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与公、检、法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表现得更加集中、封闭、长期、系统、手法多样且后果严重。其残暴与邪恶,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本文所披露的,正是陕西省被非法判刑的女法轮功学员在陕西省女子监狱(以下简称“女监”)遭受残酷迫害的真相。
自二零零二年陕西省女子监狱非法监禁法轮功学员开始至今,那里是迫害正信与良善的魔窟。二零零二年~二零二零年,女监执行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法西斯政策,对非法关押的上百名女法轮功学员通过实施酷刑折磨、身心摧残、高强度劳役等手段,旨在达到强逼法轮功学员“转化”和实现女监高经济效益的罪恶目的。
陕西女子监狱共有十个队(即十个分监区),其中:九队又称入监队,是强逼法轮功学员“转化”的重点黑窝;十队为严管队,是残害法轮功学员的狱中之狱;一至八队是用苦役折磨法轮功学员生产奴工产品的生产车间。
据不完全统计,从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二零年的十九年间,陕西女子监狱非法关押过的女性法轮功学员中至少有137次(其中多人两次入监,详见表一),遭受各种酷刑和高强度、长时间的劳役等折磨。由于中共的信息封锁,所以,本文所收录的只是在明慧网上曝光的那些冒着生命危险,靠正念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所经历和了解到的部份迫害真相。
仅从本文所披露的受迫害女法轮功学员中,有两人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残;最少有250人次遭受31种酷刑折磨(详见表二)的事实,就足以彰显女监的残暴与邪恶。人们从中可以看到,陕西省女子监狱是一座无法无天、人性泯灭的人间地狱。
目录
一、陕西女子监狱残酷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罪恶
二、陕西女监内遭受各种酷刑迫害的女法轮功学员分类统计
三、陕西女监迫害致死、致残法轮功学员实例
四、陕西女监利用在押刑事凶犯残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典型
一、陕西女子监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罪恶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西安市三名法轮功学员马蕴华(被非法判刑七年)、张云贤(被非法判刑五年)、霍桂兰(刑期不详)被从陕西省女子劳教所劫持到女监迫害。马蕴华被关押在监区六队,张云贤被关押在监区三队,霍桂兰被关押在监区五队。这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最早被劫持到女监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在马蕴华被非法关押期间,女监六队队长郑东丽为了拿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奖金,选了四名最凶恶的犯人,对马蕴华进行了残酷迫害。狱警王玉玲找来铁架子,将马蕴华的双手向后背、吊铐在铁架子上;几天几夜,不让闭眼。也不许大小便。不得已,马蕴华只能大小便便在裤子里,狱警王玉玲不让她换衣服。直到臭的她们自己都受不了了时,才将马蕴华拉到厕所,脱光衣服用水管子冲,用刷厕所的刷子刷她全身。马蕴华的床单、衣服都被凶犯用来擦屎尿。还用擦尿的抹布塞进马蕴华的嘴里,马蕴华大声反抗,狱警王玉玲用胶布封住她的嘴。
酷刑图:吊铐 |
凶犯蔡红利还使用解下的皮带抽打马蕴华;用手铐将马蕴华吊铐在铁架上,使她站不起来,蹲不下去;长时间不让马蕴华洗澡等等手段折磨,以达到洗脑“转化”的目的。
六队队长郑东丽怕长期吊铐马蕴华会引起民愤,就改为罚站迫害,强迫马蕴华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站着。马蕴华的双腿和脚全部都站肿了;站不住晕倒时,就被凶犯毒打。
郑东丽和狱警王玉玲又指使凶犯往死里打马蕴华,说打死算“自杀”。恶犯专打她的阴部和腹部(外表不易看出的部位)。恶犯任红利用皮带抽打她,打完后,将马蕴华的头按到水盆里直到窒息,再用针扎她的全身,使她苏醒。醒后,把MP3播放器强行用胶布固定在马蕴华的耳朵上,逼迫她听中共诽谤、诬蔑法轮功的谎言。
酷刑演示:毒打 |
◎法轮功学员张云贤被非法关押期间,三队专派杀人犯、吸毒犯等对她酷刑折磨,就连上厕所都要严密监控。狱警经常指使其她犯人对张云贤进行打骂、电击、带四十八斤重的脚镣。一次,张云贤被戴背铐长达十六天。面对迫害,张芸贤以绝食抗议,被暴力灌食,并在灌的食物中加入有害身体的药物,还美其名曰“关心”。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二年底,被劫持到陕西女子监狱的西安市法轮功学员梁玉丽被非法关押在四队,刘春霞被非法关押在五队;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徐春霞被非法关押在二队,杨雪琴被非法关押在六队,史转玲被非法关押在四队。
◎在法轮功学员杨雪芹被非法关押期间,六队的恶警给杨雪芹戴上手铐、脚镣,夏天带她到操场上曝晒。让她戴着大号脚镣在操场上跑,跌倒了,恶警上去就打,并叫包夹人员在后面追着跑,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为了强逼杨雪芹“转化”,狱警对她采用了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体罚、二十四小时洗脑等邪恶手段。还以株连的手段给包夹杨雪芹的犯人施压。在十二月份刺骨的寒冬,包夹将杨雪芹的衣服扒光,冻她(未婚姑娘),其手段毫无人性,凶残无耻。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徐春霞,在二队手抄《转法轮》等资料被恶警韩美丽等强抢。徐春霞向她们索要时,韩美丽连打徐春霞几个耳光,并且在带徐春霞上自己办公室的路上,韩美丽从背后向徐春霞的臀部猛踹一脚,致使徐春霞的头部撞在走廊的墙棱上,血流不止。徐春霞脑门上留下了一厘米长的疤痕。
◎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关押到“严管队”的西安市法轮功学员梁玉丽,因拒绝穿囚服、拒绝“转化”,被铐在电线杆上。零下15度的大雪天,梁玉丽的棉衣被扒掉,只穿着内衣,被罚坐在冰冷的空房子里两天。接着,梁玉丽直接被关进阴暗潮湿、只有几平米的禁闭室三个月。
在被关禁闭期间,梁玉丽被连续背铐七次,其中有四天是从早上八点一直到晚上十点。一只胳膊从肩上拉到背后,另一只胳膊从下边拉到背后,然后用手铐将两手铐在一起。由于手铐够不着,警察就让吸毒犯和死缓犯人站在床板上用手铐将下边的手从背后猛往上提,硬和上边的手铐在一起,梁玉丽的两只胳膊象被折断了一样、撕心裂肺的剧痛。这种连那些男刑事犯都不许使用的酷刑,却对女法轮功学员毫无人性的使用着。
酷刑演示:背铐 |
有一次,梁玉丽正来例假,被铐了整整一天。棉裤都被血湿透了,在床板上一坐就是一个血印子。到晚上十点,手铐才被打开,她的两只胳膊都拿不到前边来了,手背被铐的肿起了大水泡。
警察故意把梁玉丽与精神病患者长期关在一起,唆使其在梁玉丽遭受酷刑时对她打耳光。后来,因为梁玉丽拒绝被超时劳役,被连续吊铐三天三夜,又被关禁闭五个月,身体受到极大的摧残。
◎二零零三年,西安市法轮功学员耿艳萍常常被刑事犯关在监舍或九队图书室里,被殴打并强迫看造谣污蔑法轮功的书籍等。
◎二零零三年七月,被非法判刑八年的西安市法轮功学员王宏,后被劫持到陕西省女子监狱。王宏为抵制“转化”和超时劳役,多次绝食,就被多次灌食,胃、肺、肾脏都有不同损伤。入监的那个冬天,监狱不让家人见面,棉鞋送不进来。王宏在数九寒天穿着单鞋,脚趾与脚后跟都被冻肿、溃烂。
◎二零零五年九月,宝鸡市法轮功学员苟钰芳从北京被劫持到女监。一天,苟玉芳学习师父的新经文看时,被八队恶警李萍发现后抢走。苟钰芳往回索要时,李萍拿着经文跑到教育科,交给了科长姬桂芬。队长杨瑾将苟钰芳叫到车间,打了苟钰芳两耳光。苟钰芳白天被强迫看录像,警察们一个接一个的对她进行所谓的谈话,每天晚上强迫她写一篇心得体会交给恶警卞晓燕,十二点后才让她休息。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西安市法轮功学员张洁被劫持到女监迫害。张洁刚入监,到了九队(又称入监队)。张洁不承认自己是罪犯,不穿囚服、不背监规、说话不打报告,遭到九队大队长史建荣打耳光和谩骂。
