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受到了恐吓,孔凡英消瘦了许多,再次旧病复发,在二零二一年七月八日被送到医院抢救,与七月十日晚八点离世,终年67岁。在她离世一个多月之后,木材社区人员还给她丈夫打电话,让她去一趟……
一、修法轮功做好人
孔凡英是佳木斯亚麻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因为法轮功是修真、善、忍,从修炼开始就严格用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为别人着想。特别是在单位上班时,自己的活干完了,还主动帮助别人干。有休病假的人手不够时,安排她一个人干一个半人的活,工资不多开,她从不去争斗;有时手巾、肥皂盒、工作服丢了,她从不发脾气。同事们说她变了,她也感到修炼法轮功后工作顺利,家庭和睦。本来对人生失去信心的她,从新充满了希望。
二、进京上访被绑架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孔凡英想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于是走上了进京证实大法的路。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刚到佳木斯火車站,就被等候多时的亚麻公安处马德仁(此人现已死亡)绑架,被永红分局大队长石秀文开车拉到永红分局,送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天,勒索三百元现金才将释放。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孔凡英再次和一名老年同修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城楼做了法轮功第二套功法的头顶抱轮,后回家。刚到家大约半个小时,就被带到亚麻公安处,于涛提审,他们让写保证不进京、不炼功,孔凡英不写,被潘佳力、于涛送到佳木斯永红分局,再次送进了看守所。
孔凡英和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多次绝食,在集体绝食第四天,滴水未进的情况下,被恶警送进了劳教所,因身体情况劳教所拒收孔凡英,但恶警没有放,而是返回看守所继续迫害。因长期关押,看守所里阴暗潮湿,孔凡英全身长满了疥疮,刺痒得难忍。
在二零零零年底元旦前夕,孔凡英再次绝食,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被释放,这次共被非法拘留81天。永红分局向她丈夫勒索了三千元现金,当时她丈夫下岗,孔凡英被停发工资,已没有生活来源,只借到一千八百元交给他们。
当时,孔凡英疥疮很严重,皮肤红肿,全身刺痒的,无法入睡,生活不能自理。她回家的第十五天,母亲去世,孔凡英硬撑身体参加了母亲的葬礼。在她母亲火化的当天晩上 ,孔凡英刚到家不到半小时,社区杨老六敲开门,片警李小东让她写保证不炼功,李小东经常来骚扰孔凡英,长期扣压她的身份证。
三、被绑架迫害、险些遭到药物迫害
二零零二年警察在全市大搜捕法轮功学员时,永红分局石秀文开車到孔凡英家抓捕,被拒门外后,当天晚上佳西派出李小东让杨老六敲开门,后李小东领四名警察非法闯入孔凡英家,把她家大小屋、床上床下、衣柜全搜了一遍,最后只搜到一份资料,就让人把她带走。
到了佳西派出所,他们让孔凡英写保证不再炼法轮功,孔凡英不写就被轮班提审,孔凡英不配合,恶警就要把她送进看守所,刚走出佳西派出所的门口,在院里听到她丈夫的喊声,“警察打人了!”就没有声了。孔凡英回头看去,有三个警察,其中有两个警察在她丈夫的身边,一边一个,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把胳膊扭到后背,另一个警察用手掐着孔凡英丈夫的喉咙,这样他们把孔凡英绑架到警车上送进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孔凡英一连几天没有知觉,心脏病再次复发,全身疼痛无力。面对迫害,孔凡英开始绝食,看守所的男警察和一名姓顾的医生,领四五名男犯人,按着她给她灌食。孔凡英不张口,顾医生就用铁的开口器撬开牙齿,当时就把孔凡英的上下几颗牙撬松动。孔凡英全身抽动,当医生抽出胃管时,孔凡英当时就倒下了,将灌的东西全部吐出。
孔凡英连续几天的绝食,生命出现了危险,警察让刑事犯晚上两个人一组,两个小时一换班,站在地上看着,告诉刑事犯人有事马上报告,但不给办保外就医,也不放。孔凡英放弃了绝食,当吃上午饭时,喝豆脑后全吐了出去。到下午饭时,看守所的张医生端一小盆粥说;孔凡英我给你做的是纯绿色食品粥,是用五样米做的。孔凡英告诉他:她不喝,如果要吃就和法轮功学员吃一样。这时他让号里一个女犯人看着孔凡英把粥喝了,那个女犯人让孔凡英喝她不喝,她说:如果你真的不喝,那我就都喝了。
东北方五月的天气到了晚上还是比较凉的,号里人都是盖着棉被睡觉,而那个女犯人却是被子也不盖了,内衣也脱了,只穿个乳罩,坐在大木板炕的过道中间,当巡逻的警察过来看见她在那坐着,就喊了一声睡觉了,她没有动,也没有什么反映,,象傻了一样。巡逻的警察看见她,就喊了一声:睡觉了。她还是一动不动,什么反应都没有,就那么傻呆呆地坐在那。这时,孔凡英才明白,原来那盆米粥里被投了毒。
