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被动学法到主动学法
我是蒙古族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草原上。后来父母進城了,我逐渐学会了汉语,能说蒙汉两种语言。当初是母亲要求我学大法的。
母亲是高职,她说:“这个法好,你一定要学,不学不行!”母亲从小对我严厉,我怕她生气,只好勉强跟她一起学,每天硬着头皮学一讲《转法轮》,当离开母亲时,我的心情会感到轻松。母亲让我背《论语》,我说:“记不住。”母亲说:“记不住也得记,过几天考你!”为了应付,我很不情愿的背《论语》。这期间,慈悲的师父多次点化我,让我真心修炼大法,可我不在意,觉的修佛这事离我太遥远,谁能修成呀?
我开个小店,心思都用在生意上,整天琢磨着怎样赚钱。可是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我觉的这是师父让我走進大法修炼而安排的。
那是春天的一个下午,我给一个顾客测试电器时,突然触电了,220伏的电压把我击懵了,我站那直挺挺的不能动弹,周围的人象没看到似的,可我全身颤抖,心脏狂跳,如果再继续几秒钟,我可能就会死去。这时一个店员过去把电闸拉下,我当时就瘫坐在地上。
事后我问店员:“当时你为什么拉电闸?”她说:“我也不知道。”我想是师父救了我,如果没有师父保护,我的命就没了!于是我把店兑了,下决心好好修大法。
可是,当我真正走進大法修炼时,邪恶旧势力就千方百计阻拦我,不让我得法。在我要去饭店和店员吃散伙饭的那天晚上下楼时,突然脚踩空了,一下子摔出很远,左脚腕的肌肉严重拉伤。我马上想到:“没事,肯定没事的!”之前我虽然没有好好修炼,但大法书中有些内容我还是记住了一些,师父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1]。我就想:我没事,肯定没事!我强忍着站起来,打车去了饭店。结果就真没什么大事。
修炼前,我戴250度花镜。学法时,感觉镜框压的沉,不得劲,摘来摘去挺别扭。我想起师父的法:“你看哪个佛、道坐那儿叼个烟卷?哪有那样的?”[1]我想,对呀,佛道神没有戴眼镜的,我是修佛的,也应该把眼镜摘掉,就求师父:“把我的眼镜也摘掉吧,这样读法方便。”之后有一次我读法时,眼镜找不到了,虽然没有眼镜,可读法时书上的字一点不模糊,也不重影,每个字都象牛眼睛那么大。我十分高兴,是慈悲的师父在照顾我。
从那以后,我每天学法不用母亲督促了,自己主动学。《转法轮》每天读两讲到三讲,动功和静功经常每天炼两遍,有空就学法、炼功。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天天背《论语》,每当背到最后一句:“作为修炼人,同化他你就是个得道者——神。”也不知为啥?眼泪总忍不住的往下流。
我精進修炼后,身体的多种疾病不知不觉好了,精神状态也好,整天乐呵呵的。
把大法福音带给蒙古族人
我走進大法晚,个人修炼和证实法是溶合在一起的,每天既学法,还要炼功、发正念、出去讲真相救人、做饭、照顾老人……虽然觉的很累很苦,但有师在,什么也挡不住。
我感到三件事中最难的就是讲真相救人。开始不知道怎么讲真相,跟着母亲出去几次后,心里就有点底了。
母亲是老大法弟子,面对面讲真相没怕心,很坦然,劝人三退几乎讲一个退一个,特别当遇到蒙古族人时,她会再三告诉:“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时母亲给人讲真相时,我就站在一旁发正念。因为刚开始出去救人我有怕心,我会站的离母亲稍远一点,怕别人看出来我俩是一家的。跟母亲比,我差太多了!但只要我想救人,师父就帮我。我由开始不敢张嘴讲,慢慢的敢张嘴讲了。我想,修炼人的状态会有不好的时候,但不能老是处于不好的状态中,要对自己负责,就要尽快突破自我,改变不好的状态。
随着不断学法和提高,我能够独立出去讲真相了。当迈出这一步时,我感到很欣慰。讲真相失败时,我就求师父:请师父把有缘人安排到我跟前。师父真的在帮我,好多次,我讲真相很顺,三退也容易。这时不仅怕心小了,心性和身体变化成度都会提高。我和母亲是一个整体,我们经常一起出去讲真相。母亲讲时,我能够站在她跟前,她讲我发正念,母亲讲真相没说到的地方,我就给以补充。我们的正念很强,效果也好。
有时母亲不出去,我就一个人出去讲,我去地摊、超市、到门店讲,有时不需要买东西,也买上一点,好有机会搭话,只要一搭话,讲真相劝三退就自然了。
有一段时间,我感到身体有些疲惫,每天出去讲真相回到家会很难受,上楼费劲,身体劳累。我想:法没少学,正念没少发,为什么出现这种状态呢?这是大法弟子的状态吗?