张洁坚持晚上炼功,被非法吊铐在入监队的铁门上,几天不许睡觉。一个多月后,她被派到劳动任务较重的八队。八队给法轮功学员每人派有3~5名所谓的“互监”,二十四小时限制行动。当张洁写出“申诉书”草稿时,被警察李文侠非法没收。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徐明侠被劫持到女监。刚进去,狱警就让犯人把她的被子全拆了,说是找经文,把棉花都撕成一团一团的,使她无法睡觉。
◎二零零五年,宝鸡市法轮功学员田栓螺被非法关押在监舍或九队图书室里殴打,并被强迫看造谣污蔑法轮功的书籍等。
◎二零零五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李琳、左丽被劫持到女监。之前,她们在城固县看守所为反迫害绝食抗议而被强行灌食,身体已极度虚弱。入监后,她们继续遭受迫害,被折磨的生命垂危。
◎二零零五年底,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刘改仙被岐山县法院非法判刑一年四个月后,被劫持到女监迫害,并遭到毒打摧残。
◎二零零六年,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徐明霞因晚上炼功,常被犯人毒打,被从床上推到地上,头被碰伤。有一天晚上,徐明侠起来炼功,犯人告诉狱警,被队长刘治平叫来七、八个犯人把她打倒在院子,然后关进禁闭室。禁闭室里面阴冷潮湿,没有阳光,犯人白天把她被子拿走,她在光床板上坐着,脚都冻肿了。
因拒绝“转化”,被恶警铐在楼道里五十九天,度过了寒冷的冬季。有一天,徐明霞在工房炼功,被狱警罚站,在外面大太阳下暴晒了一中午。
徐明霞为反迫害而绝食抗议,狱警加大了对她的迫害。让犯人给她强行灌食,她不张嘴,犯人张燕先用筷子撬,不起作用,后用鞋刷撬,把她的一个牙撬掉吞到肚子里。
徐明霞后被关进严管队。教导员吴平叫犯人王小英等七、八个人先把徐明侠推倒在地上。有人站在她手臂上,有的站在她腿上,拿针管往她嘴里打药。有时恶犯故意往地上浇水,把她拉倒在地,全身衣服弄湿。就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她又被放回邪恶的七大队。此后,她一直拉肚子,持续一年多时间。在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的情况下,仍不让她休息,就这样持续到七月份。
◎二零零六年一月四日,女监突然对全体法轮功学员非法搜身。当在杨巧利身上搜出一份大法经文时,恶警们象发现一颗炸弹一样害怕,把她关到办公室,全身衣服脱光再搜查一遍。再后来,杨巧利被告到狱政科。狱政科有两个专管教育的恶警,其中一个叫李静的把杨巧利关到办公室,打了她两个耳光;另一个叫马小丽的恶警也打了她两个耳光后,问她经文从哪里来的,杨巧利不回答 。马小丽说:“不说,是吧?”又拿起警棍打她。
◎二零零六年,恶警在法轮功学员张洁与苟钰芳包中搜查出“大法经文”后,要她们说出资料的来源,她们不说,杨瑾几个恶警便逼迫她们在工房罚站,从早上七点半站到晚上十一、二点,工房收完工以后才可回监舍休息,苟钰芳的脚都站肿了。被罚站折磨十八天后,又让她们继续做苦役劳工。
◎二零零六年,张洁给监狱长辛海波递交了一封信,指出监狱超时劳动不合法,剥夺法轮功学员的信仰并施以酷刑是犯罪。应以史为鉴,因为施暴者都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希望监狱停止迫害。监狱长收信后,不但没给答复,相反的是,以后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加隐蔽、残忍。八队的大队长杨瑾曾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就是要利用女监里那些最坏的恶人来对待法轮功,只有她们才下得了毒手。”
◎二零零六年,监狱从各分监区把一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集中调往九分监区(九队)。她们是:王莉(七分监区)、张洁(八分监区)、张宝玉(四分监区)、徐春霞(二分监区)、茹红霞(五分监区)等。
九队狱警以查身为名,对她们拳脚施暴,强行扒光衣服搜身。由于她们不配合,狱警就以不背监规为由,唆使包夹罪犯拳打脚踢她们。有的人牙齿被打掉;有的人被打的脸上出现青紫肿块;有的人被打的行走困难,几乎人人都带着伤。她们要求恶警制止迫害,根本没人搭理。
后来,当副监狱长赵海连、教育科长姬桂芬,在九分监区会议室召集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开会时,被毒打的法轮功学员当面向监狱长他们反映遭受迫害的情况,他们根本不让这几位学员发言,并严厉训斥。
酷刑演示:毒打(拳打脚踢) |
◎二零零六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左黎,在城固县看守所因炼功遭到长时间吊挂、体罚等迫害,到女监后身体状况很差。在医院曾两次发“病危通知书”的情况下,仍遭到二队指使的恶犯任红利、马继欣等人的殴打,遭恶警们的恐吓。
◎二零零六年,汉中法轮功学员李琳,因为拒绝参加监狱罪犯的劳动改造,被恶警刘素娟长期罚站迫害。
◎二零零六年,为抵制女监每天长达十几个小时的超时奴役,二队的法轮功学员徐春霞、李敬爱、左丽分别向二队警察写抗议书,抵制监狱内八小时以外的超时奴役。后来,徐春霞因拒绝参加监狱内“劳动改造”,二队恶警韩美丽等将徐春霞送严管队迫害达七个月。
示意图:中共监狱中的奴工迫害 |
◎二零零六年,法轮功学员马蕴华因绝食抗议监狱超时奴役劳动,被关进严管队非法折磨。严管队是将人关在小房子里,只留一个窗口将饭送进去。白天让人呆在只有一个木板床的小房子里,放一个马桶,到晚上十点钟,才让将被褥抱进小房睡觉。冬天,即使穿上棉衣裤盖上棉被也冷的要命。
◎二零零六年,法轮功学员王宏拒绝超时奴役劳动,被非法关进严管队九个月。王宏被关在严管队阴暗潮湿的只有几平米的禁闭室里,王宏的双手在严管队里被冻烂。
◎二零零六年,狱警让宝鸡市法轮功学员沙玉莲见到她时要喊“报告”。沙玉莲认为自己无罪,不配合,遭恶人脚踢掌打。恶警将沙玉莲铐在铁门上,又强迫她写放弃信仰的“转化书”。
一次,在晚上十二点以后,恶警将沙玉莲叫到队长办公室, 被管事犯王英、辟东坡、狱警队长三人强迫写“四书”。以后她们经常在晚上折磨沙玉莲。六十岁多的沙玉莲被折磨出一身病,咳嗽、耳聋、鼻炎等,沙玉莲的听力越来越差,人说话离很近都听不到,长时间一直聋着。
◎二零零六年,宝鸡市法轮功学员田栓罗,长期被三队的恶警张文革迫害。她因坚持炼功被恶警多次殴打。送往教学楼后,在恶警姬桂芳的怂恿下,凶犯秦少云多次殴打她的头部及全身,致使她身心受到严重摧残。
◎二零零六年,延安市法轮功学员李颜芳,在看守所受尽酷刑折磨,双腿已被暴徒打断,只能爬行。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时,仍被非法判刑四年,被恶警抬进女监。李颜芳在女子监狱又受尽折磨。
◎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刘改仙,在女监被毒打身负重伤,生命垂危,才被允许家人接回家中。回家七十五天后,含冤离世。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铜川市法轮功学员周静莉,被戴着生锈的手铐、脚镣劫送到陕西女子监狱。副监狱长赵海莲、教育科长姬桂芬、狱警魏尘、杜颖利用软硬兼施、阴险恶毒的手段,强制周静莉“转化”。每天逼她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书籍、各种造谣资料,逼她写“思想汇报”、背监规。周静莉不配合,就被罚站,打耳光。
五区狱警武翠梅,伙同凶犯刘晓荣强压着周静莉在“转化书”上签字,周静莉拒签并挣脱后,她们就打她,并罚她在风雪交加的大门口站一夜。第二天,仍不让周静莉吃饭、睡觉,不许任何人和她说话。为迫使她改变信仰,狱警杜颖对她连续折磨几个月。白天罚站,晚上四个包夹犯人给她念诬蔑、大法的文章和看此类录像,每晚至凌晨。
在狱中,周静莉被长期强迫坐小凳子,干奴工。虽已六十七岁还得干和年轻犯人等量的活,做大量的手提袋、牙签及各种假冒伪劣药品,逢年过节更是连续干通宵。她常被累的头晕眼花,腿脚肿胀。
教育科长姬桂芬将周静莉关在综合楼大教室五天三夜,不许她睡觉,指使多个犯人“攻坚”,轮番折磨。杜颖还将周静莉九十高龄的父亲写给她的信制成录音,放在她床头,以最大音量在全监区播放,企图在精神上摧垮她。当周静莉质问杜颖为什么要这样时,杜颖就抓住周静莉的头使劲往墙上撞,直到她倒地休克,才送医院抢救。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很冷的时候,宝鸡市法轮功学员苟钰芳被恶警张健青等人关在三楼图书室。第一天,从早上到晚上八点,不让苟钰芳上厕所;罚站;晚上不让睡觉;将门窗大开,冻苟钰芳。同时指使经济犯苗文颖、毒贩王春侠、杀人犯林雪玲看着苟钰芳。
