的初衷。
十天后,另一位律师前来会见。因为他是我极力邀请过来做代理律师的,我不去说不过去,所以我还是去了。我虽然已没有了那么强的人心,但是还没有放下。
不久后,同修告诉我,有一位同修家属在梦中见到了师父。还说我与一位不修炼的同修家属一同在师父的身边。此刻,我彻底放下了抱怨没有人参与、没有人配合、没有人商量的心。因为这是我的选择,我需要坚持。而师父早已把最好的搭档安排给了我,我却以他是常人、不修炼为由,忘记了师父的安排是最好的。
这位不修炼的被迫害同修的家属确实是非常配合我们。从我联系到他开始,他就放弃了国外的工作,毅然回国。直至今日,他仍然没有工作,坚持不懈的奔波。他为了这个案子跑前跑后,没有怨言。我给他的一些我觉的不好做的事,他都接手,而且完成的很好。他面对法官的流氓嘴脸,还能笑对,平和的讲道理。听到法官的侮辱语言,他也不怎么生气,并说:“我想我得感谢他,他让我真切的认识到了共产党的邪恶。”他总说,不管结果如何,努力过,就不后悔。为了减轻亲人的被迫害,他尽了最大的努力。
我也明白了,旧势力巴不得我们相互埋怨,产生间隔,不能配合,没有整体,救不了人。我一定要谨记师尊教诲:“不要抱怨 守住你的善”[1]。
(二)妒嫉心
师父说:“这有一个规定:人在修炼当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绝对不得正果的。”[2]
在我的修炼过程中,因为妒嫉心不去,摔过大跟头,但是我仍然不会修。在这一次的配合中,妒嫉心再次表现了出来。比如,一位配合的同修,一周能背一讲《转法轮》。我就妒嫉她有那么多的时间学法,而我有时却忙的一天只能反复的背一句法。看到有的同修夸赞被迫害家属同修“您做的真好”时,我心里就不平衡,而不是真心为同修做的好而高兴。
以前,我根本认识不到这就是妒嫉心。这一年多的经历,使我现在能在这个肮脏的念头冒出来时,就马上抓住它、认清它、解体它。使这个妒嫉心再也不能间隔我和同修,使我真心的为做的好的同修高兴。在同修遇到挫折时,我会真心的帮助同修渡过难关。
师父说:“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炼的一切心都变的很脆弱。”[2]
妒嫉心使我排斥同修,不想与同修配合,这就救不了人。其实,只要自己心里想着救人,不忘誓约,不忘使命和责任,这些人心都挡不住我前行的路。因为这不是个人修炼,而是讲真相救人,什么也没有救人的事大,任何干扰,我统统都不要。妒嫉心也一样,我都不会让它阻挡我助师正法的修炼路。
(三)怕心
我觉的在关键时刻,不能让怕心挡住我们的路,阻碍了我们应该做的事,去完成我们的使命。可是,怕心出来时,真的是看谁都象是跟踪的人,看哪都有摄像头,去哪都觉的不安全。
一次,我和律师、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办完事后去饭店吃饭。出来时,看见门口停着一辆警车,我的负面想法就来了。我想,不会跟踪到这里了吧?但我马上就想,这都是假相,我才不承认呢,我该干啥还干啥。
还有一次,律师过来到法院阅卷。早上要起床时,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堆的鞋(邪),象山一样的高。我还在鞋堆里找到一只很合脚的鞋穿上了。起床后,我跟家人(同修)说:“这个梦是不是点化我有邪恶?要不,这次别去了?”可是已经安排好的事,怎么能不去呢?
我出门后,真是不顺利。因为路不熟,车几次走错了路。这时,我也觉的是不是师父点化我,这次就不去了。可是,同行的同修说:“你得正面看问题。是邪恶害怕你去,所以演化假相。不让你去,那就更得去了。”我把心一横:“去。什么邪恶也挡不住我。哪怕什么都不做,去了,就是解体邪恶,就是救度众生。”等我们到地方时,家属和律师已经从法院和检察院出来了。
最严重的一次,使我感觉二十多年从未有过的怕心都出来了,真是不知在哪呆好了。原因是我跟几个被迫害同修的家属商量事之前,我告诉他们把手机都处理好。结果我们说完话,我才知道,那手机处理的跟没处理一样。回来后,我这个怕心就翻上来了。我心想,这下可好,啥也不用隐藏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这要是被监听,要做的事让人家都知道了。
按计划,第二天要跟同修家属按照导航,一个一个律师事务所走一遍。我们准备了一兜子的法律材料,准备给本地律师看看,好好给他们讲讲真相。结果,走了两家律师事务所,车就坏了,我把家属留下修车,我就回家了。回去后,我就不敢出屋了,觉的哪都不能去了,怕心出来了。我想,我不能去做事了,得在家调整,把怕心修掉后再出去。结果一天后,我邀请了三个月也没有时间的一位律师,突然说今天有时间要过来。我一下子蒙了,我这正在家修怕心呢,我不想出去。
可是机会难得,好不容易一周一次邀请的诚意才打动了这位律师前来,不能错过了。因为被绑架的同修多,需要的律师也多。各个方面都合适、又有时间能过来的律师真的不多。而且因为此时中共病毒(武汉肺炎)疫情骤起,很多地方都封了,律师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真的难说。此时,我想起师父说:“如能横下一条心,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说那就没问题。”[2]我想,我要横下这条心出去见律师。在家修怕心,永远也修不去。只要我走出家门,怕也自然就不是怕了。我走不出家门,就修不掉这个怕。
我决定走出去,马上跟律师定时间、地点,联系同修家属,联系司机和车。这次的一切异乎寻常的顺利,结果也是最好的。这位律师代理的同修,后来被检察院予以不起诉,无罪释放了。
师父说:“怕心会使人干错事,怕心也会使人失掉机缘,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关。”[3]
我们真的要分清什么是理智,什么是怕心。有时候,用理智当借口,掩盖怕心的行为,真的阻挡了我们救人回归的路。如果承认了旧势力强加给我们的怕心是自己的时候,我们就上当了。
如果说这一年多来的修炼经历让我脱胎换骨,那么这次的交流,使我又从新梳理了自己的修炼状态,找回了开始下定决心走这条路的初心。我想,不能让邪恶肆意的迫害同修,同时也毁灭着众生。我要记住师父的教诲:“修炼如初,必成。”[4]我会始终在修炼的这条路上坚定的走下去。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四》〈解开你的迷绊〉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走出死关〉
[4]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明慧网第十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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