师父说:“虽然不让你飘起来,可是你会觉的一身轻,走路生风。过去走几步就累,现在走多远都觉的很轻松,骑自行车好象有人推你一样,上楼上多高也不累,保证是这样的。”[1]
我想,我为什么没这样呢?身体变化应该是修炼人最初就出现的变化,我的基本问题都没解决,肯定是学法没得法。
师父说:“我们不是讲法炼人吗?平时你发现你那个周天老是在循环着,你没有炼,外边下的这层气机,就是一层外在的大脉在带动你身体在炼,都是自动的。它还会反转,正反两面都转的,时时刻刻都在通你的脉。”[1]
我豁然开朗,既然我身体里的气机二十四小时都在运转,还可以飘起来,眼下虽然没有飘起来,可也不应该出现走路累和感到疲劳呀!我悟到,我修的不好,法的威力就没在我身上体现出来。我就发正念:“我身体里的机制时时刻刻在运转,我要把一切不正的因素全部清除掉,什么劳累、疲劳都不属于我,我不要这些东西,我要一身轻,这就是我的选择。”
此后不长时间,我真的是走路一身轻,疲劳感也没了。
我住的城市,蒙古族人、汉人都有。讲真相时我愿意给蒙古族人讲,因为蒙古人淳朴善良,不象有的汉人那么狡猾、心眼多。见到蒙民时说蒙语,心里有种民族亲近感,对方也感到亲切、可信,一样的血脉和民族,心是相通的,不用客套,几句话对方就认可我讲的大法真相并做三退。有的蒙族人会说汉语,这样的人讲起来更容易,用汉语、蒙古话穿插讲,效果好。最难的就是给一点汉语都不懂的蒙古人。你告诉他“法轮大法好”是很费劲的,因为“法轮大法”四个字不能翻成蒙语,必须得用汉语说才有法的力量。这对不会说汉话的蒙古人来说,等于是学一种外国语,难度很大。可我经常会遇到这样的人。
有一次,我见到两个穿蒙古袍的老年妇女,我用蒙语问她们:“你们干什么呢?”她们说:“来看病。”蒙古人多数是信佛的,他们最爱听的话就是:天上有老佛爷保佑,吉祥、长命百岁等等吉祥话。我告诉她俩:“你要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就会吉祥和长命百岁的。”可是,她俩一点汉语不懂,我就用蒙语说:“宝日恨艮以特呢(即信天上的佛爷),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吉祥如意,长命百岁的。”她俩人象小孩子学话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学,有的字吐字很难,好久才蹦出一个字来。我教了好长时间她俩才记住了“法轮大法好”。然后我把护身符送给她俩。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我心里特别高兴。
有时上街,我会看见穿蒙古服装人,我赶上前,亲切的跟他们打招呼,我用蒙语说:“你们好……”然后告诉他们大法真相和三退,蒙古人内心比较干净,汉人经常说蒙古人是“一根筋”,意思是思想单纯,说话不拐弯。越是单纯的人,越容易接受大法真相。我还告诉他们:“回去告诉你的家人和族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让我们蒙古民族的人都得福报啊!”
有时,远方亲戚来到家里来,我捧上醇香的奶茶,一遍遍给他们讲大法真相;有时,我去专讲蒙古语的医院看望亲戚病人,会见到许多来看病的蒙古族人,我就给他们讲大法真相。时间久了,有的大夫和护士和我也熟悉了,我也给他们讲真相做三退。
有时,我去街上,不管遇见蒙古族老年妇女(额吉),或遇到年岁大的叔叔大爷(老阿爸),还是遇到年轻女孩(巴达仁都),我都热情走上前,用蒙古人的礼节问好,然后给他们讲真相,心情轻快,语言畅通,讲一个退一个。
我象一只草原上的吉祥鸟,不管走到哪里,都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讲到哪里,让法轮大法的福音给草原上的众生带来吉祥和如意,使他们长命百岁。
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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