第二天,苟钰芳不站,苗文颖抓起苟钰芳的头就往墙上撞,王春侠用脚踢,让苟钰芳两脚叉开,还说给你还没用狠的。第三天,恶人将苟钰芳背铐在铁窗上。后面的窗台刚好垫在腰上,非常难受。
为了达到“转化”苟钰芳目的,晚上十二点后,恶人又将苟钰芳背铐在宿舍的铁窗上。苟钰芳已站不住,象不倒翁似的倒过来倒过去。干了一天活的犯人,看见面目全肿的苟钰芳,不忍心,掉着眼泪帮助她。有的把唯一的一个鸡蛋偷偷塞给苟钰芳,被杀人犯林雪玲告给恶警。
恶警煽动全监区犯人,人人写诬蔑法轮功的文章。苟钰芳已全身浮肿,恶警不让她洗漱,来月经也不让换洗衣服,脚肿得没鞋子穿,脚面肿得发明透亮,面目肿得失了形。第七天苟钰芳再次绝食,恶警仍不停的进行洗脑,让苟钰芳“转化”。苟钰芳双手大拇指、小指全失去知觉,手腕血肉模糊。第九天,警察才放下苟钰芳。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 ,安康市法轮功学员阚光英被劫持到女监。尽管阚光英身体检查不合格,但教育科长纪桂芬仍然照收不误,并且一进监狱就被送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九队遭到训斥。纪桂芬和九队队长让犯人来给阚光英穿囚服,她坚决不穿。她们就凶恶地说:“不穿,就脱光衣服铐在铁门上挨警棒。”于是,犯人按住阚光英强行脱去衣服、穿上犯人服,并叫一名贪污犯冯军志和一名吸毒犯任宏杰包夹阚光英。
包夹把阚光英关进楼道铁门里严加看管,规定阚光英不许私自出号门;不许和法轮功学员眼神对望;不许和法轮功学员同时去水房和卫生间;不许自己去打饭;更不许和法轮功学员说话。如果有新来的法轮功学员和看到其她法轮功学员受迫害,必须紧关号舍门,不许看和不许听。
◎二零零七年,有一次,徐明侠不能行走,就被杀人犯陈雪梅、王银花等从号舍楼上一直拖到楼下,又拖到工房,徐明侠背部被拖伤。还有一次,徐明侠在饭厅碰到同修,看了一眼,就被犯人打倒在地。
因为徐明侠身体已很衰弱,所以,犯人每天晚上都要到她嘴上试一试看她有气没气。就这样,徐明侠每天还要上工房坐着。每天晚上,七队队长给犯人发一副手铐,说见徐明侠炼功就铐,犯人就用手铐铐她的脚,往起吊,她的脚手常被铐破,犯人还用剪刀扎她的手。
◎二零零七年四月,杨巧利给一位同修抄写了一份经文,结果被恶警搜查出来,就把她铐在严管室的铁门上。恶警雷小荣拿起警棍就打她,把她关到阅览室,门窗用纸贴住,不让其她犯人看见或进入。室内放一个上下架子床,把她手铐在上床床头上,再强迫她看诬陷法轮功的碟片,不让坐、不让睡觉,监视人员不让她闭上眼睛。
到了第七天,来了专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队长郑娴静。她满口歪理邪说,胡言乱语,杨巧利不相信她说的话,她就生气的打杨巧利耳光。到了第八天,恶警把杨巧利放下来,做所谓的“思想工作”。让一个是医生的犯人看她腿肿的样子,说这样下去腿会残的,又吓唬说如不“转化”,就是出监也不能回家,得送洗脑班。
杨巧利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犯人事先写好的东西抄了一份。但第二天早上她明白过来,就声明作废。第九天,恶警又把她吊铐起来。恶警杨芳值班,不让她吃饭、不让上厕所,尿裤子上自己暖干。那天,杨巧利一口水未喝、一口饭未吃。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队法轮功学员李颜芳不屈从邪恶,被送进严管队折磨六个月。
◎二零零七年八月,女监为了迫使法轮功学员苟钰芳在出狱前放弃修炼,写所谓的“转化书”,便对她实行酷刑折磨。将她吊铐在三楼八队的图书室窗户上“示众”九天九夜(脚尖踮着),不许睡觉,说是对她进行“出监教育”。全监服刑人员每天早、中、晚收工到饭堂吃饭时,都能看到她被吊铐在那里。八队大队长恶警杨瑾和张建青等人指使服刑人员可以随意的谩骂、折磨她。当有服刑人员同情苟玉芳的脚肿的穿不了鞋,给她一双大鞋时,折磨她凶犯喊道:谁同情法轮功谁就是“反革命”。
◎二零零七年八月,八队恶警从法轮功学员王宏身上搜出了大法书籍,便将王宏吊铐在三楼图书室酷刑折磨。为了避免恶行暴露,整天将图书室窗帘放下,只看见有手铐挂在上面。王宏被吊铐九天九夜后,又被转到九队。
法轮功学员苟玉芳、张洁同时被搜查出“经文”后,被八队恶警杨瑾、张建青等人逼迫她们在工房“罚站”,从早上七点半站到晚上十一、二点,工房收完工以后才可回监舍休息。被非法折磨了十八天后,又让她们继续作苦役劳工。
◎二零零七年八月,女监将法轮功学员王宏转到九区单独隔离在“秘密转化室”迫害长达三十六天。因为王宏不“转化”、不写“三书”,长期受到九大队以史建荣、魏尘为首的恶警和其指使的犯人张改萍、汪颖、薛东波、等在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殴打,不许睡觉,长时间戴铐等。遭受强制“转化”的折磨。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开始,九区恶警魏尘带着死缓犯薛东波、诈骗犯汪颖、抢劫犯张文、吸贩毒犯王春仙、任宏杰组成的六人“攻坚小组”,在监狱专门划定的封闭区域,对王宏进行疯狂的强制“转化”。连续多日不让她睡觉,并脱光她的衣服,对着风扇一吹就是十几个小时,还不断给身上浇凉水。王宏站不住时,就用手铐把她铐在架子床的上铺架上。
她们轮流睡觉,留一人值班,躺在床上,用缝棉被的线绳,一头攥在手里,一头系在王宏的乳头上,只要发现她瞌睡了或闭上眼睛,就用力拽绳子。几天下来,王宏的乳头被拽得血肉模糊。恶人还用缝被子的针在她身上乱扎,往嘴里塞她们拉的大便,往肛门里塞辣椒。
◎二零零七年十月一日,恶警魏尘让王宏再考虑两天,若再不写“三书”,就给她注射毒品,并说:“你现在不写,到时候我让你象狗一样求我要写。”十月三日至四日,魏尘指使王春仙、任宏杰分三次给王宏注射了据说是毒品的不明药物。
两天后,薛东波(入狱前是个大夫)用所谓的针治疗仪,最高时电压加到五档,连续击打王宏数小时。趁王宏昏迷时,又在她水杯里下了不明药物。凌晨四点,在王宏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掰开她的手指在事先炮制的“三书”上强按手印,向上级报功。
◎二零零七年十月,苟玉芳出监时,她当地的“六一零”洗脑班因监狱没有使苟钰芳“转化”,而向监狱索要“转化费”,由“六一零”洗脑班继续“转化”。 所以,苟玉芳出监时,被“六一零洗脑班”绑架走。从此,监狱为了保住名、利,达到《监狱报》上鼓吹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转化率”,在以后的日子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为残酷,开办洗脑班,强制法轮功学员“转化”。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近六十岁的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徐春霞被转到九队。一到那里,恶警史建荣、魏尘领着张文等几个打手,以查身为名,拳脚施暴,强行扒光她的衣服搜身。由于她不配合恶徒搜身,暴徒张文将徐春霞裤脚提起,将徐春霞摔倒在地。恶警史建荣拿起警棍,向已倒在地上的徐春霞臀部猛打。
徐春霞被恶徒王春仙、张文等按倒在地拳打脚踢,后又将全身衣服扒光,在十二月份的寒冷冬季,将门窗大开,电风扇对着徐春霞的脸上吹,又不断的往她的头上浇凉水等,并且连续十几个小时的罚站,致使徐春霞浑身冻的青紫,失去知觉,好长时间小便解不出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凉水 |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被关押在五队的法轮功学员茹红霞被转到九队,在“秘密转化室”进行强制“转化”。打手们扒光她的衣服(冬天),让她赤脚站在水泥地上。打手们对她进行毒打、用皮鞋踩跺她光着的脚,茹红霞的脚多处被踩掉皮,两只脚上都是血泡且肿胀;嘴被打歪;牙被撬松动。
恶人用冷水从头浇下,再用风扇对着她吹,把她折磨得昏过去。 然后在她的食品中拌入精神药物,强迫她写出“转化”的东西。把她放回监舍后,不许在众人眼皮下洗脚,恶人薛东波欺骗其她人说茹红霞的脚是被“冻烂”的。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张洁被转到九队。恶警魏尘领着张文、王春仙等打手对她非法搜身,张文当着恶警魏尘的面打张洁的耳光。第二天,魏尘指使打手张文、王春仙、林燕等四人将张洁关在一房间里毒打。王春仙抓住张洁的头发往墙上、往铁床架上撞。她们用膝盖顶张洁的大腿骨两侧,并且腾起来把她当“沙袋”踢。张洁倒地了,打手们就用大皮鞋在她的脚关节、膝关节上乱跺,然后,再让她爬起来。打手们一次次重复“练腿”,张文用硬塑料鞋底踢张洁的手和身体,张洁的指甲盖被打破流血。