孔凡英当时吃饭的时候,牙齿已被撬得疼痛难忍,不能咬窝头,只好用手把窝头碾碎了,用白菜汤泡着喝,每吃一顿饭不知要吐多少次,一吐就是二十来天,直到吐的是苦的绿水(胆汁),恶警才将她释放。这次孔凡英被迫害三十天,勒索三百元现金。
四、佳木斯佳西派出所和亚麻厂社区的犯罪行为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日上午9点多钟,佳木斯佳西派出所、亚麻厂包片民警高宇飞,协警盖芯(女)、崔伟东等六名警察,没有着装开着警车,非法闯入亚麻厂家属区,进行骚扰。恶警高宇飞、协警盖芯(女)、崔伟东,敲龚三龙夫妇家门,大约十分钟左右,他们称是社区的,法轮功学员子没有配合。
恶警高宇飞、协警盖芯又非法闯入孔凡英家敲开了门。高宇飞手持摄像机对着她拍摄,盖芯一手持刊物、一手使劲拽门并说:我们是来采集信息的, 必须开门,必须进屋,大法弟子用力往里拽门拒绝进屋,邪恶的阴谋未能得逞。
恶警又再次返回龚三龙夫妇家砸门,这次又说是派出所的。邻居看见,他们砸不开门就用万能钥匙开,用东西撬门镜(猫眼儿),两次砸门大约40多分钟,楼下围观了很多人。
五、再次被绑架、勒索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大约晚9点多钟,孔凡英在郊区友谊社区发放告诉人们做好人的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年轻男子)。他拿手机打了110,他从自行车上把孔凡英拽下三次,把她连人带车拽倒了,拽住她的衣服袖子不撒手,然后又给佳西派出所打电话。警车来了,当时孔凡英的心脏病出现突发症状,这时佳西派出所警察三个人把她带到佳西派出所,翻兜、询问,然后三名警察带她来到她家搜查,又把她带到佳西派出所,交给了一名值班警察。
孔凡英坐在沙发上,这警察把她撵下来,让她坐在靠墙的冰凉硬板凳上,坐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当时她肾病复发,一宿上了十多次厕所。孔凡英被迫害得身体旧病复发,精神受到很大的摧残,两胯神经疼痛,腰直不起来,疼得她一宿没有合眼。第二天早上交接班后,警察窦金峰开始做笔录,田文斌说:“快点签,签完放你回家”,田文斌按住她的手,强行让她按了手印签了字,之后他便打出好几篇文件,她不知道文件写的是什么。
孔凡英当时的身体状态很不好,被迫害得坐、站都支撑不住了,警察也不肯放过她,她的家人知道后,找人给了人情钱2000元,警察才把她放回来。
六、持续不断的骚扰、恐吓等迫害
这二十多年来,孔凡英遭到了中共邪党警察一次次的非法关压迫害,精神压力很大,也多次被勒索钱财,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心理压力大。她被迫搬了家。
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四日的一天下午,她出现了病况,被送到佳木斯中心医院重症监护室不省人事,在重症监护室呆了十三天,才抢救过来,出现了脑出血半身不遂症状,然后又转入了宏大医院做康复治疗,住了一个多月的院,五月中旬才出院,她的身体还是半身不遂,行走得人搀扶,有时还得坐轮椅,说话语言有障碍,说话费劲,就是这样,兴佳社区的中共人员,也没放过她。
大约六月份,兴佳社区的姓赵的书记,让她丈夫代替她到社区签不炼法轮功字,在社区赵书记及工作人员的威逼诱惑下,她的丈夫替她签了不炼功的保证书,还有社区姓马的给她丈夫录了像。
就这样她又搬了一次家,搬到一个新地方,中共邪党的警察及社区工作人员还是没放过她,二零二零年八月份,兴佳社区的中共人员又给她丈夫打电话,叫她丈夫去, 说是“配合社区工作”,她丈夫说:“你们不干好事,我不去。”她丈夫没去。
中共邪党的警察及社区工作人员还是没放过她,二零二一年六月份,邪党党庆100周年,兴佳社区和松林派出所和木材社区,这三方互相串通后,由松林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和一个女的到她的新住处进行骚扰,女的没进屋在门外,去的两个警察进屋一看,她坐在轮椅上,不能说话,生活不能自理,其中一个警察又和孔凡英照了相,然后他们就走了。
这次受到了恐吓,孔凡英心情跌落到谷底,精神振作不起来,人消瘦了许多,再次旧病复发,在二零二一年七月八日被送到医院抢救,于7月10日晚八点被迫害离世。
她离世一个多月之后,当地木材社区的人员还是不放过她,还给她丈夫打电话,让她去一趟,让她去“检查身体”。
多年来,她的丈夫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各种骚扰迫害,使她的丈夫承受着巨大压力。孔凡英的离世,对她的丈夫打击也很大,好端端的和睦家庭,由于中共邪党的迫害,把这个家给拆散了,她丈夫的心灵受到极大创伤,心里留下被迫害阴影。
就这样一个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中共邪党利用警察社区的工作人员,一次次的抄家骚扰,一次次的非法关押迫害,最终被迫害离世。孔凡英也是中国大陆被迫害离世的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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