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之后,我发现给我分配的室友还没来报到。晚上十点多,她到了,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临时接到通知,她是替别人来的。因为她是别的厂的,所以我们彼此不认识。前两天,我们都忙碌着,也没说几句话。
最后一天的晚上,我学习到十点左右,感觉挺累的。收拾完,熄了灯,我打算睡觉。我忽然想,我们以后几乎不太可能再见面了,我应该抓住这次机会给她讲真相,不然我会后悔的,也许她就是来听真相的。
这位室友是一九九七年出生的。她割的双眼皮,每天都化着精致的妆,家庭生活条件优越。在不熟悉的情况下,我可能会觉的这样的人不易接近,这可能也是大多数“九零后”给人的第一印象。象我这样不化妆的“九零后”,估计都不多了。但实际上,这位室友接受能力特别强,人也很亲和、善良。
我从基本真相讲起,我问她:“听说过法轮功吗?”因为中共炮制“天安门自焚”骗局时,她才三岁。她说:“从课本上看到过。”于是,我就给她讲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中共活摘器官等真相。她很惊讶,说:“我们那里××教集会的教堂内,四壁都是摄像头,有中共的人在监控。”我们又聊到了新疆、西藏人等受中共的压迫控制,没有自由。
我又讲到了“藏字石”,顺势讲到了三退(退出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她说:“我一直对共产党没啥好印象,所以一直都没入党。”我是以第三者身份讲的,我告诉她一定要在心里把入过的团、队退掉,才能在疫情中保平安。瘟疫都是有眼的,主要是惩罚那些坏人的,善恶有报,谁得瘟疫了,也不是偶然的。她说:“我也觉的一切事情其实都是安排好的。”
她说,她有个朋友,就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景象,但大部份是不好的东西。我说:“那是另外空间。”她说:“我一直相信有平行空间的存在。说不定我们就是从别处来的,要到人间这经历一番,然后才能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她的这番话,着实让我吃惊不小。也许,她真的是为了她世界的众生从高层次下来的。
她说,她以前睡觉时,能感受到身体被压迫的动不了,还听到有声音说:“快点过来吧。”她当时一下子就被吓醒了。她描述的时候,能听的出来她快哭了。我跟她说:“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因为这句话和宇宙中正的能量频率相通,可以产生共振,你的身体会被正的能量包围,不好的东西就不敢到你跟前来了。”她说她相信。
我把能给她讲的真相都讲了。我还嘱咐她,把我讲的这些给她那个能看到另外空间的朋友也讲一下。我感觉那个人应该也不是一般来的。
这是我给第二个临时学习的陌生室友讲真相。上次的室友也遇到过类似的、她难以理解的奇怪现象,并且对我讲的真相也非常认同,同意回去给她丈夫也讲一下。
一般情况下,我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给同事一对一的讲真相,说的比较细致全面,一次可能要一个小时左右。这次的室友,是我遇到的接受能力最强的一位,对我震撼也挺大。没想到,常人中也有接受能力这么强的,看来是我平时低估了他们。
我这才忽然明白,为什么我来时乘车的阻力那么大,原来是她世界的众生要得救,旧势力在拼力阻挡。她看似是临时被通知替别人来的,其实是师父安排她来听真相的呀!
就象前两天,我和母亲(同修)要去某小区发真相资料,天气预报白天有雨,但一直没下。我俩怕晚上下雨,真相资料会被淋湿而犹豫不决。但是我第二天要出差,又怕出差几天回来后,就更不容易進其它的小区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去发放。我和母亲刚走出去不远,忽然下起了小雨,刮起了大风,好久都没见那么大的风了,树枝都被刮断了。我们在心里求着师父,快速的走着,跟着前面的人進了那个小区,并顺利的发完资料回家。
第二天早晨,就风平浪静了。但是各个小区因为新一波的疫情,突然一夜之间都戒严了,必须一人一码、刷脸才能進小区。看来前一天晚上,就是旧势力在疯狂的阻挡我们发真相资料、救众生呀。如果我贪图安逸,直接休息了,或者觉的难度大,不去尝试,就辜负了师父的苦心安排,下次机缘不知何时再成。万一有人因为错失真相没有得救,那我得多后悔呀!
通过给同事讲真相,我发现那些看似强势、打扮时尚的“九零后”,其实内心都还比较善良。而且他们思想开阔,对新事物、新思维接受能力很强;有些看起来又高又壮、面相不很友善的男士,其实内心相信神佛,很愿意和我探讨,挺容易就会三退。
众生都是为法来的,都代表着一方众生。只不过在大陆的环境下,常人都有自我保护意识,无意中给人以距离感。所以我们千万不要用后天形成的固定思维去看人,因而限制了自己,错失了救人的良机。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1/20/1982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