几小时后,恶警魏尘推开房间见张洁支撑不住了,扭头就走了。魏尘告诉其她法轮功学员说张洁心脏“有病”,提前造谣,及早推卸张洁可能被打死的责任。晚上,张文等几个打手将张洁外衣扒掉,让她站在窗口冷冻;打她的耳光、不许睡觉;天天对她进行折磨。在厕所洗澡时,要她避开人的视线,不许让人看见她身体上的伤痕。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监狱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高压迫害。教育科长纪桂芬、主管迫害法轮功的魏尘及刑事犯薛东博、王颖对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张玉兰罚站三天三夜。她们指使犯人任红杰、冉海燕把罚站后的张玉兰拖到厕所,按倒在地上,对她拳打脚踢,殴打了好长时间。打掉了张玉兰的两颗牙齿,张玉兰的鼻子、嘴里全是血,衣服上也都是血。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张洁被关进“秘密转化室”,恶警魏尘及凶犯薛东坡、汪颖、王春仙、张文对她进行折磨。开始是连续几天放造谣污蔑大法的录像等,然后就逼迫她写出“转化书”。魏尘威胁她说:“这里是监狱,你敢讲真话,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薛东波对她喊叫:“你进了这里,不写‘转化书’就休想出去。我们对你的办法就是不许睡觉,接下来就是警棍,再不‘转化’,我就把你当作精神病人进行治疗,你就是我的病人。”晚上,张文等几个打手将张洁外套扒下,让她站在窗口冷冻,打她的耳光、不许睡觉,对她进行折磨。
◎二零零七年,当张洁和其她被毒打的法轮功学员向副监狱长赵海莲、教育科长姬桂芬反映服刑人员非法打人时,赵海莲说:“上面有指示,要对法轮功学员‘严加监管’,你们必须‘认罪伏法’,必须‘转化’。你们只有承认自己是服刑人员以后,再来反映打人之事。”
◎二零零八年三月份,狱警想“转化”徐明侠,叫犯人张凡每天念诽谤大法的书,因徐明侠不听,张凡就叫其她犯人打她、骂她。犯人打徐明侠时,徐明侠喊“法轮大法好!”徐明侠被关进严管队一年多,直到出狱回家。
◎二零零八年七月,恶警魏尘要法轮功学员以监舍为单位,在每周“周会”上谈自己的思想认识。当法轮功学员茹红霞在会上说:“我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法轮功好。”被监舍刑事犯刘风英骂了一通。恶警魏尘气势汹汹的把茹红霞的眼镜摘下,往床上一扔,骂道:“你们都反了!”劈头盖脸在茹红霞脸上打耳光。法轮功学员阚光英喊:“不许打人!”魏尘气急败坏的拿来铐子,把茹红霞、阚光英两人铐在架子床上、脚尖着地,并不许全号舍人睡觉,让所有的人都骂茹红霞、阚光英。
◎二零零八年十月,监狱里给每人发了一张上级机关发的调查表,调查监狱里有无警察违法打人之事,张洁填写了有警察违法打人。事后,恶警魏尘把张洁叫去办公室威胁:“你填写的表我看到了,你可以去监狱长那里投诉我打人了。”并说:“你必须写出思想认识来。 要不然,下一个再次去‘转化室’的便是你!”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法轮功学员茹红霞出狱的这天,教育科长姬桂芬以茹红霞不“转化”为由,有意刁难接她的家人。家人无奈,请她们吃了一顿饭,花了上千元,才让把人接走。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教育科科长姬桂芬组织讲课。让每个队(1~9队)的前三位人员上台前写出自己心中认为的中华美德、做人的标准有哪些?当法轮功学员王玉芝上台写出“真、善、忍”三个字时,恶警姬桂芬大怒道:“你还敢在这里洪法?”接着,姬桂芬大肆诽谤污蔑法轮功在国外有“反华势力”等,而且要人人表态,并作为年终能否评选“监狱积极分子”的一个标准。随后,王玉芝被非法折磨,不许睡觉,强迫反复写出“思想检查”。
◎二零零九年一月上旬,延安市法轮功学员濮会群被劫持到女监迫害。当天就被负责“转化”的牢头张改萍带几个犯人把她按倒在地毒打,脱光了她的衣裤,当时就打掉一颗牙齿。打完的当天不给饭吃,不让睡觉,晚上被强制坐在水泥地上,几个犯人看着,不让闭眼,否则又打。
◎二零零九年二月,四名法轮功学员被送进女监非法关押:王昱、张香莲、肖春红、余金霖。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濮会群被几个犯人按倒毒打,她以绝食抗议。迫害的第三天,搞强制“转化”的狱警杜颖进来了,她叫濮会群站起来,濮会群无力起来。杜颖说:“站不起来,就把她吊起来。”于是,犯人马上把濮会群吊铐起来,负责“转化”的狱警头目魏尘在旁边看着。最后濮会群休克了。醒来后,被恶包夹张春红、王红娟继续折磨。
◎二零零九年四月,安康市法轮功学员罗长云被劫持到女子监狱。因她拒绝“转化”,被恶警强行灌药、打针。凶犯薛芬、绍颖用酷刑折磨她,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逼她两腿之间夹一张纸罚站;稍不如意就拳打脚踢,将她打倒在地。一百四十多斤重的恶人邓颖用双脚猛踩她的双膝盖,致使罗长云双腿严重创伤,行走艰难,一年多无法恢复,被迫害的血压高压达二百多。罗长云在七、八月最热的天气时,被关禁闭,长期被手铐铐住双手,致使皮肉溃烂。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七日,汉中市法轮功学员肖艳萍被劫持到女监,遭到了漫长残酷的迫害。肖艳萍被打、被骂、体罚、不准上厕所、不准和别人说话,每天二十四小时被人看着,晚上起夜还得打报告。肖艳萍被迫做奴工,每天十几个小时高强度劳动。
◎二零零九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兀亚莉在身体十分虚弱的情况下,仍被关进监狱。在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兀亚莉遭受到残酷的身心折磨。狱警为强迫兀亚莉放弃修炼,利用犯人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不准睡觉,体罚、辱骂、毒打、禁止大小便。兀亚莉的腿被打坏,回家后长时不能恢复。
◎二零零九年十月,宝鸡市法轮功学员余金玲被劫持到女监。因她不认为自己有罪,被恶警魏尘、杜颖指使打手们在铁门外通宵对她进行毒打,惨叫声不绝。余金玲被恶包夹田亚兰、吴元元打断腿骨,不能站、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监狱怕迫害余金玲的罪行泄漏,就下令全监狱的人不准接见。余金玲家人在探视时,被堵在监狱大门外,她的家人讨说法。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徐春霞、杨雪芹两名法轮功学员刑期已满,但监狱的教育科就是不放人,逼迫她们写“三书”,被二人拒绝。所以,徐春霞、杨雪芹被非法超期关押二个月。
◎二零零九年底,延安市法轮功学员李树莲被关进监狱后,天天被残酷折磨,遭暴打。她不停地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张改萍气急败坏,指挥恶犯王敏、李爱梅将李树莲按在地上,用脏抹布、脏鞋子往她嘴里塞,把李树莲嘴里十几颗牙拔掉,打得她满身伤痕累累,脸色惨白,李树莲仍然不屈服。
张改萍恶毒地说:“不行就打针(毒针)!”三九寒天,李树莲多次被恶包夹刘丽红、李爱梅全身扒光,拉到水房,用凉水管子长时间冲。李树莲被迫害成精神失常,而恶警和恶包夹却在犯人中说是炼法轮功炼的。
◎二零零九年,法轮功学员徐春霞在三九寒天被犯人扒光衣服,用凉水冲完后,再用恶警的手机拍下裸体照。
◎二零零九年,刚被非法判刑入监的法轮功学员:西安市的肖春红,宝鸡市的秦丽洁、赵宝琴、宋献南等人,因为不认罪,常常被服刑人员刘丽红、张小红等人关在监舍或夜间在九队图书室里殴打,强迫看造谣污蔑法轮功的书籍,罚站,不许睡觉,每天被折磨二十小时以上。
◎二零一零年,余金玲被关押在女监“严管队”,恶警在冬季强迫余金玲坐冷板床,不准休息。在长期折磨下,余金玲患了胸膜炎。据知情者讲,余金玲在西安北郊一个医院做了手术回监狱后,仍不准卧床休息,被体罚站立,强迫劳动,致使伤口疼痛难忍。已经快五个月了,余金玲还一条腿瘸着走路。
◎二零一零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杨华在监狱里受尽了恶犯张改萍等的辱骂和殴打。为逼她放弃修炼,每一天的活动范围就是一块地板砖。强制她看一些侮辱、陷害法轮功的造假材料,逼迫她诋毁大法。杨华被体罚,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不让与她人说话。动不动杨华就被骂,被群打,甚至打一些隐私的地方。
◎二零零九年至二零一二年间,被酷刑残害的还有宝鸡市法轮功学员田栓螺、蔡金荣、席芬茹、卢凤荣,西安法轮功学员赵秋茹、李学清(已被迫害一只眼睛失明),汉中法轮功学员李青蒙、赵续红、侯秀英,安康法轮功学员王国英、杨子秀、彭霞、叶翠兰、谢晓芳、谢燕等。以上这些法轮功学员中,很多人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
◎二零一一年,宝鸡法轮功学员、大学讲师王乖燕被劫持进女监。她不配合“转化”迫害,恶警杜颖唆使罪犯李爱梅、刘丽红等对她残酷暴打,还不能得逞,杜颖又把她关进严管队双手铐起来,亲自抡起警棒暴打。
◎二零一二年七月,兰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宛秋被劫持到女监。入狱后,恶警杜颖指使张改萍折磨刘宛秋,并将她吊起迫害。曾被铐在铁床上七天七夜,不让上厕所。刘宛秋因拒绝放弃真、善、忍信仰,遭包夹周涛、田亚兰等一伙犯人辱骂,灌尿,天天毒打。脸部和头部被犯人当成练拳的靶子,致使刘宛秋失去人形。十天之后,刘菀秋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监狱害怕她死掉,才送去医院抢救。
◎二零一三年底,狱警为了达到“转化”刘宛秋的目的,再次给她用刑。包夹周涛把她吊铐在二层铁架床上两个多月,屎尿拉在裤子里,导致刘宛秋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出现多处冻疮。接着整个胳膊都肿起来,全身浮肿,腿也肿起来,脚趾头冻的肉都掉下来一块。不得已,刘宛秋才被抬到医院治疗。酷刑折磨导致刘宛秋右手五指残废,一直伸着,不能握拳,不能活动。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九日,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刘素英被劫持到女监。一开始刘素英就被关在监狱严管队迫害三个月,期间不允许家人接见。
◎二零一四年,西安市法轮功学员王锦云被非法判刑四年关押到陕西女子监狱。王锦云受尽了酷刑折磨,于二零一九年六月五日刑满回家。
◎二零一四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柏汉英在陕西女子监狱被狱警指派的包夹酷刑折磨。包夹让她双脚站立,不准动,不让睡觉。晚上轮流看着她,她腿一动,包夹就打骂。包夹不准她上厕所,她实在憋不住了,站在那儿顺腿尿下来。包夹、牢头边打她耳光,边骂她不要脸。然后把她行李包拿出来,把一床新的小被子扔在尿里面让她继续站在那里,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柏汉英被折磨的小便失禁,不停的尿,她的双脚一直泡在尿里,被子都被尿浸透。
后来,柏汉英又被关押到“转化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吃饭只给半个馒头。晚上上厕所得向包夹报告,包夹就骂她。为了逼她“转化”,包夹给她灌药,几个人把她按倒在地,捏鼻子、扳嘴,打她的脸,强行灌药。包夹每天逼她看诽谤大法的书,强制写思想汇报材料,逼她说假话。
狱警让她下队后,柏汉英承受了高强度的劳役迫害。每天早上她把要用的布料整理好,从车间前的第一台机子抱到最后边的收活处。服装布料很沉重,她将锁完边的料片整理好送到烫台。从早上五点半起床到半夜两点,她就象机器一样往返不停的跑,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狱警还让她看管一个精神病患者,忍受着患者的打骂。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西安市法轮功学员李华、金荣、寇巧云、王娟秀被劫持到女监遭受迫害。金荣在在监狱遭暴力袭击,牙齿被打掉五、六颗,差点死在狱中。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杜淑明、杜淑慧、王新莲、张馨月被劫持入陕西女子监狱。王新莲到监狱后,当晚就被罚站;被子也被没收;连续几夜不许睡觉;勒令站在一块地砖大小的范围内活动;不允许上厕所。警察杜颖还对她说:“这你还不满,要放在过去,哼!不知有多可怕!”
为了逼迫她“转化”,她被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有时还被拉到隔壁号舍去打。她被长时间罚蹲,从今天蹲到明天。很快她被迫害得尿失禁,一看水龙头流水,就不由自主的尿。两年来,她就这样一直被囚禁,被罚站、罚蹲,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到监狱三个月了,一直不让家人接见。警察杜颖多次剥夺了她女儿探视母亲的权利。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杜淑明刚入监队时,警察杜颖问她还炼法轮功吗?她说:“这么好的功法当然炼。”他们就叫管事犯把她拉出去查身,换上囚服,关在号子里不准出门。她带的新被子和衣物全部被没收,只给了两个旧内裤、旧秋衣和一个棉背心。她追要,就对她打骂。
杜颖还指示流氓毒犯范菲等人来“转化”她。范菲把号子里的人赶到楼道里,把门关上不叫人进来,逼杜淑明喝药。她说自己没病不喝,范菲揪住杜淑明头发就打耳光,围上来五、六个人脚踢拳打。杜淑明说:“打人犯法,我要告你们!”她们个个哈哈大笑说:“队长说了,转化一个法轮功奖八百元钱,还给减刑呢。就是把你打死了,我们也不犯法,这是党叫干的,政府叫干的,你上哪告?警察就是政府、就是法律,你告谁?把你关这里不叫你出去你就出不去,打死了就说是你心脏病发作,拉出去火化了事。”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几个人把杜淑明推搡到监控看不到的角落里,把她打倒在床位间的小道里,猛的用脚踏她的肚子,肠子都象要被踢出来了,尿了一裤子,痛得杜淑明大叫。她们仍不停手,揪住杜淑明的头发,把她的手踩着,鼻子捏着,几个人还跪在她身上,用铁勺子、铁起子撬她的嘴。杜淑明不张嘴,拼命挣扎。她们就用铁起子打她的嘴唇,撬开她的牙,在嘴里使劲乱戳,当场就把她两颗牙撬了下来,牙床被戳烂、血流不止。
她们又把开水往杜淑明的脖子里灌,烫得她的脖子、前胸、后背红肿,疼痛难忍。又一把把杜淑明抓起来,铐在床架子上。杜淑明的牙床肿起来了,脸也肿的变了形,她们还嘲笑杜淑明“吃胖了”,说以后不给饭吃了。后来,杜淑明的前胸又被几次猛击,她痛得昏死了过去。
之后,杜淑明被转到毒犯王丽红的号里,被铐在架子床上,整天罚站。杜淑明的脚肿得穿不了鞋,两腿及全身肿得硬邦邦,皮肤肿得发亮。她们说:“这老婆子能站,便宜她了!”接着,几个人又把杜淑明按在四十公分见方的瓷砖上下蹲,不准动,不准改变姿势。杜淑明腿上的皮肤象裂开似的,浑身痛得打颤,她使出浑身力气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她们都吓坏了,赶紧关上门窗,把杜淑明打翻在地,用擦地的抹布塞住她的嘴,把她捆住塞到桌子底下。因为抹布塞得太紧,杜淑明的两颗牙当时就被连根拔掉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杜淑慧被劫持到女监。由于杜淑慧之前在被非法劳教期间,遭摧残患上癫痫病,所以常常发作。狱警连续十七个昼夜不准她上厕所,无奈,大小便只能拉到裤子里。杜淑慧曾经一个夏天被逼迫面壁坐小凳,从早上七点坐到夜里三点,一坐就是五、六个月。杜淑慧被折磨的腰酸背痛,臀部成紫黑色。杜淑慧白天遭受超负荷的劳役迫害,晚上还要在楼道被罚站到半夜,大冬天冻得全身发抖。高强度劳役加之无休止的罚站,杜淑慧的身体很快被摧垮。
此外,狱警还以背不熟监规为由,罚她在灰暗的灯光下抄写监规五十遍,连续十天,造成杜淑慧眼睛昏花,视力模糊。狱警还强迫杜淑慧观看各种污蔑法轮功的光盘、音像,然后叫她写认识。反反复复的洗脑折磨,使杜淑慧精神崩溃,视力降到0.1以下。出狱后,近在咫尺,杜淑慧却看不清人脸,几米之外分不清男女,走路看不清路面高低。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是女监的接见日。杜淑明、杜淑慧姐妹的家人一行几人乘车到西安探视,这是二零一三年九月底杜淑明、杜淑慧被绑架后,家人第一次和她们见面。人是从后面扶出来的,腰佝偻着,象八十岁的老人。二十三个月的非法关押折磨,她已瘦的皮包骨头了,嘴唇都没肉了,连牙床都包不住,两人牙齿早已全掉光了,眼球灰黯、浑浊无光。此情此景,八名亲人无不落泪,十一岁的孙女一直哭出监狱大门。
◎二零一六年三月九日,汉中市法轮功学员王新莲刚吃过早饭,包夹闫红莉说带她去看病。一会儿,被卫生员叫进去,抽血化验。抽了她一个满管血,又抽了两个半管血。之后,她眼冒金星,视物不清,昏昏沉沉,走路不稳。王新莲怀疑抽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她写过两次举报材料。可每次底稿尚未写完,就被狱警没收了,同时没收了她所有的纸、本子。狱警李希气愤的吼道:“你想干啥?”所以对她的看管越来越严。包夹宫锦华随时打骂她,不给吃饭,每天中午只给一个馍。
王新莲还有两天就要出狱了,狱警李希把她叫去,问她现在是怎么想的?她按照《严正声明》所写,如实回答。李希听后怒火冲天,大声训斥,喝令让她蹲下,然后叫来包夹当晚给她调号舍。她被罚站,持续一个多小时。她已是七十岁的人了,支撑不住,忽然不由自主的小便,马上大汗淋漓,站立不稳,包夹刘丽红叫她赶快上床。迷迷糊糊时,王新莲听刘丽红大声喊:“王新莲,你叫你家里人给你准备棺材,我不是来发丧的,我是来送行的!”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日,宝鸡市法轮功学员王江梅被劫持到女监。因她拒绝放弃信仰,她弟弟和其他家人多次去探望,遭狱方拒绝。长期的迫害导致她身体虚弱,眼睛也出现了问题。
◎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在女监受尽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熊纪玉,在办理保外就医手续后回汉中城固县途中,含冤离世,时年53岁。
◎二零一六年下半年,西安市法轮功学员王宏,延安市法轮功学员刘贵清、尹玉珍、姬延芳同时被劫持到女监迫害。在女监,王宏被钉死人床累计一个多月(死人床是给死刑犯预备的,现在死刑犯都很少用)。对死刑犯,一般只铐一只手腕,还可以翻身。但对法轮功学员王宏却四肢全固定住,王宏不能动,大小便都在死人床上,还经常被毒打。
酷刑演示:绑在床上 |
◎二零一七年十月十日,西安市法轮功学员韩秋利家属第一次到女监去探视韩秋利,遭到狱警李茜的阻挠。李茜跟每个家属谈话,让配合她们“转化”,并说:“如果配合的好,或韩秋利表现好,下个月允许见,还可以送东西;如果配合不好,或韩秋利在里面不“转化”,那就不让见了。”并且用减刑来诱惑家人。家属在见了韩秋利后,发现旁边另有一个包夹,才明白自己说话时被监听了。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三日, 西安市法轮功学员宋献兰被劫持到女监。宋献兰被绑架时,身体各方面都很好。被非法关押期间出现脑溢血、高血压等多种病症,曾被关在安康医院。入监后,家属探望时,被告知监狱医院检查身体时,认定宋献兰患脑溢血、高血压三级等七种高危病症,病情非常严重,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但监狱仍不准宋献兰保外就医。
◎二零一八年,安康市法轮功学员罗长云被再次劫持到女子监狱。狱警为了“转化”她,指使包夹姜春燕、周涛对她进行迫害。有一次,罗长云被她们打得头破血流,而且不让她上厕所。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杨华、兀亚莉被劫持到女监迫害。两人在本地看守所已被折磨的身体极度虚弱,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但仍不准两人保外就医。
◎二零一九年三月五日,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杨华、兀亚莉的家人去陕西女子监狱看望遭受迫害的亲人,但陕西女子监狱以杨华、兀亚莉“情绪不稳”为由,拒绝她们会面。家人非常悲愤,极度伤心难过,也为亲人的安危担心。
◎二零二零年七月三十日,西安市法轮功学员马蕴华被劫持到女监第八监区继续迫害。有消息说,因她不认罪,打死也不认罪,遭到恶警残酷的殴打。
二、陕西女监内遭受各种酷刑迫害的女法轮功学员分类统计
从二零零二年到二零二零年底的十九年间,陕西女监最少有一百三十七人(次)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表一)并遭受酷刑迫害,二百五十人(次)遭受过三十种酷刑折磨(表二)。
年份 | 每年被非法关押在监的法轮功学员姓名 | 关押人次 |
2002 | 马蕴华、张云贤、霍桂兰、梁玉丽、刘春霞、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 | 8 |
2003 | 马蕴华、张云贤、霍桂兰、梁玉丽、刘春霞、李敬爱、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方立婷、潘芳丽、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薛雁 | 8 |
2004 | 马蕴华、张云贤、霍桂兰、梁玉丽、刘春霞、杨雪琴、李敬爱、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方立婷、潘芳丽、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薛雁 | 0 |
2005 | 马蕴华、张云贤、霍桂兰、梁玉丽、刘春霞、李敬爱、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方立婷、潘芳丽、张洁、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徐明侠、刘改仙、田拴罗、苟钰芳、李琳、左丽、杨巧利、薛雁 | 8 |
2006 | 马蕴华、张云贤、霍桂兰、梁玉丽、刘春霞、李敬爱、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方立婷、潘芳丽、张洁、李颜芳、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刘改仙、徐明侠、田拴罗、苟钰芳、茹红霞、张玉兰、沙玉莲、李琳、左丽、张凤珠、张宝玉、杨巧利、周静莉、薛雁、李燕芳 | 8 |
2007 | 马蕴华、张云贤、霍桂兰、梁玉丽、刘春霞、李敬爱、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方立婷、李颜芳、张洁、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徐明侠、田拴罗、茹红霞、张玉兰、苟钰芳、沙玉莲、王玉芝、张引琴、李琳、左丽、张凤珠、张宝玉、韩亚兰、杨巧利、周静莉、周凤琴、徐桂芳、解秀英、薛雁、李燕芳、孙红霞 | 7 |
2008 | 马蕴华、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李颜芳、张洁、王姓女学员、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徐明侠、田拴罗、茹红霞、王玉芝、沙玉莲、张引琴、张玉兰、李琳、左丽、张凤珠、张宝玉、韩亚兰、杨莲英、杨巧利、周静莉、周凤琴、徐桂芳、解秀英、薛雁、李燕芳、孙红霞 | 2 |
2009 | 马蕴华、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李颜芳、张洁、肖春红、王姓女学员、张香莲、翁坤霞、杨雪琴、徐春霞、史转玲、徐明侠、田拴罗、张玉兰、沙玉莲、张引琴、宋献南、王玉芝、秦丽洁、吴凤茹、赵宝琴、王江梅、余金玲、史美玲、蔡金荣、席芬茹、王昱、李琳、左丽、张宝玉、赵霞、赵续红、杨华、肖艳萍、兀亚莉、李青檬、韩亚兰、杨莲英、周静莉、周凤琴、徐桂芳、解秀英、王桂芝、李燕芳、蒲会群、高健珍、李树莲、叶翠兰、罗长云、 | 23 |
2010 | 王莉、王宏、耿艳萍、郗丽琳、肖春红、王姓女学员、李学清、张香莲、翁坤霞、史转玲、田拴罗、张玉兰、沙玉莲、张引琴、宋献南、秦丽洁、吴凤茹、赵宝琴、余金玲、王江梅、卢凤荣、蔡金荣、席芬茹、王玉芝、李琳、左丽、赵霞、赵续红、杨华、肖艳萍、兀亚莉、李青檬、韩亚兰、杨莲英、周静莉、周凤琴、王桂芝、蒲会群、高健珍、李树莲、叶翠兰、谢燕、杨子秀、罗长云、王国瑛、彭霞、谢小芳 | 6 |
2011 | 王莉、王宏、肖春红、王姓女学员、李学清、张香莲、田拴罗、宋献南、秦丽洁、吴凤茹、赵宝琴、王江梅、卢凤荣、蔡金荣、王乖燕、钟金秀、王昱、赵霞、杨华、肖艳萍、兀亚莉、李青檬、侯秀英、韩亚兰、杨莲英、周静莉、周凤琴、解秀英、叶翠兰、谢燕、杨子秀、王国瑛、罗长云、彭霞、谢小芳 | 4 |
2012 | 肖春红、李学清、刘菀秋、田拴罗、宋献南、秦丽洁、吴凤茹、赵宝琴、蔡金荣、王乖燕、钟金秀、赵霞、杨华、肖艳萍、兀亚莉、李青檬、侯秀英、韩亚兰、周凤琴、解秀英、谢燕、王国瑛、罗长云、彭霞、谢小芳 | 1 |
2013 | 肖春红、何长华、陶美衣、张玲、刘菀秋、田拴罗、宋献南、秦丽洁、吴凤茹、赵宝琴、蔡金荣、杨华、肖艳萍、兀亚莉、侯秀英、谢燕、王国瑛、罗长云 | 0 |
2014 | 肖春红、何长华、陶美衣、张玲、刘菀秋、田拴罗、宋献兰、宋献南、秦丽洁、吴凤茹、赵宝琴、王乖燕、刘素英、杨莲英、杨华、肖艳萍、侯秀英、英柏汉、侯华宁、林正正、谢燕、王国瑛 | 5 |
2015 | 肖春红、何长华、王锦云、王娟秀、李华、金荣、寇巧云、宋献南、秦丽洁、刘素英、杨华、肖艳萍、侯秀英、柏汉英、熊纪玉、左丽、张莉萍、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莲、张馨月、杨莲英、侯华宁、林正正、王国瑛 | 12 |
2016 | 何长华、李华、王娟秀、王锦云、金荣、寇巧云、肖春红、王华、刘素英、王江梅、温春霞、杨莲英、杨华、肖艳萍、英柏汉、熊纪玉、张莉萍、左丽、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莲、张馨月、鱼兰芳、张少华 | 6 |
2017 | 李华、王娟秀、王锦云、金荣、寇巧云、肖春红、王华、韩秋利、王秀霞、张云贤、张香莲、汤玉华、万晓燕、万晓慧、赵燕峰、周凤仙、宋献兰、刘素英、王江梅、温春霞、陈菊翠、冯晓萍、管永芝、杨蓉、蔡金荣、马洁、杨华、英柏汉、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莲、张馨月、李金凤、杨莲英、王宏、尹玉珍、刘贵清、姬延芳、武声娥、鱼兰芳、张少华、罗长云 | 23 |
2018 | 李华、王锦云、金荣、肖春红、韩秋利、王秀霞、张云贤、张香莲、汤玉华、万晓燕、万晓慧、赵燕峰、周凤仙、宋献兰、刘凤香、赵力、刘春霞、刘素英、温春霞、陈菊翠、冯晓萍、管永芝、杨蓉、蔡金荣、马洁、温春霞、杨莲英、张浩、李美化、杜淑慧、杜淑明、王新莲、李玉兰、李金凤、杨华、兀亚莉、尹玉珍、刘贵清、姬延芳、武声娥、王宏、鱼兰芳、张少华、罗长云、李美化 | 9 |
2019 | 李华、肖春红、韩秋利、张云贤、张香莲、陈翠珍、汤玉华、万晓燕、万晓慧、赵燕峰、周凤仙、宋献兰、刘凤香、赵力、刘春霞、冯晓萍、管永芝、蔡金荣、马洁、温春霞、张浩、李美化、吕昕阳、杜淑慧、杜淑明、李金凤、杨华、兀亚莉、赵霞、王宏、尹玉珍、刘贵清、姬延芳、武声娥、鱼兰芳、张少华、罗长云、李美化 | 3 |
2020 | 李华、韩秋利、汤玉华、万晓燕、万晓慧、刘凤香、刘春霞、陈翠珍、马蕴华、寻秀玲、蔡金荣、马洁、管永芝、张浩、李美化、吕昕阳、刘巧梅、王亚丽、杜淑慧、杜淑明、李金凤、杨华、兀亚莉、赵霞、罗长云、李美化 | 4 |
合计 | 137 |
序号 | 酷刑名称 | 2002~2005年 | 2006~2008年 | 2009~2011年 | 2012~2020年 | 合计 |
1 | 毒打 | 张云贤、马蕴华、徐春霞、梁玉丽、耿艳萍、王宏、田栓螺、杨雪琴 | 杨巧利、徐明霞、王莉、张洁、张宝玉、徐春霞、茹红霞、沙玉莲、田栓罗、周静莉、张玉兰、余金玲、刘改仙 | 濮会群、罗长云、肖艳萍、肖春红,秦丽洁、赵宝琴、杨华、宋献南、余金玲、李树莲、王乖燕、兀亚莉 | 刘宛秋 刘素英、柏汉英、金荣、李华,寇巧云,王娟秀、王新莲、杜淑明、杜淑慧、王宏、罗长云、马蕴华、王锦云 | 43 |
2 | 打耳光 | 徐春霞、张云贤、苟钰芳、张洁、梁玉丽 | 杨巧利、周静莉、徐春霞、茹红霞,阚光英 | 柏汉英、杜淑明 | 12 | |
3 | 头撞墙 | 徐春霞、 | 周静莉、苟钰芳、徐春霞、张洁 | 5 | ||
4 | 揪头发 | 李琳、苟钰芳 | 杜淑明 | 3 | ||
5 | 吊 铐 | 张洁、梁玉丽、马蕴华、张洁 | 徐明霞、苟玉芳、王宏 | 濮会群 | 刘宛秋 | 9 |
6 | 铐 刑 | 梁玉丽、张云贤、马蕴华 | 徐明霞、沙玉莲、周静莉、苟钰芳、杨巧利、茹红霞,阚光英 | 王乖燕 | 刘宛秋、杜淑明 | 13 |
7 | 戴镣铐 | 张云贤、梁玉丽、王宏、杨雪琴 | 周静莉、徐明霞 | 罗长云 | 7 | |
8 | 捆绑刑 | 杜淑明 | 1 | |||
9 | 罚 站 | 马蕴华 | 张洁、苟玉芳、刘素娟、周静莉、张玉兰、李琳、徐春霞 | 肖艳萍、兀亚莉、肖春红,秦丽洁、赵宝琴、宋献南、杨华、鱼金玲 | 柏汉英、王新莲、杜淑慧、杜淑明 | 20 |
10 | 不许睡觉 | 王宏、苟钰芳、马蕴华张洁、杨雪琴 | 徐明霞、张洁、周静莉、苟钰芳、杨巧利、苟玉芳、王玉芝、王宏 | 肖春红,秦丽洁、赵宝琴、宋献南、濮会群、肖艳萍、罗长云、兀亚莉 、杨华 | 柏汉英、王新莲 | 24 |
11 | 关禁闭 | 梁玉丽 | 徐明霞、王宏 | 罗长云 | 4 | |
12 | 关小号 | 梁玉丽、耿艳萍 | 徐明侠、马蕴华、王宏、苟钰芳、阚光英、杨巧利、李颜芳、茹红霞、金玲、徐春霞 | 余金玲、王乖燕 | 刘素英 | 13 |
13 | 高强度劳役 | 梁玉丽、王宏、苟玉芳、马蕴华 | 刘素娟、徐春霞、李敬爱、左丽、李琳、王宏、周静莉、张洁、苟玉芳 | 肖艳萍、肖春红,秦丽洁、田栓螺、蔡金荣、席芬茹、卢凤荣、赵秋茹、李学清、李青蒙、赵续红、侯秀英、王国英、杨子秀、彭霞、叶翠兰、谢晓芳、谢燕、赵宝琴、宋献南、兀亚莉 、余金玲 | 王锦云、柏汉英、杜淑明、杜淑慧 | 39 |
14 | 电击 | 张云贤 | 王宏 | 2 | ||
15 | 摧残性灌食 | 张云贤、王宏、李琳、左丽 | 徐明霞 | 5 | ||
16 | 打毒针 | 徐明霞、王宏 | 罗长云 | 3 | ||
17 | 强逼服药 | 张云贤 | 王宏、茹红霞 | 罗长云 | 柏汉英、杜淑明 | 6 |
18 | 寒天冷冻、浇凉水、吹冷风 | 梁玉丽、王宏、杨雪琴 | 徐明霞、苟钰芳、徐春霞、茹红霞、张洁、王宏、周静莉 | 李树莲、徐春霞 | 刘宛秋 | 12 |
19 | 头闷水 | 马蕴华 | 1 | |||
20 | 开水烫 | 杜淑明 | 1 | |||
21 | 暴晒 | 杨雪琴 | 徐明侠 | 2 | ||
22 | 锥刑 | 徐明侠、王宏、马蕴华 | 3 | |||
23 | 胶布封嘴 | 马蕴华 | 1 | |||
24 | 嘴里塞东西 | 马蕴华 | 李树莲 | 杜淑明 | 3 | |
25 | 久坐小凳子 | 徐明霞、周静莉 | 余金玲 | 杜淑慧 | 4 | |
26 | 地上拖 | 徐明霞 | 1 | |||
27 | 不许上厕所 | 马蕴华、杨雪琴 | 苟钰芳 | 兀亚莉、杨华、王新莲 | 柏汉英、杜淑慧、罗长云 | 9 |
28 | 嘴里塞大便 | 王宏 | 1 | |||
29 | 灌尿 | 刘素英 | 1 | |||
30 | 绑死人床 | 王宏 | 1 | |||
31 | 性侵害 | 王宏 | 1 | |||
小计 | 250 |
三、陕西女监迫害致死、致残法轮功学员实例
陕西省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使所有被非法关押过的女法轮功学员都遭受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摧残。被毒打的法轮功学员都曾经是血迹斑斑、伤痕累累。有的被折磨致死,有的落下了残疾。
(一)两名女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六年八月七日,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刘改仙在陕西女子监狱被毒打,身负重伤,生命垂危,生活已不能自理,才被允许家人接回家中。回家七十五天后,由于伤势太重,抢救无效,于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
◎二零一六年四月三日,汉中市法轮功学员熊纪玉的家人接到陕西女子监狱通知,告知熊纪玉病危。家人于第二天赶到医院时,熊纪玉已经昏迷,生命处于垂危之中。监狱这才允许家人为她办理保外就医。
熊纪玉在回城固县途中,于二零一六年四月十六日含冤离世,时年五十三岁。家人无奈,只得临时将熊纪玉的遗体火化。熊纪玉到底因何而死?虽然医院给出的结论是肠梗阻引起的胃穿孔导致全身细菌感染;但家人见到熊纪玉时,她已不能开口说话,所以熊纪玉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残害,不得而知。
(二)六名法轮功学员曾被迫害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六年,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徐明霞被强灌不明药物,遭毒打、冷冻迫害,造成一年多腹泻。生命垂危时才被送医院,被当即下了病危通知书。
◎二零零六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左黎,在监狱医院两次发“病危通知书”的情况下,仍遭到二区指使的恶犯任红利、马继欣等人的殴打和恶警们的恐吓。
◎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铜川市法轮功学员周静莉被恶警杜颖抓住头使劲往墙上撞,直到她倒地休克,才被送医院抢救。
◎二零零九年十月,宝鸡市法轮功学员余金玲被关进严管队毒打,被折磨成急性胸膜炎。病危时,才被送至医院抢救。
◎二零一二年七月,兰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宛秋被劫持到女监。入狱后,遭到多种酷刑折磨。仅仅十天,刘宛秋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狱警害怕她死在监狱,才送去医院抢救。
◎西安市法轮功学员宋献兰被劫持到陕西女子监狱后,监狱明知宋献兰患有脑溢血、高血压等多种病,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虽然家属多次申请保外就医,但始终得不到批准,宋献兰在监狱里继续遭受迫害。
(三)三名法轮功学员腿被打断、打残
◎二零零九年四月,安康市法轮功学员罗长云因拒绝“转化”,被恶警打倒在地。恶警邓颖用双脚猛踩她的双膝盖,致使罗长云双腿严重损伤,行走艰难,一年多无法恢复。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宝鸡市法轮功学员余金玲因不服罪,被恶警魏尘、杜颖指使打手们毒打。不几天,就被恶包夹打成残疾,腿被打断,不能站、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九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兀亚莉被恶警利用犯人毒打,腿被打坏。回家后,长时不能恢复。
(四)七名法轮功学员牙齿被打落
◎二零零六年,徐明霞为反迫害,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犯人用筷子、鞋刷撬她的嘴,把她的一颗牙撬掉。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恶警魏尘指使凶犯将宝鸡市法轮功学员张玉兰拖到厕所,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打掉了两颗牙齿,鼻子、嘴里全是血。
◎二零零九年一月上旬,延安市法轮功学员濮会群被劫持到女监的当天,就被牢头张改萍带几个犯人把她按倒在地毒打,脱光了她的衣裤,当时就打掉一颗牙齿。
◎二零零九年底,延安市法轮功学员李树莲,被犯人按在地上,用脏抹布、脏鞋子往她嘴里塞,把李树莲嘴里十几颗牙拔掉。打得她满身伤痕累累,脸色惨白。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西安法轮功学员金荣在陕西女子监狱遭到毒打,牙齿被打掉五、六颗。
◎二零一五年四月,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杜淑明在陕西女子监狱遭到毒打、捆绑,两颗牙齿被连根拔下。
(五)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留下残疾
◎二零零六年,宝鸡市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沙玉莲被酷刑折磨成耳聋。
◎二零零九年底,延安市法轮功学员李树莲被酷刑折磨成精神失常。
◎二零一零~二零一二年间,西安法轮功学员李学清被迫害的一只眼睛失明。
◎二零一三年,兰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宛秋被酷刑折磨的右手五指残废,一直伸着,不能活动。
◎二零一四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柏汉英被迫害成尿失禁。
◎二零一五年,汉中市法轮功学员杜淑慧被迫害的视力降到0.1以下。
◎二零一五年四月,汉中市法轮功学员王新莲被毒打、罚站、不让上厕所,折磨成尿失禁。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日, 宝鸡市法轮功学员王江梅被折磨的眼睛视物模糊。
◎其她被女监残害得大小便失禁,手、脚落下冻疮的法轮功学员难以计数。
四、陕西女监利用在押刑事凶犯残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典型
陕西女子监狱监狱长辛海波及教育科科长纪桂芬等,为了完成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指标和完成奴工产品的生产任务,纵容、支持狱警利用在押的刑事犯残害法轮功学员。
监狱里迫害法轮功学员最为残暴、狠毒的是重点“转化”法轮功学员的九队恶警魏尘、杜颖,尤以魏尘最甚。她们重用了贪污犯张改萍(原为商州市市长)、杀人犯薛东波(原西安市某医院教授,被判死缓)、贪污诈骗犯王颖(原为西安市某律师事务所律师)等对法轮功学员施暴迫害。
下面重点揭露恶警魏尘、恶犯张改萍的恶行。
1、狱霸张改萍
一九五七年出生的张改萍,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五年在是商洛市委常委、商州市委书记,利用权力贪污受贿,敛财过亿,通过上下打点,最后只被认定一百多万。二零零六年七月被判刑十三年,关押在陕西女子监狱。张改萍的狡猾、狠毒,被监狱长和恶警看中,就被选定为牢头,张改萍就成为了积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打手、狱霸。
在监狱和恶警魏尘等的纵容下,张改萍专门从入监队(九队)挑选出最恶毒的犯人当“包夹”,监控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将法轮功学员关在小号里,由两个“包夹”看守,逼看诬蔑法轮功的书,强逼“转化”,否则就施以酷刑,其残忍的手段令人发指。每次严重迫害发生时,都是恶警魏尘、杜颖督阵,张改萍直接指挥。九监区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遭受过张改萍指挥的酷刑折磨。
监狱为了奖赏卖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凶犯张改萍,专门在监区铁门内为她设立办公室。为方便张改萍饮食起居、吃喝玩乐,监狱还安排所谓的卫生员专门侍候她,给她洗澡、洗衣、穿衣、脱衣、整理被褥,张改萍上厕所都得别人给她拿手纸。张改萍在监狱里享受着高级待遇。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如果监狱的头目、警察不收贿赂,会这样放纵一个罪犯吗?
张改萍曾猖狂地对杀人犯薛东波说:“老娘在墙里、墙外并没有什么区别,要什么有什么,就差个男人。老娘如果想要的话,一定能把辛海波(监狱长)搞定。”真是嚣张至极,无耻至极!
狱霸张改萍 |
2、恶警魏尘
魏尘,女,一九六九年六月出生,一九八六年参军,二零零六年三月转业到陕西女子监狱。她在九队与恶犯张改萍狼狈为奸,酷刑折磨、强逼“转化”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九队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她们摧残、残酷的迫害。魏尘残害法轮功学员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最为典型的是对西安市法轮功学员王宏和张洁的迫害。
二零零七年,女监将法轮功学员王宏转到九区单独隔离在“秘密转化室”迫害长达三十六天。因为王宏不“转化”、不写“三书”,长期受到九大队恶警魏尘和其指使的犯人张改萍、汪颖、薛东波等在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殴打,不许睡觉,长时间戴铐等。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到十月四日,为了“转化”王宏,向上邀功,魏尘挑选恶犯组成六人“攻坚小组”,对王宏不仅使用了剥夺睡眠、浇凉水、吹冷风、铐挂、针刺、电击等酷刑,还无人性的往王宏的嘴里塞她们拉的大便;往王宏的肛门里塞辣椒;拽烂王宏的乳头;三次给王宏打毒针, 给王宏水杯里下迷药等。
在王宏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掰开她的手指,在事先炮制的“三书”上强按手印,制造假“转化”,向上报功,这就成为魏尘在二零零七年底被女子监狱奖励两万元的主要资本。魏尘是何等的残忍、无耻!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的一天,魏尘指使四个打手,把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张洁关在房间里毒打。打手们把她当“沙袋”踢,张洁倒地,爬起来,被再踢倒、再倒、再爬起。打手们一次次重复“练腿”,欲置张洁于死地。
张洁被群殴几小时之后,恶警魏尘推开房门,见张洁支撑不住了,不是制止打手们继续施暴,而是扭头就走。并且立即告诉其她法轮功学员说张洁心脏“有病”,提前造舆论,以推卸张洁被打死的责任。说明这场暴行实际就是魏尘策划的一场谋杀,魏尘何其歹毒!
二零零九年,就是这样一个对法轮功学员残暴毒辣、罪行累累,而又弄虚作假、欺下瞒上的恶警魏尘,竟被作为陕西司法系统军转干部的典型在北京受到表彰,后被晋升为女监四级高级警长,这凸显了陕西省政法委、“610”、司法厅、监狱管理局和女监的邪恶。
恶警魏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